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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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妃难宠- 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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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北静王妃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啊。难得北静王妃如此贤明淑婉,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丈夫,你很自豪罢!”

    见黛玉表情依旧平静无波,水墨白仰首轻笑:“父皇遇刺一事,我调查的结果,那场刺杀行为的谋划者竟然是我,这是不是太好笑了?北静王妃,你的夫君也太厉害了!”黛玉依旧不语。

    水墨白笑容一收,冷笑一声:“你以为父皇真的会信任他吗,那是不可能地,水溶太狡猾奸诈了,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了父皇,父皇不得不按他的意愿做。父皇遇刺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地,他不过是安排了一场苦肉计而已,他以为我不清楚。”说着似是有些气愤。

    见黛玉仍旧不动声色,水墨白哼了一声继续道:“还有,狩猎一事,也是他事先安排地,你的夫君,还真是攻于心计啊!”

    黛玉最反感的就是这些勾心斗角,水溶如何做轮不到水墨白置喙,退一步讲,水溶至少没有象当年水晈一样向亲人挥刀。

    她淡淡地道:“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我没兴趣!”

    水墨白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道:“没兴趣?还是不敢听,不敢听你的夫君做过的那些事!”

    黛玉再次打断了他:“二皇子,如果你此行来,是想挑拨我们夫妻,那你不是请回罢!”黛玉非常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水墨白挑了挑眉梢,却毫不为所动:“挑拨?北静王妃看来很信任你的夫君了,不知大皇兄的死,你有没有兴趣?”他笑得一脸的淡然,看向黛玉的目光中充满着兴味。

    黛玉依旧不动声色,清丽的脸上波澜不兴:“二皇子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水墨白却望着远处避而不答:“北静王妃如此聪慧洞悉,看事情透彻得很,难道就没想过大皇兄的死背后隐藏着什么吗?”

    黛玉忽然不想听水墨白说下去,她立起身,开始移动脚步。

    “怎么,北静王妃真的不想知道,你嫁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吗?”黛玉皱皱眉,继续慢慢地往前走。

    水墨白挑挑眉:“难道说,北静王妃是怕了吗,怕我说出你的夫君对大皇兄做的事,你真的不想知道大皇兄是如何死的吗?”

    黛玉依旧继续迈着步子,没有转身,更没有去看水墨白,不过她的声音缓缓地传到了水墨白的耳中:“对不起,我没有听别人议论我丈夫的习惯,出嫁从夫,我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然会用心去看!”

    “用心去看?”水墨白微微蹙起眉头,冷冷地看着黛玉的背影,突然他冷笑一声:“林黛玉,既然你对大皇兄的死没兴趣,那你该对那个贾宝玉的安危有兴趣罢?”

 第四十七章 扑朔迷离

    “宝玉,”果然,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黛玉的脚步一滞,她抚着小腹,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平静如水,心中却狐疑不已,宝玉他怎么了?

    水墨白很满意地看着她停下脚步,了然一笑道:“我知道你在贾家生活了几年,而你又是个重情重义的,尤其是还曾和贾宝玉青梅竹马,如今,他在我手里,接下来他的生死如何,便在你一念之间了!”

    说着瞅了瞅神情冷冽的黛玉意味深长地道:“如果想他安然无恙,就来牟尼院,在那里,我保证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说罢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离去。

    望着对方渐渐走远的身影,黛玉心头浮起一丝复杂的况味,宝玉,落在他手里了吗?他会有危险?

    她再一次见识了皇家人的心计,没想到水墨白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这些皇家人,为达目的,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想到水墨白的威胁,黛玉决定去牟尼院去看一下,虽然皇宫里人人莫测高深,个个惯会耍心计,她不敢轻信,但一想到宝玉在他手里,不管是真是假,她也必须要见到宝玉本人,而且她要弄清楚他所说的收获是什么。

    她敏感地意识到,一定是与水溶有关。水墨白再诡计多端,也不会笨到明着对她怎么样!

    见水墨白走远,青冉走近前来,轻声道:“王妃,你意欲何为?”刚才她隐在暗处,二人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冷笑,这个二皇子,看来是想从王妃身上下手,打探王爷的情况。

    黛玉眉头微蹙:“青冉,我想以进香为名,看看这位二皇子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打定主意,她便向太后委婉地提出了这个请求,并保证自己一定会多加小心,不会有事。

    太后虔心向佛,自然不好阻止。鉴于她现在有了身孕,太后现在对她可是呵护备至,千叮万嘱,并唤了青冉前来,亲自安排了随行人员和护卫,见一切都周全太后才放了心。

    牟尼院并不大,但是因供有药王菩萨,远近香众甚多。黛玉一行来到庙门前,远远地,一股香烟缭绕的香灰的味道,先就有了几丝佛门净地的味道。

    因此时她怀着孕,故青冉等不敢怠慢,命人预备了小轿,小心翼翼地抬了她上山。山上风景优美,苍松翠竹,流水潺潺,置身其间让人心境宁和。

    但黛玉此时却无心赏景,她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了竹轿,在紫鹃的搀扶下慢慢地往大殿而来,一双漆黑的秋眸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的动静。

    明为进香,实则心里乱如麻,此时,佛门的清静也无法令她的心沉静下来,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四周香客并不是很多,偶尔有一两个人神色端肃一脸虔诚地自身边经过,黛玉尽量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见四周没有异样,于是扶着紫鹃慢慢地进了大殿。

    行她比较低调,这里没有人认识她,故没有惊动任何人,这让她行动方便了很多。殿内香烟缭绕,那份庄严肃穆的氛围令黛玉不安的心暂时宁和了许多,紫鹃将香在炉前点燃了,黛玉双手接了过来,轻移莲步进了香,望着菩萨那庄严的宝相,慢慢地跪了下去,一面心里默默地祝祷着。须臾,拜罢,慢慢地起了身。

    到现在为止,一丝异常也没发现,黛玉有些纳闷,难道水墨白是在骗自己,不象啊,他没有原因骗自己至此!她信步走出大殿,在四周慢慢地徜徉着,四周凉风席席,树木婆娑,凉爽惬意,牟尼院确是一个不错的清修之所,只是,自己却无法再象在大觉寺一样心境宁静平和了。

    一怀愁绪,丝丝缕缕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正漫无目的地踱着,却听紫鹃碰了碰她:“王妃,那个人,很面熟啊,象是妙玉师傅哟!”黛玉调转视线,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却见不远处廊柱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黛玉一愣,她的视线,没有落到紫鹃所说的妙玉身上,却紧紧锁定了与那名年轻女尼说话的中年尼姑身上。

    看那人的容貌分明就是水溶的生母,静仪师太啊,她不是已经去世了吗?黛玉不由揉揉眼睛,没错,灰色的僧衣,娴雅的气质,她正侧着头对一名年轻的女尼说着什么,背影极其相似,没错,就是她。

    黛玉一下子愣在那里,旁边的紫鹃见她如此,忙轻声道:“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很象妙玉师傅啊?”

    玉忙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再望去,那人已经不见了,黛玉心中却惊骇不已,一丝复杂的况味涌上心头。这时,那个年轻的女尼回过身飘飘曳曳地向黛玉的方向而来,紫鹃便有些惊喜地道:“王妃,我说说象罢,果然是妙玉师傅,你看,她怎么在这里?”

    黛玉忙望向来人,没错,正是妙玉,看来紫鹃刚才所说的应该是指她罢!

    好久不见,见她似乎清瘦了些,但神态依旧清冷疏离。黛玉突然想起来了,是了,妙玉是被荣府下帖子请了去地,在进大观园前就是栖身在牟尼院的,这么说,荣府出了事以后,她又回到这里来了吗?

    只是,刚才那名女尼?

    正想着,妙玉也看见了她,见黛玉气质依旧,衣着华贵,微微一怔后神态很快自然,脚下加快了步子,一时来到近前双手合什面带微笑:“是北静王妃吗?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说着复道:“潇湘子风采更胜先前!”

    黛玉忙微微一笑:“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妙师傅竟在这里,兜兜转转,竟然回了原地!”妙玉打量了她几眼淡淡一笑:“这里说话不便,不如请到后面一叙,不知潇湘子可有雅兴?”

    黛玉忙颔首,由紫鹃扶着慢慢地随着妙玉来到了后院她的禅房。不大的一个小院落,院内一派幽静,几间禅房,肃穆清幽,一花一般若,一树一菩提,这里的草一木似乎都染了佛家的清净,不染凡尘,如同有了灵性一般。

    妙玉的禅房陈设简单,非常清雅,一尘不染,黛玉知妙玉是极洁极净之人,无论在何处,也是如此讲究。妙玉亲自烹了茶,黛玉细细地品了赞不绝口:“妙公清雅依旧,这竹心茶,可是好久不曾尝了。”

    妙玉淡淡一笑:“凡事讲究一个缘字,天地万物,莫不如此!”

    黛玉了然一笑,室内一时陷入了寂然,二人彼此相对,似乎有很多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一年来,历经太多的变故,人人皆有变化,相见之下,不胜感叹!

    半晌,黛玉方缓缓道:“一别经年,昔日大观园中情形竟是恍然如昨,想起来历历在目,只可惜,时光不可倒流,昔日的繁花,如今已是各自云散,不知所终……不过,唯有佛门清静之地,涤荡所有的浮名俗利,到头来,能守得住自己的心,不会在浊世中迷失!”

    妙玉淡淡地道:“天下本就无不散的宴席,一聚一散,一饮一啄,随缘便好……”

    妙玉的话,清冷疏离,黛玉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吟了半晌,她试探地道:“妙公,我有一问,不知刚才那位师太,可是院里的吗,我瞧着倒象是一位故人,也许是我看走了眼!”

    妙玉想了想一笑:“你是问刚才的师太吗?”黛玉点点头:“正是她!”

    妙玉便道:“这位静仪师太,她前几日从姑苏而来,是蒙院主相邀来此的,因是故乡人,觉得亲切故才与之多交谈了几句,佛学倒是颇有造诣,听说这一两日就要离开了!”

    静仪,黛玉听到这个名字时神情一滞,果然是水溶的生母,一时间她心乱如麻,这么说,她没有死,是水溶骗自己。

    见黛玉神色有异,妙玉也不好打听,半晌黛玉方淡淡一笑,她只觉得自己在这里再也坐不住了,遂起身告辞。妙玉本是性冷之人,况又经历了荣府的变故,境遇如自己一样,也如落叶飞絮,而自己似乎比她还强点儿,但不过是曾经沧海。

    此时二人均避免着谈及那些引人伤悲的话题,妙玉也不挽留,起身送了黛玉出去。辞了妙玉出来,黛玉心里乱糟糟地,眼前总是晃悠着当初水溶向自己说母妃去世时那副伤心的神情,原来他是骗自己的。

    黛玉说不清此时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了,失望,伤心……

    不过她有乱如麻的思绪中仍梳理出一丝清明,也好,母妃没有死,这便是最大的欣慰。她如此安慰着自己,可是,她此时却没有心情去找静仪,她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非常想找个地方好好地静一静,难道这就是水墨白所说的收获吗?

    见黛玉一直心不在焉,神情不似来时,大有抑郁之色,紫鹃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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