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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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 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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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果上下打量曲文,没发现什么破绽,抬手用拇指比了下:“这位是我兄弟谭强,老板约好了吧?”
    “好了好了,就等着果哥你呢,事后果哥你看。”曲文搓了下手指,表示钱的意思。
    阿果不屑的看了曲文一眼,在道上混的小瘪三就是这样,谁有钱就可以跟谁摇尾巴。
    “放心,事后少不了你那份,现在带我去找老板。”
    “好的。”
    曲文卑躬屈膝的样子走在前边,一会就把俩人带到了现在属于自己的店里,梁山和赵海峰就在里边坐着,看赵海峰的装扮明显就是个富二代,梁山百分之百是个保镖。
    谢颖只知道今天要招呼个大客,不方便打扰,亲自倒了几杯茶上来就退回到后堂。
    阿果看见谢颖清秀的相貌,标致的身材露出一脸的坏笑,差点没让赵海峰当场暴走。
    见状不对曲文立即走到了阿果旁边,将他的视线挡住,省他继续直勾勾的盯着谢颖看。
    “让我介绍下,这位是海少,这位是云滇那边有名的古玩商人果先生。”
    赵海峰盯望着阿果,很不舒服的样子反倒更像习惯用下巴看人的官富二代,冷冷一句:“你有什么好东西,只要是真的我全要了。”
    打进门起阿果就在打量着赵海峰,越看他越像钱多了没地方烧的主,一想到钱就像曲文讨好他一样讨好赵海峰。
    “海少你尽管放心,我带来的字画每一幅都是市面难得一见的真品jīng品。”
    阿果跟身边的谭强打了个眼sè,谭强随即把包打开,先拿了两幅画出来,第一幅是民国到近代的女画家,徐悲鸿老先生的弟子,萧淑芳大师所画的花卉图。
    “这幅是萧淑芳大师的丁香图,萧大师师从徐悲鸿老先生,后来又跟随汪慎生、陈少鹿、汤定之、齐白石几位近代巨匠学过画,是民国到近代难得一见的女大画家。她的画……”阿果孜孜不倦的介绍道,看得出他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可是说了大半天赵海峰仍是一幅很不满意的样子。
    “近代的有什么好看,我要买就买古代有大名气的。”
    其实赵海峰也很喜欢萧淑芳的画,可以这么说萧淑芳是近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型女画家。只是这会他要装成很不屑的样子,虽然演技差了些,不过无巧不巧又正好像足了没学识的富二代在装B。
    见赵海峰连看都没怎么看一眼,阿果又立即打开了第二幅画,宋朝第八任皇帝。宋徽宗的雄鹰展翅图。
    看到这幅画曲文忍不住在心里哈哈大笑。阿果果然有是备而来先拿了幅萧淑芳的真迹画作来下套子。就算遇到那些有点眼力的买家也不怕,一幅画就可以试出对方的鉴赏水平。
    如今在他看来赵海峰只不过是个钱多了没地方烧的主,像这种人他见过不少,花钱买些东西回去哄老爸或长辈开心,最早都送金泊画,后来金的太显眼往往容易在这事上惹祸,所以慢慢开始转送古玩字画。
    第一幅是真迹,这第二幅就换成了假货。不用灵觉去看,光是一眼就是假的,百分之百的假货,连仿品都算不上。
    相信读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贾母身边有个漂亮勤快的丫鬟鸳鸯。她虽然出身低微,但为人端庄自重,在贾赦逼婚时誓死不从,是个外柔内刚的烈女子。当她嫂子花言巧语引诱她答应婚事时,鸳鸯对嫂子痛斥道:“什么好话!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话(画)!”
    如此看来即使是鸳鸯这类的下人都知道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没什么是真的。而现实中宋徽宗的《鹰》图还没见到过一幅。市面上出现的全都是臆造品。再查历史资料其实宋徽宗从来不画鹰这种题材,只是民间相传有这样的话,进而变成了一句形容好东西的歇后语。
    美国博物馆就有一幅为宋徽宗款的《鹰》图,后来鉴定亦非真款,而是宋徽宗那个朝代的一个画院画家所为。所以到了后来凡是遇上宋徽宗画的鹰,唐寅画的虎这类东西,无论是徐老还是古玩界有一定书画鉴定常识的人连半尺都不会看。
    把《雄鹰展翅图》打开,阿果先夸夸其谈道:“大家都听说过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这句话,而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宋徽宗画的老鹰是全历史全世界最好的,他画的老鹰栩栩如生,似真的在天空要翱翔,双目似有神光闪现,无论是形还是神都是那么的逼真传神……”
    赵海峰心里明知道这幅画是假的,但还是看了眼,马上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贱,偏偏要去看呢。
    宋徽宗的自幼喜欢书画,跟过多位大师学习,后来他的水平也达到了大师级,而这幅画的水平跟他相差千万里,有如云泥之别,骗骗刚入行的人还行,拿到这里。
    赵海峰现在只想说句,亮瞎了自己的狗眼!
    “别别,别说了,宋徽宗是皇帝啊,皇帝会画画,听着就不靠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是不,再不拿出些好东西那我就走了。”
    听到赵海峰的画,阿果不怒反喜,这说明赵海峰完全是个门外汉。笑呵呵的把前两幅收起来,随即又拿出了另外两幅。
    “这两幅可是明末清初金陵八家高岑和龚贤的画,你可以慢慢看,如果再不喜欢我就真的没办法了,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好画。”阿果神情诚恳的说道。
    赵海峰听见眉头高挑,装出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金陵八家我喜欢,快快,快打开给我看看。”
    阿果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慢慢把第一副打开,画的是一幅山水图,而落款是金陵八家之一的高岑。
    “果然是高岑的画,这两个字我认识!”赵海峰很白痴的样子,整幅画一点也没看就看到高岑两个字了。
    “原来海少知道高岑这位大师,那我就不多介绍了,他的画现在是寸尺寸金,你要是喜欢一会看完龚贤的画我们再慢慢说价。”阿果说道。
    “介绍个屁,他妈的全都是假东西,还有脸介绍。”赵海峰脸上笑着,心里在暗骂,他也只是看了高岑两个字就知道是假的,就像祁之山所说,盗亦有盗,你怎么都要盗出点水平来吧。高岑的高字竟然是简体字,这要么是赵海峰自己孤陋寡闻,要么就是高岑他老人家穿越过,否则怎么会写简体体。
    “……”
    曲文看着也无话可说,整幅画假就算了,落款竟然给我玩穿越,这不是拿来骗傻子的东西吗。看来自己俩人还真被当成了傻子。(未完待续。。)

第273章 股份重分
        赵海峰实在看不下去,虽说这种低档次仿品在市面上常见,不光是书画,还有瓷器,漆器,木制工艺品,有相当一部份的落款使用的都是简体字,偏偏还有一大堆人上当受骗。也不知道这帮人是真没文化还是鬼迷心窍,简体字是建国后才出现的文字,如果出现在几百甚至上千年前古文物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给我看龚贤的画吧,我爸最喜欢他的画。”
    阿果真以为赵海峰迫不急待要看龚贤的画,麻利的把上一张收起,又把龚贤的画给展开。
    “这幅龚贤的画可是难得的jīng品,你看这山这水,是何等的苍劲有力,线条简练流畅而有变化,画中以层层积墨见长,虽然不用泼墨却有比泼墨更烟润淋漓的效果。”
    龚贤的画赵海峰自然是懂的,他之所以能在金陵八家之首就是因为他的个人风格很突出,提出笔法、墨气、丘壑、气韵作为画家四要,主张作画要中锋用笔,并且要古、健、老、苍,才能避免刻、结、板之病,颇为jīng辟。后来又创出了积墨法使得画中的山水远近更加鲜明,具有浑厚、苍秀、沉郁之感,成功的表达了山水间的茂密、滋润、幽深特征。
    正应为龚贤的画风很突出,所以不是很好模仿,只要多看些真迹就能分出真品和市场上仿品的差别。
    阿果拿出的这幅龚贤山水画,不管是画风、纸墨还是落款、印章都是龚贤的真迹无迹。问题就在于这幅画的用纸显得格外单薄,画边还有少量的毛边出现,如果没有经验的人自然看不出,但曲文跟赵海峰一眼就知道这是幅被揭了二层的真迹残缺品,而且只有下边的一层。
    “果老板,你这幅画的墨sè有点不对啊,怎么感觉这么新?”赵海峰问道,用很平常的眼神看着阿果。却看得他心底发毛。
    阿果心中暗惊,装样笑道:“可能是收得不够好有点受cháo,所以墨sè润了水再干过就是这样。”
    “是吗,那这张纸怎么这么薄,如果是夹宣纸应该很厚才对,你们用了揭二层的方法把上层给揭了?”赵海峰不想再忍直接问了出来,眼神转瞬间变得凶厉无比。脸sè也变得一片惩红。
    听到这话阿果和谭强知道自己落到别人布的局里,急忙站了起来都后退一步,紧紧的盯望着赵海峰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是好人,你们是坏人。”曲文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友善憨厚的笑容,人随即冲到阿果身前。闪电般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扣把人死死的按在桌面。
    梁山也跟着动起,他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必然不轻,只见一个人身闪到谭强身前,然后谭强的身子高高的飞起,摔下去之后双手捂在胯部。全身不停的抽搐着,很快就晕死过。
    “这么不经踢。”梁山白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谭强,他只踢了一脚,谭强就变这样。
    “妈的,你这踢法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曲文骂道,他真怕梁山一脚把谭强给踢死,自从梁山学了《九鼎归元》之后,力量已非原来能比。全力一脚可以把碗口大的树干踢断。
    梁山这一脚不但把谭强踢晕,还强烈的震撼到阿果,心惊胆颤的转头用眼角看着曲文三人,看不出这三个年轻人下手这么狠。
    听到打斗声谢颖从后堂走出来,看到这个场面不由的呆愣住。
    “文哥这是……”
    曲文朝赵海峰打了个眼,赵海峰立即走了过去有些趁机搏乱拉住谢颖的手,把她带回后堂:“小颖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等快走进后堂。赵海峰突然转过头向曲文抛过一个jiān计得逞的表情。
    “啪”
    懒得管赵海峰现在的心情,曲文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阿果脸上,二太爷说过要么不出手,出手一定要镇得住对方。否则制不住人还会勾起对方的怒火,到时会有很多变数发生。所以曲文和梁山出手时都很重,只是一巴掌阿果的两颗牙齿就掉了下来。
    “我只问一次,这幅龚贤和赵之谦的画另外半张在那,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否则……”曲文扣着阿果胳膊的左手微微用力,阿果就受不住大叫起来。
    “我说我说,龚贤的另外半张被卖了,赵之谦的另外半张还在我家里……”
    阿果老实回答,曲文却没有松开手,又突然往上一提似要把阿果的手给折断为止。
    “除了这两幅还有多少张也被揭过二层,你们是给谁做事的?”
    从手臂上传来的巨烈让阿果忍受不住,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断断续续的叫道:“我……我们原来是给个叫萧远山的人做事的,可后来他莫明其妙的倒了,原来还存了些东西在我那里,所以我才敢拿出来换钱。”
    “萧远山!”曲文愣了下,没想到事隔这么久还能揪出他的残余手下。
    “对,就是萧远山,以前在我们那牛x得不得了,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给他面子,可他却突然倒台了,听说是被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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