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是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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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是白骨精-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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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貌:乌发蓝眸,以水色青衫银龙纹饰为标致,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凝聚了东海之钟灵毓秀,容貌能与日月争辉。

人物独白:我去!老子要在十几章以后才出场,尼玛现在把本座拖出来作者你是闹哪样?!

45四五章 打倒白凤凰!

四五章:

蟒蛇精坐在子虚膝盖上听了个内流满面——白凤凰这龟儿子忒也不是人了。

他们凤凰就了不起?!尼玛凭啥子就瞧不起他们做蛇的!

海蛇精和她蟒蛇精那都是蛇,就是一家的;利益高度结合;蟒蛇精登时就同仇敌忾了!她简直不能接受白凤凰那龟儿子的丧心病狂;握着小拳头狠狠下定决心:从今起;坚决抵制白凤凰的蟠桃,坚决一定绝对要打倒白凤凰!

这货气鼓鼓的从子虚的膝盖上跳下地,风风火火跑回屋就是一通忙活。等子虚回房;就看见这货在脑袋上帮了一圈白布条;正对额心那处上面写了个‘凤’字,上画一个大红叉;她那‘凤’(繁体)字还是个错别字。=。=

子虚哭笑不得,将她抱在膝盖上低声安抚:“昧昧;这始终是他人私事;我等外人不便干预……”

蟒蛇精哪里肯听他的,几下从他身上挣扭下来就往房外窜,子虚担心她在白凤凰那处吃亏,只得也跟了过去。

彼时,白凤凰已踩着朝霞腾云从天庭回来,正在房里监督泠泠吃早饭。

这厮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态,他昨夜与龙沁……,此番面对泠泠却是半点心虚都没有表现出来,神色坦荡得很。

龙沁毕竟是他的未婚妻,两人做了好几百年的未婚夫妻,早已是四海八荒皆知的,只差一场婚宴还未举办而已。他而今无法与龙沁再撇清干系,也只能先委屈泠泠一阵子。

他心里盘算得挺好,等泠泠以后回了仙界,他便将她藏在丹穴山凤族的凤王宫里,别让她知道龙沁的存在便是,至于龙沁若是知道了泠泠的存在会怎么样跟他闹,那就不在他的担忧之列了。

当年神龙族以泠泠的性命逼得他应下两族联姻一事,他们的婚事是天帝亲自指下的,是龙凤二族的联姻,关系着两个族群,而非个人。这数百年来,两个种族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深入紧密,盘根交错已是宛如一体,他与龙沁的婚事代表着两族最紧密的结合,势在必行。

这厮虽然一身风流糊涂债,大事上他到是从来不含糊。他会如约履行两族的婚约,但其他的事他不屑多理也不会去理,他只需防着龙沁别让她有机会伤害泠泠就行。

最重要的一点,他千防万防的还是不能让泠泠知道他已有婚约在身。

对于泠泠的脾气,他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泠泠自小便十分乖巧听话,然若是真个闹起脾气来,也是决不会妥协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发生火烧三儿的悲剧。

她自小便给白凤凰惯坏了,有时无心闯个什么祸事也被他这权大势大在仙界只手遮天的神尊给轻而易举摆平,她做事便从来不顾后果,神龙族的公主又岂是她烧得的?

退一步来说,她便是要烧好歹也偷偷的烧,居然明目张胆拖去自己岛上烧!再退一步来说,烧便也罢了,她还用他传授给她的红莲业火烧!=。=

这天上地下四海八荒,会使红莲业火之人屈指可数,加之她更是长了前手不长后手,烧完就走,连九天神网也不收,就丢在那里,尼玛一查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白凤凰面对这么多的‘铁证如山’,就是想要帮她洗脱罪名也都是百口莫辩有心无力,他无数次都在怀疑英明如他到底是怎么养出来这么个笨宝贝的?

是以这一世他便特别注重对泠泠智力的培养。=。=

这智商的培养首先就要从饮食抓起,并且他最近还另外关心上了一件事。

泠泠如今十五岁的年纪样貌只如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到了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前几日白凤凰这厮的眼睛不动声色的在泠泠还没开始发育的平板小身材上瞟来瞟去了半天,隔日泠泠的饭桌上就不断有关于木瓜、红枣、花生等物品的出现——这厮心思从来都是如此深不可测。

今日一大清早,他居然就让侍从上了好几道重口味的荤菜,神马红枣花生焖猪脚啊、山药青笋炒鸡肝啊、木瓜带鱼汤啊、神马党参黄羊肉汤啊,全是丰胸养颜的。泠泠吃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苦不堪言,她还是习惯早膳吃清淡的东西。〖Zei8。Com电子书下载:。 〗

白凤凰这厮在旁边铁面无私的监督,往泠泠碗里一筷又一筷夹去满满一碗的菜,霸道的要求必须统统吃光。泠泠抱着碗不时躲着他的筷子,苦着脸跟他讨价还价,啃了猪脚就不肯吃鸡肝,喝了带鱼汤不肯喝羊肉汤,撒泼耍赖什么招数都使尽了,白凤凰油盐不进,唇角却悄然弯起,凤目里流露的都是满满的欢愉。

他们便也宛如这万丈红尘碌碌凡世最普通不过的一户人家,高大俊美的夫君和娇小俏丽的小妻子(这年龄未免忒小了点吧?)在每一个平凡的早晨,沐浴在金色的晨光中坐在饭桌前用饭,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满脸苦大仇深的抱着碗埋头苦吃,一个唇角悄然含笑不断夹菜过去,不动声色的温情流露浓情蜜意,场面也很有几分旖旎动人。

这时,蟒蛇精这货就煞风景的怒气腾腾杀进来了。

她没头没脑冲进房来就骂:“白凤凰你个龟儿子简直忒也不是人了,小乖乖是臭骨头精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不拿给你糟蹋。”

她骂完才看见桌子上的菜肴,这蟒蛇精本来的人形便是胸大腰细屁股翘,那身材简直不要太好,这些东西她可没少吃过,自然知道都是什么功效。她何其鄙视白凤凰这厮那一颗猥琐的心,扭脸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贱男人!”

白凤凰本来就很厌烦蟒蛇精老是变做泠泠儿时的模样,这会儿被她没有没脑的冲进来一顿臭骂,他冷冷抬眼看向正追进门的子虚。

子虚神色尴尬,白凤凰若是直接发怒动手还好些,他这般不动如山只是冷冷看着你,反倒让你觉得十分唐突无礼。

他从地上抱起蟒蛇精本是想赶紧走,白凤凰冷着脸,语气却是不怒不扬淡淡的,淡到了极点,“你们听谁说的?”

司命跟过来就已经知道闯货了,在院子外就驾起云想脚底抹油开溜,白凤凰眼皮也没抬一下,“滚进来!”

泠泠也发现白凤凰似乎在生气,虽然他看起来那样平静的样子,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平静,她放下筷子抬手轻轻扯了扯白凤凰的袖口。

他侧头,看见她布满担忧有点怯怯的脸蛋,冷厉的眼神柔软下来,长臂一伸捞过她抱坐在腿上,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宝贝别怕。”

那司命磨磨蹭蹭慢腾腾挪进来,直往靠窗的地方缩,打量着情况一不对就赶紧越窗跑路。白凤凰笑眼如春看向他,慢条斯理的那语气特别和蔼可亲:“都说了什么,也说来给本尊听听。”

司命非常谦虚的推辞:“说得不好,就不敢耽误神尊的宝贵时间了。”

白凤凰眼眸蓦然一冷:“一字不漏,说!”

司命知道此番是犯了这厮的忌讳,把他给惹毛了,硬着头皮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假意做出要开讲的架势,一面直给子虚递眼神。

子虚也懂他的意思,面不改色想支开泠泠:“为师丹室炼着药,泠泠你去替为师看着火候。”

泠泠还挺奇怪,以前师傅从来不让自己去前面的啊。不过她从来老实听话,答了声:“哦,知道了师傅。”就要从白凤凰腿上下来。

哪知白凤凰竟是毫不留情,长臂丝毫不松,将泠泠紧紧搂在胸口:“一起听。”

若说白凤凰过去还存着个趁泠泠前尘尽忘浑水摸鱼的打算,那也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再提起那段往事,既然现在有人不怕死的非要来揭他的伤疤,那就索性再痛快淋漓的痛一次!

再痛一次,再更清楚的记得,要对她更好,更珍惜……

他残忍地笑着,眼睛清亮得逼人:“说!”

司命嘴巴此番却是闭得比蚌壳都紧,一副打死你爷也不说的架势。司命与白凤凰相识数千载,难道还会不知道这厮最忌讳的就是人背地里议论白泠的是非么?

那蟒蛇精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耿直得很,被子虚抱在手上把袖子一挽指着白凤凰的鼻子就骂:“他不说老子来说。白凤凰你个龟儿子忒也不是人了,司命他个没种的怂货怕你难道老子也怕你!老子今天就要揭开你伪装的外衣把你打回原形,让小乖乖看清你丑陋的嘴脸!”

司命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尼玛还不如他自己来说,还能说得委婉好听些,这蟒蛇精出口成脏,好话从她嘴里出来都能变成砣屎。

白凤凰却抱着泠泠笑吟吟的听着,面上丝毫不见怒意,他那模样看在司命眼里,委实惊得不轻。

这厮此番真是怒到了极点!才会摆出这么一副吓死人不偿命的姿态。尤记得上次这厮摆出这幅姿态,正是数百年前在天宫撞见了两位凌霄宫的高级仙侍在角落里也是在私下嚼白泠的舌根。

这厮笑吟吟的叫她们把原话重复了一遍,一字不漏的全部仔细听完,然后说翻脸就翻脸直接唤来天兵就将这两个仙女丢进了忘川,让这两位说风凉话的也试试被万鬼噬吃的滋味。

那两位可是凌霄宫的高级仙侍、天帝跟前伺候着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将人丢入忘川,天帝颜面扫地,气得差点一道神雷直接劈了他。

司命那时便想,这厮也不知是不是有心惹怒天帝求个一死?

反正自打白泠跳了忘川以后,这厮就成日里阴阳怪气的,时不时就要抽个风。有时一喝起酒来就是几日几夜的醉生梦死,不是发酒疯跑去幽都不要命的跳进忘川在河底那数以万计的累累白骨中翻找白泠的尸骨被群鬼噬咬得皮开肉绽也不肯上来,就是跑去拜掖池没头没脑的在池里种荷花,用神力在水上种出一朵又一朵八宝红莲,魔疯了似的种得满池荷花密密匝匝,好像那样白泠说不定哪一日就会坐在荷叶上对他笑了。好些次南火宫的仙使们四下里寻不见人,最后都是在拜掖池底的稀泥里把耗尽精力累晕过去的这厮扒拉出来的。

直到后来又有了白泠的消息,他才恢复了些人样。

那日深更半夜他跑来找司命,手心里竟小心翼翼揣着一团如火焰隐隐跳动的散魂,他那个视若珍宝的姿态司命想不知道这是白泠的魂魄都难。

司命也没料到白泠跳了忘川竟然都能大难不死,白凤凰以神力强行凝聚了她破碎的魂魄,司命忙劝告他这是逆天道而行万万不可,他却执意而为,冷着脸也未交代个前后因由,就强行要求司命在‘命格薄’上为白泠开了一页,写下令他满意的命数。他们便下了地府寻阎王走后门将白泠投入了轮回。

司命原以为白凤凰会跟了白泠入凡尘,这厮其后却跟只鸵鸟似的一直缩在西海不敢去见白泠。司命还鄙视他,尼玛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人都死了你才来悔才来痛又有何用,而今那人世间的白小泠还是那只南火宫的小海蛇么?

司命默默看向坐在白凤凰怀里听着蟒蛇精前言不搭后语听得懵懵懂懂的泠泠……虽然是那张脸,还是那团魂魄,然而,从她跳入忘川的那一刻,白凤凰,你于她来说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她早就不是那只海蛇了。数千年朝夕相伴的岁月,唯有你还点滴不漏的记得,她什么都忘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已不是你。只有你还耿耿于怀于那段早如烟云消散的往事,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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