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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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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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今此事倘若传扬出去,对他多年建立的威望自己是沉重的打击,他如今只好认栽,已是微微拱手,便疾步踏出了屋子。
    申屠凌看着屋内秽物不堪的情形,眉头紧蹙,嫌恶地抬步离开,门外候着的手下低声道,“王爷,何时动身?”
    “半个时辰之后启程。”申屠凌冷声道。
    “是。”属下应道,便前去通传。
    申屠凌知道经此一事之后,这一路便不会再出事,可以顺利抵达大远京都,如此的话,小玉子也可以尽早动身前去寻找解药,想起黎绯所做之事,他恨不得即刻将黎绯大卸八块,只可惜,如今还不是时候。
    温新柔跌坐在床榻上,强忍着泪水,紧咬着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铺,黎绯却抬步行至她的面前,冷声道,“阳王已经回京请圣旨,你赶到京都之后,便是阳王妃。”
    温新柔抬眸看向黎绯,“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一早就料到你不会得逞,不过,未料到此事竟然将云霄阳牵扯进来。”黎绯不以为然地坐在一旁,勾起温新柔那梨花带雨的下颚,“啧啧,还真是我见犹怜啊。”
    温新柔挥掉她的手,“你可要想清楚,阳王一直在京中,怎会突然出现在边关?”
    “倘若阳王连这点遮掩的本事都没有,又怎会稳坐如今的位子?”黎绯看向温新柔,“真不知申屠尊是如何训练你的,想法如此幼稚。”
    温新柔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她知道自己不过是申屠尊手中的一颗棋子,可是,她不甘心,她看着黎绯,“比起你玉臂万人枕,我高贵多了。”
    黎绯眼眸划过冷意,也不过是冷笑一声,“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便是身子,你想要图谋大事,便要懂得舍得,这身子算什么?你可知道,这世上碰过我的人,如今活着的都是有用的,无用的早已经灰飞烟灭,被我挫骨扬灰。”
    “黎绯,你还真是狠毒。”温新柔看着黎绯眼眸中露出的冷冽寒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与黎绯比,少了那份骨子里面的狠辣。
    黎绯挑眉,“狠毒?这不过是凤毛麟角而已。”
    温新柔沉默不语,低声道,“我听你的。”
    黎绯这才露出一抹笑意,“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今清醒,还不晚。”
    她说着,却扬起手打在了温新柔的脸上,“这是你对我不敬的惩罚,日后你若是再口无遮拦……”
    温新柔这才看到了她的可怕,真真是蛇蝎美人,她还未来得及感受着脸颊的疼,黎绯已经离开。
    此时,玉汝恒与司徒墨离、云霄夜已经坐在了马车内,云霄夜摘下了面具,粉嫩的脸庞,灵动漆黑的双眸,他依旧是那般的冷漠,没有过多的话语。
    今日一早,他便将配制好的解药分成了两份给了她,玉汝恒亦是亲自寻到了黎穆染,将那解药丢给他,“被人下了毒,浑然不知,你还真是蠢得可以。”
    黎穆染接过那瓷瓶,眼眸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抬眸看着玉汝恒,“这是何毒?”
    “跟景帝一样的毒,每日早晚各服一粒,可以抑制毒发,我会尽快寻到解药。”玉汝恒淡淡地说罢,看了一眼黎穆染,低声道,“你好自为之。”
    黎穆染看着玉汝恒消失的身影,低头看着那瓷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沉默了良久之后,才渐渐地回过神来,转身消失在密道的黑暗中。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关心地问道,“小玉子,你可有觉得不适?”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勾唇浅笑,“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难道哪里不舒服?”司徒墨离显得有些紧张,连忙上下打量着她。
    玉汝恒浅笑地看着司徒墨离紧张的神色,接着说道,“还好就是无碍。”
    “哦。”司徒墨离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多了几分的怜惜,“我倒宁可是我中毒。”
    玉汝恒听着他越发地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微微地动了一下眉头,“中毒是争抢的?”
    司徒墨离依旧是各种的不放心,显得甚是紧张,抬眸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云霄夜,低声道,“敦王,当真无事吗?”
    云霄夜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语气甚是冷淡地应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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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嗷嗷嗷……啦啦啦……最近大家好安静啊,难道木有对瓦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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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司徒墨离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显然,他很紧张,比起玉汝恒还要紧张。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甚是平静,一个经历过死亡的人,对于这种中毒之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她不过是轻轻地拍着司徒墨离的手,让他不要太过于紧张。
    云霄夜抬眸虚了一眼玉汝恒,他见过她中毒的样子,故而如今这种毒,对于她来说,的确算不得什么,可是,为何他如今的心思却比上一次还要沉重呢?
    玉汝恒正好对上他探究的双眸,微微挑眉,低声道,“雪豹可是送回去了?”
    “恩。”司徒墨离还能想象的出当时雪豹那漆黑黑的眼神表现出的哀怨之色。
    玉汝恒勾唇浅笑,不过是低声说道,“这一路必定会平静,除非黎绯想要让温新柔死,否则,不会再有多大的动作。”
    “她也可以将申屠凌杀人灭口。”司徒墨离低声道。
    “不会。”玉汝恒太了解黎绯的性子,倘若申屠凌之前还有些作用的话,如今已然没有了利用的价值,即便要动申屠凌,那也要等到温新柔与阳王成亲之后,如此再将申屠凌杀死,才不会引起怀疑,更重要的是可以顺理成章地挑起两国的战争。
    “看来小玉子对她很了解。”司徒墨离总有种奇怪的想法,可是每次越过大脑之后,他便果断地否决了。
    “还好。”倘若这个人与你自幼一起长大,她不过比你晚生两个时辰,可是命运之神却已经做了改变,她本就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又怎么会屈居人下呢?只是玉汝恒当初即便得知了她的野心,可是,对自己太过于自信,所以,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申屠尊,你当真是好深的谋算,不过,这一次,到底孰胜孰赢?
    司徒墨离总能够感觉得到玉汝恒周身散发着一层看不透的云雾,而这样的玉汝恒对于他来说明明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让他抓不住,却还是拼命地想要抓住,他忽然在想,自己会不会有一日厌倦了这样的追逐呢?
    玉汝恒收回淡淡地情绪,转眸看向司徒墨离,在他们的面前,她极少表现出黎嫣的戾气,反倒是因为隐忍,表现出的皆是玉汝恒的内敛温和,可是,这终究不是她的本性,即便这具身子以往总是如此的性子,终有一日她会回归黎嫣的本质,只是那个时候,他们还会跟在她的身边吗?
    云霄夜也能感觉到马车内怪异的气氛,他掩着唇角干咳了几声,打破了这样的宁静,司徒墨离收回思绪,无力地靠在玉汝恒的肩上,“我歇会。”
    玉汝恒见他有些疲惫,抬起手拍着他的脸颊,“歇息吧。”
    司徒墨离心中的阴霾再一次因为她如此小小的举动也烟消云散,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眸,他很清楚,她对自己的影响力有多大。
    玉汝恒抬眸对上云霄夜的双眸,而他只是冷漠扭头看着其他的地方,根本不看她,玉汝恒挑眉,她从来不是个强人所难之人,更何况如今的形势,也容不得她再分出更多的心思。
    这一路上当真如玉汝恒所言甚是平静,半个月之后,和亲仪仗抵达京都,皇帝自然是在宫中觐见了柔福郡主,阳王与柔福郡主在边关之事,朝中百官亦是心知肚明,不过确实绝口不提,而那些亲眼目睹的人都是大骊国的人,自然也不敢泄露,故而,此事看起来越发的有趣,原本和亲之人乃是敦王,而敦王却在二十日之前突然失踪,如今却随着和亲仪仗回来,此事甚是耐人寻味,而阳王与柔福郡主一事,在旁人看来乃是重重地打了敦王的脸,这下,敦王背后的家族,还有那三十万军队必定不会站在阳王这边,云霄阳为此事已经阴郁了许久,如今看着大殿上表现得异常高贵端庄的温新柔,眸低闪过一抹冷冷地嘲讽。
    至于阳王原有的阳王妃却在十日之前在进香的路上遭遇劫匪,被寻到时,已经是衣衫不整,阳王妃更是得了失心疯,翌日便自缢在自己房中,阳王妃的葬礼也不过是草草办了,因着皇上下旨赐婚,如今不过是短短数日,阳王妃过了头七之后,王府内的白帆全部撤掉,换上了喜庆的红色。
    玉汝恒此刻已经回到了行宫,云景行从云霄夜的口中得知了玉汝恒中毒一事,清冷的双眸并未有任何的波动,只是那修长的手指却明显地蜷缩着,他依旧长身玉立,月白锦袍衬托的他飘渺如仙,他端坐在主位,云霄夜已经回了敦王府,玉汝恒抬眸看着云景行,眼眸中多了几分不同以往的惆怅,眼前的人当真是云轻吗?
    云景行任由着玉汝恒打量着,“你不在的这些日子,行宫内有些冷清。”
    玉汝恒的手指微微一动,放下茶盏,看向云景行双眸,那白色面纱下的容貌恢复之后又是如何的呢?
    “过几日还要走。”玉汝恒看着云景行,收回内心复杂的思绪,低声道。
    “恩。”云景行不过是淡淡地应道,接着说道,“那这几日可是要留下?”
    “你随我来。”玉汝恒看着云景行,想起云霄夜那日所言,她特意将那副画卷拿了回来,脸上依旧是温和淡然,可是,内心却充斥着满满的期盼。
    云景行只是平静地起身,缓步与她一同离开了宫殿,抬步向玉汝恒歇息的偏殿走去,待入了宫殿之后,她打开放在桌上的匣子,将画卷拿出,“景帝可否能看出这幅画的不同?”
    云景行将画卷展开,不过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抬眸看向玉汝恒,“的确有几分神韵。”
    “景帝可知是何人所做?”玉汝恒看着他静默淡然,缓缓地上前,站在他的面前,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离他有多近。
    云景行将画卷收好,“这并非出自我手。”
    玉汝恒微微一顿,不知他话中是刻意隐瞒,还是的确不知,只是觉得心头像是一阵冷风吹过,凉了半截,她却不死心,接着便上前行至琴旁坐下,指尖轻抚着琴弦,那熟悉的旋律响起,回荡在整个大殿内。
    云景行的神情依旧清冷淡漠,仿若是第一次听到一般,看着玉汝恒,“这首曲子……”
    玉汝恒收起琴弦,“是敦王偶然弹起。”
    “哦。”云景行看向玉汝恒,行至她的面前,难得的认真,“我不是云轻。”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颤,那么,云霄夜所言呢?他二人到底谁在说谎?
    云景行却在此刻握着她的手,将她猛地拉入了怀中,“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玉汝恒的心头一颤,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温暖,为何不是呢?到底哪里出了错?她的心狠狠地揪痛着,抬起双手将他推开,“我有些乏了。”
    云景行安静地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形依旧是那般的淡漠如尘,声音清冷悠然,“你好好歇息。”说罢缓步踏出了宫殿。
    玉汝恒负手而立,仰着头看向殿外,午后的华光洒在他的身上,落下点点的金光,他的神情与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她却还抱有一丝的希望,倘若他不是云轻,那么,云轻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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