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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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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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季无情的背影,想起昨夜他在自个晕倒的时候抱着她时的情形,后来,她为他解围,也算是两不相欠。
    她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离开了乐趣园,看着如今的天色,申屠尊早已起驾去了前朝,而季无情身为司礼监掌印兼东厂督主,虽为臣,却不能与其他朝臣一般入朝,这足以说明,在这千百年的皇权统治下,宦官即便有着再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也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阉人。
    清晨的永巷寂静无声,四更时,宫人们便开始忙碌清扫,如今的甬道上早已经被刷洗的一尘不染。
    季无情跨过东宫,接着便入了西宫,前往司礼监,而玉汝恒则是一声不吭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的身影高挑冷漠,后面的身影清瘦温和,他们彼此没有只言片语,只是这样一前一后,步伐不紧不慢,安静地走着,倘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待入了司礼监,季无情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冷着脸径自向后堂走去,而玉汝恒便立在大堂内,静候着他。
    “谁让你在这候着的?还不跟上。”季无情并未转身,却知道她停下了脚步,语气甚是冰冷,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气。
    玉汝恒不知季无情又存着什么算计,这大清早的,怎得就不能让她安生些?她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一丝难以压抑的怒火,倘若他再无理取闹的话,她也不必对他太客气。
    她暗自思忖着,便跟着他入了后堂,这处是三进的院子,前堂乃是公堂,后堂则是他素日歇息之处。
    她抬眸打量了一眼,显然这四周暗藏着杀机,四处皆有番子眼线,怕是没有他的允许,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季无情径自入了他下榻之处,玉汝恒本欲候在屋外,他却转眸冷视着她,“进来,关门。”
    玉汝恒低声应道,“是。”接着便垂首入内,转身将门合起。
    季无情向寝室内走去,转身看着她跟着过来,他一顺不顺地盯着她,冷声道,“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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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情窦(求首订)

玉汝恒一向淡然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她善于隐藏自个的情绪,可是,如今,隐约有爆发的趋势。
    季无情见她立在原地不作声,接着抬步上前,高挑的身形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自然地向后退去,手臂却被他拽着,他的声音透着莫名的一丝温柔,“本座不会对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动什么心思,你如此怕本座,难道你对本座动了什么邪念不成?”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划过一抹凌厉,待听到他的话语之后,正欲开口反驳,季无情拽着她手臂的手巧然松开,他抬起双手,便伸向她腰间的盘扣锦带。
    “奴才自个来便是。”玉汝恒抬眸正好对上他打量着自个的幽暗双眸,俊美的容颜,偏白的双唇勾起邪佞的笑意,他已然熟稔地解开了她腰间的锦带。
    “怎得不回话?”季无情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腰间离开,双眸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指尖捏着她圆领的纽扣,轻轻地解开。
    玉汝恒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周身,她从容地向后退了一步,“奴才不过是卑贱之躯,怎敢对厂臣有非分之想。”
    “你对本座没有,难道是对皇上存了心思?”季无情见她又这般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自个,他并未像往常那般逼近,反而转身自行至一旁的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崭新的藏青色团绣官袍,转身向她走来。
    “皇上乃九五之尊,就算给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心存妄想,更何况奴才如今虽非完璧之身,却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玉汝恒觉得季无情话语间隐约在透露着什么?难道他们看破了她的身份?还是借机试探她?
    季无情将官袍放在一旁的几案上,负手而立在她的面前,“是自个换?还是让本座动手?”
    玉汝恒侧眸看了一眼几案上放着的官袍,随即躬身一礼,“怎敢劳烦厂臣亲自动手,岂不是折煞奴才。”
    季无情微微俯身,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的唇不其然地靠近她的耳畔,素日玄铁般冰冷的声音,如今却夹杂了丝丝缕缕的暧昧不清,“本座不怕劳累。”
    玉汝恒微抿的薄唇不禁动了一下,此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听着甚是诡异,她不由得想到,他与申屠尊的关系,难道他与申屠尊独处一室的时候,也是这般放浪?
    她恶寒地抖动了一下,这嗜好当真独特啊!
    “奴才不敢。”向来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如今却几次三番的被别人调戏,她觉得自个如今换了身份,连带着脾气也变了,索性将这哑巴亏一一地记着,来日方长,她会慢慢地收回来。
    她向后退了半步,侧着身子将放在几案上的官袍拿过,便向屏风后走去。
    季无情并未出声,看着她没入屏风的瘦小身影,莫名地心情极好,翩然转身,便端坐在一旁的红木雕花椅上,端过一旁的茶盏,悠然自得地品茗。
    玉汝恒将沾染着血迹的官袍脱下,展开那崭新的官袍,显然比她素日穿的宽大不少,这样式是按着季无情的身形量身定做的,她径自摇头,便也穿了上去,低头看着拖在地上的曳撒,展开双臂,袖子多出几寸,如此看去,就像是将自个装进一个大口袋里,无法行动。
    她自幼生在皇室,学得则是纵横捭阖之术,自然不会针芥之事,她苦笑地甩了一下衣袖,便将这官袍解开,自行换下。
    衣袍刚解开,便见季无情步入屏风后,直视着她身上挂着的宽大官袍,他狭长的双眸微眯,冷然道,“脱了。”
    玉汝恒见他明显不悦,她快速地将官袍脱下,正欲放在一旁,却被季无情从她的手中舀了过去,而后转身,向外走去。
    玉汝恒重新穿好自个的官袍,便跟着踏出屏风,如今算着时辰,她今儿个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便要躬身告退。
    季无情不理会她,径自行至寝室,不一会便见他拿出女红之物,抬眸看了她一眼,“过来。”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暗自思忖,他该不会是要将这官袍改成她的身形?如此一想,不由得觉得自个多想,他堂堂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想要一件崭新的适合她的官袍,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用得着如此费心费力,亲自动手?
    显然,她的直觉是对的,在她行至他面前时,便见季无情拿出丈量尺皮,极度认真地在他的身上比划了几下,便转身,将官袍铺开,握着剪刀开始裁剪。
    玉汝恒不免有些惊讶,显然未料到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做着针芥之事,她不由得打量着他俊美的侧脸,神情专注,手法熟稔,飞针走线,没有丝毫的停顿,这让她很难将素日那个阴晴不定,杀人如麻的季督主与如今这个拿着针线,做着女红的人联系在一起,那双手略显白皙,修长的手指,怕是只握过御笔,拿过刀剑,此刻拈着兰花指,捏着针线,淡淡的光束自纱窗照射在他颀长的身影上,消散了些许的戾气,凭添了几分恬静。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过了多久,季无情灵巧地收针之后,将那官袍双手展开,转身便塞入了她的怀中,“去换上。”
    玉汝恒不似以往那般谦卑客气,而是拿着那官袍转身入了屏风,悉悉索索地换好之后,她惊奇地发现,竟是如此合身?
    季无情已经许久未动过针线,难免有些生疏,待玉汝恒自屏风后走出,他看了一眼,眉宇间闪过一抹满意地笑意,随即目露严肃,冷声道,“出去吧。”
    玉汝恒又是一怔,不免心生疑惑,这季无情将她带入这处,就是为了这个?
    季无情不再理会她,转身便重新入了寝室。
    玉汝恒收敛起心思,躬身退出,抬眸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风和日丽,一缕微风吹拂在脸颊,她不由得勾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抬步踏出司礼监,便回了西华门,这一路她都在回想着这两日发生之事,意料之外的事接踵而至,险些让她措手不及,好在她机智化解,更是收获颇丰,看来她的计划可以提前许多。
    富春立在值房外,远远便瞧见玉汝恒走来,身上穿着的官袍显然不是她昨日身着,使得富春心下疑惑起来。
    他抬步迎上前去,“玉掌印。”
    “恩。”玉汝恒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抬步入了值房。
    “可有异动?”玉汝恒行至铜镜前,打量着自个身上的官袍,随即便入了屏风,将身上的官袍脱下,换了另外一件。
    富春静候她走出,见她将那官袍折叠好,放入了衣柜内,转身便行至方榻旁,慵懒地斜卧着,一手撑在一旁,一手轻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富春亦是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眸底闪过一抹黯然,低声禀报道,“自昨儿个起,宫内便不安稳,东厂的番子比往日多了许多,似是在找什么人。”
    “可探出什么消息?”玉汝恒微微睁开双眸,想着昨儿发生之事,她头一个便想到了古嬷嬷,而后又想起秦素妍,难道此事与云景行有关?
    “事发突然,而东厂行事一向诡秘,不曾探到。”富春如实回禀,毕竟,他们如今羽翼还未丰满,安插入各宫的人也不过是些不起眼的罢了,还未有多大的能耐。
    玉汝恒仔细想着,如玉的容颜透着一抹云雾,薄唇微抿,古嬷嬷、皇后、昌隆帝姬、申屠尊,昨儿个诡异的一日,她定然要查出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会是她最有利的助力。
    “没事了,退下吧。”玉汝恒缓缓合起双眸,低声开口。
    富春恭敬地行礼,便退出了值房。
    玉汝恒不过是小憩片刻,待处理了局内之事,便抬步前往玉粹宫。
    申屠璃一早醒来便来回在宫殿内踱步,不时地看着殿外,显得有些焦心。
    古嬷嬷立在她的身旁,自然想到她为何如此,不悦地上前,“小祖宗,她不过是个小掌印罢了,犯得着您如此费心?您且歇歇,当心凤体。”
    申屠璃也不知为何,只是看不见她,心里便觉得发慌,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直至此时此刻,她都觉得自个是不是病发还未痊愈?
    玉汝恒踏入玉粹宫后,便见申屠璃疾步踏出宫殿,匆匆地行至她的面前,眸光一冷,沉声道,“你怎得现在才来?”
    玉汝恒微微躬身,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无波,进退有度,“奴才参见公主殿下!”
    “本公主问你话,还不回话?”申屠璃俏丽的脸上染上不悦,双眸直直地盯着她。
    玉汝恒难免有些头疼,不知这昌隆帝姬大清早又发得什么疯?难道又想出新奇的玩意儿要用在她的身上?
    “奴才忙完局内之事,便赶了过来。”玉汝恒低着头,眸底冷凝。
    古嬷嬷立在申屠璃一侧,见这玉汝恒如此不识抬举,开口喝道,“不知轻重的奴才,你那小局面的事儿难道比玉粹宫的事儿大?”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古嬷嬷,“奴才自然知晓何事为大,何事为重。”
    “以你之言,公主殿下的事儿还不及你那局面的事儿?”古嬷嬷是不能见申屠璃受一丁点委屈的,更何况公主殿下的威仪受损,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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