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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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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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生怕声音一大,就把简瞳茜好不容易拣起来的,一片两片的记忆,又给吓跑了!

这一个月以来,他一逮住机会,就向简瞳茜,回忆从他们认识以来的每一点,每一滴。

遗憾的是,简瞳茜对他一直若即若离,时远时近,时疏时亲。

当然,更可气的是,周围的人,除了无天和怡瑞,会不遗余力的帮他向简瞳茜,解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其它的人,尤其是铭浩和珊珊,竟然表现得,像两个事不关己的外人。

不但不帮他,反而,总是在他和简瞳茜单独相处时,猝不及防地冒出来,故意打断他们俩!

他们或找个借口,支开他,或直截了当地拖走瞳茜。

他已经够挫败了。

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独处的机会,又被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况怡瑞打断了。

“丛叔叔,这是奶奶,不!”她撅着嘴,把信递过去,前言不搭后语地说,“是铭浩临走前,让奶奶转交给您的!”

END5还要我来教你,哄女人吗?

*****

“铭浩临走前?”丛允宗错愕。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嗯!”况怡瑞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他走了!带着珊珊一起走了!奶奶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我也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丛允宗再没心思顾及其它,抓过信,唰的一下,撕开信封,抽出了薄薄的一张信纸。

就连心事忡忡,神色凝重的简瞳茜,脸上也闪过惊讶的表情。

“爸爸,我走了!带着珊珊一起走了!”

信的开头,况铭浩就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告诉他。

“珊珊说,告别有时不需要说再见!所以,为了不让你,不让珊珊感到难过,我决定,就不向您当面告别了!

至于,我们要去哪儿,暂时,我也不知道。

不过,等我们一落下脚,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您们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一意孤行,一定要选择离开!

因为我觉得,您一直是最懂我的人!

您曾说过,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有一个长了翅膀的梦想。

你曾不辞辛苦,历尽艰险地飞上了蓝天。

而我和珊珊的梦想,才刚刚起步……

我知道,这一个月以来,你一直很郁闷,很烦恼,甚至很痛苦,苦不堪言!

而且,你也不止一次的在心底,痛骂我的无情,痛斥珊珊的不懂事吧!

是的!

我承认,我们俩是故意的。故意在您和简姨之间,制造麻烦的!

你肯定会问我,这是为什么?

爸爸啊爸爸!

我真没见过,比你更愚钝的爸爸了!

您赶快好好检讨、检讨自己吧!

你到底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做得让简姨不够满意!

让她这个一向要强的老处女,在死里逃生之后,不得不使出失忆,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刺激你呢!

总之,哄女孩子开心这种事情,就不用我再来教你了!

END6还要我来教你,哄女人吗?

******

我看,简姨的年纪也不小了,老爸您的年纪,当然就更不小了!

还是好好努力,早日为我和珊珊生个漂亮的弟弟、妹妹吧!

我想,到那个时候,简姨的失忆症,自然而然……就会不治而愈的~~~”

这里,画着一长串意味深长,让人浮想连翩的波浪号,就好像铭浩和丛珊瑚,咧着嘴,乐不可支嘲笑着他的眼睛。

天!

难怪人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身为儿子的铭浩,竟然看穿了……他和简瞳茜之间的……秘密!

丛允宗的脸,当时就绿了!

他难堪地抬起头,把信纸捂得紧紧的,生怕身边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看到了似的。

况怡瑞尽管拼命地拉长了脖子,无奈丛允宗的个头太高,肩膀也太阔,除了“弟弟、妹妹”几个字,她压根啥也没看到!

至于,站在他对面的简瞳茜。

一见他纠结的目光,扫到自己身上,马上收起好奇,窥伺的神色,装出一付事不关己,爱理不理的模样。

“你装的?”丛允宗直肠子,劈头盖脸朝她丢出几个字,“你一直在装?”

语气里,压抑着一股无法理解的愤怒。

简瞳茜一脸的心虚,完全无法掩饰。

当然,她也不想掩饰。

因为她装累了,她扮疲了。

只是一直无法在丛允宗面前,找到一个合适的台阶,从失忆的怪圈里,走下来!

况铭浩的信,她一个字也没瞧见!

不过,她一早在医院里就知道,况铭浩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某种程度上,她甚至有点巴望,况铭浩能点醒,一根筋直到底,一点也不会拐弯的丛允宗。

“什么意思?”况怡瑞永远是后知后觉的那个人。

她不知所谓地看看丛允宗,又若有所悟似的盯着简瞳茜,良久,结结巴巴地问:“简姨,难道……难道,你没失忆吗?”

END1再见,妈妈!

*

“况小姐,麻烦你能先离开一会儿,好吗?我有点事,想单独和我妻子谈一谈。”丛允宗的这几句话,字面上显得异常的客气,但语气,却和霸道的况铭浩一样,让人不容辩驳!

况怡瑞虽然不乐意,但还是识趣地拔脚离开了。

“为什么?”丛允宗依然还是不会拐弯抹角的三个字。

没有简瞳茜意料中,和内心一直惧怕的,无法收场的狂风暴雨般的指责。

“如果你想离开我,尽可以和我直说,何必费这么大的力,装什么失忆呢!”这几句,分明带着被她蒙骗了一个月后,憋了一肚子的屈,不吐不快的怨气。

“丛允宗,你……血口喷人!”简瞳茜跺脚跳起来。

她怒了!

她真的愤怒了!

眸光中,骤然闪起一两点,受到某种伤害的泪花,“丛允宗,你知道吗?当我在冷冰冰的医院病床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发现围在我身边,全是清一色,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我头痛欲裂,我恍恍惚惚。那一瞬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在医院,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你知道,比孤独、比空虚更恐惧的是什么吗?是对自己身份的未知!”

那一刻,年近三十的她,第一次畏惧的像个小女孩。

“我好想有个人,有个真正的亲人,能守在我的病床前,紧紧地抱着我,告诉我是谁,安慰我不用害怕……”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正拼了老命的,在岛上搜寻着你……”丛宗即心疼,又委屈地一口打断她。

这些,就算自己事后没有告诉她,其它的人,肯定也真真切切的告诉过她呀!

难道,她就因为这个,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就要把失忆,进行到底了吗?

可她简瞳茜从来,就不是那样鸡肠鸭肚的女人呀!

“可我不知道!”简瞳茜跌坐在石凳上,半掩着脸,发出低低地啜泣。

END2再见,妈妈!

**

至少,当时的她,是不知道的!

“我在昏迷和苏醒之间,反复辗转。在生与死之间,咀嚼着自己几乎空白一片的记忆。一天一夜,在你带着海水的腥味,出现在我眼前时,一切过往像潮水一样,涌入到我的脑海里……”

当她期望中的场面,井喷似的出现在她眼前;

当丛允宗真真实实地拥着她时,她却惶惑,踌躇了!

和死里逃生的况铭浩一样,恍然之间,她有了许多对过往,对未来的顿悟!

她差一点死了!

差一点就沦为,龙菁那个变态的手下鬼!

而她……

才刚刚结婚不久,才刚刚争取了一段来之不易的婚姻,仅管是一段聊以自慰,柏拉图似的婚姻……

她忽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他明明信誓旦旦的答应过她,会给她真正的婚姻,真正的爱情,真正的幸福……

她是个女人。

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

一个渴望爱人和被爱的女人;

一个想拥有几个孩子,一个美满家庭的女人……

如果,这一次,她不幸的死了……

“我们生个孩子吧!”丛允宗突然半跪在她面前,打断了她自怨自艾的思绪。

他拉起她的手,仰望着她,像一个正准备向她求婚的,虔诚的仰慕者。

在这一场爱情的拉锯战里,他从来都不是个主动者。

这一个月,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反省,去忏悔。

简瞳茜表现出的若即若离,游离在记忆边缘的恍惚,刺激得他手足无措,像个失去主心骨的孩子。

“其实,瞳茜,我在岛上没日没夜,没头没脑地找你的时候,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找到你之后,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生个孩子吧!”

简瞳茜一下子,愣怔住了。

丛允宗忽然又蹿起来,紧紧地搂住她。

END3再见,妈妈!

***

怀着失而复得的心情,摩挲着她柔软的鬓角,呢喃道:“对不起,瞳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忽视你的,在我们结婚前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这是事实!

几乎每一天都有事情,在搅扰着他们,让他们一刻都不得安宁。

当然,现在看起来,这都是些多么可笑的借口啊!

“直到,我看到草坪上的那一滩血渍,看到那辆迈腾车可能带着你,一起沉入海底时,我才陡然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让你消失在我的视野,我的生活里,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早就变得无人能取代了……”

这是他丛允宗一辈子说过的,最感性,也最肉麻的话了。

简瞳茜娇嗔一声,用力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反手紧紧地搂住了他。

好像等这一句话,等了很久很久……

又好像是在埋怨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她的重要性,早一点对她说这些……

“我们生个孩子吧!”他俯在她耳边,再一次提议。带着一点点羞涩的味道,“最好,是像澄澄和果果一样的双胞胎……”

“才不要!我只要一个女儿,像珊珊一样孝顺听话的就好!”简瞳茜嘟哝着嘴,像抱着一只硕大的树袋熊似的,前后摇晃着身子。

充分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而且,是一辈子的幸福!

“我才不要像铭浩那样,鬼头鬼脑,聪明的让人讨厌的儿子!”

“啊嚏!”

“啊嚏,啊……嚏!”

几乎同一时刻,坐在一辆出租车后座上的况铭浩和丛珊瑚,不约而同地打起了喷嚏。

而况铭浩捂着嘴,一连好几个,好像打起来没完没了似的。

“谁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了?”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难受地问。

“不知道!”丛珊瑚也摸了摸发烫的耳垂,一无所知地摇了摇头。

END4再见,妈妈!

****

现在,最让她不解的是,况铭浩把行李寄存在了机场,便带着她们,杀了个回马枪,坐上了这辆开往城郊的出租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问,“难道,你是怕奶奶,或者爸爸追来,不放我们走吗?”

因为目的地,是一个她从来都没听说过的地方!

“嗯……我们去找……你妈呀!”况铭浩犹疑了几秒,还是说出最重要的两个字。

心里的郁结,都还没有解开,他怎能安心地带着她离开呢!

丛珊瑚搁在他肩头上的脑袋,明显地僵了一下,“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不知道!”况铭浩实话实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头,“不过,我想,也许她就在那儿!”

那儿是哪儿?

丛珊瑚这一次,没有追问。

因为,他们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一幢经过修葺的三层小楼,红砖绿瓦上,依旧镌刻着岁月侵蚀的斑驳痕迹。

晌午的阳光,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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