《重生之冷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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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医有毒-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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嵘坛 3晌唤炫鳎卓苤辽僖彩莝市数一数二龙头老大。就连白及虽然藏身黑虎帮那个小帮派,可是对毒药天分和狂热也让人侧目。唯有这个白芷,就好像除了名字,淡不能再淡,没有丝毫存感。

岑雪落听了安可儿话,也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白芷,到底什么来头?”

安可儿笑了笑,忽然伸出纤细冰凉手抓住了岑雪落,泛着蓝光瞳孔带着一抹不真实飘渺感:“我能告诉你,只有这么多。”

随着安可儿话声响起,岑雪落只觉得眼前空间一阵扭曲,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副画面,如海市蜃楼一般虚幻,只不过停留了三秒便消失了。

安可儿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刺目血迹,冲着岑雪落抱歉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些透支了。”

岑雪落知道安可儿身体虚弱到每天靠着药物维持,让她这样帮自己,甚至为自己展示幻想真有些勉强了。感激握了握安可儿冰凉没有温度手,岑雪落感激说道:“安安,我明白。谢谢你。”岑雪落体温也很低,索性突破之后寒气都被她压制体内,所以身上温度总算没那么寒气逼人了,虽然知道自己无法温暖安可儿那双冰冷彻骨手,但岑雪落依然微微用力,希望安可儿明白自己心中感激。

辞别了安可儿、飞刀和铁头,岑雪落和母亲郝月梅、齐家三兄弟等人走到门外,看着四周荒凉景色,感受着从山野里刮来凉爽清风,忽然间心情就开阔起来。

齐扬还四处张望,嘴里抱怨着:“干嘛不叫飞刀开车送咱们,你看这里,连个出租车都打不着。”

齐凯傻呵呵挠着头:“九哥,我们可以走回去。”

“要走你走!那么远,我可不干!”齐扬挑起来拍了齐凯脑袋一下,气哼哼说着。

岑雪落倒是面含微笑,转向沉默齐龙挑了挑眉:“敢不敢比一比?”

“比什么?”齐龙不明白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还要面临这么大危机,怎么落落还笑得出来。

“比我们谁先到家啊!”岑雪落眨眨眼,笑嘻嘻说着。

“那阿姨怎么办?”齐龙疑惑问。自己倒是不反对这个荒无人烟地方比试一下轻功,可是郝月梅阿姨怎么办?

“没事,你们想比就比吧!”郝月梅也知道自己女儿和这三个半大小子都练过功夫,脸上带着慈爱微笑看着众人,“我就沿着路慢慢走,碰见车就打车回家。”

“那怎么行!”岑雪落抓起郝月梅手,“妈妈,你想不想知道莫一凡哪儿?”

“一凡?他不是去养伤了吗?”郝月梅奇怪看着岑雪落。

“是去养伤了,不过想见他也很容易。妈妈,我和齐龙他们比试一下轻功,你和陪陪莫一凡,有不明白地方他会告诉你怎么回事。”岑雪落觉得自己有地方真不知道怎么该跟母亲开口,幸好空间里莫一凡主动提出要跟妈妈解释这一切,所以此时把母亲送到空间里去也是一个两全其美办法。

“去哪里陪他?他这附近?”郝月梅不明白岑雪落话,怎么说好像莫一凡离自己很近似,不由扭头朝四周望了望,依然是一片片荒野,不见人烟。

岑雪落神秘冲郝月梅笑了笑,然后拉着母亲手,心中一动,只见郝月梅就消失了原地。

这下,齐龙、齐扬和齐凯三人傻眼了。什么情况?大变活人吗?

齐扬很直接,跑过去围着岑雪落转了三圈,看着郝月梅原来站立地方空空如也,可是岑雪落同样两手空空,不由好奇叫嚷着:“人呢?人呢?”

齐凯也嗡里嗡气附和着,傻乎乎脸上一片茫然:“郝阿姨怎么没了?”

齐龙虽然抿着嘴不说话,脸上依然冷酷如初,可是那狭长眸子里却也闪过一丝好奇。

岑雪落摊开手,看着齐齐望着自己三兄弟,忍不住笑道:“好啦,我把妈妈送到一个很安全地方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们也去。”

“可是,这是变戏法还是魔法啊,怎么瞬间……”齐扬还喋喋不休问,被齐龙一把拉过来狠狠瞪了一眼。

齐龙意思齐扬很明白,既然落落觉得现不是告诉自己三人时机,那就不要多嘴问了。

解决了一件盘旋心头大事,岑雪落觉得心头无比畅,忍不住长啸一声,冲着齐家三兄弟嫣然一笑:“好了,我们开始吧!谁后到,谁就收拾屋子!”

收拾……屋子?!哦,不!那屋子已经被摧毁跟世界大战之后遗迹一样残破了,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齐家三兄弟一听,立刻毫不迟疑纷纷动身,一时之间,三道身影如风一般朝远处掠去。

三道?嗯。对。还留下齐凯一人,迈着厚重步子边跑边一脸委屈:“明明就是欺负我轻功不好,还不如直接说就让我干活得了。九哥,九哥你等等我啊!”

白家。

大厅上烟雾缭绕,戒烟很久白老再次拿出了他大烟袋放上烟叶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白色烟雾空气中盘旋飞舞,一缕一缕仿佛如众人心头压抑心情。

“师傅!不过是一个没什么背景小姑娘,直接过去杀了她全家斩草除根不就好了!”白芍一向干脆利索,做事不拖泥带水。她不明白自己派人去砸冷家中药铺有什么不妥,不过是一个小小店面,砸了就砸了,师傅干嘛这么一副如临大敌样子。

白老先生眼皮都没抬,把烟嘴从口边拿开,吐出一口白色烟雾,叹了口气:“白芍,老五那里事你知道了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白家消息传递还是很,白寇那边事不到一天就完整传到了白老先生耳朵里,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通知自己其他几个徒弟聚集到市来。

听到白老先生提白寇事,白芍就忍不住撇了撇嘴。几个师兄弟中,白芍看不上眼就是落草为寇白寇。她觉得白寇简直是人如其名,白痴加草寇,修为不算高,还整天不务正业,唯一一点用处就是能帮大家洗洗黑钱。

对于自己几个徒弟,白老先生还是颇为了解,他不用问就知道白芍心里怎么想,不由叹了口气,看向大徒弟白芥:“白芥,你怎么看?”

国字脸,浓眉,被刮得只留下一片青色脸庞,不管什么时候,白芥都永远身体笔直,一看就是一名合格军人。白芥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白老先生点名问到他,他也依然是一副沉着冷静不疾不徐模样。他沉思了一下,缓缓说:“这个小姑娘不简单!正面为敌,不明智。”

白芥这话,白芍十分不爱听。什么叫正面为敌不明智?那就是说自己派人去砸了那小姑娘家开冷家中药铺不对了呗?她白芍是什么人?打碎了牙绝对不会往肚里咽!她就看不上这样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性格。

冷笑了一声,白芍那妆容精致脸上绽放出一抹狐媚招牌笑容:“正面为敌不明智,那大师兄想怎么为敌?背地里阴人吗?”

“不是。”白芥摇了摇头,依然是一本正经模样,“好想办法何解。其实事情源头都是白及惹出来,但是现六师弟已经被他们抓住了,按理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白芥说完。白老先生就叹了一口气:“怕是不容易。文老爷子那事,这个小姑娘也是知道。”

“师傅,你参合文家事真很不明智。”白芥很耿直,竟然丝毫不给白老先生面子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要说白老先生对白芥唯一不满意地方,就是这个大徒弟实是对人情世故不那么精通,而且一直军队上待着,根本不知道支撑偌大一个白家到底意味着什么?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白芍听见白芥批评师傅,忍不住插嘴了:“大师兄,你是两袖清风,白家花销也轮不到你出什么力。现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你还居然告诉师傅要和解。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小丫头背景我查很清楚,她那亲生父亲也不过就是个科级干部罢了。如果说惧怕齐家,那齐家毕竟远首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何况这小丫头也没嫁给齐家那个外孙,我就不信齐老爷子会因为一个外人跟咱们翻脸。”

白芍分析头头是道,但是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岑雪落实力。

白老先生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把自己一直忍着不说内幕说了出来:“白寇事或许你们知道不全,但我还是有些耳闻。他私自供养了两个先天八级九级高手,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s市横行霸道,你们以为想要端了小五窝那么容易吗?”

先天八级九级高手?这下白芍和白芥都愣住了,白芍忍不住挑着细细眉毛质疑:“师傅。先天八级九级高手有那么好拉拢吗?你开玩笑吧?”

虽然嘴里问着是不是开玩笑,可是白芍却知道这个时候,白老先生哪里还有心情跟自己等人开玩笑。

“别不清楚。但起码我知道那两个高手已经灰飞烟灭了,而下手就是那小姑娘和齐家那个kevin。”白老先生似乎苍老了很多,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被逼到这种境地,现账册已经落到了kevin和岑雪落手里,随时都可以揭发出来扳倒自己。难道自己苦心经营白家就要真这么落魄下去吗?

相比较白家一片愁云惨淡,岑雪落这边确实畅淋漓。开始时候还刻意压制着功力等一等离自己不远齐扬和齐龙,可是后来兴致上来,功力全开,身影如一道青烟一个闪身就消失了齐扬和齐龙视线。

齐扬本来以为就算不能跟岑雪落一争高低,但是凭借自己轻功还是不会被落太远,但是现……

“七哥,落落已经厉害到了这个程度了吗?”齐扬骇然望着岑雪落身影消失方向转头问自己身后齐龙。

齐龙紧紧抿着唇,沉默不语,但是脚下却如受了刺激一般,加了速度。落落已经成长到了这么地步,自己要望尘莫及了吗?不!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

岑雪落家已经被收拾好了,由于家具和墙壁被损坏了个七七八八,所以飞刀特意叫人重装修了一边,家具也都买了。

看着面目全非家,岑雪落心底极为不舒服,她所有记忆中熟悉东西都不见了,再次回到这里,反而有一种陌生感。算了,看来真有必要把家搬进离紫虚空间,即安全又不容易被损坏。

等了约半个小时,齐家三兄弟总算先后到了,可怜是齐凯,跑大汗淋漓,外套都脱了拿手里,贴身穿衣服全都湿透了。

齐扬本来还呼哧呼哧喘气,看见齐凯时候顿时幸灾乐祸笑开了。虽然他轻功是不错,可惜内力太差,所以反而落了齐龙后面。

齐凯瘪着嘴,憨厚脸上十分委屈,闷着头一屁股坐地上,身上汗跟水一样哗哗淌,边喘气边说:“你们欺负人!”

岑雪落、齐龙和齐扬三人被逗得哈哈大笑。看着一脸疲惫齐扬和齐凯,岑雪落笑着扭头问沉默齐龙:“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齐龙“嗯”了一声,冷酷脸上也透着微微汗迹,但倔强性格却不允许他服输。

“那陪我去药铺看看如何?”岑雪落眼波流转,精致脸庞泛上一抹冷意。

冷家中药铺被砸很惨,确切说不只是被砸了,所有囤积药材还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很多路过人驻足望着,都不由摇头叹息。

“这好好一个药铺,怎么就成这样了?”

“听说是仇家寻仇……”

“哎,这药铺不是母女俩开吗?这不是断人家生路嘛!太缺德了!”

岑雪落抿着唇,站人群中,隔着警戒线望着那被烟火烧漆黑药铺,冷家中药铺招牌被人一拳打了一个大洞,然后烧了一半斜斜靠墙上。她还记得当初母亲是那么欣喜摸着这个招牌,眼中含着热泪,每天不管多累,都坚持来药铺,母亲心目中,是真心想把这个当做事业好好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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