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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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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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酒仙眉头一皱,看来她昨天的身体没缓过来,不然脸色不会如此。他内力凝在掌上,缓缓推进她的后背,以辅助她疗伤。

“去哪?”几乎就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她问道。

“又出征了?”月凌汐二话不说,随便拉过一匹马,正要赶过去,却听见背后冰冷的声音响起。

--难又怎样?这里还没有我怕的东西。

“哪里有一小点?”无酒仙摇摇头,一点不给她面子,“这样的所悟,差得太多。下次记得平心静气,再要是敢在参悟时想别的什么破事,小心老头我不客气。”

月凌汐把药往食盒里一放,跟着无酒仙往外走去,他一挥手,结界自动消散了去,然后看也不看她就大步出军营,现下能如此洒脱丝毫不在意地出入军营的人,怕是只有他一个。

“嗯。”北堂绝的黑眸看着房梁,双手抱在脑后,那叫一个轻松。

--百年也找不到一个像你如此身体阴寒之人,只是这方很危险,老头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这辈子中收的唯一一个徒儿,我还舍不得我那药草和内力呢,不过我劝你想清楚,渡过蛊毒以后每月满作的那次毒,可不是一般人撑得住的。

“是!”将士们的军心高涨,十分有秩序地向各自的战场列队而去,北堂绝将怀里的将军令牌递给月陌,“军营里的事,全权给你。”

虽然这是在威胁他,但是……该死的就是生不起气来!

月凌汐也不扭捏,大步走到他身后,被他拉上了马。

月凌汐一哽,撇下嘴,接过他递过来补血的丹药,运气调息,脸色因为耗费了太多的鲜血而苍白的厉害。

不过,也不管自己什么事对,自己只要保护他不用内力就行了。

不管怎样,这里必须要守住,若是这里失守,那么后面……北堂绝加快了速度,月凌汐皱一皱眉,他们是顺着沿路的血迹追来的,看来王副将的人马还在浴血奋战,耳边响起隐隐的厮杀声。

“王爷,涉月的军队已经进到了那面的山谷中,还在向前行进之中,要是再不快一点,怕是前方要道就要被他们占据了。”

“本王知道。”北堂绝握着的马缰紧了紧,“早听闻这谷以诡异著名,很少人来,却重要万分,此时一见,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如果因为欠着他的人情而纠缠不清,她可不愿意。

这座帐篷刚刚建起,所以她根本没现物品有所变动,屋子里,看似很平常的多出了好几面镜子,正好通过折射将屋中的一切收入镜中。

自己真的好弱,弱到根本被别人看不见,弱到连自己的都保护不了,更何谈保护小姐,她一定要变强,一定要!

--那好,那方子需要至阴之人的血液辅为引,再加上老头子我所种的药草,用内力配置,足月后便可将蛊虫加以封印,到时候,在月圆之夜将蛊虫移到至阴之人身上,以后每月只毒一次,半年后便可僵死在那人体内,只需流血引出就可了。

两军交锋,先一步前去的部队已经和涉月一方缠斗了起来,北堂绝一到,便有一名浑身是血的兵将冲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正是前几日在军营里一起议事的王副将。zVX。

月陌从帐后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一把夺过月凌汐手里的食盒递给旁边的亲信,拉起她就走,拉着她的手力气很大。

“嗯,我内力弱得很。”月凌汐大方肯定,一点也不羞愧,唇角缓缓拉起一个妖冶的笑容:“不过--若是在这不以内力为主的战场上,对付他们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

青水看着眼前的人衣袂翻飞,影一,影一……这样对自己,不值得,不值得……

“嗯,我听到了。”北堂绝揽住她。

这样,自己也可以有个人保护了么?

亲们,可以给墨兮提意见的哦。

☆、第九十五章:出师未捷身先死

是不是在自己累了的时候,也可以不用动手,有个人冲在自己前面了?

嗯,这感觉,很不错。

北堂绝眯了眯黑目,定定的看着身前女人的侧脸,明明那么娇小,却非是显出一种强势的气息,不容人忽略,也不容人轻视。

不过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人看这样一幅画面。

摸到她腕间的机关,微微用力,一条墨色的玄丝射了出去,直直钉到柱子里面,用力一拽,二人从半空中荡漾而去。

他要是不用内力连这等级的小人物也打不过,他还配是从黑域中走出来的人吗?

她见他动手了,下手的速度愈发快,敌军将士们傻眼了许久,才忽然反应过来,齐齐叫喊着冲向这个蓝衣女子,笑话,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一bobo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那是不知多长时间沉淀下来的怨恨与狠厉。

前方的花欲开愈发的艳丽起来,草上的血迹黑沉沉的,不像是普通血迹干涸后的样子,月凌汐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马上跃下,下面的空气里更是血腥味浓重,她用手捏起一朵金黄色小花。

明明一点都没有威胁的话语,听在她耳畔,却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心里一惊,却勾起唇角,笑得耀眼:〃我还真搞不懂你的意思了,分明就是冲着我而来,却是只说不做,现在又说到了别人身上,你这个人,是打不过我吗?〃

当即血气不稳,昨日配药时大概是没调整过来,被无酒仙用内力帮扶才勉强好一些,此时胸腔里一阵翻滚,挥袖就是一片毒粉。

她跃到地面上,身影一闪,便从数人之中闪至他前面,水蓝色的衣袖轻轻一挥,刚才在她身边的人全部抽搐着躺倒。

这声音温滑如玉,和自己哥哥有几分相似,却凌冽的带着怨毒的杀气。

紫眸里涌动起翻滚的杀意,玄丝舞动的愈发快,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敌人的性命,眼帘眨都不眨一下,只是那眸光,却是紧紧盯着半空中的墨色身影。

她稳了稳气息,抑制住那股翻涌上来的气血,那一袖子毒粉,立刻让不少人毙命,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果然,好狠毒的女人。〃

北堂绝眼神一厉,这是……下毒?她这种做法,但还真是……省事。

月凌汐的发丝飞扬,该死的,不是说好了不能动内力的吗?这个男人,说话就是不算数的!水蓝色的身影一侧,也跟着冲了上去。

北堂绝却不一样,他看了看对面领头的人,是敌军的一员大将,于是一脸肃杀的拔出剑,驾着马缓缓向前而去。

要是传出去,他们涉月的兵将连一个区区的女人都打不过了,就算是从这沙场上活着出去了,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们的其他战友啊。〃嗯?〃月凌汐回头看他,眼底似有疑惑之色,可就在她微微愣神的一瞬间,他早已提剑而去,他身上的好闻味道飘在她鼻间。

为什么挡在他身前?为什么到这时还不让他动手?为什么……

她眉毛一竖,紫眸半眯,清冷地说道:〃你出来,我倒想看看,你这人是谁?〃

月凌汐抱肩看着前面鲜血齐飞,一点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样子,她只负责不让他动手就够了,别的,她可没有闲心思管。

他的黑眸里亮得惊人,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问道:〃为什么?〃

冲上去了。冲上去了?!

月凌汐陡然阴沉下紫眸,里面暗光涌动:〃你这样说,好像我们认识了几千年一样。〃

北堂绝揪住她的衣领,往后一拽,墨色的身影将她完全挡住,声音淡漠却毫无冰冷之色可言:〃没事,对付他,本王还不放在心上。〃

不过临阵逃脱,那可不是自己会干的事。月凌汐翻回战场,继续挡来攻击,却将全部内力灌注在后背上,吃了一次亏,怎么也不能再有第二次。

那声音若隐若现:〃现在去,晚了。〃

看来,重点不在这毒花之上,而是其他的什么……她又看了看,目光集中在身后的土坡,这地面上生着鲜花野草,可这土坡上却毫无生机,为什么?

先收起来,下来再仔细研究研究。月凌汐拿手帕取了些土包起来放进怀里,耳畔的厮杀声忽然重了起来,她眼眸一紧,北堂绝他们已经追上去了么?

月凌汐却被几名小将缠住了,眉眼之间有凌厉之色快速一闪,玄丝一出,迅速解决了他们,可是却又冲上来一批,仿佛就是要缠住她一样。

磨刀霍霍向敌人。

北堂绝黑眸一深,他这是准备……同归于尽吗?任他再怎么挣脱,那人就是不肯松一下手,情急之下,他猛然将两人身体对换了位置,让那人挡在前面,准备硬扛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这是什么?她救了他?

本来她就要靠着自己的气力来看清楚四周,现在受了重伤,更是眼前乌黑一片,哪里还看得到什么柱子。

她很快计算出了到地面的距离,拉了拉他的衣服,他如同和她配合过几千次一般,迅速依靠着自己良好的夜视能力看了一遍四周,除了底下深不见底,四周都可以看清晰,他说道:〃西北,五十米处有一根柱子。〃

很好,挑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很好。

直到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来不自量力地对付北堂绝,她才满意地退回来,站在他身前,横着匕首,一副母鸡护着小鸡的模样。

看见扎堆的敌人,她就挥一袖子毒粉,反正自己也不怕中毒,这样多节省时间啊。

这是什么?自己完好无损?

那道攻击,已然近在眼前,北堂绝眼底光华一暗,躲不开,便不躲了,身上的气力全部凝聚在胸口前,她说不准用内力,自己便答应她,不用。

她轻笑,摆摆手中的花:〃你先走,记住刚才我说的话,我不怕这些东西。〃

敌方的那将士见他身影迅速而至,眼神一横,也提起大刀对了上去,杀了这个王爷,那么自己可是立了大功啊!

天际划过一道猩红色的鲜血,洒在他的墨袍之上,他的黑眸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月凌汐,然后扑上前去,抱住她。

搞没搞错?地面会开个口子吃了他们?

运起内力腾空而起,手中的玄丝一触即发,远远的看见地面上厮斗的两方人马,还有不断扑近北堂绝的兵将,她紫眸深的妖冶,玄丝一射,缠在冲向他身旁的那几人身上,狠狠提臂,那几人被凌空吊起,在空中断了呼吸。

月凌汐紫眸里简直要冒出火星来,把身体的速度提到极致,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可以去到他面前了,可是……怎么那么远,怎么那么远啊!

她捻起一指土,闻了数秒后,皱起眉,这个东西,她竟然分辨不出来,总之不会是好玩意儿。

月凌汐眯起凤目,这群不长眼睛的人,竟然挑这个时间上来,还真当自己好欺负啊。

〃啊!〃他仰面大喝一声,那威震出去的气压,将地下一些毫无抵抗力的人直接送去了阎王殿,墨袍从半空中挥起,却是被她几近无力地握住了手腕。

月凌汐匕首一横,冲着不断扑上来的人砍了上去,一边玄丝飞舞,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在瞬息之间取人性命,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间一凉,甚至连人影都看不到,便下了地狱。

黑域,十级以下是训练场,十级以上是对自己的考验,也算是惩罚人的地方,上面又分十二层,普通人上五层已是极限,他却活着从十二层走了出来,才练得一身本事,也是除了建国帝皇以后头一人。

轻柔的身躯在他的怀里颤动了一下,他的黑眸里燃起血红的颜色,拳头紧握,身上的冷气怒气狂飙出体外。

〃我是谁吗?〃那个男人好似沉思了一瞬,声音愈发的尖利起来,一点不复刚才那般温润,随即又大笑起来,笑得癫狂,笑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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