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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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 第7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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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可以瞧瞧,谁真心待她,谁假意害她。未曾想,尚未回京城,便让看见这些真心之人,到底这世上,还是让人心暖的事多。

夏芍从那十四支队伍上一一扫过,点头道:“多谢大家。我回去之后,再好好谢大家。”

“这都是我们当家的意思,夏小姐要谢,就谢谢我们当家的吧。”展若皓开了口,看夏芍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敬畏,顺道扫了眼她身后的两条疑似龙的物种。

其余人的眼神跟展若皓的差不多,东方神话传说中的龙没人不认识,可是当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出现在眼前,任谁都很难相信是真的。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金龙头顶上,其余三人此时刚刚下来,其中一人便是那刚才跳进冰缝中寻找夏芍的劳瑞。劳瑞受惊不浅,本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没想到因祸得福,正撞上夏芍三人乘龙出关,顺道救了他出来,让他也乘了一回龙。他眼神兴奋,被奥比克里斯家族的黑巫师们接下来后,还兴奋地回头盯着金龙不放,看向夏芍的眼神里也带着前所未有的敬畏。

而温烨背着衣妮下来,也心潮澎湃。师父大乘之后,似能随心所欲与天地万物沟通,他们出冰缝的时候,那些塌下的巨冰如登山之梯般排列在眼前,他和师父本踏冰而行,身后却传来龙吟呼啸,转身一看,大黄终是不舍师父,跟了上来。而金龙,自然不愿与它分开,也跟着一道来了。

只是,就像师父说的,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送这一程,还是要分别的。

温烨将衣妮交给门派的师兄弟,转身见过张中先。张中先见他也没事,顿时老泪纵横,拍了他连连说好。

夏芍却在此时转身,望向身后一龙一蛟,道:“你们多送我一程,终究还是要分别的。回去吧,我日后若有机会再来昆仑,定来看你们。”

空中传来阵阵哀鸣,大黄游过来,在夏芍身边绕着。金龙却在原地望着夏芍,空气中传来人声,问:“你感觉到了吗?”

夏芍负手而立,微笑,算是默认。她在大乘那一瞬就感觉到了,所以她才知道这是救师兄的方法。

“那我们陪你回京城吧,这算是我们报答你的。事成之后,我们再回昆仑,从此再不管天下事。”金龙道。

大黄一愣,她尚未大乘,不知他们感觉到了什么,但听见金龙的话,她还是欢快地游动起来。

夏芍负手望着金龙,半晌,洒然一笑,“好!那我就不推脱了。”

她不推脱,因为助她成此事,对它们来说,只怕也可以功德圆满了。

身后众人正惊叹夏芍能与龙对话,便见她一伸手,金玉玲珑塔金光一闪,一龙一蛟便闪身进了塔。

夏芍回身,不理会众人的惊叹目光,只看向张中先,“张老,恕我不能给大家休息休整的时间。我们需要回京城,立刻!”

------题外话------

妞儿们,到此为止我该请假写大结局了。神棍还是迎来了即将结局的时刻,大结局要写多少,我虽对内容有数,但对字数无法预算。请假的时间从今天起,最多一周。大家不必早刷,十八号之前,必有一章大结局放上来。

我会再发个独立的公告,如果有没看见请假公告的妞儿,烦劳大家转告一声。

第五十六章大结局(上)

夏芍没有回香港,而是先回了京城。

一别两月半,京城已是天翻地覆。回京城的路上,夏芍与救援队同行,十四支来自世界各国的救援队伍一同撤出昆仑山,路上异常显眼。但有关夏芍生还的消息,却并没有传出去。

这是夏芍的意思,尽管救援队不知她有什么打算,但她的话,没人敢反对——在亲眼目睹她乘龙出山之后,她在众人眼中已俨然地位超然。

在回京城的路上,夏芍只与唐宗伯和父母通了电话,报了平安,随后便是一路的沉默。

对于她的沉默,张中先忧心忡忡,一路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京城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自从她在昆仑出了事,京城……或者说国内,都已是天翻地覆了。

姜系卷土重来,对秦系展开了疯狂的报复,政局一片大乱!偏偏这个时候,上头那位突然得了急病,不能主事,姜山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大权揽在了手中,俨然便是下届的人选了。

上头那位得急病的事先如今瞒得很紧,国内没有一点风声,张中先知道这件事是从唐宗伯口中得知的。这急病来的突然,又查不出病因,这关系国内政局的事,徐老爷子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到了唐宗伯。眼看着三月之期将至,徐天胤的情况一天比一天难以维持,唐宗伯根本就离不开香港。

但他却知道京城诸事的源头,京城龙气被动,上头那位出事与此事有莫大关联。只是一开始,唐宗伯没有想到肖奕连那位也敢动,那位虽是普通人,但能问鼎中华,必是命中所定。一国领导人出事,关乎的不仅仅是派系利益,政局变革,政权变更,已经是触动到国运了。

当初在徐天胤和夏芍的订婚宴上,唐宗伯见过姜山,他绝没有问鼎中华的面相。他若上位,国运大变,影响的不知是多少人的命运……唐宗伯不知是什么促使肖奕如此疯狂,古往今来,没有任何风水大师敢碰触国运这块禁地。即便是古代那些襄助帝王的国士大贤,也只敢推演帝王之运,却没听说过有人敢推演国运。

风水相命这一行业,本就是五弊三缺,极易惹上业障的。相师为人推演八字,断人命理,惹下的业障累积到最后都少有能善终的,何况推演国运?一国之运,岂止关乎一国百姓的命运?简直就是关乎一国百姓数代人的命运!甚至,关乎国际局势。肖奕敢冒这一行之大不韪,逆天而行,这是想要自绝?

唐宗伯虽离不开香港,但给了徐康国准话,待三月之期过去,假如夏芍没有回来,他定带人去趟京城。

一方面是孙子的性命,一方面是政局的命运,一生经历过太多风雨的老人,再次面临艰难的选择。但最终,他还是不能违背自己一生坚守的原则,明知有险,还是站了出来,亲自主持政局。

八十高龄的老人,历经几代政坛风雨变迁,他这一站出来,威慑不浅,政局乱象望风而止。但好景不长,秦系没喘息几天,京中便传出徐老爷子病重的消息。

这消息并没有严密封锁,而是很快传遍了国内,俨然老爷子已经病重,不久人世。徐康国作为老一辈的开国元勋,在民间很有威望,他这一病重,不少人的心被牵向京城。

而正当所有人都在关心着老爷子的身体健康时,徐家却在这个时候出了大事。

谁也不敢想,姜山究竟有多大的胆子,以往事事避着徐家,现如今竟敢对着徐家下刀子。

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徐家人便是徐天胤!

徐天胤两个多月未曾出现在京城军区,传闻夏芍出事的这段时间来,他也没有现身过。原本姜家还不知徐家出了什么事,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是发现了蹊跷之处。经肖奕推测,徐天胤很可能也出了事,目前人应该在香港,因为京城上头那位出事,没道理唐宗伯会袖手旁观,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有要紧事走不开。而昆仑山那边,张中先在盯着,能把唐宗伯绊在香港的还能有什么事?

徐天胤出事的原因,肖奕几经推断,认为很有可能跟他的七煞锁魂阵有关!不然,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一个修为不低于夏芍的人会出事?而如果是徐天胤出事,那么夏芍前往昆仑山的理由也就找到了。至于当初冷以欣明明给说给他的是夏芍的头发,最后怎么变成了徐天胤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个原因对姜家都不重要。现在,昆仑山连续的雪崩冰崩,夏芍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而徐天胤也出了事,如今连徐康国都重病在了肖奕的手段下,那徐家还剩下什么可以让姜家忌惮的?

姜山联络了军区王家的旧部,先是称徐天胤擅离军区,玩忽职守,之后又称他在国外执行任务期间,曾利用身份职务之便,组织建立私人团体,为己谋利,严重影响了国家军官的形象,且犯下种种罪行,应停职接受检查!

徐天胤在地下世界建立的情报组织其实是出于国家某些方面的需要,姜山和王家旧部把他的罪名说得如此含糊不明,原因在于这件事不能公开批判。因为这种地下情报组织,每个国家都有,但没有谁傻到会自爆出来,这无异于给其他国家揪住找茬。哪怕自己家关上门过河拆桥,也得含糊点说。

罪名虽然含糊,但办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停职接受调查!

但徐天胤重伤未醒,如何现身接受调查?

他没有出现,于是事情顺理成章地演变成了“畏罪潜逃”,姜系发动了在军界的一切高层势力,军委里的那帮老头子,竟不顾上头那位重病,以军委的名义下达了免职令。

本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少将,天之骄子,一夜之间被免,身份变成了逃犯,世事变迁之剧,令国内懵了一片……

但事情还没完,徐天胤之后,徐家二房也出了事!

华芳被查出受贿来,同样停职调查,连徐彦绍也受她牵连暂停职务接受调查。徐彦绍为官虽然世故圆滑,但他把官位看得比什么都重,以徐家的背景,他委实没有受贿的必要。但华芳与他不同,她把身份面子看得最重,嫁在徐家,难免有求到她头上办事的。虽然老爷子威严震慑,但总有拐弯抹角求到华芳娘家,娘家人得了好处,又在她面前说人情的。华家众多堂表姐妹,就属华芳嫁得最好,她这人一生好面子,容不得别人说她没能耐,做这些事时虽然不敢张扬,但也确实做过,收过一些好处。

华芳往日做这些事,自认为不会有人敢揭发,怎么也没想到徐家会有这么一天。而她不仅连累了丈夫,还连累了在地方上任职的儿子。

徐天哲身在地方上,但大哥、父母接连出事,他在圈子里的一些人眼里,也难免不再是以往那个徐家二少了。最重要的是,老爷子病重,徐家又出了这么多的丑闻,国内舆论从一开始的懵然震惊到失望指责,俨然徐家已经在步王家的后尘了……

徐家面临诸多事端,眼看着便要风雨飘摇,秦家也不好过。尽管张汝蔓早一步走脱,但秦瀚霖还是开始被调查。秦家恼了,拿出和姜家不死不休的架势,政治上的博弈、暗地里的刀光剑影,却并非国内民众在明面上能看得出来的,唯有官场上的人知道如今的乱象。

夏芍一行一抵达京城,空气里都是人人自危的气氛。

救援队住进酒店,在记者们闻风而来之前,一辆车自夜色里驶了出去。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上行驶,直奔郊区,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别墅里没亮灯,大门锁着,两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没人?”

“是。”

“啧!我们今晚来的不是时候!”

“不,他今晚会回来。”

张中先转头看夏芍,本想问她怎么看出肖奕今晚会回来,便见她轻盈一跃,纵身翻过大门,步伐悠闲地走了进去。待他把车停去远处回来,夏芍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了。

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一言不发地,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半夜。

大门开了的时候,一辆车子开进来,车灯照得院子里亮堂一片,下车的男人一边衣袖在夜风里飘飞,空荡似院中舒展如鬼影的树梢。

男人走到门前,拿出钥匙,钥匙尚未插进门里,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屋里漆黑一片,门后人影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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