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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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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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浩那个坏小子,变成一只真正的,举世无双,前面古人,后无来者的臭人妖吧!!!”

哎呀,这个心理阴暗的死丫头!

真是一点也不值得他同情!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5

*****

连他况铭浩的大名,都公然写错了!

况铭浩火冒三丈,一把扯下这张纸,在手心里,狠狠地揉作一团。

窸窸簌簌的揉纸声,好像吵到了床上的丛珊瑚。

“嗯……”她鼻息间,发出一声娇弱的轻喘。

闭得紧紧的眉睫,微微颤动。

她翻了个身,好似要醒。

薄毯从她身上滑了下去,可片刻,她安静下来,又继续沉沉地睡去了。

死丫头,你给我快点起来!

快醒来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揍你!

况铭浩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像表演哑剧似的,朝丛珊瑚的头,凭空挥了挥。

当然,他再愤怒,也没人理会他。

偃旗息鼓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恼火地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两眼猛然一亮。

哈哈,看看!

他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面对墙壁,背对着他的丛珊瑚,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和一条家居式的宽大短裤。

她拆掉绷带的双腿,柔嫩得像花枝一样,泛着乳汁般细滑,雪白的光泽。

只是,她小腿外侧有些星星点点,结成血痂的红色小疤,这又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他懊悔。

昨天,死丫头绑着绷带的大腿,就对他的眼球,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今,当丛珊瑚不经意间,把少女最瑰丽,也最神秘的一面,一览无余地曝露在他面前,他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

他是什么时候,又站起来的?

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床前的?

那只手带着怜惜,轻轻抚过她腿上血痂的,是他的手吗?

令人窒息的热潮,从他小腹腾起,像火球一样,危险地席卷过他全身。

他的理智在狂热地叫嚣:不能,不能,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6

******

他应该挪开他的眼睛,他应该收回他越来越放肆的手……可他的眼睛,他的手,还是像一把没有定力的铁沙,被丛珊瑚磁铁般诱人的身体,紧紧地吸附住……

这家里有蚂蚁吗?

睡梦中的丛珊瑚,朦朦胧胧地感到,好像有只迷路的“大蚂蚁”,爬上了她的腿。

沿着她的小腿,大腿来来回回,爬来爬去,弄得她又酥又麻又痒又臊!

真讨厌!

好色的大家伙!

想把她的腿,当成厚沃的泥土,开耕安家吗?

她本能地做出一个踢腿的动作,想把腿上的“蚂蚁”甩下去。

“唔!”这凶狠的一脚呀!

让况铭浩从飘飘然的太虚幻境,坠回到了现实中。

他咬紧牙关,要死不活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涨红了腿,瞪着因为摆脱了“蚂蚁”的骚扰,而适意地舒开眉心,翻身睡得更香更甜的丛珊瑚。

该死的丫头,连睡梦里,都不忘踢人。

他的“性福”,迟早要毁在她手上。

他抓起薄毯,略显粗鲁地盖在丛珊瑚身上。

把她当作一个可能传播病源的瘟疫病人,连着她两条裸露在外的胳膊,一起塞进薄毯下,裹得严严实实。

可是,让他就这么枯坐着,一个人面对空气演独角戏,多没意思!

突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抓起散落在书桌上,几支五颜六色的荧光笔。

把某张昏昏沉沉,熟睡不醒的俏脸,当作了宣州上好的宣纸,洋洋洒洒,尽情地“泼墨挥毫”。

死丫头,你敢让我的宝马破相,我就能让你的脸——破相!

况铭浩顽心大起。

如若不是睡梦中的丛珊瑚,又感觉到那只“大蚂蚁”爬到了脸上,不适地皱了好几次眉心,轻轻摆了好几次的头。

他说不定会在她的脸上,把“功夫熊猫”的几个师兄弟,一起绘上去。

笔尖兜兜转转,曲曲折折。

惹我…我咬死你!1

*

笔尖兜兜转转,曲曲折折。

最终,绕到了她微微上翘的唇角……

笔尖,停住了……

他的目光,也凝滞了。

这张丹红的小嘴,就是昨天跟他唇枪舌剑,奋力挖苦他的那张小嘴吗?

也是……让他神魂颠倒,几乎忘乎所以,失去自制力的那张小嘴!

关于那个吻的记忆,像高地上,唯一绽放的罂粟花,又在向他发出致命的诱惑。

他想重温……趁着她还没醒来,偷个香,窃块玉。

也许,他吻她一下,哪怕只是偷偷的啄一下,她就会像锁在高塔里的公主,散漫地伸个懒腰,然后,惬意地坐起来,把他当做拯救自己的骑士,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时间紧迫,不容浪费!

他撅起嘴,朝既定的目标——丛珊瑚的红唇,吹响了发起“总攻击”的号角。

“嗡嗡嗡”

一阵短暂又急促的蜂鸣声,让心怀鬼胎的他,吓了一跳。

他直起身,定神一看,原来是死丫头放在书桌上的小灵通。

他烦燥地抓起来,几乎想都没想,直接点开就看。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要翻好几页的短信:

“珊瑚,你还还记得我吗?我是启凡,中学时你的学长姜启凡。

听龙滨说,你的手昨天受伤了,所以,今天下午,我特意前去你家,想探望你。可是,我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来应。打你的电话,又一直无人接听。

后来,住在你家隔壁的谢无天,出来告诉我,你不在家,出远门旅游去了!

也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不呆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不多说了!

希望你早日康复。期待开学时,与你的重聚!”

啧啧!啧啧!

这是姜启凡吗?

这像是姜启凡说出来的话吗?

这情意绵绵,深情脉脉的短信,真的是姜启凡那个没有人性的大腹黑,发来的吗?

惹我…我咬死你!2

**

况铭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用心研究这条短信,他发现,姜启凡和死丫头,不过只是泛泛的点头之交!

一个品学兼优的学长,一个天资聪颖的学妹。

按道理,姜启凡比死丫头大两岁,所以,当姜启凡从中学毕业时,死丫头才上到中学二年级。

他们俩根本就是两条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交集的平行线嘛!

哈哈哈!

事情果然被他猜中了!

事实果然是姜启凡在暗恋着死丫头呀!

想到这儿,况铭浩不免有些得意妄形,摇晃着手里的小灵通。

现在,看到死丫头也要上“典枫”高中,所以,姜启凡不免开始动心,开始想打她的鬼主意了!

哼!

休想!

他绝不能让死丫头看到这条短信!

他要删了它!

删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在干什么?”一声娇斥。

他手中的小灵通,突然被一只纤细的手,不顾一切地夺了去。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瞪着从床上跳下来的丛珊瑚,追悔莫及。

他不该浪费时间,想东想西;

他的动作,应该再快一点;

出手,应该再麻利一点的。

丛珊瑚似乎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小灵通心怀不轨,所以,小心谨慎的把小灵通贴在心窝上,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要问问你呢,你这个坏蛋,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在我家,又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

昨天受得羞辱,还像电影似的历历在目。

今日醒来的第一眼,竟然就看到,死人妖伫足在自己的床前,这对她,无异于出门就踩了坨狗屎!

“是你爸爸领我来的,是他让我进来的,”况铭浩神气活现,反客为主地说,“而且,你爸刚才还煮了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给我吃……”

惹我…我咬死你!3

***

“你胡说!我爸干嘛要带你来,干嘛要对你这么好?”丛珊瑚用鄙视“小强”的眼神,睥睨着他,“像这你种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坏蛋,我爸会煮东西给你吃,做你的梦吧!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出去!”

“想赶我走,先把我的AirJordan还给我!”况铭浩想起“宝马”上的涂鸦,就火大。

他凶神恶煞似的吼道,“死丫头,看不出来啊,你阳奉阴违的武艺,这么高强?!”

“那也是跟你学的呀!”丛珊瑚红口白牙,马上反戈一击,“世界上,也只有像你这样的不男不女的生物,才能更深刻的理解,什么是阴,什么是阳吧!”

“没事!”况铭浩似乎已经习惯,她用“人妖”这样的词眼攻击自己了。

他满不在乎地晃荡着身子,“我今天下午,专程去了趟机场的投诉科,投诉你和你的爸爸的恶言恶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爸爸明天就应该会回家休息了,是永远的休息下去!”他坏坏地一笑,故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什么?你……”丛珊瑚大吃一惊。

这意思是说,爸爸的工作丢了,爸爸被机场炒鱿鱼了吗?

这么说,他们家唯一的经济支柱,在她的执拗和人妖的暗算下,就这么倒下去了吗?

那她还怎么上学,怎么支付“典枫”学院高昂的学费呀!

见她晶莹的眸子里,充满了焦虑和自咎,况铭浩越发得意。

反正信口雌黄,气死了人也不用偿命,“所以,死丫头,你爸爸才会请我到你家里来,招待我,讨好我,求我宽恕你……”

“放屁!我爸爸才不会卑躬屈膝,向你这种恶劣的家伙低头呢……咳!”丛珊瑚一时急火攻心,捂着嘴巴,剧烈地咳起来,

“你……咳咳,你这个大混蛋,你昨天不是……咳咳……不是明明答应过,咳咳……再不会找任何人的麻烦了吗!”

惹我…我咬死你!4

****

“我只是答应,不找谢万维她们的麻烦,又没说,不找你爸爸的麻烦!更何况,是谁先说话不算话,失信于人的!”

况铭浩丢给她一个“干下这么多阴险卑鄙的坏事,还有脸跟我谈条件”的白眼。

“你……咳咳……你混蛋!咳咳……上帝怎么会一时失手,捏出你……咳……你这个假冒伪劣商品!”她用抓着小灵通的手,指着况铭浩的鼻子,边咳、边骂、边气得直跺脚,。

突然,她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暴突,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活像要把五脏六肺,都咳出来似的。

“喂!死丫头,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况铭浩神情紧张,有点后悔,不该跟她的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

他一边用力拍了拍丛珊瑚的背心,一边果断地抓起书桌上的一杯凉开水,递给她,“你别再咳了,省着一口气,快,先喝口水!”

可恼羞成怒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领情,不但不接手,反而,不耐烦的甩手挥开。

况铭浩的反应,总是那么敏捷。

他的腰,向后微微一倾。

几乎满满的一杯水,像淋盆大雨,全泼到了丛珊瑚自己的脸上。

扑嗤!

况铭浩愣怔地盯着她半晌,终于忍俊不禁,不怒反笑。

实在是……

丛珊瑚那张被他涂成功夫熊猫的脸,现在被泼上去的白开水,完全糊成了一张大花脸,加上她瞪得像黑莓子一样,圆溜溜的大眼睛,乱蓬蓬的头发,气鼓鼓的腮帮子,活生生就是从《怪物史莱克》里跳出来的,那个扎着两条大粗辫子的怪物公主。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丛珊瑚哪儿知道,自己脸上的奥妙。

“没!没什么!”况铭浩捂着肚子,笑岔了气似的,摆了摆手。

丛珊瑚随手抹了把下巴,有点想哭。

为什么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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