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淡定妃:陛下,乖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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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淡定妃:陛下,乖乖臣服-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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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跟我去见我们门主,看他是否收留你。”

煞魂门。天下第一门,当然也属邪门歪道,其门主执竟少年成魔,杀人无数,恶名响遍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今日,莫依然要见的便是这么一个人。

愁歌将她扔在空旷的大殿上,殿上没有一个人,莫依然约摸在殿上站了一刻钟的时间,便有大量的人涌了进来,少说也有三五十个,他们进门时带来的风卷开了莫依然一半黑一半白的发丝,给人无比冷漠的感觉,更何况她现在着了一袭白衣,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站在众人面前,同样也是高台之下。

“恭迎门主。”所有人快速到齐站好,然后跪地向高台行礼,要知道现在高台之上没有人,但是随着他们的话音落下,没有人只觉耳边有风吹过,再抬眸时台上已经坐了一个绛紫色衣袍的男子,脸上带着银白色的面具,同样的颀长的身材,冷然的气质,她突然想起在去雪霁王朝的途中似乎也见过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但是眼前这个人的气质要显得凌厉许多,应该是一个成年人。、

男子广袖一拂,示意众人站起来,只眼看着台下的莫依然,道:“你愿意加入煞魂门?”

“是,我愿意。”她白色的衣衫上染了点点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偏得了她这一身优雅冷漠气质,这血迹也算不了怎么回事。

“只要你能挨得过本座的浮梦生死蛊,本座就收了你。”冷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响起回音。

'文'“门主,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跟在执竟身边的愁歌闻言连忙说道。

'人'“怎么,求本座让她进入煞魂门的人是你,现在说她是弱女子的人也是你。”浅浅的声音里却暗藏着杀机。

'书'“浮梦生死蛊,我愿意。”莫依然出声,没有一丝颤抖。而愁歌的脸上渐渐化出担忧。

'屋'“告诉她,浮梦生死蛊是什么。”执竟冷冷说道。

“浮梦生死蛊,浮梦,浮生若梦,生死蛊,就是饮下此毒的人,每当生死蛊发作之时,都要在生死之间有一个徘徊,如果经受不住,那么就只有死去。”愁歌淡淡地说着。

莫依然扯开唇角,两次她都可以活下来,她就不信,这次活不下去,于是说道:“我知道了。”话未说完,只觉喉间已经吞进一颗类似丹药的东西,想必就是那个什么浮梦生死蛊的毒药了。

不多时,她只觉得身上涨烈得难受,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开始滚落在地上,凡是暴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可以看见里面似乎有东西在爬,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说话……

所有的疼痛都不似被迫跳崖时候的那么明显,不知道翻滚了多久,她仿佛看见了夕阳,就在意识逐渐涣散的时候,只听愁歌连忙说道:“不要睡,睡着就醒不来了。”

睡着就醒不来了,莫依然只能听到这么一句,这就是浮梦生死蛊的特殊之处,你以为苦痛已经过去,正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所以所有人都在经受了疼痛之后才死去的。

想到这里,莫依然的意识终于逐渐醒转过来,但是全身无力,她只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没有力气去做任何思考。

“站起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也许是执竟,也许是愁歌。

但是莫依然听到了,她还是支撑着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对着坐在高台之上的男子说道:“我……经受住了你的浮梦生死蛊。”

然而话音落下,她便再也没有了力气,在她再次倒下之前,看见了愁歌眼角的不忍,似乎还看见了执竟微微上翘的嘴唇,但是他是戴着面具的,就算他的嘴角上翘,她又怎么能看得见……

☆、31、大婚,换一剑入腹

六年后,雪霁王朝一七五年。

安逸王爷大婚,举国哗然。

始闻,安逸王爷从不近女色,哪怕是席夜国的永悦公主自行前来说要嫁他,他也一句话给拒了,幸好席夜帝君并非真的想把永悦公主嫁到雪霁王朝来,否则两国还不得交战?这事也是在发生了以后雪霁皇陛下才得知,顿时雪霁皇大发雷霆想要将他惩治,幸好永悦公主回国途中也并未发生任何不测,同时也因了容贵妃以及众大臣的求情,所以才免去了体罚,倒是禁了他半个月的足。

安逸王爷自从从席夜国做了人质回来,又得了容贵妃这么一座靠山,可说他现在在雪霁王朝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现在就连雪霁皇陛下对他也开始忌惮起来,不过为什么雪霁皇陛下没有打压他的势力,众人都说是因为容贵妃的原因。

再加上,去年紫和国再次来犯,雪霁王朝的兵力不足,眼看着就要打了败仗,幸得安逸王爷一计退敌于千里之外,从此他在朝堂之上的威望更是大大提高了。

如今,年仅十七岁的安逸王爷大婚,不知为何他竟不宴群臣,也无宾客,当然也没人能猜得透。

是夜,女子一身大红嫁衣加身,端坐在喜房内。静站在她旁边的浅绿衣衫女子突然问道:“染漠姑娘,都这么晚了,你确定安逸王爷会来吗?”

喜帕下的女子没有任何犹疑,轻启唇瓣道:“他会来的。”声色里是对一个深入了解之人的笃信,绿衣女子闻言便不再说话,静静地守护在一旁,向来她口中的染漠姑娘不喜欢他们多做言语,所以即使内心再有什么疑惑,她也不敢轻易问出声,只是刚才的确因为那安逸王爷迟迟不入洞房,所以她才多了这一句言语。

“烟若,给我倒杯水吧。”这样端坐了一个晚上,想来她也渴了。

但是当那个被唤作烟若的女子正要过去倒茶之时,只听闻房门被打了开来,烟若微微侧头,便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走了进来,颀长的身姿,轮廓分明的脸,一双狭长的凤眸,这个男子……当真俊美得紧,难不成他便是传说中的安逸王爷?烟若只觉他步子及其沉稳,一听便知是武功极好之人,届时,她已做好了一切防范准备。

谁料,他轻启薄唇,道:“你出去。”简单的话语,甚至听不出任何温度。

烟若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端坐在床上的女子,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本王要和王妃洞房,难不成你一个丫鬟要在这里盯着看吗?”男子话语中已经听出了薄薄的怒意。

“烟若,你先出去。”低沉却有些沙哑的嗓音,像是特意为之一般,不过听起来却自有一股魅力。

“是,姑娘。”烟若推门而出,随手将门关上,房间里顿时只剩尹天逸以及刚刚嫁过来的王妃。

“哼。”尹天逸轻哼一声:“本王还以为你们煞魂门会选出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不曾想只听声音,竟是这么让人觉得厌恶。”

“厌恶也好,喜欢也罢,妾身都已经嫁给了王爷,不是吗?”女子说着,已从床上站了起来:“王爷是不是应该该先为妾身揭去喜帕?”

尹天逸眸光一凛,唇角微微勾起,讥诮道:“怎么,还没有拜堂,便想成为本王的王妃?”

“哦……”女子轻轻哦了一声,“这么说,王爷是不打算承认妾身的身份咯?”女子说着已然步步逼近他,这个男子现在已经比自己高了很多,“据说安逸王爷不近女色,妾身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个不近女色。”说时已经伸手触碰到他的手腕……

倏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女子只能感觉得到鲜血充斥着房间的味道,甚至还能看见满天的红色碎布,那是她被剥落的大红嫁衣,除去头上的喜帕之外,她的身上此时只穿着亵衣亵裤。

喜帕之下,她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够想象。

“滴答……滴答……”一滴一滴清晰可见,是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从她腹部涌出来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白色里衣,而男子此时已经执剑狂奔了出去,安逸王爷不近女色这一惯例终于被王妃打破,这样的传言在第二天早上传遍了整个安逸王府。

昔日,也曾有过官宦人家的姑娘想要接近安逸王爷,就是刚刚碰上的一霎那,安逸王爷的剑已经从那姑娘的腹部一剑刺穿,从此天下间,就算有姑娘觊觎他的天人之姿,也都不敢再妄想靠近。

烟若听到响声,即刻奔到房间内,却见那被唤作染漠的女子身上喜服已被剥去,头上的喜帕遮住她的容颜,只有那从她腹部汩汩流出的鲜血刺人眼目。

“姑娘,你没事吧?”烟若跑过去扶住几欲昏倒的她,连忙扯下她头上的喜帕,此时喜帕之下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庞出来,染漠脸上的表情是淡淡的,似乎……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局。

“我没事。”女子淡淡说道,说罢,伸手去推开烟若扶住她的手,自己则踉跄地向床边走去。“你先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可是,姑娘你的伤……”烟若还想再说点什么。

“这点伤对于我来说不碍事。”染漠挥挥手,示意她出去,这时,烟若抿了抿唇,却还是出去了。

待烟若出去之后,她伸手覆上腹部的伤口,唇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嘲讽,却又像是阴狠。然而她似乎并不将腹部的剑伤放在心上,反而缓慢地伸手去拔下头上的束发的绸带以及簪子,瞬间,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布满她单薄的双肩。

这时,她终于低声笑了出来,再看她的头发之时,黑白两种颜色的发丝相间,已成了一片花白。

一夜白头,以前她以为这种情况只会在电视上出现,没想到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六年了,已经六年了,她从刚入异世时年少无知的十五岁步入了二十一岁。

☆、32、燃情,换青丝

这个世间,有一种毒,叫做燃情毒,这是愁歌拔山涉水为她找来的毒药,说是为了让她的花白发丝变成青丝所用,但是这种毒对身体的伤害也是极大的,每服用一次,便会经受一次万蚁噬心的痛楚,然而对于发丝,它的药效只有一个月那么长,意思就是说她莫依然想要保持青丝,就要一个月经受一次的万蚁噬心之痛。

并且在这一个月之内不能被刀剑所伤,否则毒性全部都会转换为良药去治愈剑伤去了,头发便会瞬间恢复原来的样子。

才一个夜晚,早上天蒙蒙亮时,她腹部的伤已经完全好转,而她头上的花白发丝却是怎么也掩不去,今日才四月初七,这么说这个月她需要再次忍受一次万蚁噬心之痛。

当烟若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花白的发丝铺满了一张满是喜庆的木雕大床。

“染漠姑娘,你没事吧?”烟若过去试图将她扶起。

莫依然从床上挣扎起来道:“燃情毒药给我。”

烟若很快找来燃情毒药给她,看着她吃下去,眼泪顿时扑簌簌地落下来,跪在地上道:“都是烟若昨晚太过大意了,烟若不该出去的。”

“你出去与否都是这样的结果。”莫依然淡淡地说:“现在你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是姑娘体内的燃情毒很快就要发作了啊。”烟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莫依然正要将她推开,心脏却是一阵扯疼,她连忙捂住胸口,整个人开始痉挛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只听得烟若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呼唤,早就哭成了泪人,试图将她抱起,可莫依然一直在挣扎,在房间内滚了好几个圈,她花白的发丝就这样凌乱了一地,还有她身上染过鲜血的里衣早已脏得不成样子。

烟若再也看不下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嘴里呢喃,“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嫁到王府来?”说着眼泪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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