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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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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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想赚钱,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就是不想让爸爸再这么辛苦,能好好的安享一个晚年啊!

可现在……

她不但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反而,让爸爸也把工作弄丢了!

“好了,好了!”丛爸爸耐心的哄道:“是你对爸爸没信心,还是你在为你的小肚皮子,担心哪?认为爸爸现在没能力养活你了,没能力撑起这个家了?会让我们丛家唯一的小公主,给活活的饿死掉!”

卟嗤!

她笑了。

可接着,她一把搂紧爸爸的腰,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

为什么她不能忍?

为什么为了爸爸,她就不能忍一时之气呢?

如果一开始,她能对况铭浩卑躬屈膝,言听计从,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争斗。

况铭浩,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你的心,为什么要毒如蛇蝎?

你把我,戏弄的还不够惨吗?

还要连带着整我爸爸,不斩尽杀绝,你就不肯松手吗?

校园PK前沿战,拉响!5

*****

况铭浩,我诅咒你!

我天天“晨参暮省”地画圈圈,诅咒你!

还有睡觉前。

一百个圈圈,一个都不少!

几乎同一时刻。

和况家一家老小,一起坐在餐桌前的况铭浩,耳朵一热,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里一阵恶寒。

谁?

是谁,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偷偷地诅咒他了?

死丫头,姜启凡,还是东北佬?

这一趟回来,才短短两天,他就结下了一大群仇人,真是“收获颇丰”呀。

“今天下午,你小姨代你,去了趟西彦会所。为你前些天在那儿的无礼表现,向大家道了歉!”简泓茜好像套着一张没有表情的人皮面俱。

她还在为这几天,儿子接二连三闯下的祸事,生着闷气。

“呵呵!”简瞳茜隔着餐桌,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看不出来啊,铭浩,你可真够厉害的呀!竟然声言,要扣光所有人的薪水!”

“你这要是生在古代的皇家,肯定是个比秦始皇还有名的,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暴君。说不定,这遗臭万年的暴君花名册上,也有你的一笔哦。”

况铭浩冲她,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拜托,小姨妈!这个玩笑,一点也没意思,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更有趣的话吗?

在他心里,什么叫更有趣的话呢?

譬如,他想知道,死丫头,有没有再回到会所的KTV里打工?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譬如,谢万维有没有提到,死丫头的病,还有她的手,都痊愈了吗?

“咦,对了!”简瞳茜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有件奇怪的事情。我的账户上,不知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万块钱,虽说数目不大,可我查了一下,是从一个叫丛允宗的男人的账户上,汇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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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PK前沿战,拉响!6

******

“哦!”况铭浩如梦初醒地拍了下桌子,解释说,“那天,死丫头的爸爸,要我给他留下一个账号,我只记得你的,所以,就留给他了!”

简泓茜一听此话,马上重重地搁下碗筷,愤愤不平地斜睨着他,“你勒索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生下来就养尊处优,不用为吃饭、穿衣发愁的吗?”

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咬着筷子。

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否则,他敢担保,死丫头和她爸爸,只怕以后的每一天,都得靠喝西北风来填肚子了!

“对人家女孩子,做了那种事情,还好意思,去机场,找别人算账!”简泓茜显然把KTV里发生的事,打听得透透彻彻。

“不是我要赔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赔的!”况铭浩也火冒三丈地扔下碗筷。

“哼!人家钱多了,烧得。”简泓茜阴阳怪气地讥讽道:“你不去找人家理论,人家会知道你小姨的账户号码吗?”

“行了!泓茜,我真不明白,你这是在干什么?铭浩是你儿子,你为什么非要胳膊肘儿往外拐,一个劲地只会训斥他呢?”

不等他做出回击,老太太火气十足地插了进来。

而且,她永远只会站在孙子的背后,做孙子最坚实的后盾。

“你怎么也不睁大眼看看,那对得理不饶人的父女俩。尤其那个女儿,那张脸,长得简直跟个鬼一样,还伶牙俐齿的喜欢挖苦人,真是丑人多作怪!”

说丛珊瑚像鬼!

还说她丑人多作怪?

一桌子的人,听着心里最不舒服的,恐怕反而就数,老太太一心维护的况铭浩了。

所以,当晚饭后,他佯装要找况怡瑞借本书,明正言顺地走进姐姐的书房,听到姜怡瑞,也用这几句寒碜死丫头时,他毫不留情,张嘴就喷:“她像鬼,你就很好吗?笑得跟只垂死的山鸡似的,还有好意思说别人像鬼!”

死丫头,接招吧!1

*

况铭浩坐在书桌前,一边得瑟地抖着大腿,一边为谢无天这句精妙的讽喻,抚掌叫好!

“好!你厉害,”况怡瑞的脸上,只在呈现阴阳怪气的时候,才和母亲简泓茜发脾气时的样子,有一点点的神似。

她坐在转椅上,气愤地转了个圈。

直接用黑乎乎的后脑勺,和况铭浩展开了对话:“我是长得像只垂死的山鸡,那么你呢,你威风凛凛的况大少爷,又想从我这只野山鸡的身上,打听些什么呢!”

哼!这是他况铭浩从小到大,第一次,主动地走进她的书房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这个毒舌弟弟的屁股一撅,况怡瑞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况铭浩为了吊足况怡瑞的胃口,故意卖着关子,先不说话。

他抓起书桌上,姐姐和妈妈最近的照片,心里不免有点羡慕她们母女俩。

做女儿,就是好!

无论长多大,都能跟母亲,在众目睽睽下,亲亲热热,搂搂抱抱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我就要去睡觉了!”况怡瑞果然先沉不住气了。

况铭浩这才放下照片,也懒得找借口掩饰了,开诚不公地问:“昨天跟你斗嘴的那个东北佬,是谁?”

见姐姐回头,迷惑地瞥了自己一眼,他又追加了一句解释:“就是那个长得像黑社会大哥,叫谢无天的男生?你怎么会认识……他这么粗俗的家伙?”

“原来你说得是他呀!”况怡瑞的气,来得快,去得更快!

仿佛谢无天的名字,与她,是道上好的调味剂。

她把椅子又转了回来。

可还没开口,两只杏仁似的大眼睛,先翻成了跟“贞子”差不多的大白眼,“我当然认识他,因为他跟我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学校里有名的不良学长!”

那死气沉沉的语气,活像跟谢无天同班,是她此生最不幸的一件事情似的。

死丫头,接招吧!2

**

“你上得,究竟是所什么破学校呀!怎么会让他这样的家伙进去?”况铭浩习惯跟她说话,句句都要带点刺。

“他的学习成绩是很一般,不过,他在体育方面很强啊!”看得出来,况怡瑞很喜欢,有人跟她讨论谢无天的事,“而且,你别看他外表粗犷得像个莽夫,他爸爸可是机场里,最有飞行经验的机长哦!”

“哦,是吗?”况铭浩为了从她嘴里,挖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遂从她心意,做出一个大出意外的表情!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况怡瑞百思不得其解地说,“他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可以他父母的收入,他们家也算是中产吧!但他们一家子,却始终住在那栋老旧的小区里,就在我们昨天去的,那个鬼丫头家的隔壁!”

况铭浩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东北佬也就是个隔壁男生的小角色呀!

再加上,他还把前去探病的姜启凡,也赶走了!

况铭浩的心情,二十小时内,又再度恢复到无比愉悦的状态。

不过,东北佬一家,为什么要住在那样一栋大厦里,不肯买套更舒适,更宽敞的房子呢?

如果……

是因为东北佬舍不得离开死丫头,非要赖着,做死丫头青梅伴竹马的邻家大哥?

这……极有可能!

危险的信号,又在况铭浩的心里,呼呼作响起来。

他瞟了眼坐在对面的姐姐,阴险地把话题,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引过去,“况怡瑞,你不会暗恋着东北佬吧!”

“你说什么?”

“女生都喜欢坏男生。尤其是像谢无天这种,不以不良不耻,反以不良为荣的男生!”他嬉笑怒骂地说。

“呸!不以不良不耻,反以不良为荣?我看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况怡瑞气得涨红了脸,但模样显得有几分忸捏,“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况铭浩偷笑:我若说错了,你干嘛红脸呀!

死丫头,接招吧!3

***

“虽说,学校里喜欢他的女生,是不少;不过,若论拥趸的数量,还是姜启凡的,最令人眼红。”况怡瑞继续娓娓道来,“你不知道,学校里,从刚入学的小学妹,到学校里的食堂大婶,他的粉丝无所不在。”

“我还听说,有很多中学的小女生,挤破了脑袋的想进典枫高中,就是为了和他姜启凡同校,做她的学妹……”

不对!不对!

他这次的采访要点,是死丫头,是死丫头和谢无天之间的关系!他们怎么把姜启凡给扯出来了。

“那东北佬的女朋友,是谁?”他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姐姐,关于姜启凡在校内,如何如何威风八面的唠叨。

“就是昨天站在他旁边的,那个难看的鬼丫头呗!”况怡瑞冷嘲热讽的口吻里,明显透着一点不服气的怨愤,“个子那么矮,站在他身边,活像爸爸领着幼儿园的小女儿似的。”

谢无天真是死丫头的真命天子?

况铭浩已经顾不上安抚姐姐的怨气了。

他的心一沉,脸,顿时就黑了。

“不过,她若是把那张脸蛋洗干净了,模样长得倒是挺可人的。”难得她况怡瑞,也有说话保持中立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昨天才第一次见到她吗?”况铭浩觉得自己离真相,还很远很远,“你又怎么能肯定,谢无天就是她的男朋友?”

“因为我以前见过她一次呀!”迟钝的况怡瑞,没发现弟弟反复无常的表情,和患得患失的心态,“那一次,是在区内校际的篮球比赛上,她和几个外校的女同学一起来学校里,给谢无天加油!”

“哎哟喂!你不知道,她那左一声无天哥哥,右一声无天哥哥的,嘶——”况怡瑞夸张地吸了口冷气,好像她全身,突然冒出了两层鸡皮疙瘩似的,环臂抱胸,直打冷战!

“反正,我估计那天晚上,参加了篮球比赛,和观看篮球比赛的人,全肉麻得都没吃下晚饭。”

死丫头,接招吧!4

****

无天哥哥!

况铭浩依稀记得,在丛家时,他好像听到死丫头,正是像这样叫谢无天的。

只是,当时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所以,还没什么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这两个人,亲哥哥蜜妹妹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肉麻呀!

“对了,你问这么多谢无天的事情,干什么?”况怡瑞终于发现,这一晚上的对话,几乎都是围绕着谢无天在转!

“随便问问!”他心不在蔫。

“随便问问?”况怡瑞狐疑地眯起了眼睛,打量他。

良久,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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