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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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 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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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狐狸的如意算盘我是知道,白如玉的名声太过响亮,想来司徒老狐狸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才会这么善待了她。

司徒空有才华,却没有心计,罐是个扶不上台面的阿斗,他连他哥哥都比不过的,坊间有传闻说司徒罐是活不过八岁的,为了司徒家的家业着想,司徒若宇需要一个能帮助他的好夫人,可又不能有一个太过强大的岳丈吞了司徒家的产业,所以玉儿就是他最好的儿媳人选。

那一刻我才又深深体会利的好处来,我要得到玉儿,就要扫除所有的障碍,我派人杀了一心想要害我的大哥,多么好笑,他派人杀我不止十次,我还是好好的活着,而我只是直接把他派来的人加了银子,送还给他,他却一命呜呼了。

我故意留下因为与爹爹意见不合而离家出走的二哥的命,爹爹是个强悍的商贾,不过人之将死,曾经被忽略的人性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他要用整个敖家的产业换得他儿子的平安,我允了,反正那个没用的男子也不可能会回来找我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至于坊间传闻我活人皮吓死爹爹的事情,倒也并不全是事实,我剥人皮的时候,爹爹可以说只剩下一口气了,可总也不死,他是痛苦的,我明白,郎中说若是结束他的痛苦,那么就给他一刀,不然那罪当真不是人受的。

他是不是我亲爹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少意义,可好说他也养了我那么久,感情还是有的,那动刀子的事情,我是下不得手的。

所以我想到了这个方法,一方面教训了那些不听话的人,另一方面结束了他的痛苦,他的一生我不会去评价,不过他死后嘴角的弧度,我知道自己做对了。

得了敖家,吞了司徒家,就在我以为玉儿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司徒投潭了,他托付我好生照顾玉儿,可看着跟着司徒的影子投潭的素白身影,我的心揪在了一起。

曾经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没心没肺的,那种生生死死的爱情不过是**间的传说而已。

原来,有那么一日,我也会体会心碎欲裂。

我不顾生死救出了玉儿,随后又找到已经没有了温度的司徒,为此我落下了终身的恶疾,可是玉儿还是恨我。

她抱着司徒的尸体哭得凄厉,我坚持着不倒下去,司徒是与我二哥一般的孬种,他失去了所有,包括尊严,可他不想失去了玉儿对他最后那一丝的牵挂,所以他选择了这种方式。

玉儿说她与司徒早已经私定了终身,可她怎么会知道,真正与她定下终身的那个男人是我。

这是又一个证明司徒若宇不是男人的理由,我只是随口说说,他若是让了玉儿给我睡,他那几十万两的赌债就不用他烦恼了。

谁会想到,就是这样一句话,他竟动了心思,当他神秘兮兮的带着我走进了竹林中,看见静静的端坐在青石板上,眼睛上缠着布条,衣衫却是微微敞开的玉儿,那一刻我的心情比战场上的擂鼓还要响亮的。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留在了我肩膀的齿痕,是我们之间一个外人都不会知道的秘密。

她还是个处子,看着我的身体上沾染了她的血液,那种震撼是比什么都要来得欢心的,她最终是属于我的,虽然与司徒若宇定下了婚姻,可司徒却从未碰她。

得了她的人是如此的简单,可得她的心却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情。

最初的一个眼神,谁人能知,竟会有一生的!

天下间又有几人能知,福缘客栈的前身,是姓敖的!

玉儿说此生我们注定无缘,我便寄望于来世。

人世间痴男怨女多半被人笑为愚钝,其实,我这天下第一奸商又比他们聪慧多少,在那恃才自傲的年少年华,那个白衣女子一个眼神,我就不由自主的给自己下了一个套子,随后经年,我再也未从这个套子里爬出来!

说些废话:本卷即将结束,这点亲多半也看出来了,上次亲给恋喜投了加更票,恋喜没有完成,昨天和前天恋喜家又停了两天网,今天偶然间才发现还有亲给的催更票,这番外是要等本卷完结后才附送的,今天就提前放出来了。

在此恋喜谢谢亲们给的各种票票

恋喜有些犹豫了,想知道亲的意见,随后大家是想看媚索幽与阎君的故事,还是接着夏回后的设定来呢,媚索幽本是放在最后的故事的。

至于秋的故事,则是一个参女还有平凡男子与蛮横不懂事的婆婆之间的纠葛了!

跪求亲给意见了!

(*^_*))嘻嘻……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正文 第二八一章 争斗

子美得了三千两银子的票据,虽然心中还是惦念着要楼里的老鸨周旋,可多少也有了些底气,步子比方才来时轻松了许多。

转过两条巷子,他竟看见了被前呼后拥着的栓柱与他迎面走来,若是平日,他或许会当成没瞧见了他一般的闪过去,都是福缘客栈里待过的人,现在栓柱成了敖翔——敖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他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想起来心中就像压了块石头,堵得是十分的难受。

可今日是不同的,他见了敖翔与他迎面走来,觉得老天都帮着他呢,福玉娘答应了他下嫁的消息,他最想的便是让敖鄂与司徒罐知道,现在遇上了敖翔,敖鄂要知道也就快了。

杜子美就站在原地侯着敖翔,敖翔见到杜子美站在原地笑的一副奸诈的狐狸样,他是不想理会他的,可是他惦念着福玉娘,所以还是带着人向杜子美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是杜子美先开了口,“!我当是谁竟有如此派头,却原来是栓柱啊,不对,不对,现在该叫敖翔公子了,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呢?”

敖翔听着杜子话中的讥讽,扯了扯嘴角,反驳了回去,“就是,杜账房若是没打招呼,我也没认出来你呢,既然偶遇,好歹也算是旧识了,不如到前面茶店,我们一起吃碗茶如何?”

敖翔这些日子一直被敖各种规矩束缚着,就连出个门也要跟着许多的随从,他委实有些不适用,这回是去敖家暗地里的钱庄找敖鄂的,也有马车准备载了他来,可他实在想走走轻松一下,竟不想会遇到故人。

这杜子美的酸令他厌烦,可他只是想听听福缘客栈里的消息,他自己是不能回去福缘客栈的,在敖家里,所有的人都巴结着他,可每次他才引出个福缘客栈几个字,那些人不是打着哈哈的离去,就是一副欲言又止,讳莫如深的谨慎模样,时间久了他才断断续续的了解到,原来关于福玉娘的一切在这偌大的宅子里,就是个沾不得的禁忌。

五年前有一个颇为得宠的女子住了敖府,许多人都是急切的附和着那个女人,她还没正式嫁入敖府,却比敖鄂正牌的夫人都张扬,自然是引来了许多人的不满,有些看不惯她的纷纷的到敖鄂的正牌夫人那里去嚼舌头,敖夫人本就是个玲珑的人,她早已经看明白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安安分分的她就是敖家的女主人,可跟着搅合到家里女人的争风吃醋中,她这夫人的位置恐怕早飞了去。

一次两次的她倒是并不意,可那个女人知道了敖夫人并不与她争,只当她怕了自己,愈加的嚣张跋扈,那日敖夫人的娘家兄长的小女儿来敖府中戏耍,也不知怎么就进了那女人的院子,随后有眼明的人知道事情不好,急急忙忙跑去告诉了敖夫人。

等到:夫人赶来院子中地时候。现她年仅八岁地侄女竟被剁掉了三根手指。敖夫人当时就来了火气。她嫁了敖鄂已经有几年了。可敖鄂不让她生下//奇书//网整//理属于他地孩子。年纪大了。她就愈喜欢娘家兄长地女儿。已经与兄长说好了要把她过继到她名下。敖鄂对这事也默认了。所以这小女孩才会常常来敖府玩耍。只待选个好日子认下了她。却不想这个女人竟有眼无珠。敢动了她地人。即便她生气着。可脸上依然维持着平和如常地笑。只是紧紧拥抱着痛哭流涕地女孩儿地胳膊泄露了她地愤怒。

敖鄂别地如夫人听了事。都跑来瞧热闹。看见了敖夫人面上无波地样子。心中都开始窃笑了起来。她们想得了敖夫人地位置。可更是不喜欢这个才来女人地目中无人地样子。敖夫人脸上越是平静。心中便越是生气。这点与她相处久了地人都是知道地。

果真不久便听了敖夫人轻声问着。“敢问我这侄女是惹了多大地事端。竟让你剁了她三根手指去?”

替她剁了小女孩儿手指地婆子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可那女人仍没个分寸。杨高了声音回答了敖夫人地话。“你就是鄂地原配。也不过如此。这个小丫头竟敢跑到我院子里偷东西。吃了豹子地胆子了不成。在敖家也这么没分寸。我现在是替夫人你教训了她。不然以后敖家地亲朋中出了女贼。鄂也跟着侮了声誉。夫人你不为鄂地名声着想。我可是要替鄂好好管管地。”

旁地如夫人听了女人地话。眼睛都瞪得滚圆。也有几个切切细语了起来。“她当自己是谁。还称呼大官人为鄂。脸皮真厚。”

“是啊。是啊

都不敢如此,她竟说替大官人管着,还没嫁进门呢,了,那还了得了。”

那些如夫人说话并不压低了声音,听得那女人脸上青红一片,对于她的表情敖夫人并不在意,因为那小女人尽管痛得厉害,可还是断断续续的跟她说着:“姑母,我……我没偷……没偷她的东西,真的……没有偷。”

敖夫人伸手抚着小女孩的头,眼圈有些湿润,声调轻柔的说道:“好了,姑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等郎中来了,让他好生给你瞧瞧。”

听了敖夫人的话,那小女孩儿尽管痛得呲牙咧嘴的,可终究不再那么高声的哀嚎,敖夫人却在这个时候直起了身子,扯了扯嘴角,轻笑着说道:“你当她是我的人,用一个孩子来表示你比我在这敖府中有地位对么,我也不妨直接跟你说清楚了,这宅子里所有的女人都算不得什么的,包括我在内,我只是空有这夫人的名声,在大官人眼中和路边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想你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别把自己捧得太高,小心摔下来的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那女人听了敖夫人的话,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可仍维持着那样的笑,“我是不同的,从鄂见到我之后,他就夜夜与我同寝,我又怎么能和你们一样呢?”

敖夫人扯了扯角,沉声反驳了回去,“那是因为你穿上白色的衣服与福玉娘有几分相似而已。”

“什么,什么福玉娘,福玉娘是什么人,我像她?”听见了个陌生女人的名字,那女人有一瞬间的呆滞,可她却明白既然敖夫人能说出来的人,定然是不同的,想到这些,那个女人不觉结巴了声音,心头浮上一抹挥之不去的乌云。

敖夫人把视对上了那个女人,眼中含着笑,却不再说话,倒是一边那些女人的笑声渐渐高涨了起来,“真是的,还当自己多了解咱们的大官人的,却连福玉娘都不知道,真没个见识的。”

“不知道福玉娘的女人,还敢剁了来小姐的手指头,看来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就是就是,竟会不知道福;,还敢说大官人对她是特别的,以前那些失宠的,好歹还有个如夫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如今看来这个没脑子的,怕连如夫人的身份都得不到了。”

听着人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的议论声,再看着敖夫人的笑脸,那个女人顿时惨白了脸,可嘴上却是不肯服输的,轻哼着说道:“什么福玉娘,她又是哪个女人?”

听见了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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