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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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妃难宠- 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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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得严不严重?”黛玉脸色一变,说着便往外走,水溶的身手一流,怎么会受伤地呢。

    青冉忙阻止她道:“还好,王爷怕王妃担心,故才先让我来告诉王妃一声!”

    黛玉停下脚步,这时冯可瑶抱着孩子也有些关心地道:“是怎么回事?”

    青冉便道:“据说,王爷是为了替皇上挡一头猛虎,被虎抓伤了左臂,有惊无险,皇上倒是吓得不行,故才提前回了宫。”

    黛玉抚了抚胸口,转身对冯可瑶道:“恕不奉陪了,可瑶,我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冯可瑶忙道:“去吧,替我问候一下,我且回去了,改日再来!”

    黛玉点点头也顾不得送冯可瑶,一面随着青冉往水溶的书房而来。

    书房的那张床上,水溶的左臂裹得严严实实地,此时他正斜躺在床上,脸色还好,微微有些苍白。

    傅青风正在旁边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在嘱咐什么,这时,黛玉一步走了进来,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心疼担心:“傅太医,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傅青风淡淡地扫过水溶,水溶却脸上透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傅青风便道:“悉心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了,王妃放心就是!”

    见水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黛玉又是心疼又是嗔怪地道:“还笑,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笑得出来,你……”

    水溶却握了她的柔荑,有些坏笑道:“能看到玉儿为我掉泪,这一剑挨得也值了!”

    黛玉一蹙眉,嗔怪地道:“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喜欢看我哭啊,那我偏不让你如愿!”说着俏脸一变,脸上溢出一个如花的笑靥来,明明笑着,可是眼里却分明闪着晶莹的泪花。

    见他夫妻俩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傅青风撇撇嘴,逸涵终于是功德圆满,获得美人心了。只是当着他这个外人的面就如此,也不知道顾忌点。

    这两口子还真是两朵奇葩啊!

    见他脸含哂笑,水溶便清楚他心中所想,也不介意,忽然正色道:“我说过,我不喜欢流血,所以,只有我流点血了……”

    水溶的话让黛玉一怔,随即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孝顺,仁义,忠心,原来,他要以最完美的形象登上皇位啊!

    他虽然受了伤,但是黛玉细细地查看过了,看着严重实则无碍,她松了口气。

    这时傅青风淡淡地道:“王妃放心,王爷的命大着呢,怪只怪那只虎没长眼!”水溶挑眉一笑,黛玉见二人笑得诡谲,那一刻,她恍然大悟,这一切根本就是他筹划地罢,估计连那只老虎也是他预先安排好的……

    这个男人啊,也太有心计了罢。这明明就是一出苦肉计啊,只是,看着水溶的伤臂,黛玉心中仍是心疼,这样的代价,未免也……

    见她秀眉紧蹙,水溶挑挑眉:“关键是花花配合得好啊!”

    “花花?”黛玉不解地抬起头,一双妙目水盈盈地看着水溶。水溶笑而不答,傅青风不咸不淡地接了了一句:“就是那只虎!”

    黛玉明白了,紧接着她一皱眉:“再怎么着那也是头畜生,如果出点差错,你还要不要命了!”

    水溶被她嗔怪,但心里却甜滋滋地,这说明她心里非常在乎他,所以,才会担心才会嗔怪,他挑挑眉笑道:“你以为你夫君这般不济吗,别说一头猛虎了,就是再来几只,我也不在话下!”

    收拾好药箱正准备出门的傅青风闻言,回头一撇嘴,逸涵哪,你就在你娘子面前吹罢,反正你正吹她是越担心你。何时你说话也如此没谱起来,这男人哪,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脑袋也变得热了!

    见水溶一步步地按着设定好的计划走,黛玉便知道,他登上那张位子,只是早晚的事了。而她也下了决心,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站在他身边,给他鼓励和支持。

    当她问他,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水溶只是笑,他道:“玉儿只需对我笑,开开心心地笑就好……”

    黛玉灿然一笑,那一刻她想到了水明畅和凌若男,突然觉得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是那么地弥足珍贵,象她和水溶这样朝夕能够相对,是多幸运啊。

    她应该珍惜不是吗……

    这大概也许是水明畅想对她说的罢!

    于是,黛玉每天都会对他绽开最灿烂的笑,并且兴致来时,会下厨给水溶做些他爱吃的菜肴,看着他吃得大快朵颐,那一刻,她笑得更加欣慰和惬意了。

    那种感觉,就叫幸福罢……

    半个月后,水溶的左臂已经完全康复了,看着他如平时一样,活动自如,黛玉无比欣慰,其实她要的并不多,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地就好,只是,他会理解她吗!

 第四十五章 有喜

    水溶晨练后,挽了黛玉一起来到花厅用膳,在世的早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黛玉一闻,却猛地立起身,跑到一边干呕起来,水溶一见忙来到近前以手抚着她的后背,语气中透着不可抑制的惊喜:“娘子,你,有喜了?”

    黛玉心里一喜,应该是的!

    水溶忙命人唤来傅青风,一面命黛玉好好地地在床上躺下休息,见他如此大惊小怪,黛玉倒有些好笑。

    不一会儿,傅青风背着药箱而来,刚进屋,水溶便一把拉住他:“青风,赶快给我娘子号下脉,看她是不是有喜了!”

    从没见水溶如此激动过,傅青风纳罕地扫了他一眼,慢条丝理地放下药箱,水溶犹嫌他动作慢,一面不迭地催促着,傅青风也觉得好笑。

    千真万确,黛玉有喜了!

    那一刻,水溶激动地抱着她在房间里一直转圈,大声地嚷嚷:“太好了,我要做爹了!”那份兴奋溢于言表,或许是他的举动太夸张了,以至于太后听到后以为自己的孙子又旧病复发,还派了太医过来要给他诊治……

    要当母亲了吗,黛玉心中也是欣喜无限,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兴奋着,抚着自己尚扁平的小腹心情复杂难辨。这里,真的快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着吗,想想就很奇妙啊。

    那天晚上,黛玉梦到了很多人,梦到了自己的父母,梦到了水明畅,梦到了好多人一起笑着祝福她……

    朝中的局势越发地微妙了,随后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人暗里不约而同地揣测纷纷。那是在一年一度的皇陵祭祀时,突然有刺客袭击水晈,与此同时,反应迅速的水溶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的长剑及时地挡开了刺客刺来的那关键的一剑,临危不惧,当机立断的镇定,与有些失措的水墨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一刻,群臣们从皇上水晈的目光中看到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但是没人能真正地揣测出他内心真正在想些什么。加之不久前上林苑一事,北静王舍身为皇上挡住那只猛虎,这两件事加起来,孰优孰劣,分晓立见!

    许是为了证明儿子的能力,水晈将刺客一事交与他去查访,但水墨白查了多日也没有眉目,三个月过去了,水墨白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朝廷的形势更加微妙了,人心向背,连水晈自己都看得出来,水溶的能力远胜出水墨白,似乎他没有理由不将更多的事交由这样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人去做。

    水溶貌似更受水晈器重和信任了,这样以来,水溶在朝臣中的威望越来越高……

    月色倾城,整夜皇宫被笼罩在一片轻纱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钟鼓楼上的打更声,四周一片静谧。如水的月色下,两个身影却如鬼魅一般,躲过了巡逻的侍卫,在宏伟壮观的皇宫中穿梭,其身手可见一斑。

    二人均是一身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借着月色,二人似是非常熟悉宫中的布局,不一会儿便往水晈的宫中而来。

    眼看就要到了近前,却被突如其来的两个人拦住了去路,黑衣人二话不说,当即打在了一处,兵器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惊动了刚躺下的水晈,他不知发生了何事,外面的太监忙掌了灯,水晈厉声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太监小吉忙道:“回皇上,好象有刺客,不过皇上别担心,北静王正护驾呢,在他在,皇上尽管放心就是!”

    “北静王,他也在这?”水晈脸上闪过一丝疑云,这时,外面的声响似乎停了,这时,一名侍卫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水晈尽着一件明黄的中衣,那名侍卫忙叩拜在地向其禀报:“皇上,刚才有两名可疑的人,意欲接近这里,北静王已经将其击退,这两个人寡不敌众,已经逃了,北静王命属下在这保护皇上,他已经派人去追了,相信很快就会将人抓住了!”

    “可疑的人?”水晈脸色一沉,自己这里护卫的身手也是一流地,平时护得如同铁桶一般,怎么会有人如此大胆,还能混进宫来?

    如此想着,他不由疑窦丛生,审视地看了面前的侍卫半天方道:“那可疑的人往哪个方向逃了?”

    侍卫迟疑了一下谨慎地回答道:“卑职看那方向是,墨惜宫!”说到最后,声音不自主地低了下去。谁都知道这墨惜宫是二皇子水墨白的寝宫,那两个可疑人?

    水晈突然脸色一变,那一刻,他脸口一闷,感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内侍见状忙道:“万岁爷,您怎么了?”

    水晈捂着胸口摆了摆手:“无妨,朕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倒杯茶来朕漱漱口!”内侍忙走向书案,那名侍卫见状,忙恭谨地转身退了出去。

    水晈漱了一口,双眼望着微微跳动的灯烛,嘴中默默地念叼着“墨惜宫!”半晌脸然遽然一冷扬声道:“来人!”随之一名浑身皂衣的人立刻出现在水晈面前,水晈面无表情地道:“立刻给朕去查一下,今晚这俩黑衣人的来历!”

    对方向水晈一拱手,身形一闪,随之闪出了屋,无声无息,如同鬼魅一般。水晈吁了口气,此人是自己暗卫中的一名,直接听命于自己,平时专为自己打探一些私密事。

    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不知为何,水晈心中却浮起一丝的不安,这丝不安,让他有些心神不宁,但愿自己是多想了。

    就在那名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墨惜宫时,隐在暗处的水溶却扬扬眉,一脸诡谲地一笑,蛇已经引出来了,那自己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回到北宫,黛玉已然睡下,水溶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就着微弱的烛光看向帐中的黛玉,已然睡得小猪一样。自从有了喜,这阵子黛玉有些嗜睡,这是害喜的正常反应,水溶初不知情,以为她有了什么意外,喊了傅青风来诊治,被傅青风着实嘲讽了一顿。

    几日后,皇上水晈将议政的权利交由北静王水溶与六部,一切朝事,由北静王和六总尚书共同议政,而二皇子水墨白无形中被边缘化了,这样的调整,是一种无声的宣示,由此,百官心中更加有数,均默契地保持着一致,当初,水晈答应太后的事,百官亦清楚,此时均三缄其口,暗自揣测着皇上的用心。

    这储君之位,到底是二皇子的,还是北静王的,形势越发微妙了……

    不久之后,水溶被封为抚远大将军,率兵攻打突厥,出兵的理由是为大皇子水明畅报仇。水明畅的死,与突厥脱不开干系,和亲一事,本随着突厥王妃的突然“病”逝而耽搁了下来,如今,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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