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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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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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破产,省得他回去害咱们!”

第121章 真迹
    从大酒店出来,本想再去交流会,可是梵维说昨晚被龙老爷子他们三人骚扰得那么晚才睡,现在困得厉害,要回宾馆睡午觉,梵露也觉得交流大会就那么回事,大家即使拿出宝物来,也是一些普通货,没什么意思。
    “那咱们就不去了。”其实李时也觉得再去没什么意思,“露露,明天鉴宝大会第一天,字画鉴定,我不是捡了朱海望那幅画吗,我想找个装裱高手给揭开,裱不裱无所谓,只要露出真面目就行,明天我就在大会上卖了它,要是能卖个高价,也气气朱海望!”
    梵氏珠宝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梵露给分号的主管打电话,让他给介绍一个装裱高手。主管一听大小姐有吩咐,赶紧放下手头工作跑过来,亲自领着找到一个相熟的装裱高手,让他给揭画。
    装裱师八十多岁了,乍一看李时手里的《疏林远岫图》,居然有点生气,如果不是跟主管关系不错,简直恨不能从后窗给扔出去,心里暗暗腹诽,这么幅破假画来让我弄,岂不是侮辱我老人家!
    李时和梵露看出装裱师的心理来了,连忙跟他解释,这是董其昌的真迹,上面那层假画是为了掩护真迹的。可装裱师还是不信,画中画的事自古有之,但是董其昌的真迹《疏林远岫图》在博物馆里收藏着呢,你这里怎么又会冒出一幅真迹来!
    “谁说的这是真迹?”装裱师问。
    “我看出来的。”李时实话实说。
    “笑话!”装裱师不客气地说,“假设里面藏着真迹,你又没揭开看,怎么知道真迹在里面的,不会是你裱进去的吧!”这话明显是讽刺李时,年轻轻的,说话真没个数!
    主管小心翼翼说了些好话,装裱师才极不情愿地表示可以给揭开,动手揭之前还一再声明:“揭归揭,揭出来也是假画,我老头子只管揭,不管裱,年龄大了,裱假画裱不动了!”其实他的意思很明白,这幅假画根本不值得他出手装裱。
    “您只要给揭开就很好了!”李时说,“不用裱。”
    装裱师取下画的天杆地杆和轴头,把画铺在工作台上,刷了几遍不知名的液体,将画慢慢浸润,过了一段时间看看浸润的程度可以了,这才开始揭画。
    反正是幅假画,装裱师揭得并不用心,而且在揭之前也说过了,揭画是有风险的,如果揭坏了他不负责任,一幅假画,揭坏也无所谓了。
    可是从下往上揭,刚刚揭到题款那里,装裱师的脸色就变了,他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时一眼,再继续往上揭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等到全部揭开,装裱师先趴在画上细细欣赏了一番,一边欣赏一边赞不绝口,等到抬起头来,对李时也是赞不绝口,年轻人了不起,年纪轻轻居然有这样的天赋,并且主动要求把画给装裱起来。
    “老爷子谢谢您了,先不裱了吧,一幅画一天两天又裱不起来,可是我准备明天拿到鉴宝大会上去卖掉呢!”
    “你要卖掉它!”装裱师不敢置信地盯着李时,连连摇头道,“这怎么舍得呢,这几年字画涨得厉害,收藏起来多好,至少自己玩两年再卖啊!”
    李时解释说:“我急等着用钱,要不然我也不卖,老爷子您看这幅画能值多少钱?”
    装裱师摇摇头:“我们做装裱的,一般不谈论字画的价钱。”
    “您就大体给个估价也行啊!”主管帮着说话道。
    “据我所知,董其昌的那幅《仿黄公望富春大岭图》拍出了六千多万。”装裱师沉吟道,“那是董其昌晚年的精心之作,而且尺幅较大,就这幅《疏林远岫图》来说,也算董其昌巅峰画作的代表,虽然尺幅较小,但是以当下价值,也总在三千万以上。”
    三千万!李时和梵露对望一眼,彼此心里都很兴奋,钱不钱先不说,单是这个价格,也足以把朱海望气个半死,那家伙处心积虑造假骗钱,想不到居然把真货给漏出去了,不生气才怪!
    …………
    第二天鉴宝大会正式开始,今天到场的都是全国各地名门世家,各大珠宝、古董商行,以及鉴宝界的精英人士,前两天交流会上那些小商户,是没有资格参加正式大会的。
    大会的主要流程分自荐、鉴定和拍卖三个环节,在主持台两侧就坐的,是阵容庞大的鉴定团,鉴定团成员全部是鉴宝界德高望重的巅峰人物,其中以龙钟为首,其他如刘云、朱海望等人也在上面就坐。
    主持人李傲然宣读了大会的流程和规则,以及自荐和竞拍时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后李傲然宣布,鉴宝大会正式开始。
    因为自荐的宝物太多,而大会的时间有限,所以组委会在会前已经对自荐的宝物进行了初选,淘汰了一批明显伪劣的宝物,最后通过摇号对每件宝物进行编号,大会开始之后按照编号顺序依次上台鉴定。
    虽然经过了一轮初选,但是这些上台的字画当中,还是被发现有相当一部分赝品,那些赝品被各位鉴定大师鉴定为伪作,最后传到龙钟手里的时候,龙钟往往毫不客气地给人扔出去,数次告诫那些送检之人,不要拿这些伪劣作品上来试图蒙混过关。
    当然也有一些真品,但是全都要价不菲,鉴宝精英们虽然鉴定为真品,但是对真品的要价并不认可,所以好多真品纷纷流拍,成交量并不高。
    轮到李时的《疏林远岫图》了,李时把画送到台上,让鉴定团鉴定。因为今天大会就坐者大部分参加过欢迎晚宴,亲眼见到过李时五百块钱买到朱海望这幅画,现在见李时把画拿到大会上来,立刻在台下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虽然当时李傲然的仪器鉴定为真品,并且还证明这是一幅画中画,但是表面的假画底下到底藏着什么画,众人一直很好奇。
    现在李时拿上去了,而且听李傲然宣读宝物的资料,居然是《疏林远岫图》的真迹,这更是引起一阵骚动,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董其昌的《疏林远岫图》在博物馆里收藏着呢!现在台上这幅《疏林远岫图》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部分的鉴定团成员都认为确实是董其昌的真迹,可是当画作传到朱海望手里的时候,朱海望看了看,不再往下传,而是直接给扔到台下:“这是一幅假画,真迹在博物馆收藏着呢,董其昌不会闲得没事画出一模一样两幅画来吧!”

第122章 当众打脸
    李时就在旁边站着,眼看着自己的画被扔下去,一股怒火瞬间冲上脑门,盯住朱海望冷声问道:“朱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刚才龙老扔下去多少,你不明白怎么回事!”朱海望高高在上一脸倨傲,三角眼盯着李时,眼里放射着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
    “朱总!”李傲然朗声道,“画的真假先不说,还没到龙老终审你就把画扔了,到底是害怕鉴定为真迹,还是想取龙老而代之?”
    李傲然这话不卑不亢,但是分量很重,朱海望脸色变了变,居然无言以对。
    “把画拿上来请评委们继续鉴定!”李傲然吩咐现场的工作人员。
    “慢!”朱海望居然扶着桌子站起来,“我看就不用经过龙老的法眼了,刚才李总讲过大会的规矩,鉴于大会上会有各位评委自家的宝物,不管哪位评委自家的宝物亮相,该评委都要对该宝物回避,请问李总这张假画算不算龙老自己的东西?”
    所有的人被朱海望说得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欢迎宴会上龙钟公开宣称李时是自己的关门弟子,从这个意义上说,龙钟确实应该回避。
    龙钟从评委席上走下来,跟李时站在一起:“小朱说得对,这算得上我家的宝物,我回避。”
    台下议论纷纷,都称赞龙老深明大义,朱海望满脸得意地瞅了李傲然一眼,悠然坐下。
    “龙老回避,台上还有诸位评委,朱总不会要把大家的鉴定权全部剥夺吧?”李傲然冷冷地问道。
    “相信大家看都不想看了!”朱海望蛮横地一挥手,“这种东西拿出来对咱们评委就是一种侮辱,既没装裱,而且人为加工的痕迹明显,就算是假货,造假造得也太不用心了,只能算半成品假货,大家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几个后面的评委还没轮到品鉴画作,只是从旁边远远看到那幅画的外表模样,本来还有点好奇想看一看的,听到朱海望这样一说,也觉得似乎有损智商,纷纷点头表示可以不看。
    刘云站起来:“我认为,这不是谁想看谁不想看的问题,咱们既然作为评委坐在这里,就是一份责任,不管那幅画是真是假,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作出判断,并且给出建议价格,拿上来,我要看!”
    俗话说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同样一件事,一句好话能推上天堂,一句坏话能打入地狱,刘云这样一说,所有的评委——除了朱海望——都点头表示必须要鉴定,前边看过画作的那几个评委也明确地表示,那就是董其昌的《疏林远岫图》真迹。
    朱海望无话可说,三角眼恶狠狠瞪了几个评委一眼,满脸是不加掩饰的怒气。
    李傲然正要命人捡起画作,龙钟朝他摆手阻拦,然后转头看着朱海望,慢悠悠道:“小朱啊,既然你认为这宝物是我们家的,那我就要为我们家的宝物说句话,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从我记事时起,我们家就没有拿出过一件假货,包括这张古画,现在在没有经过众位评委确定这画真假的情况下,你把画扔下去了。”说到这里龙钟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我们家的东西是那些假货可以比的吗,谁敢随随便便把我们家的宝物给扔到台下,给我小心着捡回来!”
    别看龙钟那么大年纪了,真要把脸一沉,不怒自威,还真叫人有点肝颤呢!
    谁也没想到满脸慈祥的龙老居然还有这么威严的一面,整个大厅安静了,这时候谁也不说话,所有的目光聚焦到朱海望身上,看他怎么应对。
    朱海望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惊怒交加,他想不到龙钟这么不给他面子,当着全国各地这么多名门世家的面儿,让自己出丑,自己的声望和资历虽然不能跟龙钟相比,但在南岳省鉴宝界也是排名前几位的人物,岂是那个无名小子李时可比,老家伙居然为了那小子跟自己叫板,那小子到底给了老家伙什么好处,让老家伙如此疯狂。
    到底捡不捡?朱海望犹豫了,如果下去捡画,无异于当众被打脸,对于自己的身份来说那是相当侮辱的事,可要是不捡,那老家伙的面子上过不去,他肯定不会跟自己善罢甘休,真要在这事上跟老家伙磕上,自己明显不是对手,到最后被逼无奈还得去捡,那样更丢脸!
    朱海望扶着桌子站起来,站在那里又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但终于没说出来,往后推开座位走下台来,虽然他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风度,但是在场每个人都看到他完全是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
    众目睽睽之下,朱海望感觉每个人的目光都像一把锥子,扎得他心都在滴血,往台上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钉板上,奇耻大辱啊,老家伙面对多么高位的权贵都没这样过,现在却为了一个无名小子甘愿跟自己结仇,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他是你爹吗?不管他是什么来头,这个仇是结定了!
    朱海望把画捡起来拿到台上,送到自己下一个评委面前时,再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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