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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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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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尊听见有关于黎嫣的事情,他冷峻的容颜溢满了冷厉的寒光,不过转瞬,便沉声道,“好。”
    玉汝恒见他如此爽快地答应,不知该怒还是该气,只觉得申屠尊真真可恶,让她恨不得即刻将他一刀毙命,也好过这样与他周旋,反而让自己不知该如何处置他。
    “浮屠是云轻?”玉汝恒直接问道。
    “恩。”申屠尊却冷静地应道,“看来他已经告诉了你。”
    “当年灭大冶是为了什么?”玉汝恒再一次地问道。
    申屠尊冷笑道,“自然是为了一统江山。”
    此刻,他说出了自己的野心,可是玉汝恒听着他如此的回答却一阵冷笑,她看着他,“当真只是为了一统江山?”
    “是。”申屠尊沉声道。
    “那黎嫣对你又算什么?”玉汝恒再一次地问他这个问题,当初,她认定申屠尊爱江山,更胜过于黎嫣,可是,现在她改变了想法,她知晓申屠尊应当隐藏了什么。
    申屠尊沉默了良久之后,低声道,“她在我心中算什么,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倘若不告诉我,我便不会告诉你黎嫣的事情。”玉汝恒很显然拿自己当做了筹码。
    申屠尊冷笑一声,“你不是见过凌寒了吗?”
    “他可是你的师父,你竟然直呼他的名讳?”玉汝恒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想来申屠尊是另有所谋。
    “这又与你何干?”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显然不愿意提及凌寒。
    不知为何,玉汝恒却看出申屠尊对凌寒的恨意,还有那份纠结,她微微地垂眸,低声道,“申屠尊,浮屠为何要告诉我他是云轻,你可知道?”
    申屠尊垂眸看着隐藏与袖中的手,指尖缠绕着那条手链,他抬眸看着玉汝恒,“你可知晓,那无字牌位我是为谁而立?”
    玉汝恒未料到申屠尊竟然提及此事,她缓缓地起身,“是为谁?”
    申屠尊冷笑道,“玉汝恒,这江山我要定了,之前不过是因为对她的愧疚,故而才会让着你,可是,现在我不会再心软。”
    玉汝恒直视着他,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申屠尊果然是引她入局,而她努力了这么久,竟然还是被他耍的团团转。
    她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她只觉得自己自视甚高,只要杀了申屠尊,那么便能一雪前耻,可是如今她才发现,其实,真相原来不是眼前所看到的。
    “对黎嫣你是逼不得已吧。”玉汝恒沉声道,“否则,你不会如此痛苦。”
    申屠尊突然转头不愿意看她,那隐藏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呢?”
    玉汝恒嘴角一勾,却不愿就此罢手,她冷笑地说道,“你并未实言相告。”
    申屠尊转眸冷视着她,“我说的皆是实话。”
    “是吗?”玉汝恒轻蔑地笑道,“对于浮屠,你有所隐瞒。”
    申屠尊双眸微眯,冷峻的容颜镀上了浓浓地杀气,他缓缓地起身,立在玉汝恒的面前,“该知道的浮屠都告诉了你,我有何隐瞒的?”
    玉汝恒直视着他,沉声道,“浮屠为何会戴着面纱?他既然是云轻,当初无故失踪一年又是去了哪里?”
    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冷光,“此事我怎知?”
    玉汝恒仰头直视着他,“你知,而且浮屠变成如今这番样子,是你一手造成。”
    申屠尊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他挺拔的身形一顿,向后退了一步,却还是面不改色,冷若冰霜滴看着她,“是他告诉你的?”
    “你看这个。”玉汝恒将从西海之巅得来的那副画卷展开,云轻身后的那团黑影,她当初不得其解,可是当知晓浮屠乃是云轻之后,她才慢慢地想通。
    她抬起手指,咬破之后将血滴落在那团黑影上,那团黑影渐渐地清晰起来,直至最后显现出申屠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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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申屠尊到底隐瞒了啥呢?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亲耐哒们,柠檬滴新文《嫡妻难惹》明天开更鸟,百分之百滴,嘿嘿……如果还有木有收藏滴亲记得收藏个,支持一下,女强爽文来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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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尊双眸微眯,幽暗地眸子溢满冷光,“这幅画是何处来的?”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可认得这画上的黎嫣?”
    申屠尊抬手便要夺过这幅画,玉汝恒身形一闪,巧妙的躲过,而后将画卷收了起来,“申屠尊,原来你一直在云轻的身后。”
    申屠尊冷视着玉汝恒,“将画给我。”
    “这是我的,凭什么给你?”玉汝恒冷笑地开口,画卷已经被收好,她立在申屠尊三步之遥的地方,“申屠尊,你如今可是要说了?”
    申屠尊冷如星月的容颜在此刻镀上了层层化不开的寒霜,“玉汝恒,我所言皆是事实,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玉汝恒双眸微眯,未料到申屠尊如此强硬,她沉吟了片刻低声道,“你当真不说?”
    申屠尊对上玉汝恒的那双眸子,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他冷声道,“你适才说要告诉我关于黎嫣的事情,你可是要说?”
    “你还未回我,我为何要回你?”玉汝恒直言反驳。
    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寒光,“倘若你说了,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
    玉汝恒上前一步,立在申屠尊的面前,沉声道,“申屠尊,我认为我会信你吗?”
    “信与不信,全看你。”申屠尊面色依旧冰冷,此时此刻,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玉汝恒知晓,这世上除了凌寒之外,怕是也只有申屠尊知晓当年之事,她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申屠尊,倘若黎嫣还活着,你该如何?”
    “你……你说什么?”申屠尊从未想过玉汝恒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挺拔地身形一晃,饶是素日多么的冷静,在听到此话时,那双眸子也闪过了一抹幽光。
    玉汝恒见申屠尊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她心头却是五味杂陈,盯着申屠尊说道,“黎嫣还活着。”
    “哈哈……”申屠尊冷视着玉汝恒,那幽暗地双眸似是经历过翻天覆地汹涌澎湃,他双眸碎出一抹寒光,“黎嫣的尸身是你亲手毁掉的,你如今告诉我她还活着,玉汝恒,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玉汝恒并不畏惧,反而是冷笑道,“你当真不知?”
    “不知什么?”申屠尊沉声道,周身散发着冷厉地气息。
    “哈哈……浮屠知晓,凌寒知晓,连那柳芳华都知晓,你竟然不知,申屠尊,原来,在凌寒的心中你不过是颗棋子罢了。”玉汝恒此刻突然不想亲口告诉他自己是谁,她只觉得眼前的申屠尊也不过是个校花罢了。
    申屠尊双眸微眯,“你最好说清楚。”
    玉汝恒也不想再问云轻的事情,她知晓申屠尊倘若真的知晓了她是谁,便更加不会地告诉她,她为何要多费唇舌呢?
    这一战在所难免,她不会再退缩,也不会再退让,更不会被他们算计。
    她将手中的手链拿了出来,“这手链本就不属于你,正如黎嫣一样,不属于你的东西,即便你费尽心机,也不过是浮云。”
    她说罢转身离开了大殿。
    申屠尊并未追上前去,他身形向后退了一步,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说的到底是何意思?难道黎嫣当真没有死吗?那么……那尸身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他一定要问清楚,如此一想,他随即冲出了大殿。
    玉汝恒与江铭珏已经离开皇宫,二人刚钻进马车,便被申屠尊拦了下来,他身形一闪,便钻进了马车,双手将玉汝恒压在车壁上,俯身冷视着她,“你最好说明白。”
    玉汝恒并未挣扎,也未躲闪,而是轻蔑地嗤笑道,“申屠尊,想要知晓黎嫣再何处,你大可去问你的好师父,或者是去问柳芳华。”
    江铭珏一直坐在一旁警惕着申屠尊,直至申屠尊缓缓地离开,转身离开马车,马车已经快速地狂奔起来,玉汝恒轻轻地揪着衣袖,转眸看向江铭珏,“我们回去吧。”
    “恩。”江铭珏点头,“小玉子,申屠尊是不是疯了?”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浅笑着开口,“他是入了魔障。”
    “我只觉得他有着一股子执念。”江铭珏并未说接下来的话语,他知晓玉汝恒必定明白。
    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不过是淡淡地笑着,只是那温和地双眸却闪过一抹幽光,申屠尊的执念是什么呢?经过今夜二人的对话,她很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与申屠尊脱不了干系,可是,申屠尊必定有所隐瞒,至于真正的原因,就要靠她自己去挖出。
    子伯与乾庸这二人大战了十天十夜,两军伤亡惨重,直至最后也未分出胜负,只好休战,而子伯带着人马回了军营之后,便晕倒在营帐内。
    黎穆染连忙扶着他,幸而有松竹在,十天十夜未合眼,饶是铜墙铁壁的身子也会垮,子伯当真是不要命了。
    乾庸那处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子伯来说情况更严重一些,当场吐血昏倒,昏迷不醒。
    子伯睡了两天两夜才醒,待他醒来时,整个人像是被马车碾压了一遍,浑身无力酸痛。
    松竹端着药步入营帐,便看见子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连忙上前扶着他,“将军刚醒,切莫急切。”
    子伯微微点头,随即便躺了下来,转眸看着松竹,“如今是什么时候了?”
    “将军昏迷了两日,大骊的骠骑将军如今还未清醒。”松竹如实回道,简短却说的都是子伯想要知晓的。
    子伯看向松竹,心中羡慕不已,当初嫣儿将他与丝竹送给黎穆染,当真是不错的。
    松竹小心地服侍子伯服药之后便退了出去。
    黎穆染亦是得到了子伯醒来的消息,连忙步入营帐,见他正在发呆,笑吟吟地开口,“你终于醒了。”
    “嫣儿如今在何处?”子伯始终放心不下玉汝恒低声问道。
    “如今已经离开大骊,再有几日便能赶到。”黎穆染坐在一旁,见他的气色恢复了不少,这才松了口气,“幸而你无事,否则皇姐回来我该如何交代?”
    “申屠乐呢?”如今乾庸昏迷不醒,那么申屠乐该如何?
    黎穆染双眸微眯,“我觉得乾庸昏迷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子伯双眸微眯,似是想到了什么。
    “这申屠乐倒是个能耐的人。”黎穆染冷哼一声,“不过如此做,若是被申屠尊知晓,难道她不担心申屠尊将她碎尸万段了?”
    “此事再看看,不要太早地下决断。”子伯低声道,“万一这是他们的苦肉计呢?”
    黎穆染点头,“你说的不错。”
    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子伯便有些乏累,接着便又小憩。
    黎穆染走出营帐,看着一旁的松竹,低声道,“丝竹如今待在阿曼公主的身边,你倘若……”
    松竹垂首道,“主子,丝竹在那处很好。”
    黎穆染看向松竹,“你又何必如此执拗呢?”
    松竹苦涩地一笑,“如今乃是乱世,属下知晓该如何做。”
    黎穆染也跟着苦笑着,“哎,当真是……”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黎穆染摇头叹息地离开。
    松竹不过是呆愣了片刻,便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如此过了三日,乾庸还未清醒,军中士气低迷,而子伯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如常,如今正与众将领在商议军事。
    玉汝恒如今正绕过大远赶往的大冶,直至赶到已经是五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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