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 -2004北方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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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 -2004北方雪人-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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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砸着出租车的玻璃要和里面吐痰的那小子算帐。一个警察就从十字路口的岗楼里那边跑来了…… 

“莫雅……”良久,我才说话,“其实……无所谓了……我只是……” 

她笑了,她看着那边马路上发生的混乱场面笑了。 

我一看她笑了,心里就舒服了一点儿,只是刚才冲到嘴边的话又不小心滑回肚子里去了,弄地我特别后悔。我再想努力把它说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它了。我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它从我的鼻孔中溜走;我甚至连屁都不敢放,惟恐它顺着那股气体逃之夭夭。 

她笑了一阵,回过头来问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我还是找不到它,“刚才本来就要说出来的,结果你一笑我就给憋回去了,现在怎么着也找不到它了……” 

莫雅咯咯地笑了,她笑地那样的开心,她和我坐地是那样的近,我的手臂甚至可以感觉到她那凸起的乳房的柔软。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很难离开她,也就是说我不想让她离开我,我的占有欲在瞬间膨胀到了极点。 

这时候倒霉的公共汽车却来了,十九路。莫雅立刻站起来,说:“我的车来了,我要回家了。” 

我也站起来了,拉住她的胳膊,说:“能不能别回家?” 

她愣住了,问我:“不回家我去哪儿?” 

“跟我在这儿坐会儿……”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挣脱开我的手,反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说:“走吧,带你去我家!” 

23 

莫雅她家住在银河公寓,那里都住硕多的有钱人。那三室一厅的房子是他爸给她奶奶买的,他爸是个超级大孝子,就是因为太孝顺才和她妈妈离婚。 

“这么说,你爸和你妈出国之前就离婚喽?”我吃着她的薯片问她。 

她点点头,眨着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好象是我爸先出的国,去日本的一家中日合资公司工作,最多一年回来一回。后来我妈老跟我奶奶吵架,我奶奶后来被我妈气病了,我爷爷为了照顾我奶奶结果病地更重,最后就去世了。后来我妈就去加拿大了,后来又把我接过去上了两年学,再后来她在那边有了男朋友就没有时间照顾我了,怕我学坏,就又把我送回来了。” 

“噢……”我装做很同情她的样子点头。其实我倒并没有太多在意她在对我说什么,我主要是看她的脸。她的皮肤特别好,没有一点点儿粗糙的地方。我在想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皮肤呢? 

“好了,不跟你说我的身世了,无聊死……”她打住了自己的回忆,“想不想看点儿东西?我这里应有尽有。” 

“真的!还有原版的AV吗?上次你借我那几张都挺好看的。” 

她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干吗老是想看那东西啊?那东西看一次两次不就得了,老看该变成变态了。” 

“也是……那我们看点儿别的吧……你这儿还有什么?” 

“DVD一大堆呢,你自己去柜子里找吧……” 

我起身就去她家电视下面的柜子里去翻,她突然问我:“你的膝盖还好吗?还流血吗?” 

“不流了,也不怎么疼了,谢谢你的……” 

她咳嗽了一声,眯着眼睛笑着。 

我没有往下说,我只是再一次看了看我膝盖上的卫生巾,我忽然想就算一辈子带着它也无妨。 

“好吧,你找碟吧,冰箱里有些熟食,你饿的话就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吃吧。我先洗个热水澡……今天真算是把我累死了……”她说着就去了卧室关了门换衣服去了。但是她没有把门关紧,留下了一条缝隙似乎是特意给我看的。 

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于是我凑过去,把脸贴进门缝向里看,但是因为缝隙太小什么也看不见,只是白花花地一片。这时候突然她在里面把门猛地关上了,我的鼻子一下子被门面狠狠地顶了一下,倒霉的鞋带也被掩在了门里。 

我能听见她在里面开衣橱找衣服的声音。但是我的鼻子被碰出血了,鞋带也因为被掩在了门里所以人也不能离开。我慌张地用袖子擦着鼻子,又使劲地拽着鞋带,可是那该死的鞋带就是不从门里出来。好象偏偏要保留下来完整的现场,等着让我出丑。我绝望地想这回我完了,落得一个偷看的罪名,她还不把我从她们家赶出去?想到这里,我就更急了,使出吃奶的劲,终于把那鞋带抽了出来,可是鞋带已经断了。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门口那一截鞋带,只是看见我还在那里找DVD有点好奇,就问:“找这么半天都没有中意的吗?” 

我说:“我再找找,我再找找……” 

“那你找吧……我洗澡去了……” 

她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澡后,我就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十张纸巾擦鼻子止血。 

擦干净了鼻子,我就站起来在屋子里跺着步子。 

我爱上她了,我真的爱上她了,我自己对自己说。 

她洗完澡出来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睡衣后面仅穿着一件内裤。她的乳头在睡衣上形成了两个突出的小点,精致而富有诱惑力。这一切都让我心潮强烈地起伏着。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捂着小腹问我:“找着碟了吗?” 

“没有。”我回答。 

“那你去吃点儿东西吧。” 

“我不饿。” 

她看着我,突然不说话了,脸有着丝丝忍痛的表情。 

“你怎么了?”我问她。 

她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良久,她对我说:“又不吃东西,又不看碟,那你来我家干什么?”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你要我来的。” 

“那我现在要你走。”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起身做出要走的准备。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在我身后问我:“钟阳,你刚才在公车站的话好象没有说完,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停顿了一下,终于转过身告诉她,我想起来了。 

“是什么?”她问我。 

“我喜欢你。”我表情镇定地说。 

24 

我记得我当时特手忙脚乱,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慌张。而这种慌张却又是从内心深处呼呼地往外扩散开来的。 

我从沙发上把莫雅抱起来,迅速地跑进了她的卧室里。她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脖子,用嘴拼命地吻着我的下巴。当时我的下巴上已经有了稀疏的胡须,她用她冰凉而潮湿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那些胡须,让我有一种在真空中飘然的感觉。 

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胆量,我就好象做梦一样把她平放在床上,干净利索地脱掉了她的睡衣。她在这个过程中快乐地挣扎着,一个劲儿地笑着喊:“流氓!原来你就是个流氓!” 

当她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银光闪烁。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女孩子的裸露的乳房。我感动并紧张着,缓慢地伸出手去抚摩在了那对乳房上面。 

柔软,富有弹性。这是它们给我的第一感觉。 

当我正感受着这种感觉的时候,莫雅伸开双臂把我搂在了怀里,她嘴边的呼吸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耳朵。她说:“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我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乳房说。 

“那你怎么爱我?” 

“怎么爱都行……”我开始对着她的内裤动手动脚,而她却暗地里使着劲挣扎着。 

“不行,我不能……”她喃喃地说。 

“怎……怎么了……”我哆嗦着问。我的下身已经僵直了,死死地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我……”她用手护住她的内裤,“我今天痛经……” 

痛经? 

这个词的概念我熟悉又模糊。熟悉在于我无数次读过书本以及广告上关于它的概念,模糊在于从不知道它的感觉。 

“就是小腹冰凉冰凉的,隐隐作痛。”她坐起来,用被子护住自己的身体说。 

我傻傻地跪在床边问她:“那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能帮我什么?你能帮着我受疼啊?” 

我嘿嘿一笑,说:“我要是有那个功能,我绝对心甘情愿地帮你受疼。” 

她就笑地更厉害了。笑了一阵,她看看我膝盖,问我:“你哪儿还疼吗?” 

“一点儿都不疼了。”我说。 

“哼……”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都转移到这儿来了,现在我疼死了……你过来……” 

我就凑过去,闻着她浑身清香的味道。 

她抓起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贴在被子里面的那片冰凉的小腹皮肤上,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不知道……” 

“就放在哪儿吧……我会感觉好一些……” 

25 

那天晚上,我的手就在她的小腹上放了一夜。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胸部和腰部一阵阵地缠绵。 

她给我讲了很多她曾经的往事,包括她的第一个初恋男友,一个蓝眼睛棕色头发的加拿大男孩的故事。但是我始终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一种幸福的朦胧状态,以至于我不能集中精力去听去感受她嘴里的每一句话。她总是说着说着就停了,问我:“你睡了?” 

我恍惚地把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回答:“没有……你接着说……” 

她就继续说下去。不时用她的手抚摩一下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 

她说,那一夜是从她出生以来最令她感动的一夜。我的手好象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灵丹妙药,放在她的小腹上后她的痛经就立刻消失了,而当我的手离开后,痛经便卷土重来。因此,我连去一趟厕所她都会惊恐万分,仓皇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她说她怕我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说,怎么会呢? 

26 

然而,接下来,事情发展地并不妙。 

班主任先是把我和莫雅的座位调开了,接着又把我妈从单位的办公室里叫到学校来,和我妈面对面的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 

而当她们谈话的时候,我和莫雅依旧隔着两个同学互相深情地守望,那情景在别人看来想必特别滑稽,好象牛郎织女下凡到了教室里一样。 

我们互相传纸条约定,不管发生什么,依旧相爱。 

我后来又传过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下次膝盖受伤,我还用你的卫生巾。 

她立刻回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下次痛经,我还用你的手。 

我妈把我带回家后,第一次打了我。她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冲着我失望地嚷:“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结果都是她更生气。 

“好吧!等你爸回来我告诉你爸看他怎么治你!”她气愤地说,可是这句话刚说完,她马上又接着说道:“你爸……你爸他现在也不回家了……你们两个都挺行的……一老一少,老的不回家在外面天天和人家喝酒,少的跑到学校里跟女同学谈恋爱……你们两个真是合起来气我啊……” 

我当时特别想跟我妈说,其实我和莫雅相爱并不会有太大的负面影响的。相反的,我可能会更加努力的学习。我只需要一个可以让我拉着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的女生罢了。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这样说,我怕我说出来后,正在气头上的我妈会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第二天的太阳特别明媚,莫雅却没有来上学。 

我上完了第一节数学课后就跑到学校的公用电话亭给她们家挂电话,结果她一接听,知道是我后立刻就放下了。我特别郁闷,我不住地挂,她索性就不接了。我气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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