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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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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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地说:“什么?你有四个亲姐姐啊!你们那里不计划生育?”

我说:“不止呢?还有个妹妹。”

花蕾的妈妈顿时傻了眼,一副坚决不相信的样子。

我说:“是真的,我爸妈想儿子有点过了头,生起来没完没了。”

听我这样说,花蕾的妈妈哈哈笑起来,又问:“你们那里不计划生育啊?”

我说:“我生下来那年刚好开始计划生育,所以我不算超生。”

“那你妹呢?”花蕾的妈妈很快问。

“她是超生的。”我说。

“那你家不是要罚钱了?”花蕾的妈妈疑惑的问。

我说:“没罚,我家很穷,罚不起。”

花蕾的妈妈继续好奇地问:“你爸爸当官吗?”

我回答:“没有,我爸爸是农民。”

“那怎么不用罚?”花蕾的妈妈感到不可思议。

我说:“我父母把我妹送人了,所以不用罚。”

她“啊”了一声,对我的话难以置信。

大概停了几秒钟,花蕾的妈妈又问我:“你妹妹今年有多大了?”

我说:“比我小两岁。”

“你见过她吗?”她问。

“见过了,她就送我爸的一个亲戚,离我家不远,她也知道她是被送人的,还时不时地往家跑呢。”

她说:“哦,这样就好,不然就太惨了,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

说完这句话,她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花蕾,一副小心呵护的神态。

我说:“现在的孩子真幸福,一堆人养一个,我小时候我爸我妈两个养我们一堆人。”

她笑着说:“哪有用一堆形容人的啊!”

我也笑了笑,不知怎么回答。

于是,我问她:“你有兄弟姐妹吗?”

花蕾的妈妈回答:“没有。我妈妈生我时都快四十岁了,生完我以后就没生了。”

我略带惊讶地说:“你爸妈是晚年得凤啊!你很幸运。”

她呵呵笑了。

我说:“你爸爸妈妈没有跟你们住在一起吗?”

她简单地说:“死了。”

我惊愕了一下,忙说:“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都好几年了,我都习惯了。”

今天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很会问问题,比小学上课抢着发言还积极。

我又问:“你先生是做什么的?”

花蕾的妈妈又呵呵笑了两下,说:“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吧。”

这使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不好意思。不过我也没有多想。

我继续给花蕾讲解题目。花蕾继续不乐意地听着。我发现花蕾今天晚上一直都不高兴,因此我故意找了几道简单的题目给她做。她做出来后,我说:“都做对了,你真聪明。”

花蕾不自觉的高兴起来,还骄傲的说:“我会了,我会了,这个太简单了。”

我发现,骄傲是人类的通性,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夸奖总会使人忘乎所以。尤其是孩子。

随着跟小妮子的接触,我们之间慢慢熟悉起来,她对我越来越不陌生。这使我有了一些小小的麻烦,花蕾不再安分的听我说话。我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因此,我有时只能不停地讲题目,不给花蕾休息调皮的机会。

但是,即使如此,小妮子依旧不放过机会。只要一有机会休息,她就指着我身上的某个器官说个不停。

比如,在某道题目讲解完的间隙,她指着我的嘴唇说:“叔叔你的嘴唇好厚啊!”

我惊异之余,只能不好意思的说:“叔叔嘴唇是厚了一点。”

花蕾问:“可不可以给我摸一下?”

我惊愕,更想不通花蕾会有这种要求,便郑重地对她说:“男人的嘴唇女孩子不能摸。”

花蕾娇嗔地说:“我就要摸,你让我摸一下嘛?好不好?”小妮子的声音妩媚无比,还使劲地把身体往我身上撵。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说:“那就摸一下,只许一下!”

花蕾愉快的回答:“好。”

我把嘴唇紧紧闭起来。小妮子两根手指伸过来在我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狠狠在我嘴唇上捏了一下,痛得我赶紧缩回了头。

“你怎么捏我啊?”我说。

花蕾没理睬我的话,自我陶醉兼得意地说:“软软的,真好捏啊!”

我对花蕾的这个癖好感到后怕,深怕她以后还会这样要求我。

正文 6

家教快结束时,花蕾的妈妈进来,小妮子冲她妈妈张口就喊:“妈妈,叔叔的嘴唇好厚啊,摸起来很舒服。”

我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

花蕾的妈妈顺势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看我的嘴唇。我不自觉的闭紧了嘴唇,不敢正眼看她。我发现,我从未正眼看过这个女人。她暧昧的眼神和漂亮的脸蛋几乎让我心惊肉跳。

她很快发现了我的害羞,于是对花蕾说:“不要胡说。”

花蕾说:“妈妈,是真的,我摸过叔叔的嘴唇了,软软的,很好摸。不信你去摸摸看。”

我脸上更加一阵一阵发热。

花蕾的妈妈冲我笑了笑。她的笑,温柔妩媚。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脸洁白干净,熠熠生辉。我不禁心跳加速。

走出她家后,想起要挤公车,我不由地加快脚步,最后跑步前进。

公车里依旧有很多人。我挤上去,站稳脚步。看到今天旁边没有挨着老头,我暗暗感到庆幸。

同时我又想到以后每次都要坐这班公车回学校,每次都要挤来挤去,心情又变得沮丧。公车每前进一站,我的空间就变小一点,因为我每挪动一点,空出来的空间就被后来上车的人占据,最后几乎不能挪动。这班车的人总是有上无下,直到终点站。

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我跌跌撞撞回到寝室,匆忙洗漱后就上床睡了。

这一睡,我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上午的两节课在我恍恍惚惚的神情中被省略了。早上七点半醒来一次,朦胧中,我看到室友起床的身影。我也想跟着起床,可是被窝的舒服程度远远超过了起床的欲望,心里反复斗争后,看到最后一个室友的背影离开寝室,我也断绝了起床的欲望,继续蒙头大睡。

中午醒来后,看到床头一堆红军叔叔的书,见起床也没什么事,我就躺在床上看起红军叔叔来。

过了一会儿,李准踹门进来。见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他开口就说:“哥们,你坐月子啊,一副萎靡样。”

我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看到我在看书啊。”

李准说:“色情书啊?看得如此萎靡。”

我说:“哪里,看红军叔叔。”

李准一脚踩在我的椅子上,把头凑到我床头说:“我看看,什么红军叔叔?”

我把书转过来给他看,说:“还不是那小妞吗!”

李准连忙拉着我的被子问:“那小妞怎么啦?快说来听听。”

我说:“别拉我被子,我冻死了。”

李准说:“快说,不说把你被子全掀掉。”

我说:“没什么,只不过家教那小妞要听红军叔叔的故事,我看书准备准备。”

李准嘲讽地说:“你还真把她当回事啊,随便敷衍得了。”

我说:“这怎么行,拿人钱财总得对人负责。”

李准骂道:“你奶奶的,真高尚啊!”

我连忙谦虚地说:“过奖了,过奖了。”

李准又把头凑过来,神秘地说:“哥们,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妞了?”

我说:“什么啊?可能嘛!人家比我小一截呢。”

李准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不可能?不然你躺床上用功个屁啊!”

我说:“反正也无聊,随便看看。”

李准兴奋地问:“那小妞到底长怎么样?”问这句话时,李准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忘了那小妞还不到十岁,想入非非的念头在他心里已经油然而生。

我说:“小妞不怎么样,像个球,倒是小妞她娘还不错。”

李准立马激动起来,说:“不会吧,哥们,你看上小妞她娘了?”

我辩解:“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小妞她娘比小妞漂亮一点。”

李准使劲地问:“她娘长怎么样?怎么样?快说说看。”

我说:“就那样,瘦瘦的。脸很干净。”

李准说:“好啊,兄弟,你果然出手不凡,一出手就小妞她娘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不免心里一乐一乐的。

李准继续说:“你们两个到什么程度了?”

我说:“什么什么程度了?”

李准不耐烦地说:“就是你和小妞她娘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上过床?”

我说:“你也想得太快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

听我这样说,李准立马变激动为沮丧,连连哀叹,对我的战果表示极度不满意。

我说:“你哀叹个毛啊!又不是去泡妞,老子是去赚钱的。”

李准说:“什么话,一举两得啊!人家放着也是放着,不用不就浪费了。”

我想了想,邪恶的说:“这倒也是。”

李准说:“就是啊,所以你要加把劲,有什么困难告诉兄弟,兄弟帮你解决。”

我问:“你怎么帮我解决?”

李准说:“随便怎么解决都行,要不找个她男人不在的时间,我直接上她家用迷药把她灌倒,然后你来办事。”

我说:“这怎么能行,这个太邪恶了,犯法的。”

李准说:“那我再想个法子。”

我说:“还是别胡扯了,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去做家教,况且我也没那想法。”

同时,我接着对李准说:“现在你不要打扰我看红军叔叔,我得先搞定那小妞。”

李准连忙说:“好好,那你继续看红军叔叔。有什么战果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我说:“好,你出去把门给带上。”

李准走后,我继续看红军叔叔。可是看了一会儿,我又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寝室仍空无一人,我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下午的课已经开始半个小时。我想,即使现在起床不洗脸刷牙直奔教室,第二节课也已经开始。这样不如干脆不去了。而且下午的课又不是我喜欢上的。

于是,我又在床上赖了十几分钟才慢悠悠的起来。当我拿起脸盆正准备开门时,李准又一脚踹了进来。不是我躲闪快,那门就撞到我鼻子上了。

我马上来了气,骂道:“妈的,你小子没手啊!”

李准以为门已经撞到我,赶紧道歉,说:“哥们,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

我说:“你小子今天赶着投胎啊!”

李准说:“习惯了,习惯了,都这样开门。”

我不理睬他,出去洗脸。回来后,他仍在寝室。

我说:“你小子今天不正常啊,平时几个月都不见人,今天就撞两回了。”

李准说:“哪里哪里,在网吧过了两夜,上午又在隔壁打牌,这不困得厉害,回床上养养身子。”

我说:“你铁人也跨啦,你跨了镇上的网吧不都得倒闭了。”

李准十分疲惫地哈哈大笑,说:“睡一会就好,睡一会就好。”

我感到肚子很饿,便不再和他纠缠,洗完脸便匆匆出门吃饭。

吃好饭后,我漫无目的的回到寝室,刚到门口,忽然听到寝室内有人在喊:“杀!杀!杀!”

声音甚是凶猛。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竟不敢开门。我胆怯地把耳朵伏在门上,边听边想:“肯定是有匪徒来打劫了,李准正和匪徒殊死搏斗呢!”

“这下李准完蛋了,听那惨烈的撕杀声,即使他三天不死也得住三年的医院。怎么办呢?”我在门口继续想,内心既焦急惶恐,又不敢冲进去。

可是没几秒钟,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先前的撕杀声如雷鸣骤然而至,又骤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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