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笑倾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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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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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你一定知道要操控我需要消耗很多的灵力,可是,你以为我到了五番队后会立刻对惣右介动手,按照时间来算,那时你还能支撑地住。可是,你失算了。我和惣右介约好今晚在另一个地点见面,他直到很晚才回来,从日落一直到午夜这段时间,你维持着对我的操控,费了不少力气吧?”

我说着,心底竟隐隐有些庆幸,幸好蓝染回来得晚,否则我不敢想象,今晚在五番队里的,将是怎样一场大战……同样是一刀,早几个小时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丰臣凄木,受死!”

我指尖聚起灵力,丰臣凄木眼里一瞬间血红一片,闪身想要躲避,我却冷冷一笑,笑容在唇边绽放的一刻,身影已到了他身后。

“噗!”

我不知道这一刀凝聚了多少愤恨,如果没有丰臣凄木,蓝染现在或许已经知道了宝宝的事,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或许已经知道了蓝染的抉择,就算他不会放弃崩玉,只要他想要宝宝,我就会依旧留在他身边,慢慢地从别的地方改变他。如果没有他,或许我的路依旧艰难,可是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准备地在蓝染心里留下背叛者的烙印。

信任,果然是没有必要的东西啊……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终于没有忍住眼泪。这么说,他曾经是想要相信我的吧?哪怕只有一点点或者某一瞬间。其实,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在那个我曾经特别喜爱的别院里。

“你知道,想要他相信是多么困难的事么?你知道,我为此受了多少煎熬么?”我看着从丰臣凄木胸膛里刺出去的染血的刀尖,粘稠的血滴顺着刀尖滴落在廊上,带着温热的腥气慢慢渗进木廊经年沧桑的纹路里。

“我说过,再打我的主意,我就会杀了你,是你自己不珍惜性命。”我将敕天慢慢地从他背后抽出,听着血哧溜哧溜喷涌而出的声音,看着他慢慢地从廊上滚落到地上。

丰臣凄木仰身看着我,眸中血红的涌动,所有的疯狂斗破裂而出。

“你真的杀我……女人,果然是不足以成事的……”

“呵,”我嘲弄地一笑,冷眼看他,“男人足以成事的话,你为何总想着要拉上我这个女人?”

“你身上流着……梅大人的……王族的……”

“闭嘴!别拿那些作为借口,我只想过平淡的生活。”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然后,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承欢膝下,如此而已,这个要求很过分么?为什么(炫)经(书)历(网)了两世,都要走得那么艰难呢?

“你的血脉……你的实力……你不可能过平淡的生活,平淡的生活,咳咳!我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原本,今晚我可以趁乱带着你起事……”

丰臣凄木的唇角溢出血来,月色下鲜丽的红,“真是愚蠢……你杀了我,我的毒香会永远留在你体内,折磨着你,啃噬着你,直到……你死……”

他的眼睛忽然猛地睁大,带着频死的幽怨,身上的香气忽然在整个院中弥漫,我的心突如其来地疼痛,胸前和右腕钻心地疼,眼前猛地发黑,我踉跄着跪倒在地,敕天闪了两下,竟自动消除了始解状态。

“这是……你身为梅大人的血脉却只想着儿女情长的惩罚!我的毒香……会折磨着你……直到你下地狱去给梅大人……赔罪……”

“噗!”

“是么?那么在此之前,你先一步去地狱等我吧。”我拼了最后一丝气力,将插*进丰臣凄木心脏上的刀□,喷涌的血映红了他死不瞑目的眼。

我倒在地上,疼痛折磨着心脏和伤口,再没了挣扎起身的力气。

我看着队长居室的院们渐渐被黑压压的人群堵上,昔日里爱戴信服我的队员眼里露着不可置信,昔日里被我打压的丰臣家族的人盯着家主的尸体,眼里的恨意和幸灾乐祸几乎将我吞噬。

“队长!真的是你做的?”乱菊和小白带着人冲在最前面,看着院子的惨状不可置信地惊喊,“你为什么要刺杀蓝染队长,为什么要杀丰臣副队长?”

为什么?是啊,我也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闭着眼,粗重地喘着气,不知道眼皮还能撑多久。

会被拿下么?我本想着杀了丰臣凄木再御剑离开,打开现世之门的方法我会,毕竟之前去过一次现世了,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好好地把宝宝养大……然后再去找浦原,那个奸商将我害成这样,我得找他算账。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我太天真了么?敕天需要休养,我的手脚也动不了了,如果我被抓起来,那宝宝……

不行!绝不行!

我动了动手指,想要以敕天作为支撑力站起来,至少要先站起来……

那些丰臣家的子弟发现我想要起身的念头,拼力冲了过来,根本不听小白和乱菊的喝止。

“三席官、四席官,我知道你们和队长向来交好,可是这种时候,你们打算护私么?”人群里冰冷的声音,不必抬眼我就知道那人是藤井源。

混账!难道我要死在这群乌合之众的手上?我握着敕天,想起身却又动弹不得,怒极之下,一口血喷了出来。

血水染红了树梢斜挂的冷月,染红了一道突然间冲出来,挡在我身前的背影。

“割除吧,风死!”

我震惊地看着挡在我身前的男人,以及他手中那把由锁链相连的旋风双刀,乱菊和小白同样震惊的呼喊传进耳中。

“修兵?!”

“都别动!我的斩魄刀从未在人前始解过,今天,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修兵……没想到最后关头,竟然会是你……

不知是被人突然救护的安心还是我终究已到了极限,修兵的背影渐渐模糊,失去意识之前,隐约听到平日里话不多的他对着乱菊和小白的呼喊。

“日番谷君,松本小姐,无论她做过什么,她以前都救过你们的命!”

*******

我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有个很可爱的小孩子在喊妈咪,他的声音很甜,圆溜溜地带着小孩子特有的软侬,他的模样儿看不清楚,总觉得不停在变,看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喊着我,问我为什么这么热,他说他不'炫'舒'书'服'网'。

我皱着眉,惊着心,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觉得'炫'舒'书'服'网',只依稀间总感觉有个人不停地在我身边转,额头上不断传来冷了热,热了再冷的感觉,反反复复,胸口和右手腕疼得要命,拼命地想要抓挠什么东西来缓解疼痛,手却被什么给按下了。

“别动,这样下去不行,我去找个人来帮你疗伤!”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急切中夹杂着凝重,门的吱嘎声之后,空气中便安静了下来,我像是置身熔岩之中,热得快要烧着,恍惚间看见自己前世终结之时浴火的惨烈,这时的感觉与那时竟没多大差别。

难道,我又要死了吗?

我带着这种想法慢慢地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不知身处何方,入眼的是结着蜘蛛网的梁木,屋中阴沉沉的,有些陈旧的难闻的气味。

“你醒了?”

耳边的声音让我将视线慢慢调向一旁,修兵的脸晃了几晃,终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他眼里写满了担心,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

吉良。

“果然冒险把你叫来是对的,以前你在四番队里学的治疗术总算还有用处。”修兵拍了拍吉良的肩膀。

“别这样说,你说的没错,小颜救过我的命,也教导过我的修行,无论她做了什么,我都必须救她。”

我慢慢听懂了他们的话,我无法想象修兵是冒了多大险去向吉良求救的,看看这屋子的情况,这里似乎是瀞灵廷某个番队的仓库,我同样无法想象那晚修兵是如何将我带到这里来的,我能体会得到他冒了多大的艰险。

“你们……咳咳!”我想谢谢他们,喉咙却刀割般干嘎。

修兵递上水来,吉良却神情凝重地看着我。

“听着,小颜。现在你不需要对我们说什么,你只需要知道目前的形势。你已经昏睡了三天,这三天里瀞灵廷到处在找你,这处仓库是八番队靠近西门的废弃屋子,虽然已经废弃了很多年,但是相信这里最终也会被查到。所幸的是,这两天为了旅祸入侵的事,瀞灵廷已调出了大批的班组,所以你出事时力量比较分散,才能安全躲到现在。”

“另外,我在帮你疗伤的时候,发现你……”吉良微微蹙眉,似乎在斟酌犹豫,半晌,有些不自在地看我,“你有身孕的事,你知道吗?”

修兵的身子一震,震惊地看着我,我却依稀回想起那个梦,抓着吉良急问:“我的宝宝还在吗?没有问题对不对?!”

吉良被我嘞地脖子往上全红了,修兵抓着我的手慢慢地安抚着我,“放手,你这样要他怎么说,这两天里吉良没跟我提这件事,想来孩子是没事的。”

吉良瞥开眼,脸有些红,“我又不懂妇科,孩子怎么样了我也没底,只是他的魄动很虚弱,应该是你身体虚弱的原因……”

“还有一件事,”吉良转过头来,换上凝重的神色,“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杀蓝染队长,只是今天早上,蓝染队长被刺死在东大壁上。有人猜测是旅祸做的,也有人猜测是逃走的你做的。我自然知道凶手不是你,我想说的是,现在瀞灵廷的力量大部分都调到了东大壁那里,新一轮的搜查很快就要开始了,所以,如果你想要逃出瀞灵廷,就必须趁现在!”

叛逃(下)

我当然想逃,留在这里只有死路。

我知道,那个在东大壁上的尸体只是镜花水月而已。可是,当我听到吉良说“刺死”这个词时,心还是颤了颤。记得以前,我曾为他将自己的死亡场景装饰地那么震撼浩大而拍掌过,那时依稀还称赞了一句“这男人太有个性了!”,然而,现在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底能感觉到的只有怕,如果我现在站在东大壁下,就算知道那具尸体是假的,恐怕也会惊出一身冷汗。

只是,我不太清楚蓝染为何还要炸死,明明他的崩玉已经拿到手了不是么?难道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微微闭上眸,惣右介,我知道,我们的误会已经铸成。就算我现在冲破一切阻碍到你面前解释,以你的性子,也是不会相信我的。所以,我选择逃亡,至少要保住我们的宝宝。但愿,我们终有再见的一天……

在瀞灵廷里住了两年,基本上通往四门的路线我都清楚,所以当吉良和修兵把出逃的路线简略地画在仓库落满尘土的地面上时,我只看了一遍就记下了。

我们定在晚上出逃,原本吉良打算带着三番队的班组假意搜寻,然后将我和修兵护在其中,送出门去。

这种极度危险的法子立刻被我否决了,且不说那组三番队的人信不信得过,只说吉良。吉良是不打算随我和修兵一起出逃的,所以万一我们逃走后他被发现,那么只会害了他。

说起修兵,我心里太多的感激与愧疚,自从他去九番队任副队长,我很少有时间去看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来救我。

“别露出这种表情,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修兵给我递来一碗水和半盘荞麦馒头,“多少吃一点吧,天黑后我们就要行动了。”

“好,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什么了。”我拿起吉良从外面带回来的荞麦馒头,就算现在胸口依旧疼痛难忍,右腕也包着厚厚的绷带,可是为了能给宝宝一些营养,吃不下也得吃。

我烧已经退了,敕天的魄动也感觉得到,果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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