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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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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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题外话------

扑到?不扑到?会不会急色了点?好矛盾啊

第六十六章: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吗?

7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萧殁染了欲的蓝眸只是看她。

下一秒,怀里的女子一个鲤鱼打挺,卷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后,狂奔。

半响,门口,传来一声:“等我哟。”

殿中,男子笑出了声。

好半天,容浅念卷着被子回来了,脸色微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萧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拢了拢她的发:“十一,怎么了?”

容浅念鼻子一抽,抬眸,泪眼汪汪委屈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泡汤了。”

萧殁微愣。

容浅念咬牙:“我亲戚来了。”

他敛眸,看见白色锦袍上,染了斑斑血迹,脸,大红。

容浅念一个猛扑,蒙着被子趴在床上,大嚎:“草泥马。”

就这样,容妖孽的洞房花烛夜打了水漂。

折腾了一夜,次日,容浅念赖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猎场时,已近午时,此时,皇家狩猎正如火如荼。

“师傅,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容浅念没骨头地靠着萧殁,眯了眯眼睛,俨然没睡饱,懒洋洋的语调:“春宵一刻值千金。”

嗯,两柱香,不少银子,容妖孽醒了瞌睡。

顿时,周边竖起了不少耳朵,细听,偷瞄。

只见,明华公主红了脸,有些急:“一时一刻。”

两柱香时间要那么多银子,这人怎么不去打家劫舍?

诚然,明华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做这勾当的,而且正在做。

又见容家那妖孽摇摇头,说得悠哉自得:“不,是一时三刻。”

说的无心,听的有意,细听,是不是有那么股子邪恶呢?百官席中不少闺阁小姐红了脸,冷嗤声阵阵,暗叹:这容家的九小姐实在无耻得太光明正大。

那边,萧涵声音再提一分:“哪有这么久?”

容家那妖孽淡定从容:“诶,没办法,战斗力持久啊。”

听听,这人多无耻!

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明华,快过来。”

说话的是那温婉的茹妃娘娘,容浅念这才抬头望过去,惠帝与几个王爷都不在,高位之上坐的是年太后与文皇后,百官其后。

只是……这一个一个都是什么眼神?

貌似她没有闯祸吧?嗯,没有!容浅念回头,看自家男人:“她们这都是怎么了?”

却见萧殁俊颜微微绯色,眸中眸中竟有一抹忸怩,说:“十一,这些话,以后莫言和别人说。”

“额?”容浅念愣了,这些话?哪些话?搜肠刮肚一番,容浅念脸黑了。

这些不纯洁的孩子,都想哪去了。

容浅念想说话来着,青衣便过来了:“王爷,酬祀时辰到了,皇上与几位王爷已经在等了。”

萧殁牵着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哪也不要去,在这等我回来。”

萧殁方转身,容浅念便拉住他的手,不放。

“怎么了?”萧殁看着她。

容浅念小脸皱着,语气很严肃:“逸遥,我刚才真的很正经。”末了,补上一句,“很纯洁。”

这厮,这会儿知道纯洁为何物了。

他轻笑,拍了拍她的手,哄着:“乖,听话。”

又是这一套!偏生,某人专吃这一套,手一滑,松开了。

嗯,真的很听话啊。

青衣推着萧殁走了,容浅念巴巴地一直看着,很憋屈:“我真的只是很正经很纯洁地在讨账。”回头,坐回席中,容浅念挠头,自问,“难道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

百官席中,频频有人点头。

要问容家小九那是什么人?京都一片缄默,暗地里,掩嘴道:无耻又没节操的人。

可偏偏,这无耻又没节操的容某人丝毫没自觉,自问之后,饮了口茶,自答:“怎么可能。”

看吧,这人无耻没节操的正大光明。

这话刚落,十三抱着元帅过来:“小姐,你昨晚怎么没回欣荣宫?我等了你一晚上了,连元帅也没带去,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

知容妖孽者,十三也。

当然,容浅念不会承认,她抛弃元帅就是为了方便干坏事,她回答得很正经:“折腾得太晚,睡椒兰殿了。”

“折腾?”

十三兴奋了,看吧,这是个多富含深意的词啊。连棺材脸的十二嘴角都抽了一下。

说到这一茬,容浅念揉着肚子,怨念十足:“尼玛,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哇,状况好激烈啊,十三滴溜溜的眸子与元帅大人一模一样,转啊转,一肚子黄色颜料。

百官席中,阵阵冷嗤,不绝如缕,一个个那眼鄙视容浅念。

容浅念头皮一麻,回头,皮笑肉不笑:“你们懂的,女人嘛,谁没那点事儿。”

“不知羞耻。”

尼玛,没事找事是吧?

容浅念扯扯嘴,一笑,尽是邪气:“不知羞耻?”声调一提,倒是一本正经得可以,问,“难道皇后娘娘绝经了?”

文皇后脸色那叫一个黑,张张嘴,气得吐不出话。

这时,年太后吼上一句:“休得再胡言。”

胡言?来月事的女子,哪个不折腾,哪个不腰酸背痛?不过……容浅念拿眼打量年太后:“啧啧啧。”容浅念又是遗憾,又是同情,“戳到太后娘娘痛处了,是容九的不是。”

这把年纪,再怎么保养,也绝了吧。

容浅念发誓,她是真的捏了一把无辜又怜悯的同情泪。只是,太后气得眼一翻,向后晕倒,然后倒在宫女身上,颤抖着手指着容浅念:“你、你!”

半天,话没出来,脸白了,又黑。

容浅念很乖巧,问上一句:“我怎么?”

牙齿颤抖的年太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滚!”

不会要晕倒吧?

容浅念善心大发:“好吧,我滚。”转身,将元帅大人抱在手里,抖抖肩,温吞地走着,念念有词,“元帅大人,我好像被嫌弃了。”

怀里,元帅大人挥舞着小爪子,甚至激动:“啾啾啾。”

大概是这个意思:有了媳妇忘了狗,小爷嫌弃你,嫌弃你!

抱着狗儿,遛着弯儿,容浅念刁了根树叶,想着:老娘这是招谁惹谁了?

眸光一转,她悟了:“***,都想哪去了?!老娘倒是想不纯洁。”

可是能吗能吗?容浅念摸摸肚子,靠,痛经啊。

叹了一声,容浅念深思了:“我是那么没下限的人吗?”

这个问题,咳咳咳,那是有目共睹的,这不,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忽然就传来一声:“那个容九,真真不要脸。”

丫的,谁让你回答了,容浅念小脸一垮,一个冷眼睃过去,只见那灌丛小径里,两个精致美人儿宫装着身,正振振有词。

“就是,没脸没皮不知羞耻。”

靠,你丫才没脸没皮不知羞耻,你全家都没没脸没皮不知羞耻!

容浅念摩拳擦掌,咬牙,转身走人。嗯,她是个大方的人。

可,偏生有人得寸进尺。

“她还好意思让殁王带她来皇家狩猎。”

女子笑着,附和:“我倒还是第一次见殁王,一个男子,生得竟那样美。”

诶,果然,大方这玩意要不得。

容浅念眯了眯眸子,拂了一把元帅大人的毛,转身,往回走,举步,无声。

忽然,阴风阵阵吹。

灌木小径里,女子无端打了个哆嗦,没在意,继续说:“生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只脚都踏进了棺材,他那身子骨能骑马射箭、弯弓狩猎吗?”放声地嗤笑一声,“可别眼一瞪,另一只脚也踏进了棺材。”

阴风一个肆意,吹得唰唰响,风中,传来女子清凌凌的声音,话里,森然杀气:“再说一句,老娘现在就让你整个身子都躺进棺材里。”

那说事的两个女子骤然一怵,回头,脸色大白:“容、容九。”

那白衣素颜,抱着狗儿笑得邪气诡异的,正是容家老九。只见她步调温吞,长发高挽,三分英气七分邪气,笑着:“你们不乖哦。”扬唇,嘴角梨涡盛了一丝坏,“骂我可以,说我家男人,”薄唇一掀,“找死。”

两个字,森冷彻骨。这容九之逆鳞,触者,死。

宫中传闻,容家老九,杀人放火,无所不敢。

两个女子皆腿软惊恐,后退多步,声,颤抖:“你、你别嚣张,这里可是皇家猎场。”

容浅念笑了一声:“皇家猎场?”走近,眸光一沉,“信不信老娘挖个坑,这里就是皇家葬地?”

这等张狂,唯有容九。

两个女子脚下一软,冷汗淋漓,惶恐望去,只见那女子长发飞扬,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的笑。

这女子,她笑的时候,亦能痛下杀手。

“你、你敢!”方寸大乱的女子,最后一份胆量,最后一搏。

容浅念依旧笑意嫣然:“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刚落,扬手,骤落,下一秒,只闻两声惨叫,女子倒地,侧脸血色狰狞,抬头,只见那人依旧含着笑,缓缓凑近:“你现在说说,我敢不敢?”

都道妖孽惑人,却不知道,容家妖孽,杀人。

地上之人,花容失色,连惊恐都无声。

她蹲下,伸出手指,指尖,细细的银针沾了血腥,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幽幽语调很慵懒:“殁王能不能骑马射箭,弯弓狩猎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殁王有个内人,她呢,不要脸,也不知羞耻,不懂天高地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也没少干过,不过她有一个优点,就是,”她抬眸,眸中银针闪着明亮的白光,轻启唇,缓缓落音,“护短。”

这人,疯了,太危险。

地上女子顾不得脸上之痛,皆是满眼惊恐,向后挪去:“你、你想、想做什么,我们可是太子东宫的人,动了我们,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容浅念漫不经心,逗弄着手里的狗儿,拖着长长语调:“太子啊。”抬眸,眼窝浅浅,“放心,很快就轮到他了。”

这账啊,她喜欢慢慢算。

地上女子瘫软,缩成一团,连连打颤:“放、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饶、饶命啊。”

饶命?自然要饶,她啊,还是比较喜欢慢慢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的,尤其喜欢。

容浅念笑得明媚:“放心,我是良民,我不杀生,不过,”话音一转,些许阴冷,却懒散,“我会把你们割上几刀扔进猎场,你说,豺狼虎豹们会不会争得头破血流?”

大抵善良那玩意,她还没有长出来。锱铢必较,极其护短,这是她,容家老九。

她啊,有一个软弱点:萧殁。那个弱点,触之绝不饶。

血腥如何,狠辣如何,那个融在她骨子里的男人,是她的命,为了命,人性算什么,抛了便是。

缓缓,她俯身,执着银针的手指素白:“放心,我手法很好,只会流血,不会太痛。”

知道什么最恐怖吗?不是死,是,挣扎,那时一种无力又惶恐的东西,那是一种叫人恨不得死却死不了的东西。

容九啊,专司其道,魔鬼,也莫过如此。

地上之人,知,必死!

“求、求你放过我。”

“求、你。”

人啊,明知是死,亦,垂死挣扎,将所有希望压在四个字上:心慈手软。

只是,容浅念,她两辈子的心慈手软,都给出去了。

她笑着,将怀里的狗儿放下:“哦,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们。”她看着指尖银针,漫不经心地摩挲,唇,轻启,嗓音幽幽,“觊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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