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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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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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姑爷说,小姐若是无聊,可以看些陶冶情操的书。”

哈,难道春宫就不能陶冶情操了?

容浅念一声呵呵:“陶冶情操?”眸子一挑,嗓门一扯,“情操能当饭吃吗?你能和情操做朋友吗?情操能给你生孩子吗?”

越说,越激动。

能吃饭吗?能做朋友吗?能生孩子吗?当然不能。十三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小姐,别激动别激动,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又摸肚子?

“不摸,就不摸。”容浅念一脚踢翻了被子,大嚎,“不准吃,不准玩,连春宫也不让人看,本宫不干了!”掩面,光打雷不下雨,“本宫的命好苦的说。”

能不能换句台词?

容浅念喊了:“兔崽子,等你出来,看我不揍你。”

这妖孽是得多好那一口,才将她家太子殿下排在了春宫之后

“小姐,冷静冷静,皇上姑爷说不能情绪起伏,要——”

半句话,成功地在火上,浇了油。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踩在床榻上,对天大吼一声:“萧逸遥,”

十三小心肝一颤,声抖:“小姐。”

“萧逸遥。”

宣明殿外,一声怒吼惊天动地,震了殿中文武百官,一回头,便瞧见风清的皇后娘娘一脸怒气腾腾,小脸绯红,长发散着,不着妆,不戴凤冠,一身里衣外就系了件披风。

啧啧啧,哪有一点一国皇后的样子。

一道冷光射来,百官赶紧低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皇上,奴才拦、拦不住。”

一干奴才颤抖,娘哟,哪里敢拦,诚如皇后娘娘说的:磕着碰着太子殿下有几个脑袋赔。

“怎么这样就出来。”拢了拢女子的披风,拂着脸,有些凉凉的,萧殁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也不怕着凉。”

瞧瞧这眼神,多温柔,多深情。这勾引人的行为,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容浅念脸一摆:“不许这么深情脉脉地看我,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额?算账?

百官抬眼头,偷瞄,随即头顶一声暴喝:“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夫妻两吵架啊。”

这不没见过帝后吵架吗?哦,不,不是吵架,纯粹是某位娘娘闹性子,还有礼了:“这叫情趣,情趣懂不懂?懂不懂?”

就您老懂!百官唯唯诺诺:“懂、懂。”

谁懂谁流氓!皇上,您懂吗?偷偷瞄去,皇上正给皇后娘娘整理衣襟,分明都裹得严严实实了,似乎还是不满意,蹙着眉:“都退下。”

退下?成公公上前,提醒:“皇上,马上就是上朝的时间了。”

“今日免朝。”萧殁眸子都没抬,专心管着自个女人的衣服。

某大臣嘴巴一个没管住:“又免?”一道寒光刺脊梁骨,立马躬身,“臣、臣等告退。”

百官纷纷作鸟兽散,走到后面,步子就缓了,耳朵也竖起来了。

倒要好好听听这帝后之间的情趣。

皇帝陛下百般讨好:“怎么了?”

皇后娘娘理直气壮:“你不让我吃提子!”

且,多大点事!

“我——”

皇帝陛下才说了一个字,皇后娘娘控诉:“你暴君!”

这就暴君了?我滴娘娘哟,不带这么玩的。皇上啊,这女人宠不得啊,越宠越有种。

不料……

“是我不好,不气了。”

百官面面相觑,面面抽搐。

诶,夫纲何在啊,国威何在啊。

里头,皇后娘娘又控诉了:“你还不让我生气。”

“你怀着孩子——”

话还没说话,娘娘据理力争:“你看吧,你心里只有太子殿下,没有我。”

敢情这人纯属没事找找茬。

皇帝陛下默了。

皇后娘娘语气大爷:“你认不认错?”

沉吟片刻,回了一个字:“认。”

语气照样大爷:“受不受罚?”

“受。”回得温言细语,回得毫不犹豫。

国威何在?夫纲何在?

随后,女子一声轻笑,哄着:“乖。”语调转了三百六十度不止,那叫一个娇滴滴哟,“相公,太子殿下说他还是想吃提子。”

片刻,皇帝陛下吩咐:“来人,用温水润着。”

什么夫纲,什么国威,还剩了点渣渣没?诶,这叫人不敢苟同的情趣。

殿外,百官各个沉重。

“啧啧啧。”文官一品,朝服绣以仙鹤,一脸沉痛,“听听,这哪里了得。”

武官一品,绣以狮子,说了:“听听就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前儿个有个一品大元上了一道弹劾的折子,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了,狮子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诶!”仙鹤君大叹,“这都免了几天朝了?”

狮子君,搜肠刮肚一番想:“三天还是四天?还是五天?”

三四五六天了吧,每每都有不一样的理由,今日个皇后想吃乌冬面了,明日个皇后脚疼了,后日个皇后闹脾气了,大后日个太子殿下想吃乌冬面了,大大后日个太子殿下脚疼了……

理由层出不穷,绝不带重样。

于是乎,这朝一免,就不知道免了多少天了,初春眼看着就要过了,太子殿下快四个半月大了。

这日,忠亲王陪太上皇下棋,便说起了这档子事。

“他多久没上朝了?”

忠亲王落下一棋子,想了想,又想了想,老了,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就说:“有一阵子了。”过了会儿,又说,“每每便说皇后娘娘不适。”

“不适?”前任惠帝,现任太上皇一声冷哼,“昨儿个还因为一蛊汤拔了三个御厨的胡子,寡人送去三个丫头,这才不到三日被她折腾得不成样子,哪里不适,精神着呢。”

当然精神着,怀着孩子成日里不是整人,就是整人。

忠亲王摇头:“没法子,皇上心疼皇后,这怀着孩子,更是宠得无法无天了。而且,这女人怀了孩子,性子就越发管不住了。”

不怀孩子,就管得住?这就不待考究了。

太上皇不可苟同,脸色甚是猪肝,执着棋子半天没下:“他可以宠,总要有个度,这登基不过两个月,便开始罢朝,这色令智昏的名声怕是早就传出了宫。”

忠亲王淡定多了:“想必,皇上是故意为之。”

太上皇眼一抬:“怎讲?”

“皇上治理朝政的手段这是毋庸置疑的,即便不上朝,这八方百官照样服帖帖的,这罢朝的两月,倒是有不少弹劾皇后的折子,新帝登基,自然是少不得借着皇后的由头明里暗里地反叛新帝,这递折子的嘛,多数已经告老还乡了。”忠亲王思忖了一番,下了一子,捋着胡子道,“这是不是色令智昏日久自然看得出来,只是新帝登基,百官改朝换代是必然之势,如此,谁忠谁逆倒是一清二楚,这清君侧,暗里的手段皇上自然有,这明里的手段嘛,借着皇后娘娘的由头倒也不错。”

忠亲王一脸赞赏,太上皇一脸不予苟同,捏着棋子咯咯作响:“朕看他就是替她女人铲除异己,这弹劾皇后的折子都被发落了,以后容九翻了天不是都没有人敢说话。”

忠亲王一愣,小胡子跳了跳:“额,这——”细想,又道,“虽说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些人总归是留不得,让皇上动手总比让皇后动手好,她要动手了,那事儿可不得闹大。”

那个家伙动手?还不乌烟瘴气。

太上皇咬牙:“真是造孽!”一口气堵着,心火难消,“咳咳咳。”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皇兄身体不适,可宣了太医?”

太上皇咳得说不出话,一边小太监回话:“奴才早就宣了,太医院的人说,所有御医都去椒兰殿给皇后娘娘看诊去了。”

忠亲王纳闷了:“皇后娘娘又是哪里不适了?”这昨日个才头疼。

小太监思忖再三,弱弱地回:“孕吐。”

忠亲王一愣。

“咳咳咳。”

太上皇咳得更凶猛了。

且说椒兰殿里治孕吐的那点事儿。

主殿中,萧容帝坐着,面无表情,太医们跪着,战战兢兢。

“如何?”

语气淡淡,却慑人。

太医院首,回:“娘娘脉相正常,凤体无恙。”

“她吐得厉害。”

还是语气淡淡,很渗人。

太医院首颤抖了,实在不知如何作答,支吾着:“这、孕吐是正常反应,等过了这阵子便没事了。”

女儿家的,生个孩子,谁不吐上几口,就算皇后娘娘吐得稍微稍微凶了点,也不至于要提上议案如此探讨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萧殁问:“不能治?”

怎么治,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啊。一群太医俯首:“臣等无能。”

这时,内殿里传出女子一声不耐烦地怒吼:“一群没用的东西,扣半年俸禄,都滚出去。”

皇后娘娘最近最喜欢干的勾当就是扣俸禄,美名曰:文明人谈钱不伤感情。

半年俸禄,嗯,还算轻的。

萧殁起身,进了内殿,将床榻里的女子抱起:“醒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容浅念皱着小脸:“难受。”可怜兮兮的,问,“那我扣他们一年俸禄好不好?”

一年?殿中,侧耳细听的一干人颤抖了,默默呐喊:皇上,千万别,小滴赚个钱不容易啊。

“随你。”萧殁轻言细语,温柔得一塌糊涂。

一年俸禄,就这么没了,苍天何在,天理何在啊!

殿中,一干人等,抹完眼泪,齐声告退:“臣、臣、臣等告退。”

不等批准,脚下生风,遁了。

不走?等着被扣两年,三年,四五年……宫中有有言,皇后娘娘开心的时候喜欢扣人俸禄,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扣人俸禄,最高记录已经高达二十年了,据说那位被扣了二十年俸禄的官员才四十出头就告老还乡了,木办法啊,不告老还乡也是白干。

退了闲杂人等,殿中便只剩了萧殁与容九,哦,还有某位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一品大臣:元帅大人。

这喂食的活,萧殁亲力亲为:“乖,就吃几口。”

容浅念摇头:“我闻到就想吐。”

之前四个月还好好的,这第四个半月了,容浅念吐得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萧殁捧在手心里养着,还是瘦了不少,可心疼坏了萧殁。

他拂着她微微隆起的腹,无奈轻语:“千军万马朝堂诡谲我能对付,你还有他,我怎么办是好?”

怀里是他的女人,他的骨血,闹起来,他真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所以啊,容浅念瘦了,萧殁也跟着瘦了。

容姑娘看着眼前这张棱角越发分明的俊脸,有些不忍,咬咬牙:“那我就吃三口,为了咱家太子殿下吃。”

“嗯。”

萧殁拂了拂她的脸,喂了三口,就三口,容浅念眉头一皱,胃里开始闹腾,抬头,凉凉的唇便落下,他细细的吻,缠着她的舌尖,将那苦涩一点一点吞噬,缱绻地深入,她乖乖张着嘴,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眸光里潋滟了水光。

一吻罢,萧殁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舔着她的唇角:“十一,生了这一个我们不生好不好,你这模样,我心疼。”拂了拂她的脸,瘦了不少,那双眸子越发显得晶亮。

即便是他的骨血,他也断舍不得她受苦。

容浅念摇头:“不要,我要生一个足球队,就算没有足球队,也要凑一桌麻将。”覆着萧殁的手,她一本正经地糊弄他,“傻瓜,不心疼,第一胎都是这样的,以后就没事了。”

以后?谁知道呢,以后留到以后再说,她只知道,从来不吃苦头的她现在愿意为了他的男人受这十月怀胎的苦。

萧殁轻咬她的唇:“我是大夫。”

好吧,糊弄不住。

看吧,谁说她男人色令智昏了,尼玛,瞎了眼了!

想岔了,回到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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