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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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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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酒使既已成了她的人,那么诬陷金兄也就不奇怪了,金兄是快乐王的得力干将,如果除了金兄,一来可斩了快乐王的一条臂膀,二来财使之位空缺后,酒使就有机会取而代之了。”沈浪含笑看着我,接道,“昨日我们那掉下山崖之后,王云梦等人既没找到我和七七,一定猜到我们没死,她一心想拉拢利用我们,如今既然已知不可能,那么必定不容许我们再活在世上与她做对,而如果酒使已为王云梦所用,那快乐王就是一把很好的刀。”

我颔首道:“不错,沈浪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原以为快乐王能这么快的就找到这里来,是因为他的神通,现在看来,只怕他是得了王云梦借酒使之口的信儿,才提前在我们掉崖附近安排了人手,等待我们现身,否则兴隆山这么大,我们所在地又如此隐蔽,他就是再厉害,也不大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全面掌握了我们的行踪。”

如果确实如此,那我们的处境就好多了。

因为拥有原著的先知记忆,知道快活林是个极重要的地儿,因而早几年前就已暗中安排人到了兴隆山来建立据点,这一点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所以,我们只要制造一种假象,让快乐王和王允么的人以为我们只有这一处据点,并且是临时才建立起来的。这样一来,就能保护其他地方的暗影们,重新找回主动权。

而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第一时间让其他的暗影察觉我们的处境,从而很好的隐蔽自己及做出相应的对策来,因此,我们此刻的动作反而是搞得越大越好,而王云梦那边,她能用反间计,我为什么不能用?

“七七,你是不是还想到什么了?”熊猫儿还在低头思索我的话,沈浪却已笑着看向眼睛越想越亮的我。

我嫣然一笑,胸有成竹道:“我在想,既然王云梦可以借酒使之口诬陷金大哥,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也在酒使身上做点文章呢,你们说,以快乐王的锐利和多疑,他会不会相信酒使的清白?”

“就算表面相信,心里只怕也会存有一定的疑虑的。”熊猫儿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像是胸口一直憋了一股气,终于有机会宣泄出来一般痛快,但笑了一般突又顿住,眼睛向金无望房间那边望去,低声问道,“可那样一来,快乐不就可能重新相信他、让她再回去担任财使了吗?那我们最终不还是会和他敌对?”



PS:本文还有十万字就要完稿了,到时候会以一个类似原著(就是留有故事悬念,不再涉及他们以后的生活)的情节作为故事的结局,可是就这样完了,浮沉又觉得有些舍不得,所以现在有个大概的构思,想征求大家的意见,请大家去作品首页投票,帮浮沉参谋吧!

第四步大概构思:改用第三人称的方式,继续所有的主角和配角们的江湖生活,到时候会以轻松些的文风来描写他们的爱情、友情以及笑闹江湖的故事,以弥补因第一人称的限制,以及打量人物都缺少戏份和人物性格勾画的缺憾。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又变

“有些事情即已发生了,可能就在也回不去了!”我敛起笑容,眼神透过花厅的窗棱,幽幽地叹道。

当我看到金无望木然地跪在毫无生气的于蝶前的那一刻,当他不自觉地以一种强烈的保护之姿阻止沈浪碰触于蝶的那一刻,我知道,他内心那尘封的冰山就已开始转化为熊熊的火焰,一种混合着爱与恨、恨不得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火焰。

每个人的忍耐总有个底线,以前金无望不肯离开快乐王,是因为他始终觉得快乐王对他有恩,所以即便快乐王怎么怀疑他、甚至要杀他,他也毫无怨言,甘愿赴死已报昔日恩情。可如今快乐王却让手下如此残害于蝶!这简直比杀了他自己还难受,他又怎么不生怨念?如何不为之悲伤心寒?就算快乐王愿意即刻还他清白,他也无法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他身边?更不用说继续为其效力了。

今日下午我们还在苦苦思索,如何让金无望心甘情愿地脱离快乐王,可如今金无望真的不可能再为快乐王卖命了,我们却宁愿不要这种结果,只因,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于蝶,她是何其无辜啊!

“今天晚上大家都多注意点,小心他出去做 傻事!”再冷静的人遇上这种事,也难保不抓狂,如果金无望在冲动之下回到快活林,不论他是去质问快活王还是找快活王报仇。都是自杀无异。

“放心。这里有我们,我和猫儿会轮流守着他。”沈浪安慰道,疼惜地看着我,“快活王虽然知道我们在这里,但一时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举动,你地面上很不好,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地脸,知道他们必定不会容我也来守夜。便不推托,微微苦笑道:“那你们两个也要多加小心自己的伤。”

熊猫儿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快去吧!”

我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沈浪,他外伤那么重,内伤又美好,却还不能好好休息,我实在——实在看着难受。还有猫儿,他的内伤也不轻。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沈浪还我一个温暖而自信的笑容。

“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不就一点小伤嘛?我熊猫儿还不放在眼里。”熊猫儿也笑道。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终于转身回房。

这一夜我睡得极浅,因为心里总惦记着于蝶和金无望,还有守夜的沈浪和熊猫儿,忍不住还是起来了两次,可每一次打开房间就会看到一直守候在门外地上管修远,我以为他会阻止我亲自去巡视,可他却半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我后面。直到我再转回房间才隐回黑暗之中。

看着他那犹如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我几次想张开口,劝他去休息,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能将叹息深深地埋在心底。

一直到天色大亮,快活王果然没有丝毫的动静。

于蝶依然昏迷未醒,但金无望房间里的食盘已空,我欣慰地退了出来,知道他终究将我的话听了进去,不在自虐待自己。

接下来的情景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虽然夜夜轮流守夜,却仿佛都是无用功似的。

不知是何原因,竟无论是快乐王或王云梦,竟没有一个人前来骚扰。非但如此,每一日据点外的山坡上总会定时地摆放上一些食物和日常需用之物。快乐王,是想以这个方式来告诉我们,一切都在他们地掌握之中是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今我们几乎都受了伤,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攻击我们不是更好吗?

快乐王果非常人,就连沈浪和金无望也一时猜不出他的心意,难道,是有别的什么更重要的事版主了他,让他无暇对付我们吗?还是,他其实是另有目地?

但不管他是怎么打算的,他此举倒正中了我们的下怀。

一来,我们都受了伤,总需要时间来好好调养;二来么——我放下窗帘,微微一笑,难道事情真地如快乐王预料一般,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么?只怕快乐王就算能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们早点开始建立这个据点时,就以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了吧?

他以为我们已如困在孤岛,四下无援却没想到还有条小秘道可供我们自由出入,若不是我们也想借机托住他们,还有于蝶还在昏迷,我们早就离开此处了。

我们到据点当日,就派人送了消息出去,暗中通知七世堂以及李长青为首的中原势力,告诉他们快乐王此刻就在兴隆山中,让他们尽快地悄悄地来此,同时派人截断快乐王后退的路线,将快乐王围困在兴隆山中,到那时,就算他快乐王武功再高强,身边的疾风三十六骑再彪悍,也未必能逃得了天下人的包围。

只是,此举最需要地就是时间,因此,我们非但不能走,反而还要表现地半分焦虑半分强镇定的样子,让快乐王以为我们犹如网中之兽,不甘心就此束手,却又确实如坐困井底、一筹莫展。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他快乐王智慧果然高,我和沈浪却也不见得就弱他几分。

而且,与此同时,山外的一条条情报,每一日都透过秘道传进我们的耳中,只有快活林那边的消息传递是最困难的。

快乐王要在快活林小住,这一处原本风景秀美、别具一格的园林,自然也就布置地如铜墙铁壁一般。表面上快乐王是客。王云梦安排地人是主。可是如今园林中地热几乎哪个没受到快乐王手下的监控。七世堂的暗影们虽然机敏,可在这种情况下,想将消息传出来,却极是不易,更何况他们还要为我们绘制如今快活林地图?其中艰险自当非比寻常,这地图的绘制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做到的。

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考虑,总之在一切没有安排妥当之前,我们只有等。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我们各自的内外伤都渐渐地康复了起来,只除了于蝶。

于蝶整整昏迷了三天,才苏醒过来。

醒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回了自己一直被金无望紧握着地手,似乎全然不认得金无望,也不认得我们大家一般,不论我们怎么呼唤她,她依然只是睁大着双眼无神地看著屋顶,一个字也听不见。一个字也不开口,甚至,连一丝表情也没有。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个徒具美丽为表却毫无生命迹象的布偶。

没有悲哀,没有痛苦,没有一滴的眼泪,她的脸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她眼中所透出的那种空洞和麻木的眼神,却要比最最绝望的绝望还要来的沉重和让人心疼,让人只见了一眼,心仿佛就被纠结成一团,令人眼红鼻酸。

而金无望,我原以为他见到于蝶苏醒,在喜悦之余多少会说点什么,可他却如同一尊不会说话的石像一般,就连原本一直握着地小手被抽走,他的姿势也没变,目光也没有变。屋内的情况,除了于蝶已睁开眼睛这点小小的区别。几乎和这三天来没有丝毫地差异。

我和沈浪他们在窗外看了半天,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只好暗示沈浪和熊猫儿硬把金无望带了出去,同为女人,我明白这种时候只有我留下才是最合适的。

没有人能比我更理解她心底深处的痛。一个性情炽烈的女孩,如果先经历了被心上人无情地赶走的痛苦,接着又遭遇了对女人而言最为残忍的蹂躏,还被重伤成如此动弹不得的样子,就算意志再坚强,也会难以承受!

倘若换了我,我——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继续活下去。

“于姐姐,你心里难受,你就哭出来吧?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这样,金大哥也会很难受的——”我含着泪,难过地握着她的手,平时伶俐的口舌仿佛被打住了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觉得在这样的痛苦面前,所有言语都已变得苍白而无力,教人忍不住除了暗里叹息还是叹息。

于蝶被我握住了手,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怎么样?”见我在房里呆了许久才出来,沈浪关切的目光顿时赢了上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下一秒,原本端坐在客厅的金无望已然不见。

“你别着急,于姑娘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了,只能慢慢地劝,只有人还活着,就一切都会有希望的。”沈浪怜惜地扶住一脸疲态的我,带我坐下。熊猫儿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扬头喝了口酒,难得没有插嘴地走了出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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