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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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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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唯一的。

不能亲嘴,光能磨着大腿,摸着乳房,那就只能说事,用扬扬的话说,不能太投入,就那浅爽性,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我和丽丽有过浅爽性的。

说政治吧。你的政治灾难应该是系统性的,个人勉为其难也没有用。我想起来了,那年是一位国母的去世,是宋庆龄女士。我的与扬扬的那次半别竟阻了有四三年之久才相见。怪不得扬扬也会在送我的火车启动的时刻落下了我很少看到的她的几次的落泪。

一个女人,让仇敌的国民和共产两党在同一时刻纪念着,确算是伟大了。不过,对于她的生平我始终没研究过,只不过知道她是一种形象和信仰的代表。

用大事来记住小事,这是我的习惯,一方面体现了爱国,另一方面还多一点聊天的资本。最实际的好处是得了记忆的碎片,用来写文。

扬扬高度评价了张学良,以那么小的年纪,做出了那么大的个人牺牲,如果讲反动一点的话,没有张学良,就没有联合抗日的死打日本鬼子,我们的新中国也不会那么快地建立。

我因为有书的深浸,却非常痛心地恨张学良,凭什么不借着日本鬼子的杀他亲爹的仇恨,暴了老蒋不想抗日的阴谋,自己揭起竿子来,当不了皇帝,最少也拥有东三省的厚土,咱东北军是多么血性的汉子,还怕打仗吗?

张学良司令对得起老蒋,更对得起建立新中国的中国人民,但是,他对不起他当年的东北军。多么好的一支军队就让老蒋***那么肢解了。

扬扬一点也不阻止我的政治马后炮,还趴在我身上捏我的胸毛。见我说的太义愤了,她就狠狠地表扬我,你知足吧你,张将军一生只有两个女人始终跟着他,你呀,从现在看,最少有三个。

还有啊,在驾驭女人方面,你比井岗山闹起队伍的毛先生强多了,不用女人之间互相打架。

我忍不住抬起头,在扬扬的乳房上转磨了一阵子,然后嗅着那兰馨之气说:驾驭战争,我最服伟大领袖毛主席,他是真正的战争艺术家。所以,我要下死命去研究他的战争论。

你不是要发动战争吧。扬扬以少有的柔态侧着身摸着我的头发说。

发动什么战争,利用女人展开的复仇战争?

我知道,阻止你也没有用。只不过,你要好好地,把命保全了等着见我。

当时,我没想到会搞得多么大,只想小试一下我的挑起战争的手段的威力。所以非常豪迈地说,放心好了,我会打一场毫发无伤地现代战争。

扬扬用激起我的政治雄心的法子使我对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基本上是没有了。这三天里,我在一种非常晶莹的兴奋里毫不客气地谋划了我的伟大的将来。为什么要用晶莹,那是因为当时的心境非常把酒问青天,有点美女相伴飘立山巅的感觉。为什么要用伟大,因为我的脑子里看到了自己指挥千军万马的勃勃英姿,用战争来显衬一个男人的勇猛是再合适也不过了。为什么不呢,咱们的过去的革命序列里的元帅和将军们,有两把菜刀,有少林寺练出来的无敌铁拳,还有谈判桌上的舌战群儒,简直让人拍案叫绝。这可不是今天的小伙子们小丫头片子们在电脑前面拿把或者什么的枪爆人家头的虚拟残暴能比的,那是真的枪林弹雨、血雨腥风,狠是“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的猎猎威风。

……

——我们五人帮启程是这样分工的,阿芬、兰兰先陪着阿举上蒙古大学报道。然后由阿举负责买好到上海的票,让两位佳人直插目的地。阿芬是大二了,应该是顺风顺水顺车。我和扬扬先北上到北京的那个广播学院报到,然后我自己南下回军校。

扬扬说是买票的事她一切包办。我乐得继续研究中国革命复杂史,想悟出一点别一番滋味来跟扬扬吹牛。这个东西,我是深有感触,无论是伟大的军事家,还是伟大的艺术家、文学家们,他们的好多动力,都是为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当然,这里面也有爽性的成份在里头,但是,本人是一个实诚人,不愿意把爽性的作用夸大到无限大,因为咱们的历史长河里,确实有硬忍着无法肆意爽性,硬忍着无果无花的爱情完成他们的留传后人的惊世创举的伟人的。

所以,周围的人中有人要戒淫要节制爽性,咱们也不要拿大砍刀逼人家一定要耍浪爽性——不少练内家气功的人,他要化精练气,可能到了一定层次就不用跟女人欢淫爽性也能过下去,而且武功里还有要求,要戒房事什么的。当然,密宗里还有必须经男女交合才能练就的高武功,他们用交合来以淫戒淫,难度却更大了,但在外人看来,好象爽性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不同了,有人愿意这样,有人愿意那样,是一种选择的自由。不过,大部分人喜欢爽性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主流,是大方向。

在火车上,我胡思乱想……我以为,我这一路上会幸福得死掉。实际上不是,真真确确地只高兴了从我们启程开始到到了济南的一天一夜的时间。

没能去成北京,直到军校快毕业的那年,才在宋兰的带领下到了伟大首都北京看一看。

扬扬的计划非常周密,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为了将来的声名疯起,她想得很到位。省城济南——扬扬在那儿生活了该有四五年吧。我就从那开始愿意看山东电视台了。

她在广播学院的四年的学习,加上第一年到省电视台,真的不幸被她言中了,我们N多年的一面不谋,直让我有了是不是要等到了天国才能见面的感觉。

扬扬够坏了,上了火车也不告诉我真相。我跟个猴子似的,在软卧车厢里上窜下跳。各位想一下,我们这么难能可贵的相处机会,那是十载未逢啊。离假期结束还有十多天,这十多天应该发生的销魂爽事肯定要一次一次又一次……

    一卷流氓成性

第61章 一针见血的野心理论

两个热恋着的青年男女,又都实现了升入大学的梦想,包下整整的一个软卧间,朝着日里夜里梦想中的北京进发,那兴奋劲,想没有故事都难。

我心里一边矛盾着要尽快地跟扬扬实现彻底的欢浪爽性,一边又在想,我不能太过份了,等一等又有什么关系呢,扬扬再能耐,她也不是神仙呀,一定要等她在爱意缠绵,迷迷糊糊地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再无限温柔地触落她的处女红。

当时我的脑子如果够清醒的话,应该想到那不是到北京的火车,那是一趟从我们那个地级市的火车站实发的一趟到济南的特快。我那时早就迷糊了,好不容易逮着个跟扬扬单兵对练的机会,我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只是一味地,兴奋得无以复加。

虽然很着急,很急色,但我还在扬扬规定的她的大腿上和乳房上无限次的温柔地习练抚摸、揉捏、亲吻等功夫,虽然没有看到扬扬的如痴如醉和跟我一样的犯迷糊,但我也很知足,因为那感觉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扬扬是我的,唯一的是我的。

早晨一报站,扬扬就拉着我下车了。我说,怎么现在就下来了呢。扬扬一脸不明所以地笑:你呀,下来看看咱们的泉城济南,去看看叽哩咕噜冒水的趵突泉,你还不高兴呀。

我哪能不愿意呢,跟好扬扬在一起干什么都行,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应该皱一下眉头的。我傻傻地跟着扬扬直接到了听说是嗷嗷冒水的趵突泉公园。结果那年夏天,济南因为缺水,不光没咕噜,还干掉了,不过,毕竟是泉城,从别处抽过来的水也有别样的清澈,两个人赤着脚丫子还怪高兴。济南的风景以后再说吧,反正当时的我的感觉,还不如在我们家山后的泉潭边的景致呢。

扬扬终于跟我说实话了。她说她以后就要在省城的电视台奋斗,要先来拉拉关系,要一起跟要人们吃吃饭唱唱歌。等放了假,就早早过来锻炼锻炼。

我脑袋听得有点发蒙,对扬扬说那我怎么办?我脑子里渐渐地从瞎兴奋中进入了古井不波的映现状态。好,你个坏扬扬,原来是早有预谋,你跟那个海关的小子是要在济南,他爹的老巢确定关系,还说什么陪着我游山玩水。

我当时就火了,把扬扬的手一甩,拉着我的行李箱就往火车站走。

去火车站的那一幕至今还触目惊心,那是我第一次违背扬扬的意志,要进行彻底决裂式的分手的上火车,扬扬怎么劝也没有用。

还没到返校的紧张期,票特好买。买好了票,我跟个疯子似的,拉着个行李箱练急行军,扬扬就在后面用不少的成大事者应有啥啥胸怀等大理论来劝我,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济南我也不熟,只能在广场一带瞎转悠。扬扬跟在后面陪着小心地劝。没用,一点用也没有。没上火车的那阵儿,我对扬扬粗暴得都没边了。扬扬因为这事,后来……经常气得小女人式的暴力我:你个坏东西,你不是要车走两头,人走两边吗。你不是世界之大,不差一两个狗男女吗。你不是好男人宁肯站着掉头,决不吃嗟来的残饭剩汤吗。

嘻嘻,她那样的打情骂悄拳,比我当时的义愤齐天差远了。

我当时是要表示与扬扬的公爹的一方权贵们势不两立的。确实仇恨,因为愤怒中的联想,还想到了小馨幽的受暴,那时的心情就是要回到学校,真刀真枪地跟他们干起来。

检票的时候,我终于可以甩开扬扬,上火车了。找到座位坐下,我心里还是愤怒之鹰在无边飞翔—操他亲爹的,不把你们那些烂狗头剁了,我还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热血青年吗我?

火车就要开的时候,扬扬疯一样的跑进了站台。

我坐的那个车厢比较*前,我看到的扬扬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扬扬一看到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那一跪我觉得当时的天都暗了下来,那一种异样的氛围似乎把整个火车站都笼罩了,如果用写正经小说的法子,一定会写得那站台的顶幕都落下悲情了。

……周围的人都那么看着她和她下跪的对象……我,人们的脸上差不多都写满了惊疑。那时候的人们都不兴用做秀的,只要是发生了正常以外的举动,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我一下子就心乱如麻了,跌跌撞撞地跑下去抱住了扬扬。如果不是列车员及时地给我拿下了行李箱,那天我们俩谁也想不起来。所以,我想,出行的话,如果有恋爱的人在里头,如果牵扯有分手项目,最好是有第三人参行,这样子,能够避免一些昏了头的人的一些致命错误。

那行李箱,有我好多的对宋兰进行爱情攻击的利器,对我和宋兰来说,都是关乎爱情的一生的大事。我现在记起来那位胖胖的列车员大姐,脑子里还满是温馨,还有好多感激。

直到晚上,我和扬扬都没吃饭,因为抱在一起的我们满是失去的失去后的惊悸。

我实在写不好那晚上的扬扬。主要是爱之极深,一想起她来,我心老乱跳,就算她老到一千岁,一万岁,我也无法把她对我的震憾抹掉一点点。不瞒各位,扬扬现在真正晋入了一种佛境里。其他的我不多说了,如果性姐性妹们知道了这么一种法子可以类似于青春永驻似的,都去参佛了,我还不得让好爽性的男人们乱棍打死。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母亲和扬扬这么亲近的人发生在她们脸上的不可思议,我还真想不到世间真会有暴力虐杀征服不了的力量,我心目中以为人的出路是唯有革命为最终出路的,因为我始终把人当成最高级的生命。

人始终没有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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