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医风流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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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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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么?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么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呻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么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什么什么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n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呻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第8章 支书老婆

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么呀?这么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人家怎么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么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么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么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么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么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么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

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么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次路过还扭着大屁*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么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么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都想睡这个娘们,但是,又有哪个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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