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贾母荣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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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贾母荣华录-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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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迷迷糊糊之际,忽被浓烈的脂粉气熏得愣是清醒了几分——他媳妇身为郡王嫡长女,什么时候用过这种~艳~俗至极的香气?他一点都没犹豫,一拳伸出去,就将正给他宽衣解腰带的女子就击翻在地——看她蜷着身子直哆嗦的模样,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了。

贾赦狠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又一脚踹开“伺候着”贾敷,肩膀都露了半个的女子——贾敷酒量不行,此时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贾赦这才觉得不大对头:看着房里两个目露惊恐之色的女人——贾赦一向力大手又重,当胸一拳一脚下去,两个女子前身皆是一片闷痛,连喘气都有点费劲儿。

贾赦扛起人事不省的贾敷,心想此时若再来个什么人“撞个正着”不就齐活了?估计外面还有等着他自投罗网的人呢,他干脆顺着窗户往外一望,外面楼下便是自己……翘首以盼的亲随们:这几个人还是他老爹亲自安排的呢。

床单和外衣卷卷拧拧就是绳子,贾赦先把贾敷顺下楼去,他自己身手不错,借着绳子和窗檐,便也顺利地落了地,一行人没弄出什么动静便离开了这座酒楼,而原本的包间里也只剩两个绑在一起、又堵着嘴的女人。

半路冷风一吹,贾赦都打了个激灵,贾敷回到家里也……染了风寒,吐了半宿,而后发起烧来。

而第二天清早,一无所觉的贾敬回家,迎接他的便是他爹兜头甩来的一鞭子。

作者有话要说:本篇太子双Q都非常正常,他是在亲娘去世后吃了很多亏又受了刺激,跑偏了一点儿不过最后还是正回来了。

…………………………………………………

我一直觉得,王夫人力主给宝玉迎娶宝钗,一方面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另外一方面就是看中宝钗丰厚的嫁妆了吧?

贾府这边挪用了黛玉的嫁妆,除了修院子、供贾府苟延残喘之外,可能还有不少都送进宫给元春打点去了,原著里元春似乎并不受宠,封妃没过几年就香消玉殒,也没留下一男半女,真心让王夫人一片心血扔水里连个响都听见啊。

也就是说王夫人琢磨完黛玉的嫁妆就开始琢磨外甥女宝钗的嫁妆,某种意义上说荣府后期老少爷们都是在吃女人的软饭,还能自以为是沾沾自喜,这样的人家要是不败落……开什么玩笑!

红楼梦好像还真是我看过第一本顺理成章的BE。

☆、第39章

贾敬自觉无辜;不过老子动手也只能任由他抽;等他出了气再好好分辩。

可贾代化上过战场;带过兵砍过人;正经的将门出身,抽打儿子十几鞭子都手稳脚稳,气也不喘;还……鞭鞭入肉。贾敬披着厚实的氅衣只觉得后背阵阵火辣,他无奈地抱住脑袋;“儿子知错了!”

贾代化把鞭子往地上一丢,拎着儿子就回了书房;刚进门便又是一阵拳脚相加。

贾敬还算精明;屁股吃了亲爹几脚;便就地打了个滚儿;猛地蹿起身子抱住父亲的大腿,“儿子知错了!”

贾代化深吸了口气,“我看你不知道你哪儿错了。”说着抬腿猛地空踹,甩脱了儿子,便抬头吩咐心腹小厮去把贾敷的长随叫来回话。

听完大哥长随的叙述,贾敬竟感觉不到背后鞭伤疼痛,回过神来便是一身冷汗:父亲的书房里地龙、炭盆样样不缺,他却如坠冰窖,脑子一时……好像都转不动了。

贾代化看着儿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有了准儿:果然是让人骗了。他冲角落里待命的小厮道:“来碗水。”

温热合口的暖茶划过喉咙,心甘情愿跪回地上的贾敬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儿子……真不知道。”

已经二十三四,娶了媳妇、当了爹,还在宫里跟着皇子混了这么些年,这儿子怎么还是这么呆?不过总比想着除掉亲哥哥,把这个家攥在手里强多了,想到这里,贾代化略感欣慰。

果不其然,贾敬开口的第二句话,便是紧张问道:“大哥怎么样了?”

当年贾代化也是想着多条路也好,谁知道“翌日”是个什么情形?这才默许了次子与恭王情好日密,没想到这个傻儿子居然险些成了刺向自家长子的那把刀……

两个儿子比较起来,贾代化与史氏夫妻俩都更偏疼长子,因为贾敷明摆着就比次子贾敬出色一大截儿:就看敷儿回金陵一趟,圆满完成了他和荣府堂弟贾代善的所有交代,那些族老甚至族里的破落户都被他用不同法子说服或者降服,还不忘向几个出挑、但暂时境遇不佳的族人施以援手。

贾代化眼还不瞎,脑子也没糊涂,怎么可能不器重这样优秀的儿子?话说回来,自从敷儿身子逐渐康健起来,开始帮着他处置庶务,贾代化就再没羡慕过贾代善:老子的儿子比你的强!

这么一想,贾代化越发对贾敬不满,却还是耐心回答了这个傻儿子,“吃了酒又吹了寒风,烧起来了,如今已经退了。”

贾敬毫不掩饰地长出口气,“一会儿儿子就去探望大哥,再向大哥赔不是。”

不得不说,贾敷贾敬见识和性情全然不同,但兄弟俩毕竟一起长大,一母同胞的兄弟情意也是真得不能再真。再说如今也是太平盛世,不遵礼法害了嫡亲长兄……贾敬也是刚中举,若是品行上有了污点,就别琢磨春闱,老婆孩子也不用再想什么好前程了。

贾敬此时也是切实地后怕上了,他垂着头,老老实实地把昨日应酬始末和盘托出。

原来,贾敬本意也是叫上一向跟他志同道合的几位公子,想在趁着酒热正酣,说得投机的功夫,说说恭王的好处,不求贾敷和贾赦两位哥哥立即站到恭王这边,好歹存些友善之意,将来若有不虞之事,或是与别人不睦之时,两个哥哥能替恭王这边的人说上几句好话,最起码不落井下石也行啊。

他的主意倒是不错。

可惜对“人世险恶”估计不足、一直以来都颇为顺遂养尊处优的宁府二公子全没想到,会有人这样不讲究地趁人之危。

他定下的酒楼除了宴饮的地方,更有供人休息的内间。昨天贾敬也的确命人上些“喝得畅快的好酒”,可万没想到会被人换成了“三杯就倒”,连酒量不错的贾敬本人以及他的同伴亦是没过多久便有些神志不清,他们便各自寻了内间休息一会儿。

贾敬略一琢磨,便道:“定是有人买通了那酒家的掌柜和伙计。”

贾代化面无表情,心道:这不是明摆着?罪魁祸首你都想不出来?这个儿子必须得跟在自己身边,好好教导一番。敷儿再出挑,也架不住一个总给他拖后腿的亲弟弟。

这边贾代化教育儿子,而贾敷也已退烧,他这些年药吃得不多,所以一剂汤药下去便立竿见影。

刚刚,母亲史氏还亲来探望过他,见他虽有病容,却精神尚好,这才放心回去补觉;而他媳妇干脆是整整一夜都守着他,不曾合眼。贾敷身子纵然不甚舒坦,也露了笑容,拉着媳妇的手,轻声道谢之余还不忘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贾赦过来看望的时候,只是匆匆一瞥,见着的便是贾敷的媳妇柳氏眼圈微青,却笑容满面。柳氏见过大伯,便退到外间留这兄弟俩好生说话。

贾赦刚坐下,贾敷却忽然起身,站到贾赦面前规规矩矩地一揖到底,“多谢哥哥。”

贾赦忙道:“自家兄弟这么生分做什么。”

贾敷是个聪明人,点到即止,而且这份恩情也会放在心里,一有机会便要报答。贾赦见贾敷情形不坏,便也有意和他聊聊……幕后黑手。

贾敷倒也干脆利落,断定不是他亲弟弟贾敬所为——贾敬身边多是眼高手低的公子哥,目中无人常有,但手段却远远没有这般下作。恭王也是有心拉拢宁荣两家,这种结仇似的拉拢,他应该也办不出来。

贾赦闻言,微微皱眉,“忠顺王世子?”

当年这位世子莽撞的手笔,贾敷也有所耳闻,不过他也坦诚道:“这么多年过去,这位世子不至于不进反退吧。”

当年,别管忠顺王世子的手段是否高明,但起码险些让贾赦再也回不来,可昨天又算什么?做局都还没做死,居然还让荣府的大哥扛着他跑了出来,全身而退?

忠顺王世子当然是冤枉的,当他得知二皇子让南安王世子弟弟出手,就炮制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当即气得一脚踹在趴在他身上新宠的胸口。

这位新宠可是靠着世子爷才成了红角,挨了这平白一脚,面上笑容都不减半分,恭敬地爬起身来便悄然告退。

忠顺王世子生了会儿闷气,便出门约了南安王世子,也就是他的妹夫相见。

这事儿办的……连南安王世子也有些羞于见人了——二皇子的本意也是让荣府怨恨起恭王一系才好,结果偏偏弄巧成拙了。

这两位世子跟二皇子其实也不是一条心,实在是忠顺王的弟弟当年无意为难过皇后的娘家,还是那种颇难化解的为难: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听到消息提前生产,产后出了大红,最后那位小皇子也没能活下来。

从妻子口中得知忠顺王府的过往,南安王世子不仅是担心太子上台翻旧账,而是觉得圣上没准儿会借机发作一场——如果忠顺王府没让圣上满意的话。

于是这对难兄难弟几乎同时都有些无言以对。

其实,圣上的意思也很明白:时机成熟时,他颁布削藩令,忠顺王府一系需要大力支持;当各地藩王们不满,忠顺王府又要带兵前去征讨,当然平定之后也有封赏就是。

忠顺王父子知道自家将来恐怕要让不少宗室口诛笔伐,但其间能光明正大地壮大自家势力,还能摸到兵权,如此一来挨骂受孤立遭暗算也都值了啊。

这也是这些年来,忠顺王世子对荣府再无任何挑衅之举,甚至刻意温和了不少:自家将来少不了敌人,何苦再招惹威望日隆的荣国公?难道让他记恨起来,关键时刻报复上一回?

须知北疆大营里依旧有荣国公的袍泽,以及他提拔起来的下属……

忠顺王世子担心贾赦将昨日之事记在自己头上,南安王世子只想着回府再教训一顿弟弟,至于二皇子那边是暴跳如雷还是长吁短叹,他们暂且都不想搭理:一个正经宗室,一个实权异姓王的世子,就算是真的跟着二皇子混,也不必太卑躬屈膝。

却说探望过贾敷,贾赦趁着休沐和媳妇女儿消磨了大半天,等儿子贾琏下学归来,又教了他几招,这时就到了傍晚,刚刚回府的亲爹贾代善也派人来叫他去书房说话。

贾代善看着宿醉后都没有半点痕迹的长子,不由叹道:“倒是好身板。”

“谁让儿子脑子不好使,”贾赦道,“儿子想了一天……见不得咱家好的也就那么几个。”

竟自嘲上了……这些年的磨炼倒是让长子越发讨人喜欢,贾代善也不卖关子,直接“点化”起儿子:宁荣两府都是一心跟着圣上,他们知道动摇不了我们这些老的,自然要冲着你们年轻人动手。

不过贾敷和贾赦皆是宁府荣府的嫡长子,暗算他们与挖圣上墙角……区别不大。其实不少人都在等着看年轻气盛的二皇子和恭王的接连出手,借着这两人来试探圣上究竟能容忍到什么地步。

不过对于二皇子与恭王来说,无论是暗算还是拉拢,事成自不用提,事败无非是收敛一些,毕竟是宗室,圣上又轻易不会拿他们如何,而宁荣两府失却圣心的结果,他们却是乐见其成。

贾赦听父亲和颜悦色地说话,偏偏惊出一身冷汗:仕途一帆风顺,他的确是略有得意忘形,这些日子奉承他的渐多,他吃了酒受了礼便也顺口应承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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