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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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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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富贵在痛哭这余,想到了免死金牌。

胡富贵中校在军校的时候,有一个射击老师,后来,到了“后翌”这个组织里,做了一下基层的指挥官。偶然的一个机会,那个指挥官,被胡富贵中校在酒桌上,摆平了。在一片混乱中,说出了“免死金牌”的事情。但事后,那个指挥官死活不承认。

当胡富贵哭着打电话跟那个指挥官说起自己父亲的遭遇的时候,那个指挥官沉默了许久,才答应帮胡富贵中校。但他要出一个任务,要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指挥官让胡富贵中校在这个城市里等他。他会带一枚“免死金牌”来救胡富贵的父亲,但交换条件是胡富贵自己要到“后翌”组织里去服役一年时间——当然,军阶可以长一级……

我恍然大悟。原来胡富贵中校是在这个城市里等那个指挥官来救他的父亲。

我问钱云,难道她想偷那块免死金牌不成?

钱云摇了摇头说:就算偷了那一块,也没有用处,因为她家里有四口人需要救赎。

我想想也是,想到不会被钱云逼着去偷不该偷的东西时,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钱云。

钱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要是……”她忽然沉默不说话了。

“要是什么?”我担心地问她。

钱云的眼泪忽然又流了下来。她想了想说:“要是那个指挥官好色就好了……”

“啊?”我一愣。

“我愿意用自己,去救我一家人的性命!”钱云流着眼泪,却坚定的说。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从我的心底里升了起来,让我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也许,有其他的办法……”我虚弱地安慰她说。

钱云又哭了一会儿,说:“我要教你如何偷东西!”

“为什么?”我问她。

“因为那个指挥官,也许不好色,或者好色却胆小。所以,我们到时候,可能不得不冒冒险,要是他不愿意给我们免死金牌,那我们就去偷——就算刀山火海,我们也要去闯一闯,不是吗?”钱云说。

我不得不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觉得非常的不妥当——只怕偷来的免死金牌不一定好用,而且,有弄巧成拙的可能。但这个时候,我却不能所这怀疑说出来,免得对她打击过大——也许,她心里抱着希望,会让她能更冷静的思考,而不至于方寸大乱而做尽傻事。

钱云想了想,然后,开始给我讲做贼的各种道理。

她讲的这一切,果然要比当初小丽为了好玩而对我讲的一些东西高明不知道多少倍。比方说吧,小丽是单刀直入,直接讲如何开锁。而钱云,却是讲,要做贼,首先是“攻心为上”!从做贼的心理准备开始讲——这让人觉得做贼很光荣、天经地义、而且前途光明……甚至连一般人防贼的心理,她都讲解得清清楚楚入木三分……听她这么一说,确实,做贼就能做到了知已知彼,应对自如了……

接下来,她才开始具体地,有针对性地讲在具体的环境下如何偷东西。什么观察,什么伪装,什么接应转移赃物……什么被捕获后如何应对审讯等等。听她这样一介绍,简直可以用博大精深来形容做贼的学问。

不仅是偷,而且,什么坑蒙拐骗之类的招式,她都一一娓娓道来,说得我目瞪口呆。

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原来,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竟然是这样的高明。真是贼王的女儿!!!

另外,在极短的时间内,我自己也在修为上,有了极大的进步——我不去做贼,但却可以永远地抵挡一般小贼们的骚扰了。回想一下自己以前在大街上洋洋自得的行走时的情形,不由得后怕——要是让小偷盯上了,只要他手段稍高明一点,只怕自己身上不论装什么,回家后一摸口袋,还是会发现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了。

“你……你偷过东西吗?”我好奇地问她。

“我玩过。对我来说,这只是学着好玩的,所以,当初,我爸爸硬是逼着我学的时候,我没有用心。这了只是学了点皮毛罢了。”钱云回答,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谦虚了一下。

“哦?你偷过最好玩的东西是什么?”我问她。

钱云的眼睛眨了眨,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嗯,是一封信!”Zei8。电子书下载

“什么?是情书么?”我好奇地问她。心里迫切地想知道她偷了什么样的信。

“哦?你怎么猜到的!确实是一封情书。”钱云向我眨了眨眼睛,说:“那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笨蛋,但她在表白的时候,却反复地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说是不是很有趣呀?”

好象也不是很有趣。但我还是点了点头。“信上都写些什么?”我装成很有兴趣地问。

让我想一想,钱云似乎真的在想,然后,她开始回忆道:““她和我说起过你,说起你各种各样的好,甚至说起许许多多的你给她无与伦比的快乐,最后,她总会甜蜜地总结一句——她恨你!”,这,你听说过吗?”

我一愣。怎么话这么的熟悉?难道是某个电视里的对白?或者某个小说中的对话?

钱云笑了笑,接着说:““两个与你上过床的女人,如今成了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你知道了会怎么想?开心吗?我恨你的奸笑,如果你现在已经笑出来的话。”,这些话听着好玩吧!”说完了,她还冲着我扬了扬她的柳叶眉。

我头一晕——她背的,竟然是叶芝写给我的信。“你你你……”

钱云哈哈一乐。丝毫也不掩饰她的得意,说:“你现在知道,其实你那个太极神宗师父留下的密室,其实并不保险了吧!”

我揍她也不是,转脸就走也不是。

我真的被这个丫头打败了。

她真是个小魔鬼,真真假假,哭哭笑笑,让我摸不着头脑——我算是相信迷魂药当初说的话了,钱云她真是个小妖精!

“小妹妹。正经一点。算了,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耐心地说。

钱云想了想,说:“好吧,我们明天去偷一点东西。”

“什么?”我一惊。心里想,这时候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吧。

钱云淡淡地说:“没事的!我们现在没有钱花了。以前,我们家有许多钱,在西北老家,除了存在银行账户里被查封的钱之外,我们也藏了一些在别的地方,但现在不方便去拿。没有钱,当然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不是吗?”

我手头有一点钱,可惜都不是我自己的。但要去做小偷,却是心有不甘。

这话我又说不出口。要是我说自己不愿意做小偷,那钱云一定会说:哦,做小偷不光彩,难道做强奸犯就光彩了么?——她会这样说的。她会一句话,把我所有的退路都封得死死的。

所以,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她说的是明天的事情,说不定,明天她就改变主意了,说不定,她只是在试探我愿不愿意为她做点事情。

“好吧,真的很晚了,教一个笨蛋徒弟真是费心神呀~睡觉了,困死了!”钱云伸了一个懒腰,手向上举,身子前挺,更显得她身材的惹火——我简直要怀疑她是故意诱惑我的。

她钻进了被窝。

她看着我,象是想了半天才决定一样。她指了指床的另一边,说:“你睡那一头吧。”

还好,这丫头的良心还没有大大地坏了。

我在床的另外一头刚躺下,就听到钱云的一声尖叫。于是赶紧起来看看怎么一回事情。

只见钱云捂着她的小鼻子,夸张地把头伸出床外,说:“天啦,你的脚真是臭死了。你还是睡到这一边来吧。”

我老脸一红,赶紧把脚缩了回来,然后,很快地睡到了她的身边。

钱云歪过头来,脸颊绯红,她看了我一眼,掩饰似的说:“你……不打鼾吧。”

我点了点头。她才放心似地转过身去。

她的一头秀发,落在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纤巧的腰肢,曼妙的曲线,就在我的手边……可是,我偏偏不敢再碰她一下。

我一动也不动,就那样保持着自己身体的姿势,免得她觉察到我有什么心思。

她似乎也是。她也是一动也不动,象是被点了穴道一样……

真是从来都不会想到,从那一次以后,我和钱云,还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会是这样的情形……

第206节 选择

如果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应该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所以,我和钱云,安睡了一夜。第二天本来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里,便多一分信任。

“你哥哥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她。

钱云杨了想说:“他今天还会在迪厅里等我们去见他的,这是昨天约定好的事情。”

迪厅要到下午才开业。

所以,上午,她坚持要带我上街去偷点东西玩玩。

我问她偷什么?

钱云说,当然是钱了,她别的东西不要的,因为只有钱,别人无法证明是自己的!除非被抓个现行,哪怕是转了条街就被抓住了,那也会没事。

嗯,果然是狡滑。

有钱人喜欢到最大的商场里瞎转,摆谱。所以,她带着我到商场里去转。

她指点我什么地方可能会有监控,什么地主,会站着个保安,象这种商场的布局,要在什么地方下手等等。最后,她才现实地给我讲,应该如何看人,分析他们是不是有钱,是不是容易下手。

要是说分析这些购物者身上是否有钱,我倒是可以凭借自己的灵力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但什么人容易下手,倒是钱云比较有经验。

等到她盯上一个人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我怀疑:也许,钱云带我来偷东西,坚持让我下手,她的目的并不是象她说的那样,要锻炼我的身手,可能,更重要的是,要让我深涉江湖,从此不能脱身。

我真的要为自己一时的错误而从此深陷其中吗?我要为自己强暴钱云而受她摆布一辈子吗?

一种深深的寒意,从我的心头升起。

是的,我做错了事情,就要为此而付出代价。客观地说,象我这样,恶毒地强暴了她,估计,要是被告到法院去,至少也要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即便如此,我受了十年的牢狱之苦,也不能说是补偿了她。

所以,我希望能为她找几块免死金牌来。也许只有这样,救得了她一家老小四口人的性命,才会让我觉得自己勉强对得起她了。

我已经不是个孩子,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负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深思熟虑,想好了再做,不能再一拍脑袋,然后,任性而为。

象她现在这样,逼着我去偷东西,在理论上讲,是可以熟悉一下,练一练自己不法的胆量——但,我要这样做干什么?难道,我安分守纪的,就不能帮她把事情摆平吗?

所以,我要拒绝她。

所以,我要带着她,离开这里,去找胡富贵中校,光明正大的,摊开问题,去和他谈一谈,是不是有可能,我也去服役,去换几块免死金牌来?……

钱云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她一心留神着那个浑然不觉的一个膀胯着一个漂亮小女人的老头儿。

钱云小声地对我说:“你看到那边的那个老头儿了吗?这个死老头子,估计是什么当官的。在他怀里挨挨蹭蹭的小丫头,估计是他的小老婆,他们之间的年纪至少相差三十岁,你说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钱云说:“这种人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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