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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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英雄-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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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和他们联合起来给无道的后院烧上一把火,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我侄子,你那些快要生锈的棋子还不动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亲手除掉。”叶晴歌坐在叶河图对面,风轻云淡,永远都与世俗和红尘没有牵连的她此刻却杀机一闪而逝,拒绝青龙,无视安倍晴海,这样的女人动了杀机真的只有天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
    “无道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懒得插手。”叶河图从这座海拔并不高的小山上往下看去,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卷起他的发梢和衣襟。
    “就如同三年之前那样让无道差点丢掉生命?”叶晴歌冷哼一声,手心摊开,一抹光华闪现,赫然是一枚华美异常的古朴耳环,那是一只嘴衔着尾地凰,恰好形成一个循环不息地银环。
    “你别忘了从小到大你就没打赢过我的时候。”叶河图嘿嘿笑道,见到叶晴歌真的有带上耳环的趋势,只要摆手妥协:“算了算了,我十分钟后还要赶回家去煲汤,才没空和你练拳。不过。”叶河图的懒散终于散去,凝眉正视前方,刚才还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男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雄浑气息让连吹过的风斗显得压抑而小心,叶河图双手扶在栏杆上,淡淡道:“兔崽子终究有兔崽子的打算,我们不必插手,我倒要看看这中国的收官是如何的让人拍案叫绝。如果我们都为他代劳,他布下等着屠大龙的局岂不是白费功夫。那些国外来的小孩子我自然会让他们乖乖地看着无道收拾好后院,否则,就全都别回去了。”
    叶晴歌站在叶河图身边,转过头看着叶河图,认真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偏袒自己孩子的父亲。”
    “老子不帮自己儿子,那还是老子?哈哈哈。。。”轻浮而苍茫的笑声渐传渐远,终究消失在天地间。
    “不过现在十分钟快到了,据我所知,嫂子应该已经回家了。”
    “哈。。。呃。。。和那兔崽子呆了三年,居然也变得这么狡猾。。。”盟友是什么,对于某些人而言盟友是值得信任的信赖的朋友,而对于叶无道而言,盟友就是在榨干最后一滴利用价值之后可以随手抛弃的意见保质期并不长久的物品。但是这个保质期是可以根据盟友的实力而划定的,有些人就是拥有恒久保质期,比如说傅家傅大器,这个从白阳铉时代就掌握着京城一支能量不小的太子党的男人。
    夜幕降临,这片几千年来被权利两个字浸润至今的土地在夜幕的笼罩下没有上海的妖娆多姿,也没有成都的妩媚多情,更没有杭城的诗情画意,但是却充满了另任何一个男人都位置热血沸腾的雄浑霸气,在北京,即便是再权柄滔天,在这份亘古久远的帝王之气的威压下仍旧会不自觉地保持一份收敛。
    走在被誉为华夏第一街的长安街上,叶无道看着周围开始修缮长安街的一些工事之后随口说道:“为了迎接今年的大阅兵,北京市委可谓是如坐针毡,深怕出了一点纰漏而在这个敏感时期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况且这个麻烦还是致命的。”
    “在我看来这工作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这一届的北京市委领导班子可谓是苦大仇深,做的好了,那是理所当然的,做的坏了,那就不仅仅是脑袋上乌纱帽保不保的问题了。”端木子房坐在轮椅上,身后一个胖嘟嘟的小青年推着轮椅面部表情始终保持如出一辙的散漫和迷茫,只是隐藏在散漫之后对两个男人的敬畏时不时地会浮现出来。零点看 书
    “靠,专心点,**转来转去在看什么呢?”叶无道的另一边一个有着狭长丹凤眼的青年一脚就是踹在推轮椅的胖子**上,胖子委屈地摸了摸**,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
    一个胖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青年,轮椅旁边还有两个一看就知道绝对不平凡的男人,当然,一行人身后还有一对情侣抱在一起跟在众人身后做些少儿不宜的勾当。这么一个组合着实赚到了不少的眼球。
    “赵宝鲲,你丫能不能别搂着那妞精虫上脑了?看你们俩亲热的样子老子就反胃。”丹凤眼青年白了身后的一对情侣一眼扯着嗓子吼。赵宝鲲头也不抬地在司徒秋天脸上吸了一口,同样扯着嗓子吼了一句:“你也把你的萝莉**来亲热啊,你们就是在我面前上床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赵宝鲲。”
    丹凤眼青年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吼回去了。
    “傅大器,你把我叶子哥大老远叫北京来就是为了陪你大晚上的压马路?”赵宝鲲不冷不热地扔出一句话来,然后弯头看着给端木子房推车的那小胖子,皱着眉头说:“怎么看着挺眼熟?”一边的端木子房嗤笑:“你宝爷眼熟的人基本上都是生活不能自理了,还是不要和你眼熟比较好。”一句话说得司徒秋天咯咯直笑,赵宝鲲故意板着脸拉着娇呼的司徒秋天到几人后面联络感情去。
    丹凤眼的青年就是将黄石打得高位截瘫的两位当事人之一,傅大器。这个白阳铉倒台之后浑水摸鱼势力迅速壮大的家伙,在白阳铉时代就是除白阳铉之外最大派系太子党的首领,若不是端木子房的横空出世恐怕如今京城的公子哥们都已近恭恭敬敬喊傅大器一声太子。
    赵宝鲲说出话的时候几人正好慢行到**广场,看着**傅大器站立了半晌,默然不语。
    叶无道和端木子房却走到一边。
    “这家伙是一个难缠的主,很难把握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这一次发生黄石的事情,但是仅仅凭一个黄家还威胁不到他。”端木子房看着不远处沉思的傅大器,玩味道。
    “待价而沽,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这道理我懂,你懂,他傅大器能不懂?他自然清楚若是不快点站好队我们迟早会对他动手,当年面对白阳铉他尚且只有防御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是如今的太子党。”叶无道并没有顾及一边还有一个“外人”在场,双手抱胸,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扔给端木子房一支,刚叼上烟身后却身来一直握着打火机的手,看了惴惴不安的胖子青年一眼,叶无道双眼微微一眯,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仍有小胖子给自己点烟。见到叶无道的默许,小胖子似乎松了一口气,收回手,我这打火机的双手依然全是汗水。
    “太。。。太子。”小胖子恭敬地低声喊。
    “是当初跟在倾城身后的那个啃鸡腿的小胖子吧。”叶无道的记忆力并不是太好,但是对一些感兴趣的人却是不会轻易忘记,而在年轻一代中这个小胖子却是很少几个能够留给他印象的人之一。
    这胖子就是天生混官场的料。而且是中国的官场。叶无道给胖子下的定论。
    “是的,太子。”小胖子低下头,一双小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表现自己最大的敬意。
    “说吧,既然决定投靠我那么首先我会验收你的诚意,如果不让我满意,你该回哪去回哪去。既然你能够处心积虑地呆在傅大器身边还博取到他的信任,那么我想这份诚意应该会让我满意才对。”叶无道缓缓吹出一口烟,却很快被风吹散,丝丝的烟味进入胖子的鼻腔,让不会抽烟精神却因为紧张而高度敏感的胖子微微有些晕眩,仿佛,自己整站在一条十字路口前,而十字路口的标牌写的是:抉择一生。
    “潘家因为潘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女儿潘嫀被傅。。。傅大器。。。诱拐了,还没有成年就怀孕了,这让潘老爷子大为震怒,于是决定对付傅家,而这正好和正伺机对付傅大器的黄家不谋而合,于是两家明中暗中给傅家施加压力,而在前天,傅家已经有了放弃傅大器的打算,不过我还不能得到明确的消息,因为傅家老爷子始终没有表态,而且这也是傅家的高度机密,我还接触不到。”
    “放弃傅大器?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处在北京的官场比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来的复杂和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句话完全可以用在北京的权贵阶层,如果其中一方势力真的打算对付另一方,那么绝对不仅仅是这两方的你来我往,其中产生的化学反应是非常强烈的,而且。。。”端木子房揉着下巴,喃喃得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掌控太子党无望,因为其行事乖张在北京可谓是得罪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家族,傅大器现在的处境的确堪忧。”
    “政治家族就是这样,为了家族的利益家族成员随时是可有可无的棋子,即便是再优秀,在家族整体的利益压迫下,都是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废物。这是身为世家子弟无奈,毕竟,中国只有一个杨家和叶家。”端木子房用一句话作了结尾,叶无道听了端木子房的话心中已经做下了决定。“听说这家伙也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特别是对日本的仇恨比你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小子对日本人的手段简直就是令人发指,搞得现在日本商队来北京都是绕着道走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这样一个人陪我去日本?”
    “好!”端木子房眼中的兴奋和疯狂颠覆了素来冷静和稳重的形象,在这个极端仇日的家伙面前,任何冷静都是不必要的,只要能对付日本人,那么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快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屈居人下。”傅大器慢慢踱步过来,笑得十分冰冷。
    “不错,现实就是用来**理想的。这句话虽然被说烂了,但是不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真实性。”叶无道掐灭了烟头。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走上你叶无道这条船。”傅大器扫了胖子一眼,眼中有了许多明悟。胖子把脑袋低垂下来,更加谦卑,也更加坚决。
    “我叶无道这条船也不是谁都能上的。”叶无道终于失去了耐心,冷笑:“不要以为我到了北京就会给你方方面面的敌对势力抛去一个我站在你这边的烟雾弹,既然我会在这种时候来北京,那么就有把握让他们高正无忧地对付你更有把握接受你的全盘势力。当然,你不信,可以试试,前面的例子太多,你应该记得比我清楚。”时势造英雄,话是不错,但是在这个英雄注定没有好下场的社会环境下越来越多的枭雄在各自的舞台上演绎着自己的春夏秋冬。正如当年白阳铉站在英雄纪念碑和叶无道所说的,因为是英雄,所以他们躺在里面,而正因为是枭雄,他们能够站在碑外,活着。而且活的很好。
    一个自诩为无恶不作的恶棍如今却面对着屈居人下的局面,傅大器没有所谓的英雄末路的悲凉,有的只是些许的遗憾,三年前就远远在局外看着南北两位太子争锋相对的他原本作着无论哪位太子落败胜出的那位太子也是惨胜继而让他坐收渔翁之利的打算,而事实也是这样,南方太子叶无道胜出之后白阳铉彻底销声匿迹,即便是叶无道也消失了三年之久,这三年叶无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这都与傅大器无关,这三年来他收拢的原本白阳铉的力量已经足够壮大,但是就在他以为他能够取代白阳铉的位置的时候,端木子房的横空出世几乎掠夺了他三年来所有处心积虑的成果,留给他的只是残渣剩饭。
    傅大器没有怪谁,他比任何人更知道,与其抱怨他人卑鄙无耻不如说自己恶毒下流得不够彻底。
    站在**广场前,傅大器暮然感受到了当年那场至今都被几个当事人讳莫如深的南北两位太子相遇的情景,当年,南北两位太子在英雄纪念碑下相遇,或许当时,两人之间的胜负成败就已经是宿命了。傅大器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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