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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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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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除了打架,还能发生什么事!大哥非冲动无理之人,不会跟花音那小子计较的,睡觉睡觉。”

三小姐随口一言,倦怠的打着哈欠,躺下闭眼便睡了。

天暖想想,也是,便也钻入被窝,听着海浪声,浅浅入睡了。

隔壁船舱内——

三小姐为了让花少爷尽快的恢复身上的蛊伤,便特意将算作半个军医的厉大少与花少分在了同一船舱。

厉大少接受了三妹妹的分舱指令,一如往常的独自用了晚膳,然后坐在榻旁守了整整两个时辰,直把脉确认花少爷身上蛊毒完全消去后,才起身进行洗漱整理,一番收整后,脱了外衣,走到软榻旁的地铺上,躺了下去。

这个船舱稍有特别,不同为别的船舱大多是简易木板搭成的木榻,一室两张,这里的是真正的软榻,而且也只有一张。

这本是寨里当时为防外攻买下的小型战船,这间船舱,算作主舱,空间虽足够,却是只有一张榻,也做厉当家的主舱,不由他人入住。

现在被昏倒的花少爷占了,他只好打了地铺。厉大少是个钢铁汉子,经历过各式各样艰苦的环境,打地铺对他来说稀疏平常,所以躺下不一会儿,就如平常一样入梦了。

一切都很寻常,不寻常的事,终于在刚入夜不久发生了。

厉大少正睡着,忽听哐当一声响,胸前发沉,有重物掉下压上了他的胸。

这重物带着一股扑鼻的暗香之气,虽不同于女子,却也有着心旷神怡的本事。

厉天啸警戒,以为是何等暗器,没睁开眼就防备的抬手砸去——

好在,他及时张开了眼,看见了那白如羊脂的一张脸趴在自己胸上,面颜透明带粉,润色有光,而他的拳就险些砸在他的额上,黑白对比,仿若自己那带着粗茧的指一碰他,就会被染了色似的。

他下意识收回了手,盯着花音的脸,瞧的出了一会儿的神,那种出神的感觉,和那时在树后望着他脖颈时,如出一辙。

一个男人,竟能让人多次失了神。

厉天啸暗自摇了摇头,收了神智,迟疑着,一手抱住他瘦弱的腰身,轻手轻脚将花音朝床榻上放——

花音睡觉很不老实,一被人碰就扭来扭去,这会儿腰上被厉天啸一碰,立即不安分的扭起来,抓着他的手往一旁拨愣着呓语,“不要……不要……”

声音细细碎碎,轻轻软软,像是一只呜呜哝哝的小绵羊。

厉天啸听他这抗拒声音,以为是自己掐疼了他,只好放开了手。

这一放手,花音却突然抱住他的手臂,一张脸就枕了上去,也不再扭了,抱着他的臂贴着脸睡的沉稳,也像是在做一个很沉的梦。

厉天啸没应对过这样的情况,一时傻眼。

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军营汉子,怎样的性子他都知该如何把他们训的服服帖帖,兢服军法,现在第一次面对花少爷这样软绵绵会说梦话,会抱人手臂睡觉的……厉大少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于是只好保持不动,半僵坐着身子,靠着那软榻睡了。

平静只过须臾……半夜时分,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厉天啸姿势本就僵硬,忽觉脖颈酸疼的他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稍觉痛楚的拧了眉,睁眸定睛一看,竟见那本抱着自己手臂的人,如今正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脖子上睡,虽然没往他怀里蹭,但对于两个男人来说,实在也是贴的太近了。

他张开唇,想着要叫醒这位少爷才成,他抬手去推花音,却在大手要碰到花音时,听见了花音的梦呓:“母亲,他们都说这是血,音儿为什么要喝这样的东西……”

厉天啸眸一顿,停下了去晃醒他的手,他……在做关于血蛊的噩梦么?

“母亲,你待音儿好一些好么,音儿不闹的,绝对不闹……”

这是不是……他那么不喜欢别人说他闹的原因?

“糖葫芦……母亲……音儿想吃糖葫芦……”

花音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咬住了唇,闭了嘴,再也不发声了。

他缓缓松开了挂在厉天啸身上的手,一只手扶住了脸,浑身颤抖……

这反应,像是幼小孩童挨了巴掌后的沉默。

这颤抖中所带的恐惧,由他冰冷的体温,全都传到了厉天啸身上——

厉天啸想开口去唤他,却见他猛然前倾,脸色一白,一道鲜红便由嘴角流淌蜿出一道沟壑。

血液由唇角滴下,鲜红在他如玉般的面上,异常凄艳。

“花少爷”,厉天啸唤他,却见她像失了心一般,唇齿不断咬着自己的唇,咬破了皮,刺入了血肉,一道道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一会儿的功夫就染红了他胸前的里衣……

糟糕!

厉天啸抓住他的手腕把脉!

果然是白日那蛊毒在他体内残留过久,遗下了症状,引发了一次血蛊,所以才令他不停梦靥,咬唇自伤的饮血……

厉天啸见他浑身愈来愈冷,表情苍白的如一张薄纸,手脚也痛楚开始颤栗,因为得不到供蛊人的血,只能不停不咬着自己的唇和指来压抑那份燥郁与渴望……这一会儿,他已咬破自己三根指。

“我去寻三妹,你忍着。”

厉天啸焦急一令,起身要去到隔壁天凉船舱里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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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所谓打架

厉天啸焦急一令,起身要去到隔壁天凉船舱里寻血。

不料一起身,花音突如一头小猛兽,低吼一声,起身扑了过去。

他将他扑坐在凳,然后坐在他身上,两手抓住厉天啸的左臂,鼻尖一动,嗅闻片刻,张开口,发狠的咬了下去……

那尖锐的两颗牙,刺破肌肤,鲜红四溢。

厉天啸只是眉头动了一下,甚是连哼都未哼一下。

他与三妹为同胞血亲,不知能不能抑这突然病发的血蛊,毕竟今日并非十五,也非月圆,应还不至血蛊病发的日子……

厉天啸脑中认为引发血蛊是自己的责任,便任由花音吸血,靠在了椅背上不动。

他垂下眉眼,看到花音坐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头小兽,抱住他的臂,闭眸的表情,满足,沉醉,妖媚,勾人。

厉天啸脑中一窒,呼吸重了一下。

他看到自己臂上鲜红,尽是滑入了那两片鲜艳欲滴的薄唇中……

他感觉那片冰凉的舌,带着一股难言的盈巧酥软,贪婪一遍遍舔舐着他的臂膀,使的他那的肌肤上,不由也多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润。

花音的脸面,也终于由苍白。转为了粉红。

那闭眸的神情,无端多了几分妩媚……

接着,他似是吸够了血,嘴角扬起极有风情的笑了一下,即后便慵懒的靠了下去,趴在厉天啸宽厚的胸膛上,满足的呢喃一声,复又入梦了。

那呢喃声,像是几只蚂蚁直由他的唇,钻入了厉天啸的心。

厉天啸神色大骇。

他急忙跳起身,将花音放在软榻上,继而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暗赧之色,冲出船舱,快步走到了甲板之上。

海风冰凉,一瞬灌满了他只着里衣的身子。

厉天啸沉沉呼吸一声,待了许久,眸中才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清明,但还是任由海风吹着,直吹了半个时辰,才复走回船舱内去——

对厉大少来说,这是个极不寻常的夜。

而对甲板角落里看着厉老大冲出来又走回去的简小爷来说,则是莫名其妙加郁闷,老大,你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了?

翌日一早,天凉和天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船舱内,花少爷一醒来,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睡的,而且身上里衣都给整齐的换了一身,虽说这一身神清气爽,也觉体力比往常更加充足,可对于自己莫名其妙嘴破了皮,手指头也包上了纱布有了伤,又看到船舱内多了另一个男人,这会儿就开始不满的折腾了。

起先睁开眼醒来,花音并未没看到舱里有其他人,只以为是自己掉下床了,不料才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厉天啸从后面屏风走出来,手里系着衣裳束带,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是你!”花音怒,指着软榻咆哮,“昨晚你抢了我的榻睡?”

“地铺利于你排蛊毒”,厉大少的回答既冷静,又淡定,很完满的掩饰了自己是因怕睡地铺,榻上人又毫无意识的掉下来,带着一身勾人的香气做扭右转,惹的他变了个人似的又要冲到舱外吹冷风的事实。

“本少爷是伤患!病者!你有没有人性!这伤呢?伤怎么回事!”

花音举起自己三根指,愤怒染红了脸面,“还有这衣裳,没有本少爷的允许,谁允许你给我换衣了!简直是岂有此理,你现在给我解释清楚,否则,这架我们打定了。”

“好”,厉天啸眉眼一抬,干脆直接,“打吧。”

花音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厉天啸竟然会这么不知廉耻的毫无解释,脸如城墙的只说两个字,打吧。

他怎么可能打得过身形这么高这么硕,火武者中甚可说无人能敌,一手都能把他给掐死的男人!

“你……”

花音咬着牙带着被看扁的自尊心打了过去,因为一手受伤,因为还不能擅自使用武气,所以他只用一个手,拳打脚踢的朝厉大少揍去——

厉天啸就刚正不阿的立在那里,不躲不挪,站着面色不动的挨了他数击。

花音的拳,并不如他的人一样瘦弱无力,几十拳打下去,竟将厉大少打退了数步,最后,退坐在了榻上。

花音见他不躲,怒意昭彰的蹦上榻,揪起他的衣领,低狠道:“打架你不还手,瞧不起人?”

“我只是要你打我,并未同意和你打”,他声音平静,目色无波,“花少爷气可消了,厉某还要去和少堂商议航线……”

砰——!花音一拳打在他的侧脸上,眸色的怒气不可抑制,“我一向很少厌恶他人,你这人倒有本事,从头到脚,都让我讨厌的紧……”

“用右手”,厉天啸冷言命令下,不经意放软了目光,“你左手有伤。”

花音一愣,低头看,自己也是才刚觉察到受伤的是左手,刚才那一拳挥过去,他的脸倒是无大碍,而自己的手却都溢血了。

再一次的被看扁了。

可被看扁的同时,竟然还被别人担心着伤。

花音的脸色复杂交错,松开他的衣领道:“滚出去!不要再让本少爷看见你再入这船舱!”

这威胁,凶狠。

这表情,魄力。

可是……

尽管厉大少万分的不想提,还是迫于自己无论生活所需用品,还是指兵重要物品,全在这船舱里的原因……

“这船舱”,厉大少默默看他一眼,“是我的。”

花音一愣,窘了。

360香甜美梦

【360香甜美梦】

花音一愣,窘了。

厉天啸见他平静下来,低声开始解释,“花少爷,你的伤,是南仲卫残留下的蛊毒所致,不提,是不想令你想起蛊发时的痛苦。换里衣之事,未曾知会,厉某很抱歉,方才我不还手,并非是表示歧视之意,是……因我该打,而且,也必须由你来打。”

他掩去了血蛊的事,解释的有些模棱两可,但花音还是信了的,他沉默了片刻,才抬起眼带着些许不情愿发问:“该打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要由我打?”

因为,昨晚解蛊时,我对你胡思乱想了。

“厉某治疗不当,这全是厉某的责任”,厉天啸语气仍是有些冷的,停在花音耳里,却没从前那么刺耳了,他见厉天啸言语不像说谎的模样,便不再说话,冷冷的哼一声,松开他自个儿从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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