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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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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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一愣,萧殁一勺子莲子羹喂进去,容姑娘这才闭嘴了。

空气,怎生一股酸气啊。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致地选择无视。

那边,少年缓缓,近了一步,照不进阳光的眸光,微暗。

吃饱喝足后,容浅念抱着美男相公在软榻上小憩。

百无聊赖里,容浅念来了兴趣:“十二,近来府里可发生什么大事?”

十二上前:“自小姐大婚,尤其安分。”

相府之前不安分,多半与某人有关。

容浅念撑着下巴侧卧,挑挑眉:“尤其?”

这语气,是要开始闹腾的节奏。

十二神色淡定,继续:“八小姐,连着数日,足不出户。”

容浅念眸子敛了敛,眯成月牙儿的弧度:“她这风寒倒是厉害啊。”又问,“那文氏该着急了吧?”

“前前后后换了好些个大夫。”

“一群庸医,风寒治了这么久。”

容妖孽,怕是闻到什么味儿了。骂人的话,竟也能是幸灾乐祸的语气,还一说一个准。

十二点头:“确实。”补充,“皆是京都毫无名气的大夫。”

这就怪了,右相府家的嫡出小姐染了病,却低调地连个好大夫都不请。

欲盖弥彰啊。

容浅念摩挲着下巴,眸子转溜着:“猫腻啊。”

猫腻?十三没闻到,只闻到了蠢蠢欲动。

萧殁开口:“青衣。”手,有一下,没一下拂着怀里女子的发。

青衣上前。

“去查一下容年华的药。”

十三拂额,姑爷又纵容小姐作乱了。

青衣刚转身,听到容浅念说:“这相府青衣路不熟。”大声招呼着,“十二,去,好好领路哦。”

青衣脚步顿了三顿,加快了步子。

好好……这么刻意强调,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味道。

十二的冰山脸破功了,站着不动。

容浅念吼过去:“杵着做什么,去啊。”

十二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容浅念心情甚好,窝在萧殁怀里假寐,时不时蹭几下。

这时,门口有小厮进来。

十三上前道:“小姐,老爷派人来催了,说午膳已经备好,就等着你和姑爷。”

容浅念伸了个懒腰,眼皮都没抬一下:“传我的话,就说……”

片刻,小厮小跑到了正厅,众人望去,不见殁王与殁王妃。

容儒海脸色很难看:“怎么还不来?”

太子萧衍与良娣坐首位,依次之后容相与文氏,连章卿侯与容锦绣都落座了,一桌子,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谁脸色都不好。

小厮越发战战兢兢,不敢抬头,支吾着:“回相爷,九小姐说,说——”

半天没句准话,容相大怒:“殿下面前,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说。”

小厮大汗淋漓,抹了抹汗:“九、九小姐说正忙着与王爷亲、亲热,这个点停下来,会出、出人命的。”

话一完,阵阵抽气声。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听得人都面红耳赤了。

容相红着脖子就大骂:“这个没脸没皮的。”转眸,腆着脸,陪着笑,“小九口无遮拦,殿下见笑了。”

容相才赔完不是,那小厮又开口了,汗滴得更猛了:“九小姐还、还说某、某些人嘴脸太倒胃口,怕吃不下。”

容相老脸一黑,双眼放大,嘴巴合不拢,活像咽了苍蝇。

这某人嘛,说的可不就是容相。

容儒海咬牙切齿:“逆女!”又转身,再三赔笑,“殿下您看——”

这嘴脸,倒也应了容妖孽的话——倒胃口。

萧衍自始至终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只是摆摆手:“已过午时,开席吧。”

太子发了话,这回门宴少了正角,依旧如火如荼,只是气氛格外的死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就传了:“殁王,王妃到!”

众人抬眼望去,千呼万唤间,那女子搂着男人的手臂笑盈盈地走来:“哟,这都吃上了。”

不知羞!光天化日拉拉扯扯。

容儒海沉着脸,开口就没好气:“你还知道来!”俨然,长辈的架子端的很高。

气氛一僵,容儒海背脊一凉,连忙拉下脸:“王、王爷。”

萧殁一双蓝瞳,不怒而威。

怎么差点忘了,殁王宠妻。

容浅念心情甚好,对着容儒海嬉皮笑脸,话,很不正经:“这不折腾饿了嘛。”

折腾?大白天孤男寡女关起门来折腾,能有什么好事。

一桌子人,各个装了心思,却无人做声。

“怎么也不留个位子。”

这人贼喊捉贼,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说倒胃口。

主位上的太子不发话,众人眼观鼻,鼻观口。

容浅念眯了眯眼:装傻是吧。

她表情很无辜,走到次首位:“可能要劳烦父亲与大娘挪挪窝了。”

容儒海怒极,却察言观色,不敢造次。也是,殁王是能招惹的吗?换句话说,殁王的女人能招惹吗?打落了牙也得吞。

“按照品级,那是我男人的位子。”容浅念指了指文氏的位子,“他旁边,当然要坐他的女人。”

几句话,打落了容老头的牙齿,一口血气涌上喉咙,吞了吞,拉着涨红脸的文氏离座。

容浅念这才满意地拉着自家男人坐下,说:“十三,加两个凳子。”

于是乎,容相与文氏,一人一小板凳,坐在了角落,表情像吃了一盘苍蝇。

一桌子人,愣了半响,随即,传出女子撒娇的话:“相公,我要吃那个。”

众人看向萧殁。他低眸,专注地给女子布菜:“慢点吃。”

所有人都傻了,忘了动筷子,一桌人唯有容浅念吃得很香。

“大婚那日仓促,未来得及询问,十弟的腿可是痊愈?”萧衍平常的语气,偶尔饮着酒,倒是温和。

“无碍。”萧殁眼都没抬,专注地给女子擦着嘴,“乖,别动。”

萧衍脸色有些僵,笑得略显牵强:“这三天,本宫与父皇担心不已,不知十弟为何不知所踪?”

好大一只黄鼠狼啊,容浅念放下了筷子。

“不吃了?”萧殁又给她擦了擦手。

容浅念乖乖不动,很诚实:“突然觉得有点倒胃口。”

萧衍脸色已经变了。

萧殁温柔地浅笑:“那回去再吃。”蓝瞳一转,微冷,这才回答萧衍的问题,“不劳费心。”

语气,完全冰冷,带着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场。

萧衍扣下酒杯,眸间愠怒之色浓烈:“本宫礼让你为兄弟,可十弟,可莫要忘了君臣礼仪。”

萧殁冷笑,竟也是绝美,自始至终,落在容繁华眸中,如何也移不开眼。

容浅念直翻白眼,很不爽:“殿下,你不渴吗?说这么多话,要不喝一杯?”忽然,恍然,“哎呀,我怎么忘了,殿下手不方便,倒不了酒。”

萧衍脸色发白。

容九这是专门往人痛处上戳,再撒上一把盐。回头,看着容繁华,神情很友好:“十一妹妹,这就是你不对了,光顾着看别家男人,都冷落殿下了。”

容繁华微怔,对上一双邪气的丹凤眼,微微冷笑。

这个女子,有人容许她无法无天,她又有何不敢。

适时,萧衍忍无可忍,大喝:“容浅念!”

容浅念回了个如花笑靥:“殿下,这女子的闺名可只有夫君能叫。”转头,勾住萧殁的手,凑过去,“是不是啊?相公。”

萧殁轻笑:“自然只有本王能喊王妃的名字。”

这一唱一和,一个无耻,一个宠溺,怔了一桌子的人。

萧衍哑口,不发一言。在容浅念手里,讨不到半分好处。

气氛僵冷了半响。

“你们怎么都不吃啊?”

这一桌子菜,除了容浅念,没人动。偶尔,有人品酒。

容浅念夹上一筷子,放在章卿侯碗碟里,无比真诚:“八姐夫,这牛鞭可是好东西啊。”

章卿侯看着容浅念就颤抖,是怕了这妖孽了。

容浅念笑眯眯:“牛鞭,以形补形!”

章卿侯一口酒,喷了一桌。

以形补形,那玩意,咬掉了,还能补回来?

这桌回门宴,吃得不安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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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谁是黄鼠狼

这桌回门宴,吃得不安生啊。

宴无好宴,散罢,天都暗了,相府啊,四处透着阴沉。

常林阁里。

“咣!”

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茶水,溅了太子萧衍一身,满脸,阴鸷不散。

奉茶的侍女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

自午宴后,太子回,这常林阁便阴气沉沉,上上下下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一杯茶,彻底碎了平静。

太子眸中森然,杀气腾腾。

女子脸色发白,整个人瘫软在地,颤着声音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女子机械地磕头,额上渗出丝丝血红。

一只锦缎绣面的靴子踩着碎片,发出刺耳的声响,鹰眸睃着地上的女子,萧衍似笑:“该死?”俯身,捏住女子的下巴,对上女子惊慌的眼,他轻声,细语,“别怕,你这脑袋本宫还得留着替本宫做两件事呢。”

骤然松手,女子瘫软在地,浑身都在颤抖。

常林阁里,暗潮汹涌。隔着墙闱,内室里淡淡青竹香。

“娘可是有话问女儿?”

容繁华脸色苍白,眸子暗淡,毫无半点新婚之态。林氏又岂会看不出来:“大婚之日,太子可是宿在了太子妃的长青殿了?”

“是。”容繁华答得云淡风轻。

林氏怒极,紧紧握着她的肩摇晃,大吼:“繁华,你到底是怎么了?你都嫁到东宫了,怎么还不为自己想一下。”

她摇摇晃晃着,眼神微微有些涣散,恍惚地笑着:“我嫁到东宫了,所以,没有可以念想的了。”

林氏大笑,笑出了眼泪:“皇宫,那是个吃人的地方,明争暗夺那是生存必须的手段,你若不争……你若不争,你想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吗?啊?”眸光,似乎忽然便苍老,毫无神采,语气竟带了央求,“就当为了娘,就算是娘求你,你争一争。”

容繁华笑,薄凉的:“争什么?后位吗?”她摇摇头,恍惚的眼似乎写满了东西,她道,“娘,这个天下,绝不是萧衍的。”

林氏怵然,张着嘴,颤抖得半天发不出声来。容繁华只是苦笑,微仰着头,白皙的脸,了无生气。

林氏脸色一凝:“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她轻笑,摇摇头,眼里,毫无波动。

“是不是太子?”林氏压着嗓音,尽是哭腔。

她沉默,眼神,空洞得瞧不出颜色。

她啊,被掏空了,什么都不剩了。

林氏大怔,然后苦笑,泪眼婆娑:“繁华,娘就怕有一天,你连自己的命都不争了。”

她轻笑,摇摇头。林氏掩着面,将眼泪收拾。

“小姐,您的茶。”

奉了一杯茶,侍女候在容繁华身后,额上又细细的汗,唇抿得死紧。

容繁华缓缓端起了杯子……

这午后,沉闷闷的,太阳躲进了云层,乌压压的一片,雨将下未下,格外的阴暗。

美人苑里,一片欢声笑语,惬意着呢。

梨树下,一张软榻,三两碟吃食,偶尔的风吹着梨树摇曳,花絮纷飞,落下男子白色的锦衣,怀里,女子眉眼写意,如画如诗般,映的是男子俊逸的容颜。

女子一只手搂着男子,一只手捏着一块糕点,自己咬了一口,念了句‘太甜’,随即塞进了男子嘴里,男子皱皱眉,捧着女子的脸就吻下去。

许久许久之后……

容浅念红着脸,媚眼如丝:“不喜欢甜的?”

萧殁舔了舔她唇角,回答:“没尝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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