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玲有点怀疑，“行吗？你姑姑……？”“放心，这个事情我负责办，集到一起对两个公司都有好处，人多折扣大，苏凝没可能不同意。”
“那……你尽快给我个答复，我好安排。”
“好的。”
梅玲离开了张旸的办公室……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比我还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苏然说，说的时候看着张旸的眼睛，他在试探张旸，试探张旸有没有撒谎，他总会知道，他了解张旸，好比张旸了解他。
“有点，不过不太方便告诉你！”张旸说了实话，至少是一半实话。
“我们是哥们……”
“暂时不方便，方便了我告诉你！”“神神秘秘的，你到底干嘛了？是不是感情的事情？”苏然拍了拍自己脑袋，“不对啊，感情的事情关我什么事？”“苏然，我想静一静……”
三天后的早上，张旸带着秘书去了凌啸风的广告公司。
一百二十个模特是精心挑选的精品，已经准备好，老天爷也已经准备好，给了个好天气，虽然稍微有点凉，但绝对可以穿三点式，除非体质特别差，否则不会那么轻易感冒。
准时八点钟，广告片开始在电视台插嗷，各个商业广场的投影也在插嗷，报纸、网站同时刊登，还有各大商场的宣传，一时间，铺天盖地是七彩冰茶以及内衣的影子……
到了十点钟，模特从广告公司出发，走拟定路线。
张旸和凌啸风坐在车里跟着，看见的都是震撼场面，每经过一个地方，总能吸引无数路人的关注，甚至两边的住宅都打开窗子往下看。到后来媒体来了，不停拍照，提问题，有关于七彩冰荼的，有关于内衣的，还有些连私人问题都有问，模特们对答如流，因为走秀前已经针对性培训过，有专人教她们回答媒体问题，告诉她们什么可以答，什么不该答。
再后来，电视台的采访车到了，现场直播，采访模特的领队，凌啸风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事先安排的一名美女，真正的美女，在采访过程中不停宣传七彩冰茶以及内衣，回答什么问题都能够扯到那两个产品身上。
采访结尾，公关经理说出一个重磅消息，七彩冰茶未来三天的销售利润将会拿出百份之十捐给慈善机构，那是张旸出的主意，目的是要告诉所有人，云禾不是单纯做生意，还做善事，看会不会有人说他们有伤风化。
244章、苏凝的腿很白
“我靠，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
凌啸风很高兴。
其实张旸更高兴，因为宣传的方式是他想的，而且直接得益的是他，再者他已经郁闷了许多天，他笑着说： “我们开了个先河，肯定很多人模仿我们。”
凌啸风大笑： “爱模仿模仿吧，我们公司先做，还不是要找我，哈哈，我赚钱啊，一举多得，我们都是受益者。”
张旸顿时明白了，凌啸风不收制作费不单单因为人情，是看到了隐藏背后的利益。
两个半小时的行程走完，到了预定好的酒店吃中午饭，模特加上工作人员一百四十多人，开十四桌，气氛是很好的，不过吃饭时间都要接受采访，有媒体蹲在外面不停拍照，直到上了事先停在外面的大巴，媒体还追了大巴一段路，举动无疑很疯狂。
回到公司，凌啸风对张旸说： “该做的都做完了，看明天的效果吧！”张旸说：“不用看，肯定好的，我先走了！”张旸带着秘书离开了凌啸风的公司，秘书被震撼了，整个过程都傻傻的，包括回到云禾公司。
当天晚上，张旸一直看新闻，看完一个台换另一个台继续看，各大电视台都在播放宣传情景，还有相关采访片段。然后，是一些所谓的专家教授的看法，有说他们有伤风化，破坏社会和谐，这个世界就那样，有好的就会有不好的，反正已经打了慈善牌，会有那样的闲人抱打不平，就算没有，张旸可以自己掏钱雇几个枪手反击，让他们争议去吧，最终得利的是云禾，以及苏乔。
第二天，张旸早早起床到楼下报纸摊买了六份不同报业的报纸，每一份都翻了一遍，都有刊登他们的产品的新闻，正面的、负面的，反正都有登，其中一份还拿模特走秀时的一幅照片做封面。
回到公司，整个上午张旸都听到好消息，客户部最忙碌，不停接到各地打来的咨询电话，都表示要代理产品，应接不暇。
下午，张旸去了苏凝的公司，与苏凝一起去巡视内衣卖场。
巡视是很高兴的，每个卖场都人满为患，销售好到那些店员一个个眉开眼笑，不断上报要求增货。当然，七彩冰茶也是相同的一种情况，每个连锁超市都要求增货，张旸去了巡视，在其中一个超市的产品架前站了十分钟就看见三十五个人买过，有的买一支，有的买几支。十分钟就卖出几十支，只是一个超市，所有超市计算的话，是什么概念？张旸很感激欧阳静儿给了一个好位置，还把货堆的那么大，堆成圣诞树形状，直径两米，连绵十棵，加上中间人行道连绵几十米都是七彩冰荼，还有宣传海报，公告栏、电梯内、收银台，所有可以做广告的地方都贴上了，还有广播一直在播报。
总之，张旸感觉很有成就感，七彩冰茶的销售情况超过了预期，内衣的销售情况也超过了预期，那里面都有他的很大的一份功劳。
五一节前一天，苏凝给张旸打电话说有个时装杂志要找他做专访。张旸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去，因为严格来说并不是他的设计，专访会登出去的，让K J看见不气死？可是张旸说不过苏凝，而且苏凝开车到云禾接，张旸无法拒绝。
专访在苏凝公司的会议宣做的，对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陈云，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皮肤很好，笑容很美。陈云很专业，也很敬业，没有浪费张旸的时间，打完招呼立刻拿出录音笔以及笔记，开始采访，问许多关于内衣的问题。陈云说她穿过感觉很舒适，与别的内衣有点不太一样，张旸手里没有草稿，开始时有点紧张，不习惯，慢慢的情况才好转起来，直到结束张旸都应付自如。
结束后，陈云给了张旸一张私人名片，说非常高兴认识张旸，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采访之类，张旸和她开了个玩笑，问除了做专访以外能不能有空出去坐坐，陈云说可以。可惜啊，如果张旸是凌啸风或者李昌那种人，一定有机会吃了她。
“我今天实在太高兴了！”陈云离开后，苏凝说， “这个时装杂志影响力非常大，我们第一次上，不用花钱上，他们竟然主动找我们，而且是专访，这篇专访发出去等于给我们免费做广告。”
“是吗？这么强大？我就以为是一般的专访。”
“是的，很强大。”
苏凝很兴奋的表情， “本来效果已经非常好，破了卖场的单款销售最高记录，只要杂志一登，我看可以再破一次，呵呵。”
“恭喜。”
“这都是你的功劳。”
苏凝看了看表， “走，奖赏你。”
苏凝拉着张旸的手离开会议室，张旸感受到她的手柔柔的，有点冰凉。在离开的时候，经过大办公厅，很多员工都惊讶的看着，张旸知道她们一定乱想了，或者说她们早就在乱想，甚至议论纷纷，不过那与他无关，他控制不了别人的想法。当然，他也不知道苏凝的想法，大概是激动吧，不然干嘛拉着他的手都不觉得有问题？苏凝把张旸带到停车场，她的车里，她开车，带张旸去城郊，一个奥迪专卖店。
“苏凝。”
进去前，张旸叫住了苏凝， “这不好吧？我……其实……”
“不可以拒绝我。”
苏凝打断张旸的话，她又拉张旸的手了， “走，快点。”
奥迪对张旸来说是很好的车了，同时他喜欢。而买好车，肯定思来想去好好研究一番，苏凝倒好，问张旸喜欢什么型号，想要什么型号、想要什么颜色，张旸说完她立刻刷卡就买，完了把钥匙交给张旸：“A 6，白色，这车属于你了！”张旸发愣，有自己的车了，是他最喜欢的奥迪，他感觉一切好像做梦一样，在做梦吗？看张旸犹豫不接，苏凝说： “这是你应得的，我保证。”
张旸接了。接的时候有点儿手抖。
“走，庆祝去。”
“啊？庆祝？”“庆祝，必须要好好庆祝。”
苏凝看了看表， “时间刚刚好，我们去吃饭，我没跟你单独吃过饭呢，我意思是我没请你吃过饭，你是我公司的第一号大功臣，我应该请你吃饭。吃好的。”
苏凝上了她的车，张旸上了自己的车，真正的他自己的车，跟在苏凝后面，苏凝把他带到一个五星级酒店，里面有一个全市最贵的星级西餐厅。
进食时，苏凝非常开心，整个过程都非常开心，花了好几十万都那么开心，张旸很无语。
离开酒店、上各自的车前，苏凝说：“明天出游，明天见。”
明天出游，两个公司一起出游，一起开庆功会，本来庆功会早该开，改为出游时在入住的酒店开，是苏凝的主意。张旸现在还不知道，出游，令他和苏凝都过了各自人生里最糟糕的一天时间。不过，正因为那糟糕的一天，张旸走上了另一条路……
苏凝先走了，看着她的车消失，张旸才接着离开，期间都在考虑，到底回自己家，还是去找冷罗刹？最后，张旸决定回自己家，因为冷罗刹手机关机。
停好车，手机响了，是钱灵灵。
皇冠亦是明天出游，目的地宁波，钱灵灵问张旸有没有时间，张旸说云禾也出游。
电话挂断，张旸心里很不是滋味，去年差不多的时候冷罗刹逼他办事，他和钱灵灵一起去宁波，在宁波发生了许多事。李昌带他找小姐，认识了马燕燕，和钱灵灵打羽毛球，撞到讨厌的何云文，受伤，钱灵灵给他涂药油。然后，几乎和钱灵灵发生了亲密关系，一段段属于过去的故事在张旸脑海涌现。
时隔一年，钱灵灵不再是那个小秘书，张旸也不再是那个小人物，爱过、恨过，到此张旸已经不确定对钱灵灵是一份怎么样的感想。
张旸叹了口气，上楼。
回到家，看见大家都在，苏然、郭婷、马宁燕姐妹，张旸告诉他们他有车了，内衣设计卖的特别成功，他接受了一个很强大的时装杂志的专访。然后，苏凝奖励了他一辆奥迪，大家都恭喜张旸，觉得实至名归，只有郭婷说张旸厚脸皮，苏然不赞同，两个人当场吵起来，一个支持，一个反对，张旸懒得管他们，回房间……
张旸躺在床上抽烟，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合群，越来越孤独，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都会躲回房间，就算很闷，就算很无聊，都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天，张旸开车回公司集合，所有事情都是梅玲安排的，分队、分车，说规矩。张旸站在傍边听，什么都没干，梅玲最后分给张旸两个部门，两个部门一共四十多人，需要张旸带，其余部门梅玲和苏然平分，人数差不多的，一人一辆大巴就可以坐下。不过，张旸把应该属于他带的人交给了秘书，他自己图个清闲。
出发了，三辆大巴，目的地是千岛湖。
张旸和秘书坐一起，秘书看杂志，张旸在发呆，想冷罗刹，他按了一条短信，告诉冷罗刹去千岛湖，告诉她其实他不想去，更愿意和她呆在一起，甚至七天不出门。张旸犹豫了许久，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