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的梦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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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飞的梦幻人生-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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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打开,是一个黄澄澄的戒指。正是王老太给荣飞的“遗物”之一,荣飞曾拿去做抵押物向陶莉莉借款,启动他发财大计的第一步。这个戒指一直留在荣飞手里,算是荣飞事业的见证。自荣飞用5万元巨款解决了家里的难题,王老太便将戒指提前给了孙子。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纪念。大二那个春节给我的。今天我送给你。”

意义不言而喻。尽管关系已经确定,邢芳还是有些激动,“这个,是不是该让奶奶给我?”

“这个倒是------”荣飞觉得奶奶给邢芳戴上当然更有意义,“戒指迟早是你的,你可能忘记了,今天是你23岁的生日,我想用个什么方式纪念一下。小五,今晚我们不要回去了,就住市里,好吗?”

邢芳吃了一惊,低头思索。她和荣飞的关系一直没有最后突破,俩人单独相处时,每每到最后关头就刹车了,不是邢芳不准许,而是荣飞想留到新婚之夜。是不是这个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邢芳暗自佩服荣飞的毅力,按照她一知半解的性知识,觉得让男子憋在那儿不好。三姐邢菊在来到北阳后曾问过妹妹,邢芳羞答答的不好回答,邢菊是过来人,说,荣飞是个打着灯笼难找的好男人,我看准了,他绝不是花心的陈世美。现在,荣飞的话她听懂了,答不答应?

邢芳低头思索的样子很文静,也很迷人,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睛,光洁的额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也是个美丽的女孩子,梦境里深深镌刻在心里的形象更多是她步入中年的影像,现在却是处于女孩子生命中最好的年华。心理年龄已是中年的荣飞一直认为女孩子在生命的特定年龄段均会绽放造物主给与的美丽。邢芳的一只手托着香腮,雪白丰腴的手背上留下几个美丽的小窝,小指调皮的翘着。

荣飞发现有一个奇怪的现象,熟悉的女人几乎没有丑的,姿色平庸的女人处久了都会发现其动人之处。面前的邢芳却比记忆中的美丽,身上扑面而来的是青春的朝气。

面对着开放身心的女友,荣飞忽然觉着自己很迂腐。生命极其短暂,包括性能力。既然决定了和眼前的女孩共度一生,为什么要虚耗生命?

“可是,”在公众场合谈及此事,邢芳羞不可抑。

相比三十年后青年男女性观念的开放,此时的观念想当的保守,“我这样要求是有些唐突了。没关系,该是我的,最终还是我的。”

荣飞忽然感到无趣,梦境已经化为刻骨铭心的记忆,邢芳的性情自然深晓,邢芳的身体,甚至与自己卧房内的夫妻私事也记忆犹新。记忆里与邢芳的第一次是在自己的宿舍内完成的,整个过程成为邢芳日后的笑柄,因为此事一般是由男方主导完成的,女人由于性格的原因总属于从属地位,但那次更多的是邢芳主动。那时他们甚至已经领了结婚证,成为法律上的合法夫妻。因为没房子,一直住在单身。荣飞坚持要等到结婚典礼后再行周公之礼,在如今的荣飞眼里未免可笑。这件事很有代表性的反应了荣飞骨子里保守懦弱的性格,相反,邢芳却表现出主动,既然都领结婚证了,谁会管我们?谁会笑我们?每个人都有第一次,荣飞对他的第一次自然记忆深刻,但第一次表现出的激动,慌张,手忙脚乱成为妻子私下永远不灭的笑柄------现在的邢芳一如当时的羞怯,偷偷瞟向他的眼神都是那样的熟悉和亲切。

“如果吃饱了,我们走吧?”

“好吧。我们去哪里?”邢芳自然地挽住了荣飞的胳膊。

荣飞觉得自己有些激动,熟悉如几十年夫妻的未婚妻已经用肢体语言告诉了他想要的答案。

前厅忽然吵闹起来,好像是有人吃饭不付钱。荣飞付账,拉着邢芳想绕过柜台前正在争执的人群,但一个名字让他停下了脚步,因为有人喊出韩慕荣。

荣飞记忆里对韩慕荣这个名字很有印象。在九十年代,韩慕荣被誉为北阳市企业兼并重组的专家,策划实施了一系列破产重组案而名噪G省。北阳纺织厂的破产就是他操作的。荣飞为发展中的陶氏制定了一系列雄心勃勃的兼并计划,制氧厂不过是第一步。目前缺少的就是韩慕荣这样既有理论又懂实务的专家。荣飞并不知道韩慕荣的履历,此公,但眼前被人当做吃白食的揪住确实很狼狈。荣飞停下脚,低声对邢芳说,“你等我一下。”

两个穿着服务员服装的男子和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揪住那个中年人。中年人极为埋汰,头发很久没理了,醉眼朦胧的正和老板模样的人理论。他的右手被身材高大五官凶恶的服务员攥在手里,左手无助地挥动着,荣飞静听之下好像是一道菜的价格发生了争议。

“辣子鸡丁要七块钱,不是坑人是什么?”

“明码标价。吃不起可以不点啊?没钱充什么大爷?”

荣飞分开看热闹的人群,“你叫韩慕荣?”他必须确认一下。

“我就是韩慕荣,你是谁?”

“他的饭钱我出,放开他吧。”荣飞对老板模样的人说。

“你出?”老板疑惑地问,“欠我56元。”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荣飞摸出一卷钱数出60元,“不用找了。”他骨子里很厌恶服务业的嫌贫爱富,但实际情况却比较复杂,尽管有黑道背景,荣诚火锅也为“吃白食”或者借机滋事者头疼。张诚曾专门向荣飞讨教,对此荣飞却几乎没有任何经验和招数。

“我不用你给,我就是要跟他们说说理。简直是黑店。”

“你他妈的欠揍。什么叫黑店?”高个子长相凶恶的服务员再次揪住了韩慕荣。

“欠债还钱,也不必要如此欺负人。开饭店讲究的就是一个‘和’字,岂不闻‘狗恶酒酸’?”荣飞冷冷地对老板模样的人说道。然后将那卷钱扔到他手里,拉了韩慕荣出来。

“韩兄,不必解释什么。我叫荣飞,这是我爱人邢芳。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韩慕荣正一头雾水。眼前的年轻人肯定不认识,干嘛要给他解围更是不清楚,当即答应,跟着荣飞来到十米外的另一家饭馆,找了张僻静的桌子,荣飞要了一荤一素二个菜及一瓶北阳烧。

“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这些是给韩兄要的,我可以陪韩兄喝两杯。”荣飞用筷子撬开酒瓶,给韩慕荣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你怎么认识我?”

“韩兄大号可是上慕下荣?羡慕的慕,荣华富贵的荣?”在得到韩慕荣肯定的答复后,荣飞笑眯眯地说,“之前其实不认识。不过是见不惯他们的嘴脸罢了。刚才的事韩兄不必介怀,现在韩兄在哪里发展?”

当时似乎没有人这样询问一个人的就业状况,韩慕荣盯着荣飞,猜测着青年的身份,“惭愧。我被北阳师院开除了。目前属于无业游民。”

原来老兄是北阳师范的老师!荣飞笑道,“我看韩兄一脸愤懑之气,想必在北阳师院遇到不公正的待遇了。我猜猜,韩兄一定是教经济学的老师,或许对当前经济界的政策有所看法?”

韩慕荣惊异不已,“你看过我的文章?”

“没有。我真是猜的。韩兄鼓吹放开企业的束缚?”八六年理论界好像有过自由化思潮,反映在企业界就是扩大自主权。私有化还羞羞答答的没登上台面。

“也不是。虽然我认为私有化是国企的唯一出路。我是对国营企业的机制和体制不满。”韩慕荣收了口,“荣,荣飞,对吧,你是做什么的?”韩慕荣不知该如何称呼荣飞,现在一般叫师傅,但他叫不出口。叫同志?他更觉不合适。

“我俩都是北重的员工。我在计划处工作,她是教师。”荣飞微笑着介绍自己,邢芳冲韩慕荣点头,她搞不清荣飞为什么揽这事,好像对这个人很有兴趣。“既然韩兄眼下赋闲在家,我给韩兄推荐个单位。一定会让韩兄大展身手。”

“哦?”韩慕荣认定荣飞是另一类的骗子,他现在光棍的很,工作也丢了,行骗也骗不到他头上来,“什么工作?”

“陶氏建筑公司。一家以建筑为主业的私企。韩先生既然对企业的体制机制有研究,那么这家企业或许能给你一个用武之地。”

“陶氏建筑?没听说过。”

“成立时间不长。最近他们刚买下制氧厂的那块地。”

“哦,听说了。”韩慕荣眼睛一亮。盯住那块地说明陶氏的眼光,“你和陶氏有关系?”

“是的,和他们当家的是朋友。”荣飞掏出一张崔虎的名片,这是荣飞亲自设计的,眼下刚开始流行这种“片子”,“按照这个地址去找这个人。就说荣飞让你去的。至于你有什么特长,自己跟崔总说。”荣飞笑笑,“听说过一个词吗?‘推销自己’,你去推销一把自己吧。”

第二卷 国企浮沉 第六十节 第一次

送走韩慕荣,荣飞和邢芳打车回到北重,时间已经不早了,喧闹了一天的单身楼安静下来,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邢芳没有上楼,而是跟着荣飞回到他的屋子。因李卓考研后一直没来新人,这间屋子成为了荣飞的专有。

荣飞关上门,拉着邢芳坐在自己腿上,邢芳温柔地吻着荣飞的脸颊,“你怎么认为那个姓韩的是人才?”“是不是要经过实践检验。我们现在不谈这个,你听过‘煮鹤焚琴’的典故没有?”

邢芳是语文教师,基本的文学修养是有的,当即明白了荣飞的意思,脸不由得红了。

“小五,”最近荣飞改了对邢芳的称呼,“几乎有一条铁律,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青春就是。我觉得我们应当抓紧青春的岁月,等我们老了,一些事情怕是有心无力了。”荣飞顺势将手伸进邢芳的上衣衣襟,隔着内衣感受到一对圆球的惊人弹性,下身顿起反应,邢芳坐在荣飞腿上,立即感觉到了下面的变化。这些事是无师自通的,邢芳已经二十多岁,岂能不知意味着什么?邢芳红着脸站起来要逃,被荣飞扯住,就势拥到床上,邢芳起初还挣扎,荣飞大嘴吻上来,邢芳很快就弃守阵地了,被心爱的男人剥成了白羊。

钻到荣飞的被子里,邢芳怯怯地说,“不会有人来吧?”“不会,李卓不在,其他人来,我们不开门就是。”荣飞站在床边,脱掉毛衣,忽然停下手,“小五,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仓促?第一次是很神圣的,对于你是这样,对于我也是这样。”刚才的激动消退了,对自己的决定迟疑起来。

邢芳紧张恐惧的心情同时消退了,看着荣飞冷静下来,她竟然有些失望。反过来推,刚才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是有着期待的,女人是很奇怪的物种,当倾心于某个男人,开放自己的身体或者将身体献给心爱的男人便成为一种特殊表达的心意。

“没有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儿对我也是神圣的。”邢芳很大胆地说,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进来啊,别冻着了。”屋里暖气不太好,温度最多13、4°。穿一件衬衫站在地上确实比较冷。

“是啊,”荣飞嘟囔一声钻进被子里,肌肤相接,邢芳火热的躯体被荣飞冰冷的身体一激,下意识地往里缩。荣飞搂住了女友,“我想你说的是对的。只要我们有爱,在哪儿完成我们的第一次都是神圣的。”他摸索着解脱掉邢芳的乳罩,一对如倒扣着的瓷碗般的大乳弹出来,荣飞再次进入激动的状态,邢芳则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小五,上次例假的日期是几号?”荣飞忽然想起了那件重要的事情。“大概是十号,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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