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小友……”这时候唐猎也说话了,转过了身,渴望的看着张扬道:“你说的药草……我愿意出双倍……不……十倍的价钱购买……”唐猎不傻,知道张扬说的是三景天草了。
张扬苦笑一声:“得了唐前辈,我也免费给你一颗,当然,不是看你的面子上,而是看在鸽子和离冰的面子上,鸽子以前就和我提起过,要孝敬给你一颗三景天草的,不过要等到秋后才行,现在还没成熟!”
“行,行,那我把钱给鸽子,这孩子命也很苦的……”唐猎乐得眉开眼笑。
张扬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事需要前辈帮我。”
“我知道,海外的白家我会为你铲除,等回去之后我就着手去办。”唐猎是聪明人,当然猜到了张扬心中所想。
“还不急,你先布局,等我过去一起办,有几个人,我是要亲手杀的!”张扬声音开始变冷了,因为一想到白晓松和白晓丹,他就想起了小寡妇,也不知怎么了,自从小寡妇死后,他甚至能经常梦到她,张扬真的很想她。
只是……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张扬每每梦到小寡妇时,就对白家人就更恨了。
“好,一切听你的,完全没有问题!”唐猎也拍起了胸脯,白家老祖和白云天一死,海外的白家就是鱼肉了,他唐猎甚至还能发一笔大财呢,当然,还是要回去慢慢布局的。
之后,张扬在车上就给大狗开了一副药方,这副药方是调理肌理,通络经脉的药方,同时也告诉大狗,抓紧修练,等秋后草药一成熟,就是他病好的时刻。
当然,张扬和大狗说的都是暗语,唐猎和司机都不知道大狗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大狗这个病,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的。
大狗感恩戴德,称到京城就着手办理假死之事,让张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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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到了西安火车站,大狗和张扬道别,急急忙忙的去抓药了。
唐猎则想跟着张扬在国内玩几天,同时,他也还有事儿要和张扬商量。
那就是白家老祖白满弓修练的崩心雷。
他虽得到了那口钟,但却并没有得到崩心雷的法决,所以也根本无法使用。
“小友,这口钟?”说实话,唐猎舍不得这口钟,但是他不得不和张扬商量,不敢独占!
“你留下吧,不过崩心雷的口决我要一份。”张扬倒也没有贪图那口钟,认为带在身上不方便,还有就是,他要是要了这口钟的话,无疑会对唐猎的心理产生疙瘩。
“没有问题,只是我还并不知道那法决藏在哪,等我回去慢慢寻找,找到后一定给小友‘原件’!”唐猎特意在‘原件’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意思是我即便找到了,也不独占,到时候给你原件,我要复印件就行,绝不骗你!
“好,一切有劳前辈了!”张扬笑笑,没有推辞,他还真怕唐猎给他假的崩心雷口决。
很快,张扬汇合了老郭和余仁,只不过江行雪提前走了,这老头着急回家见老婆子,临走时让余仁转告张扬:称等有时间带着全家去成都找张扬玩。
随后,张扬一行蹬上了开方成都方向的火车。
还有就是,张扬也准备沉寂下来了,答应了张大书记要沉寂两年,也正好利用这两年时间巩固自身修为,壮大自已的势力。
这两年内,他要归隐!
第二百六十六章:副连长
六月十五日,张扬独自一人,离开了成都,离开了大狐狸,将一个时期内,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去了云南某陆军部队报到。
当然,他在六月十五号当天,海外的银行帐户中也收到了一笔巨款,天文数字的巨款!
报到的第二天,他就被下分配到驻缅边境,也就是勐海县的一个营地之中。
这是一个边防检查站,也是一个营地,营地内分为两个兵种,一个是公安边防,另外一个就是他所在的陆军连队,叫老虎六连。
这个陆军连队是配合公安边防武警检查边境的前沿哨所之一。
他是被上级部队的组织干事亲自送来的,与老虎六连的连长、指导员等进行了交接与任命等一众事项。
他是副连长,同时连队还有另外一个副连长,有三名排长,一名司务长,党员共计十八人,全连指战员共计九十八人。
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士兵们的太多关注,甚至有绝大部长士兵都不知道。
连长叫向东,指导员叫谷文海。
指导员告诉张扬,先熟悉一下环境再说,具体带兵事宜,党支部研究后再决定。
就这样,张扬住了下来,他住在九班。
连队一共就九个班的,除了指导员与连长单独居住外,副连长、排长、司务长等等,都住在士兵宿舍,与士兵同住的。
张扬这个副连长,是个实打实的新兵蛋子,他是连一天兵都没当过的,不过他在来之前,也看了一些军旅题材的电视剧,什么士兵突击,什么我是特种兵之类的都看了一遍,多少对基层连队的各种规距,也差不多掌握了。
他的床铺是九班长铺的,是下铺,住在九班长对面。
九班长是湖南人,二十一岁,一期士官,是个会武术的小家伙。
张扬由于先熟悉环境,熟悉士兵,所以就和九班长聊了起来,问一些部队长主要负责的事务等等。
九班长告诉张扬,部队的主要任务就是协同边防武警检查边境线,检查过往人员和车辆,是否有藏毒的,是否有偷渡的等等。
当天晚上,张扬由九班长陪同,听到哨声后,一起下楼,列队,然后唱军歌、开饭。
当然,吃饭的时候,他是与连队的连长等人坐在一桌的。
军人都很朴实,除了指导员是做思想工作的外,其它人都不太会说,特别是连长向东,这厮一看就是个黑脸,军事素质非常过硬,还得过一等功呢,也不知道这一等功怎么得来的。
不过他还是对张扬挺客气的。
士兵们限制对外通讯,但连级干部除外,也有一些班长什么的都偷偷的藏着手机,不过平时不开机罢了。
张扬到了部队当天,就给大狐狸报了平安,而后关机。
说实话,张扬有些不适应部队的生活,特别是那些普通的士兵们见到自已时的拘谨,一个个看到他时,就靠边立正,然后喊副连长好。
张扬有点不习惯。
吹了熄灯哨后,士兵们有的聊了一会天,有的由于训练太累,上床就睡着了。
夜里,十点二十五分,一个拿手电的士兵悄悄的走了进来,张扬还没睡,而是坐在床上在打着坐呢。
那士兵看到张扬没睡时,也低声说了句副连长好,然后就开始叫其中两个士兵起床。
两个士兵虽然很困,但还是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跟着那位叫岗的士兵一并离开。
这是要换岗,晚上每两小时一班岗的。
张扬想了想后,也穿好了衣服,和这十一人一起下楼。
士兵们看到张扬来的第一天就跟着查岗时,一个个也不敢多说话,整理着装,检查装备后,按照程序步行去换岗,张扬则跟在人群后面。
检查站有四个岗哨,另外六个则分布在边境线人,每两人是一组,互相配合。
张扬跟着走了一圈,基本上了解了换岗时的程序。
不过他在跟着换下的哨兵回来时,也正巧碰到了连长向东,骑着个自行车来查岗。
“木连也在啊,正好,再跟我走一圈吧。”张扬是叫木易的,所以连长叫他木连。
张扬笑了笑:“行。”
然后木易就骑着自行车,载着张扬,继续查岗。
“木连,检查站那里人多眼杂,你就不必过去了,我准备让你平时带着士兵训练,相信你的到来,咱们老虎六连整体的军事素质,会更上一个台阶的!”这向东话里带话,而且很明显,他猜到了张扬的真正身份。
他是连长,不可能不知道外界的事情,每天他都可以上网看新闻的,张扬这个恐怖份子的事情,当然他也关注过,今天他看到张扬的第一眼时,就猜到这个木易,很可能就是张扬了。
只是,张扬的身份不能挑破,就算是此时没有别人,他也不会说出来,心照不暄就行,没必要违反组织纪律。
“好,一切听连长的。”张扬笑着点头。
就这样,张扬留在了部长,每天早起,与士兵一起跑步,一起训练,一起吃饭。
直到一个星期后,他才第二次打开手机与外界联系,因为英国的fosa要在六月下旬来内地,他是不能陪着了,但怎么也要打个电话表示一下。
所以他联系了华青帮的少东家fosa,声称无法脱身,只能由弟弟陪着他,而他的这位弟弟,还是中海市委书记的公子,你佛公子要投资的话,这位弟弟可以帮你。
Fosa对张扬不能陪他,表示遗憾,也理解张扬为什么无法脱身,所以跟着张扬开玩笑,这次他的大陆之行,张扬必须要买单。
张扬哈哈大笑,说没问题。
两个月后,张扬已经完全融入部队之中,部队上的每一个士兵的名字,每个人的籍贯年龄等等,他都已经知道。
而且他也和几个班长混得比较熟,经常与这些小班长们开玩笑,一起打篮球等等。
与连队的其它领导关系也比较融洽。
两个月后,也就是八月十五号的当天,张扬主动请求要去边防检查站值班。
连长什么都没说,直接应允。
边防检查站很大,有边防武警和老虎六连的士兵,每天对出入境的人员进行排查,一是检查过境手续,二是检查毒品。
张扬一大早,就守在了边防检查站,与一个边防武警的连级干部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同住一个大院的他们,早就互相熟悉了,也喝过酒的,这位武警连长在一个月前结婚时,他还随了份子钱,红包就包了一千块的。
所以这连长和张扬特别要好。
还有就是,他也知道木易就是张扬的。
上午十点四十分左右,一连挂着成都牌子的旅游客车行驶过来,车上的人数不多,似乎是一个旅游团,上面男的居多,女的只有三个而已。
而就在这辆车行驶过来时,坐在值班室的张扬站了起来。
那武警连长不明所以,也跟着一起走出。
旅游巴士被士兵拦了下来,但就在那些士兵要蹬车检查时,张扬却也快步的走了过来,命令士兵后退,他上车。
武警连长还是有点迷糊,但也紧张起来,以为这辆车有问题呢,所以立即在暗中对着所有士兵打手势。
张扬上了车,车上二十余人,全都是老面孔,还有一位外国人鲍尔在上面呢,他一上车,所有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谭淑艳从车棚上的行李架上拿下一个包,使劲的丢给张扬道:“嫂子让我带你的,有衣服和吃的抽的,还有嫂子的信呢……”
“哥,你现在真帅啊,俺也想当兵哩……”二狗羡慕起来。
不错,车上坐着的全是张扬团队的人,还有几位高阎王派往景栋的工程师等。
老郭开了丹府,也在车上,还有田二腿、高达、钱似海、阿锋、康殿东、刘小宁、张华、二狗四毛、鲍尔、躲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的余天,以及去景栋探望王镇雄的妻子和女儿等等,共计二十多个。
“行了,过些天我过去找你们,前几天我过去景栋看了一眼,基地的主体工程基本结束了,现在正在装修阶段,还有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