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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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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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见之下大吃一惊,这才发现皇上竟已经自尽了!

“下午你们真的没有看见一个人进来么?”议论声中,陈太傅的声音响起,却是他质问着外面站着的侍卫。

为首一名侍卫回道:“卑职可以担保,在王公公进里面之前连一只苍蝇都没飞进去过!”

陈太傅满脸的疑惑,满脸的不相信:“可皇上怎么会自尽,皇怎么可能自尽!定是你们保护皇上不力,让人闯进来加害了皇上!”

侍卫回道:“太傅,卑职等这么多人,如何能允许一个活生生的人进来刺杀皇上?哪怕刺客武功再好也总要先杀了卑职等才能再加害皇上,卑职可以发誓,除非刺杀可以隐身,可以变形,要不然不可能从卑职眼前过去!”

“隐身?变形?荒谬!”太傅气愤着,却无法再说出其他的话来。他是不相信皇上会自尽,却也的确难以相信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刺杀皇上,就算是刺客能混进宫,也断不可能在层层守卫下混进皇上的寝宫,而且还安然离开,不被任何人发现。

“睿王来了!”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往后看去,只见秦悦急促着,却丝毫不紊乱地大步朝这边走来,火把的光芒中,那一身锦袍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能逼视,他一步一步踏上台阶,一点一点向更高的地方走来,此时此刻,所有的光环都到了他身上,这个两年前带着他的凯旋之师回京,一回京就威慑朝廷的王爷,如今他再一次崛起,黑夜都掩不住他身上的万丈荣光!

“王爷。”

“见过王爷。”

“见过王爷千岁。”

……

所有人都恭敬着,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睿王会位高权重至何种地步,甚至,很可能他就是下一任天子。

秦悦先进寝宫,跪拜、查看,足足两刻之后他才从寝宫内出来,黑夜中,他看向文武群臣,语含悲痛道:“没想到,皇上竟就这样去了。”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抽泣声四起。陈太傅也悲痛着,一会儿才道:“王爷,老夫认为皇上之驾崩之事大有蹊跷,恐怕不能仓促认定为自尽。”

他一说,后面立刻就是文人出身的官员接着这:“不错,皇上之前完全没有失意之态,又怎会突然做出如此举动,自尽一事实在无法让人相信!”

秦悦回道:“此事自然不能草率认定为自尽,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司共同查理皇上驾崩真相,十日之内必须得到结果。”

“是,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御史中丞领命。”三人回过话后,秦悦接着道:“皇上之驾崩之事的确要彻查,但另有一事也犹为紧迫,便是新帝人选,国不可一日无君,新帝的确立,与先皇的驾崩真相同等重要。”

一句“先皇”,说明了一切。

不管先皇是谁,不管先皇如何驾崩,他都已经是先皇,而重要的当然是现在,当然是未来,可以说先皇如何驾崩其实不要紧,要紧的是下面谁做皇帝。

“老夫倒是认为,须先查清皇上驾崩之因才能再商议新帝人选。”陈太傅说道,意有所指。他想,如果皇上真是被人刺杀,那这人十之八九是秦悦所派,如果等查到真相再议国君,秦悦必定再没有资格参与进来。

他说完,另一旁一个声音却道:“这样只怕会耽误国事吧,国君乃一国之本,若无国君,让国如何自处?”

众人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却是礼部尚书。他的话似乎公正,然而知晓内情之人却明白他定是要为自己作打算,他的女儿与十六岁的三皇子早已议定亲事,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

果然,下一刻礼部另一人便道:“新君的择定,自然要从祖制,先前怀帝驾崩,不就是按祖制立了先皇么?”

怀帝是几日前意外而亡的小皇帝的谥号,小皇帝死后由他的长兄做了皇上,现在长兄也没了,不是该轮到次兄,或者先皇的长弟了?而秦煜是皇长子,二皇子早年夭折剩下的那个便只能是三皇子了,难道还轮到下面的四皇子不成?

“下官认为,立新君该立嫡,该立长,若事有特殊,便择宗室英明之人。”说话的是秦悦回京后提拔的人,话里明显给秦悦这个隔了辈的皇室人留了机会,顿时就惹来先前两大势力的反对,陈太傅率先道:“李大人这话就不好说了,英明之人又如何择定,由谁来决定?况且立皇储从来就是立嫡立长,还没听过立英明。”认识到秦煜已经成为过去,太傅似乎有往三皇子身上靠的趋势,但无论如何,他是不愿秦悦做上皇帝。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秦悦突然道:“太傅说的对,的确该按祖制立嫡立长,所以——”在众人的疑惑中,他说道:“我是孝文帝亲封的睿王,是先皇与怀帝的叔父,也是当今唯一一位皇子的叔祖父,我以皇族长辈的立先皇的嫡长子为新帝,不知诸位是否有异议?”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诧。

这时候众人才想起刚刚驾崩的皇上不是没有后继人,而是有个唯一的嫡子,虽然他的母亲被休,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嫡子的身份,若说从祖制,谁能有这位皇子的身份更加符合祖制?

不是没有人记得这位皇子,只是他不过是个婴儿,母亲已被休,甚至已死,他没有任何力量,连姚家都显得不热衷,而且比起这祖制来,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秦悦手上的权力,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一次他会不顾一切坐上皇位,所以理所当然地把这场新君之争定义为了权力之争,结果没想到秦悦却不是自己做皇帝,而是立先皇的小皇子为帝。

很快,众人就明白他的安排,当初年幼的怀帝登基,他以皇叔的身份摄政而揽权,后来虽然换了可以亲政的先皇,没想到先皇在位短短三天时间就驾崩,还什么都来不及做,甚至来不及削下秦悦摄政的资格,而现在先皇已驾崩,再没有谁能影响他摄政的地位,所以他依然是摄政王,依然可以辅佐新君。

实权在手,差的,不过就是那个皇帝的名号而已。

陈太傅,礼部尚书等人虽然猜透了这一层,却无法驳斥,若要等局势变动,恐怕还要十多年后新帝成年了,然而新帝在秦悦的手下长大,又如何能有羽翼丰满的那一天?

一阵响亮的哭声传来,有人抱来了小小的皇子,秦悦将孩子接到手中,声音昂扬道:“诸位若无异议,便立皇子为新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振耳欲聋的山呼之声盖过了孩子的哭声,百官悉数匍匐于地,秦悦低头看向怀中的幼子,眼眶缓缓湿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看着他,轻轻道。十三年前,在父皇将立他为储君时,骤然崩逝,母亲被辱,他以罪人身份放逐边疆,十三年的时间里,他也想着自己是不是能有一天真正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吾皇万岁”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是每个皇室子孙与生俱来的梦想,而如今,他把这实现的梦想给了年幼的他。孩子小小的眉眼里,有他的神采,也有父皇的神采,他想他定能实现他兴盛大和的愿望,也能有孝文帝父皇一样的贤帝功德。

三月,万物复苏,大地早已回暖,临近三更,京城街市仍然一片热闹。郁青青从酒楼走出来,身子有些飘乎,风一吹,就倒在了身边男人怀里。

“呃……我是不是醉了,不是吧,果酒都能醉?”她说着,慢慢站直身体,抬起头来看身旁的男人,“你应该没事吧,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你要是醉了,我们今天可不能回去了。”

秦悦扶着她往下走,一边吩咐酒楼小二去牵马。、

“回不去,就住客栈,怕什么。”

郁青青“嘁”了一声,“谁和你住客栈,快带我回朝露庵去,嗯……扶着我点,头好晕。”

秦悦扶着她下台阶,回道:“这么晚还怎么回朝露庵,就去王府吧,明天再回去。”

“不要,我们还没成亲呢,我还要在这里待下半辈子的,当然要把名声顾忌好,大半夜的谁要去你家,弄得像婚前同居似的。”

小二牵来马,他接过缰绳,转眼看她,只见橘黄灯光下她脸上绯红一片,微醺的模样美艳而诱人,不禁心中有些荡漾,低声道:“婚前同居又如何?以前也不是没有,以后也还会有。”

郁青青止不住眨的水光眼眸凝视他半晌,然后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么?果然名符其实的男人——思想龌龊,快点了,扶我上马,载我回去!”

秦悦还要说什么,才张嘴,她便横眉道:“少啰嗦,我可不是随随便便一哄就犯傻的小姑娘,快带我去朝露庵!”

秦悦无奈,扶了她上马,自己随后坐上马背,然后往前而去,郁青青坐在他身前,靠在他胸膛上无比舒适,带着酒意,很快就有些意识迷糊起来,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她头顶道:“忘了一件事,太晚了,城门已经关了。”

“你不是摄政王么,随便一开口,守城的人不就给你开门了?”郁青青一边睡,一边随口道。

秦悦回答:“这样总是不好,而且现在走山路实在危险,又是开春,不知道那山里会不会有什么猛兽毒蛇出现。”

郁青青睁开眼,只见眼前一片漆黑,喧闹的夜市不见了,来往的行人不见了,两旁是百姓的房子,却是安静得只能听见隐约的呼噜声,一切都足以显示现在时间不早了。一阵风来,她酒醒了一些,顿时很清楚地知道回朝露庵实在是不现实,刚才不过是自己的醉话而已。早知道,就不玩那么晚了……唉,三月踏青,跑那么远看桃花没什么,问题是他们怎么看了一整天的桃花,到晚上才回来,酒楼里一顿饭一吃,竟然就到深夜了。虽然这个时间在现代 没什么,可在古代那可已经算是去了半个夜晚了。

“那怎么办?”她问。

秦悦便 回道:“去王府?”

“哼,不去!让王府里的人以为我婚前失贞我以后的王妃就不好当了。”现在的她十分清醒。

低低地,他在她耳边说道:“失贞给我不好么?”说话间唇鼻间热气扫着她耳郭与颈侧,让她微微一颤,忍不住想用手去挠挠,却十分坚定道:“不好!我想了,送我去客栈,然后你就回你自己的王府。”

“去客栈做什么,你一个单身女子在客栈怎么安全?”

“去大一点的客栈不就行了,然后交待好老板,量也不敢有人打我的主意,好了好了,不说了,走了!我可没醉,别想忽悠我和你回家!”郁青青说着就自己握了缰绳往京城最大的客栈而去。

“一间上房!”

向掌柜开好房,郁青青便回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悦无奈地看她:“我总要送你进房间吧,你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

“你本来就是贼。”郁青青评价完,和小二一起上二楼房间,秦悦跟在她身后上去,郁青青本想着小二一开门就赶他走,不要让他进门槛,谁知道他却比她还快地进了房间,然后回头朝小二吩咐道:“快去备沐浴的水吧。”

小二连声称是地退下后,郁青青就上前去拉他,却是将他往门外拉,“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秦悦却将门踢着关上,俯身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一下子将她重重压在了身下,轻笑着看向她道:“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今晚会走么?”

郁青青的脸忍不住就红了起来,嘴上却硬声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同意!”

“你反抗不了。”他笑道:“反正反抗不了,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

“你……你想来硬的,你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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