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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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妃难宠-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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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也因此,让她误认为是水明畅救了她。

    “青风,我想,我是动了心了!”水溶抬起头,毫不避讳地看着傅青风。

    傅青风一笑,一副了然的样子,这是明摆着的事,不过,水溶这个鸭子嘴竟然承认了,倒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水溶还会硬着嘴不承认呢。“我说么,不然你岂会轻易出手,而且是对顺亲王的二公子,不过你出手可真够狠的,杀就杀,干嘛还非得在人家死前把人家的命根子废了,有点多此一举罢!”

    想到骆修死前的惨状,傅青风砸着嘴,颇有点同情骆修的意思:“你这次可是得罪了顺亲王,他会罢休吗?”二人言语轻漫,丝毫不将那位权化朝野的顺亲王放在眼里。倒象是谈论着一件极小的事一般。

    水溶往后一仰,微阖黑瞳:“那个老狐狸,又能怎么样,吃个哑巴亏,一个儿子,终比他一个亲王头衔来得更重要。毕竟,污辱太后最宝贝的北静王妃,这个罪名要是作实了,你想皇祖母会善罢干休吗?”

    他冷哼一声,脸色冷若冰霜:“他是宠眷隆重的亲王又怎样,只怕他骆雍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说着扫了傅青风一眼,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救她,不过是不想她被那个骆修污辱,我恨也想报复她是一回事,但怎么着也得维护我的声誉不是,要知道,怎么着她名义上是我的女人。这世上,只有我有资格动她,别人,不配……”说到此,水溶俊美邪肆的脸上迸射出一丝寒意。

    傅青风佯作不知,他坐了下来:“那你为何不让他落在水明畅手里,那样岂不是实足的证据?”傅青风有些不解着。

    水溶阖着双眸:“那样游戏就不好玩了,何况,当时的情形,水明畅也不可能将其抓住,他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说着他瞅了傅青风一眼,似是解释:“抓住了又如何,皇祖母爱孙心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皇祖母是皇祖母,水晈是水晈,你以为,这样的事,水晈会向外公布吗,顺亲王可是他最宠信的臣子,这样的事,他只会遮掩着,象征性地处置一下而已,有可能传出去吗?何况北静王和北静王妃只是太后最宝贝的,但于他来讲,哼……”

    想到当年自己被劫杀的情形,水溶俊美的脸上布上一层寒霜。水晈的狠他可是领教了的,那种事是不可能摆在明面上的,他事必会维护顺亲王。即使太后会坚持,他也不会因为黛玉的事而下狠手处置骆雍,毕竟他对太后虽孝,但事情如果涉及到臣子与社稷江山,孰轻孰重,他绝对是不会听从太后的。

    当年的事太后虽有耳闻,最器重的小儿子辞世,大儿子承祚,江山社稷为重,尘埃落定,她一介女流也改变不了事实,太后在后宫多年,自然清楚这一点。

    这些年来,母子二人维持着表面的融洽和平衡。水晈虽然孝顺,但毕竟江山最重,而且,顺亲王是他的重臣,当年可是为他出力不小,自己又曾是他忌惮之人,在他心里,巴不得自己出事呢。

    傅青风沉思着,水溶挑了挑眉:“北静王妃的事小,但水明畅的事,那些黑衣人,才是他真正关心的……”说着嘴角起一抹意味的笑。

    “那些黑衣人,是,水墨白的人,还是顺亲王的?”因为骆修污辱黛玉,故傅青风首先想到的是顺亲王。

    水溶笑容微收,淡淡地道:“老狐狸担心的是自己贪墨的事,虽然他是水墨白的亲舅舅,夺嫡一事他事必站在水墨白一边,但是他还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对付水明畅!轻重缓急他还是清楚地,这档样的蠢事他怎么会去做!”

    “那就是水墨白了?是他想杀水明畅?”傅青风若有所思,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自古以来,为了那张高庙上的位子,多少骨肉相残,兄弟反目,早已屡见不鲜,但如今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心里仍有些胆寒。

    水溶双瞳一动不动地望着某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顾自顺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冯可瑶被骆惜颜怂恿,名与林黛玉尽释前嫌,实则是想为自己出气。那骆府当初曾有意向荣府求娶林黛玉,并且还邀请了荣府一行去王府游玩,巧得很,骆修一见林黛玉便惊为天人,一再垂涎,虽皇祖母赐了婚但他却念念不忘,故当初才有大觉寺一事。虽然经曾出手警告,没想到此人仍是色胆包天,冯可瑶一事在先,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冯可瑶派人所为。而水墨白派人截杀水明畅,却是一箭双雕,能杀死最好,这样黑锅冯可瑶便背定了。如果杀不了,水明畅负责护卫,林黛玉如果出了事,便是水明畅失职,难辞其责。”

    水溶微微扯起嘴角,冯可瑶虽想出气,但见黛玉失踪以后焦急如焚,故不顾一切向太后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黑衣人的事便不攻自破,显然不是冯可瑶所为。

    水明畅恰好被袭,这样,很自然地,水晈的视线便会引到那些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来历,自是他最关心的,而水明畅也不笨,事关自己的安危,也会私下里调查这件事,这样大的事,水晈又岂会不警觉呢?

    上次的事,已经令水晈警惕了,这一次,又事关大皇子水明畅,故他更不会掉以轻心。

    傅青风听到这里,点点头,原来,水溶一直在看戏,他不想直接出手。他忽然想到一事,遂纳闷地道:“逸涵,我想不通的是,太后华诞上,高丽公主那一出,怎么没消息了,她们费尽心机,难道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偃旗息鼓,回高丽了?”

    水溶嘴角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上去,象个奸滑的狐狸一般:“你觉得可能吗,人家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呢,高丽的那个二皇子,也对那张位子虎视眈眈地。”

    “钓大鱼,那这条大鱼是?”傅青风思忖了一下:“是水墨白?”高丽公主与水墨白联姻,可谓是强强联手,表面上能促进两国交好,而且其背后势利也越不容小觑,这样便更有把握了。

    见水溶笑不丝地摇摇头,傅青风拧着眉头:“总不会是皇上罢?”水溶挑眉,面露揶揄:“不行吗?”

    见傅青风有丝不置信,他淡淡地道:“堂堂的高丽公主,岂肯做妾,所以,水墨白即使愿意,那骆惜颜又怎么肯接受。水岚清书生气太浓,对争权夺势不感兴趣,所以,高丽公主不会选他,水明畅,不是一条船上的。所以,只有水晈一人人选喽……”

    想到宴席上,丽姬那故意的一摔,水溶面露哂笑:“青风,打个赌怎么样?”

    傅青风瞅着水溶那笃定的笑,撇撇嘴,未置可否。他对此不感兴趣,脑子里仍想着方才的事:“那骆修一事,也是水墨白主使?”

    傅青风看着水溶,水溶淡淡地道:“不会,他心思缜密,这样的事是不屑做地,只怕是骆惜颜搞的鬼,此女一直看我家娘子不顺眼,想必与当初之事有关,她认为是林黛玉爱慕虚荣,才会嫁给我这个傻子。所以,为她兄长不平,而骆修又一直放不下林黛玉,趁机行事,便在情理之中了!”

    傅青风一皱眉:“逸涵,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蹊跷,你那位娘子可确实不容易呢!”他有些同情黛玉了,好好的一个女子,花容月貌,不仅被水溶求了太后赐婚,水溶的情形大家全清楚,自己毫无反抗的自由,而且还因此被人嫉恨,无缘无故地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何其冤枉。

    在傅青风看来,黛玉其实挺无辜的,她父亲的所作所为,与她何干呢,可是,父债子还也是天经地义的,一想到水溶所受的痛苦,他也觉得挺为难的。

    如果换作是他,或许,也会放不下,也会象水溶一样,那种仇恨不是那么简单地就能释然的,只能说造化弄人啊。

    水溶看了她一眼不吭声。“对了,水明畅怎么样了,虽然他救了林黛玉,又受了伤,但不管如何,你也说了,他是负责护卫的,只怕难辞其责啊!”傅青风挑挑眉。

    水溶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瓷杯:“你什么时候对水明畅这么有兴趣了?他受不受罚与你无干罢!”

    傅青风坐了下来,为自己也倒了杯茶:“关心一下嘛,毕竟他也救了你的王妃,只是可惜,你的王妃,到现在,还以为击毙黑衣人的是水明畅,可惜你英雄救美美人不知啊,在林黛玉心里,这功劳可是人家水明畅的!”傅青风颇为水溶不值。

    水溶神情依旧云淡风轻,似乎并不为所动:“那又如何?”水溶的反应倒让傅青风愣了一愣:“你不是打算赢得她的芳心?”傅青风挑挑眉。

    水溶双眸深邃,定定地瞅着手中的杯子,依旧平静无波:“谁说我要赢得她的芳心了?”

    傅青风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刚才承认自己对她动心了?”

    水溶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动了心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他被她误会,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可是,现在,他冷静下来了。误会就误会罢,她还是林海的女儿,照样是害死他母妃的仇人的女儿,看到她,他依旧会想到,是她的父亲害了自己的母亲,什么也改变不了……

    傅青风也沉默了,不为别的,只为水溶说话时的语气,是啊,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能改变的,这便是宿命罢?只是,水溶只怕会很痛苦罢,爱上了仇人的女儿?

    “青风,你放心,我不会痛苦的……”水溶象是读懂了傅青风的想法一样,傅青风抬起头看着他。水溶挑挑眉:“林黛玉,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没错,她只是个女人,他不爱她的时候,她是个女人,爱的时候,也是个女人,没有什么分别。而且,爱情是什么玩意?他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他与她相识,不过短短的半年时间,这点缠人的情丝与十几年的仇恨相比,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他是谁,他是水溶,堂堂的北静王,要不是水晈夺位,他便是将来的储君,他又岂是那些为情痴为情狂的凡夫俗子。他的命运,他的前程,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改变……

    见水溶洒脱,傅青风没有说话,没错,水溶是干大事的,他也希望他不会被儿女情长束缚住,但是……

    傅青风沉默了,半晌,他思忖着道:“逸涵,我一直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多少隐情,据我所了解,林海……”话未说完被水溶打断:“青风,母妃的事,我亲眼所见,难道,这根簪子是假的?”

    说着,手中袖出一根金晃晃的簪子:“这可是父王送给母妃的,母妃几乎不离身,难道他还是冤枉的不成!”傅青风看着水溶用力地握着那枝金簪,几乎要嵌进肉里,神情显然非常激动,他默然了。

    水溶紧拧双眉,想到当年他亲眼所见的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心里不由一阵抽痛,漆黑的双眸迸出一股恨意:“当年,水晈即位的诏书,是林如海亲拟地,他以为我不清楚,可他却没有料到,当时我就躲在幔帐后。人在做,天在看,这样的变节之臣,亏了父王还视他为友!”水溶牙关紧咬,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那情形,恨不得将林如海扒皮食骨。

    傅青风紧拧双眉,似在思索着什么。

    水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脸色缓了缓,故作轻松地站了起来,眯起黑眸:“玉面飞狐杀了骆雍的儿子,水墨白那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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