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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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 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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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类古画真假掺半;所以最能迷惑人;许多颇有经验的藏家一看纸张、墨迹都是真的;但对作者的绘画风格不甚了解;便会认“真”为真买了回去;其实只不过买了幅改过款名的“半真品”而已。
    之所以说是“半真品”而不是赝品;主要是这类画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甚至有些的价值还很高;主要是看伪作者的画功如何;达到什么境界。像故宫博物院就藏有两幅“转山头”的伪王蒙《静深秋晓图》和同样是伪李昭道的《山水人物图》。经考证两幅原画都是明、清两位无名的画家作品挖补成的。
    说到这又不得不说说;为什么那两位无名画家有如此画功却不能出名;其实这种现象在历朝历代都常常能见;有才能的人未必能出名;没有人推销和宣传他的画作;好不容易画出幅作品。却被无良商家或人改成别的名家的作品;使本来还是真迹的作品变成赝品。从此埋没了那些有才能的小名头画家。行为上就和现代某些教授盗用学生的研究成果使其出名一样;在书画界是一种十分恶劣的行径。
    不过金老板拿出的这幅伪李昭道的《山水人物图》要比故宫博物院里的在作画风格上差多了;如果是原画可能还值个万八千的;偏偏有人为了牟取暴利用了“转山头”的方法;使得画卷的价值一泄千里;款名造假;画功平平放到行家眼连挂在家中当摆设都不够格。
    赵海峰笑了笑;隐含深意的说了句:“这幅画画得‘真’好!”
    金老板不明白赵海峰的意思。只道是他喜欢这幅伪李昭道的《山水人物图》;跟着开心的笑道:“这幅李昭道的《山水人物图》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可以稍稍便宜些卖给你们;一百二十万你们看怎么样。”
    真是李昭道的《山水人物图》;这么大的尺寸;在拍卖会上少说也要两百万左右;金老板开价一百二还真的是便宜!
    曲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对他微笑道:“让我们再看看另外三幅怎么样?”
    “行。”
    金老板把伪李昭道的《山水人物图》收起放到一边;随即又把另外一幅画给铺开;尺寸要比刚才那幅还大;画的是秋sè山水图;图中江河蜿蜒流走;层峦叠嶂。树木苍翠;气势雄浑而磅礴。作品运用了虚实相合手法;半工半写;群山和江河用写意之法;使其视野开阔。意境高远。山中草木又以工笔描绘;枝叶细腻自然。jīng彩之处是画作者仅用了浓淡水墨便熏染出怡人之秋的绝美景sè。
    曲文再一看款识顿时乐了;又一位唐代大画家董源。
    董源五代南唐画家;南派山水画开山鼻祖。在南唐主李瓃时期曾任北苑副使;所以又称“董北苑”。董源擅画山水;兼工人物、禽兽。其山水初师荆浩;笔力沉雄;后以江南真山实景入画;不为奇峭之笔。疏林远树;平远幽深;皴法状如麻后人称为“披麻皴”。
    不过这幅董源的秋sè山水图要比真正的董源画作品质上差了少许;粗一看是那么一回事;再细看便能发现端倪;曲文接着又看了看背面;又嗅了下画上的味道立即明白这是那里出产的伪造画。
    在清末至民国年间;广曾有一批专门做假画的商人;他们分人分批专攻古人的作画风格;比如张三负责李昭文的;李四负责董源的;每天不断的研究临摹使其的绘画风格尽可能和原画者一致;最后大量仿制出的作品故而称为“广造”;因为仿真度极高;被当时许多的山西富商买走。
    “广造”主要的特点是以绢本重设人物为主;兼做少量山水花卉;多半伪造宋代以前的大名家;如吴道子;尉迟甲僧;尉迟乙僧;张萱;董源等人。虽然画风相近但多少还是有婿入;而且“广造”喜欢用很重的胶矾熟绢;让绢丝看起来更老旧;毫无骨力;呈现出很古的深茶锈sè。不过这样做会有几个缺点;因为绢丝骨力过度缺乏;时间久了会使得画心和画裱分离;在行内称为“壳了”。翻过画背;画绢往往是白sè的;因为过度使用胶矾所以墨sè透不过背面;开卷的时候还会有一股刺鼻的霉味。
    “金老板;这幅画的味道怎么这么大?”曲文故意问道。
    “哦;老画放久了都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是一幅真真的老画。”金老板想都没想随口回答;似乎平时都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我又学会些东西了。”曲文让金老板把第二幅画收起;准备让他展开第三幅画。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金老板拿出手机听了会;脸上神情微变;什么都没说又挂上了电话。
    等挂上电话转向曲文抱歉的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想起这四幅画已经被别人给订了。”说完急急忙把四幅画收了起来;敷衍了几句;便找了个理由没有招呼曲文四人。
    “走吧。”见没人招呼;曲文领头走出店面向下一家古玩店走出。
    让四人奇怪的是。进到第二家店面;连个来招呼的人都没有。在古玩行像这样做生意还真是少见。随后第二第三第四家;走了好多家都是如此;似乎从金老板接过那通电话后;大家的态度便变得冷淡下来。而且是专门针对曲文四人。
    “回去吧;好像这里的老板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曲文耸肩笑了笑;虽然没人招呼但是自己看也看到了不少端倪。金老板拿出的四幅画都是以旧仿古;多少还算得上是古玩。可是别的店内纯粹就是现代工艺制品;也都标上了古代名家的款识并标附上贵得离谱的价格。
    “我想也许和那通电话有关。金老板之前还很热情的;接完电话就变了个人似的;你们猜那个电话会是谁打来的?”赵海峰问道。
    “不知道。”梁山不太爱用脑子;回答得倒也干脆。
    曲文冷哼一声:“这里谁的势力最大;谁最看重这一块;能控制整个古玩市场就是谁。”
    “难道是萧远山?”梁山总算是没笨到极点;经曲文一点就猜到了是谁。
    “没错。我看十有**;就算不是萧远山亲自打来的也是他的人打来的;他倒是很提防我们啊!”赵海峰说道。
    “心中无鬼怎么会怕别人查;我看这只是表面;应该还有更深的东西隐藏着。看来这次真的要你哥出马了;这边的jǐng察我看不靠谱。”曲文说道。他不是不相信这里的jǐng察办案能力;而是不敢相信这里的jǐng察没有问题。萧远山的势力都明着浮出水面;那些当jǐng察的会不知道?
    “行;回去我就给我哥打电话;可是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把马溜被打和熊五被逼走的事一起说出来。”
    在古玩行转了大半天;回到酒店随意吃了点东西。曲文四人全都呆在一个房间里休息;这样便能相互照看保护到。在见过萧远山之后;曲文相信他绝对是那种可以对任何人下黑手的人;只怕是现在自己要离开这个地方都没有那么容易。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曲文又去到古玩市场;这一次四人只是在市场上瞎转;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昨天很多店里还摆着的东西;今天却都莫明其妙的下架了。曲文故意上前去问了下;得到的答案是被人买走了。
    如果只是一两件曲文或许还会相信;每个店都有;这么多东西加起来;就像被人扫荡了一次。在古玩市这么久;曲文还没见过这样的事;当然还有一点可能。
    就是人为的cāo纵。
    “回去。”在市场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曲文说了句。
    “好啊;光是瞎转没什么轻;还不如回酒店睡觉。”梁山兴奋说道;他不懂得鉴赏古玩;也没有谢单的耐心;走到一半就不断的叫累。
    “我说是离开这个城市;就是现在;放在酒店的衣服也不用要了。”
    “什么?”梁山惊讶的大叫了声。“就这样走了;那五哥的仇怎么办;不帮他报了?”
    “叫你回去就回去;哪那么多罗嗦事情。”曲文也懒得跟梁山解释;这家伙天生是个执行者;吩咐的事情让他去完成就好;动脑子的事情绝对不要找他;就像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动物一样;猪脑袋一个。
    赵海峰知道曲文绝定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打算;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就这么直接去到了车站;按曲文所说的话随便找了辆去外省的车子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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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文四人走后半个小时;消息传到了萧远山耳中;听到之后狠狠的拍了下桌面。
    “他们真的就这么走了;连酒店都没回?”
    “没回;跟在他们后边的小弟说;他们出了古玩市场之后直接打了辆车到汽运总站;很随机的找了辆开往外省的车直接就走了。”一直跟在萧远山身边的瘦高个说道。
    “妈的算他们跑得快;我本来还想派人今天晚上去做掉他们。”萧远山恶狠狠的说道;神情愤怒到了极点。“那个叫曲文和赵海峰的后台不简单;我听上边的人说了。尤其是那个叫赵海峰的;还是zhōng yāng高层的儿子所以我才迟迟没有动手。可是他们老在古玩市场里转悠;迟早会被他们查出些事情来。”
    “这种可能xìng是有;不过山哥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昨天下午就让所有人把我们要代卖的货全部下架;尤其是我们自己产的一件也没留下。”
    “这样也好;那四个小子走了也就走了;真把他们给干掉麻烦事也不小。这回只能算是他们jīng明;懂得先走一步。让兄弟们注意着些;谨防这些家伙去到一半又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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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到汽运总站;看了下发车时刻表;离开往成和龙城的车都有两三个小时才发车;曲文怕来不急;看到有一辆去湛的车子正准备发车便坐了上去。等车子开出百多公里;在一处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曲文又跟着下车;只跟梁山又偷偷的跑了回去。
    “哥我们这是去干么;为什么不带上峰哥和阿单一块?”
    “你懂个屁;平常叫你多用点脑子;我们这招叫做兵不厌诈;回头再给他们来个回马枪。”曲文望着眼前长长的公路。一声长叹:“走吧;很久没有做远足运动了。”
    下午四点坐的车;凌晨两点回到市内;十个小时的时间曲文俩人就徒步行走了一百六十公里。
    根据正常成年人的速度行走;一般是每小时五公里。大约能坚持七个小时左右;然后要休息二十分钟才能继续行走。等下一次七个小时又要休息一下;所以一百六十公里;大约需要三十五个小时左右。如果还要加上睡眠就要两天一夜的时间。当然这还要看个人的体质和当时情况来定;或许在半路腿崴了;又或被狗给咬了;所以十个小时跑一百六十公里绝对算得上是神速。
    凌晨两点市内已是静寂一片;曲文俩人累得像两只死狗;蹲在路边不停的喘气;一百多公里的急行;感觉和逃命差不多。
    “哥;我们为啥不坐车;一路上不是有不少车子可以拦吗?”梁山问道。
    曲文喘着粗气白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回来;相信现车站和火车站都有萧远山的人把守;就连进出城的收费站可能也是。他们或许能猜得到我们会回头;可他们能想得到我们是步行抄小路回来的吗。”
    梁山听后想了下;突然很佩服的说道:“哥你太聪明了;难怪你能考上大学;初中我都觉得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梁山只读到小学四年级;到了现在连很多生僻的字都不会写;不过他父母亲从小就离婚;父亲又死得早;没人管之后就像放羊一样;每天自顾着在山里玩闹;要么就是被二太爷拉着去学武。
    “你读书是不怎么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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