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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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纨绔-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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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轻轻起身,拉起被子对着房外说道,“要……要不你进来吧!软榻,软榻也很舒服的!”软榻,就犹如现代版沙发,虽然很舒适,很柔软,但躺多了终究也很累啊!

“好!”某男再一次答应下来。

“要……要不你……你再搬的近一点吧!”某女点点头,将被子裹的更紧。

“好!”

“要……要不你打地铺吧!”

“好!”

“要……要不你搬上来吧!有……有鬼!”某女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苏墨撒娇犯贱时的惯用伎俩,女人撒娇是天性,男人撒娇就是犯贱了!

“怎么了?”瞬间某人,不,某狼狼性大发,被子顷刻间卷起,整个人就来了床上。其实,他还是最喜欢跟娘子睡了!

我的爷诶,你也不想想,你家那姑娘可是美腻了的小妞,而且抱着还无比舒服,这块肥肉可是有很多人觊觎的!

“有鬼啊!”轻轻说道,像只无比狡黠无比惬意的小猫儿,慵懒的钻到了苏墨怀中,闭上眼睛。纤细的手臂不知往哪里放,直接合十放在了脸前。声音无比清甜,绽放出一身喟叹。

绝世的容颜变得安静无比,带着浅浅的呼吸声,让人不忍心亵渎。

话说,那小狐狸安静的时候,才是最可爱纯洁无瑕的!

“唔……”美眸睁开,感觉到某人腰间的动作,不由得轻轻皱眉,不由发出嘤咛,“苏墨哥哥,别闹哎呀,好痒!”顿时睁大眼睛,将脸上的红晕平息了下去,“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有,让你上来是来暖床的,不是来蹂躏我的!你要是再碰我,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合上眸子,继续睡觉。嘟起小嘴,浅浅呼吸。

于是,当某人睡得又没有知觉时,原本在美背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化身狼爪移步到了胸前!同样……在这之后某男也像死猪一般浅浅睡去。

形容是死猪,其实睡得还是很轻的,主要某女就在身边,想不睡着也难!

清晨

一抹阳光划过大地,所有人顿时睁开了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不多时已经睁开眼!于是,醒来时又是n天前一副非常欠扁的画面!

“你……你你你你,墨,你给我起来!”某女瞪着紫色的眸子,那对如玉又被人紧紧握住,不由得冒出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昨天,她记着,在苏墨上床之时,自己还穿着亵衣亵裤的,怎么一早上起来,亵裤还在,亵衣不翼而飞了?!虽说很容易想到是某个混蛋干的,但衣服不翼而飞也就算了,怎么一早上起来,胸前的两团馒头也在他手中?

而且据观测,又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上面还有狠清晰的牙印!

啊啊啊啊……苏墨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她的肉肉啊!就这样被吃了?

“嗯?娘子你叫我啊!”顿时,凤眸睁开,衣裳半敞,无比性感。慵懒的眯了眯狭长的凤眸,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

“嗯你妹啊!手赶紧松开!”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愤魅惑,清冷的紫眸中也只剩下了美艳。“又睡着了?装,你再给老子装!”就算睡了,也不可能前一秒还睁眼,下一秒就睡吧!而且手上还不停的!

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了……

“清姿妹妹,你还没醒啊!”由于昨晚已经睡了一会儿,现在精神还不错。不是说那个辟邪物要守夜吗?去哪里了?

“小彩……你,你先别进来,我没穿衣服!”赶忙拽起旁边的衣服,是一件披一件呗!据说是女装,那就穿吧!要不没法见人了!

“小妹妹,我等不及了,一天都没看到你,我推门了啊!”就在爪子刚要碰到门的一瞬间,听到某女的声音瞬间响起,“你别进来!我……我不仅没穿衣服,我连‘内内’也没有穿!”情急之下,咬唇说道。

而下一秒,自己的某位置,就被某人含笑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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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最后一句有没有喷呢!偶是纯洁小灵灵,嘿嘿……下一章女主怎么做,亲们懂得!

v39天气明媚,言传身教?三更

“苏墨,你他丫就是个混蛋,你死,你也就是个死混蛋!”某女险些对着含笑的某人抬手一巴掌,实在是,实在是太混蛋了!此时,看到某女羞愤的目光,某人终于良心发现,现在,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能这么无耻下流呢?不带这么样诱拐小羊羔的!

“小彩,你家妹妹打到我丹田上了,好——疼——啊!”那赤果果的眼神,就像是再说,不管他就死定了!苍天哪!大地那!这真不是一匹狼,这是一只禽兽!禽兽中的禽兽!

某女忍着心痛涕泪连连,咬唇继续说道,“夫君,你丫就是个坏人!”泪光闪闪,惹人怜惜。“人家的夫君都好,你看看卓爷,你看看瑾轩,人家邵兰心的夫君都比我强,至少是被我弄死在沙场上的,就是战死沙场,你再看看我,我多悲剧?这夫君就是个禽兽。”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披上衣服。由于某女心情低落,没有看到衣服的样式,等穿了一半,才看到这看似简单的蓝色裙子其实很繁琐!

用手指戳了戳某人,继而站到他身前。“好夫君,帮我系一下裙子吧!这件裙子好繁琐!”苏墨含笑起身,而当站起来时,才不禁看呆了眼。面前的人儿,衣衫不整,拥有绝世的容颜与傲人的身材,虽然年纪还不大,也还没有及笄,不过,却是美爆了!她的美,用天地间的词语难以形容,难以想象!

光滑的削肩,滑动着诱人的晶莹流光,白嫩的皮肤,带着淡淡的清新。顿时,手指微调,将那件繁琐至极的衣服给她穿好,这件裙子,是苏墨手工做的!

邵清姿的手工活好,必须的嘛!可苏墨呢!那可是一双名手!再说了,又不是只有男人可以玩男人的东西,女人就不能玩男人的东西一样,男人也可以学做针线活。而且苏墨的针线活,那可是登峰造极,上面的所有针线,都是手工出来的!

“唔……”走到镜前,看到面前的自己,才是大大的惊讶……看过每一个针脚,都做的极好,极为整齐!“这裙子,你缝制的?”抬手,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白嫩纤细的手臂抬起,手儿轻翻,眸子眯起,吧唧在他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在这里,她从未弄过什么现代版唇膏啊!口红啊什么的,虽然知道古代是有的,但也还是懒得去用的。她邵清姿,靠的是那张脸,那颗心,从来不是什么化妆术。

“娘子,这大早上天气明媚,真真引人犯罪,要不我们干点别的事情吧!”狭长的凤眸眯起,慵懒的享受着阳光。话说,某龙还在外面等着,就是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当某人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某女双手环胸,不满的看到,“人家龙彩可是个单纯的兽兽,小心,都被你教坏了!”说完撇了撇嘴,面前的人,再怎么被她形容成禽兽啊,混蛋啊什么的,终究是她所喜欢的。

“谁说我要教坏她了?”下一秒,挑眉,双手叉腰,活像菜市场上卖猪肉的胖子的老婆,“我知道了,情儿是欲求不满,看看情儿最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难得想歪!可要好好补补!”顿时,心情大好,也没有忘记捉弄这小狐狸。

你才想歪了,你全家都想歪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冲动,冲动是魔鬼!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某女自认栽了!论黑心黑肝黑肾,他苏墨甘当第二,谁他丫敢称第一?

“没关系,我们就去做正事吧!”对上某女惊愕的目光,好听的泉音缓缓说道,“情儿昨天可是好好孝敬了孝敬你那‘姐姐’,可你那好姐姐可是惹了我,怎么,情儿不跟我一起看看去?”薄唇微启,好看至极。凤眸闪闪,轻轻吹气。

“好啊!”邵兰心的守宫砂不在,以及她的反应,都足够证明她的清白是被冷天业夺走的。看她照顾姐姐照顾的多么周到,还送了一场温柔乡呢!姐姐要是欲求不满憋死了,那可就是她的不对了!邵莫操经常逛青楼,法子一定很多,姐姐在他身下,这一晚上过得一定非常好,灰常爽!

她可是早就说过了,本来不打算追究的。谁让这一回来就是车轮战,这个骂那个杀的?啧啧,这都是他们自找的,怪不得她!

“那我们走吧!”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抱着她的小腰飞掠而出,那招式,放到现代,不是耍帅就是耍帅!

于是,院子里,又留下了龙彩默默叹息的声音……

房顶上,某女聚精会神的看着,不时推一推旁边快郁闷死的某人!

“哇……战况好激烈,难道持续了一晚上?平时看着操表哥肥的流油,想不到在这种事情上,居然这么灵活!好轻盈好活跃!看看看,又换动作了!”推了推旁边人,继续眼冒金光!

谁让恋等于变态的变和变态的态字呢?她就是冥顽不灵,她就是纨绔不化,她就是这样,奈她何?

“的确不错,娘子倒是好几天没有持笔画画了,要不要把这记录下来?”某人浑身上下顿时散发出了慑人的气息,就是鬼也知道他现在心情多沉重了!

“改天吧!这不够精彩,哪有七十二春宫图漂亮?那姿势,才真真是炫技!”某女点了点头,继而继续观看。听到某人拽着她的衣角,继续幽幽的说道,“娘子,你确定还要看下去?”

“当然了!这么好看的场面,我要帮邵兰心记下一笔,我跟你讲,要不是我取了杯口的药,现在在外面的是邵兰心,在里面的就是我了!”某人看得正兴,没注意到某人继而幽深的目光。“这不够精彩!”学着她的口吻,继而箍着她的小腰飞掠而出,“娘子要还是看下去,回去为夫会好好言传身教的!”

我擦!什么叫言传身教?老娘要被折腾死了你才甘心?这……这就是传说中强者和弱者的区别,强者可以言传身教,弱者只能听从强者的言传身教!这就是巨大的区别!

------题外话------

呜呜呜……人家还要做ppt,我们组十几个人,每一个帮我查资料,人家好桑心……

欢迎亲们多冒泡泡,灵儿就在这里,不来不去

v40我要你的命,你给不给?四更

“呵呵……人家都说夫君最好了,还不至于对我言传身教呢!期间清儿一定好好学习,自学成才!”最后,十分委婉的点点头,美眸闪闪。嘟起小嘴,双手叉腰,抬眉,笑意闪闪,“你带我来的,是哪里啊?”脚下河山撩动,不经意间还听得到风声呼啸。早晨,这里却没有多少温暖阳光,多的是早晨的寒风呼啸,让人不禁清醒了很多。

“这里,好暖。”虽然冷到至极,却不知为何,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里就是好暖,好温暖。就像光芒的背面,隐藏着黑暗,胜负的反面,就是苍凉。这寒风刺骨,过的,何尝不是阳光万丈?

“可是……”欲言又止,眸子眨眨。是好多了,可是寒风刮着脸,还是有些生疼。只是欲言又止,犹豫的便是要不要麻烦他。

“傻瓜,要是我连帮你挡风的资格都没了,还拿什么站在你身边?”轻轻抚抚那白嫩的小脸,瞬间,手上的温度就传递到了脸间。一刹那,暖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轻轻吹了一口气,睫毛轻轻抖动。

“挡风?你不是真要挡风吧!”眸子带着浅浅的情愫与不解,“挡风?可你,一定会扎的好疼。”轻轻嘟唇,其实原因很简单,当然也不希望他冻着了。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很,前阵子他的毒虽然被她过掉了,可是现在,不知为何又似乎加剧了。她好害怕!

害怕的不是一个病人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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