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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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异志-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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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怀中这动人的**扔到玉床上,司马平飞快地解除了双方的衣物,果断地进入傅夫人滚烫的身体,猛烈地****,傅夫人也是热烈地承迎,俩人拼命地享受这片刻的欢虞,他们知道,这美妙的感觉不会延续多久的! 
躯体还是滚烫,进入的地方却渐渐冰凉;停止了运动,司马平把傅夫人抱了起来,盘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坐到床沿上;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利害,司马平差一点缩了下来,赶紧运起神通,那一点在凉意中更加威武――这时候要是败下阵来,那就全功尽弃,害人害己了。 
傅夫人体内淤积的内息开始熔化,沿着经脉渐渐化开,向丹田凝聚,稍作停留,又向会阴涌去。开始是一丝丝,渐渐的越来越狂烈,通过俩人接合的身体,流入司马平的经脉。司马平把一点元阳留在下体,控制住阴气流动的速度,双手扶住傅夫人的玉背,把能量缓缓地注入;这时傅夫人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生死全部拜托给了司马平,双手紧紧搂着司马平的脖子,如一朵吊着的牵牛花。 
接受了傅夫人泄出的阴气,司马平体内的能量也波动起来,好像牛奶注入清水,浓浓的感觉在体内漫开,那一瞬只希望进来得越快越好,放开控制的闸门,傅夫人体内的阴息狂奔而出,滚烫的肌肤渐渐冷了下来,心口处凝结的元婴也好像萎了下来。司马平大吃一惊,元神透体而出,把傅夫人的元婴抱住,双手加紧施为,能量以经脉能承受的最大速度送出,腾腾的热气从俩人**裸的躯体上升腾,渐渐地把俩人淹没。一口淤血从傅夫人口中喷出,吐了司马平和她自己一身;能量渐趋平缓,司马平可以轻松地控制了,当下坐上一个莲台,把修炼的地方移到澡盆里。 
当傅夫人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月已中天,雨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停了。傅夫人又年轻了三、四岁的模样,脸上飘起处子才有的红晕,司马平强大而怪异的能量让她彻底地改经换脉、脱胎换骨了。体内注满了俩人结合后的能量,那是她自己修两百年也不一定能到达的境界,司马平已经停止了能量的运转,再不停下来,傅夫人的经脉承受不了了。从司马平身上跨下来,傅夫人的下体喷出大量的淤血,好在战场就在澡盆里,清理起来非常的方便。傅夫人羞红了脸,温柔地帮司马平清理狼藉的身体,柔柔的手轻轻地抚着司马平仍然肿胀的那一块,忍不住轻轻地亲吻:“仙郎啊,待月如稍事调息,再来伺候。” 
司马平捧着那滴水的俏脸,苦笑道:“现在是我要你们,刚才的合体让我欲罢不能,内息有点控制不住,需要你们帮我调理。” 
脸上掠过一丝欣喜,傅夫人转过头去,对着外室唤道:“你们两个进来吧。” 
彩云和红霞一直就在外室受着煎熬,内室的动静她俩听得清清楚楚,中间还偷看了好多次,那香艳、惊险的一幕让年轻的心狂躁不已,现在轮到自己了,两人相对木立,好久才羞羞答答地走进内室。傅夫人看着两个心爱的弟子,感慨道:“仙郎的内息有改经换脉的奇功,为师受益非浅,你俩人好生受用,助仙郎完功,我要调息一会。” 
司马平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赤身**、剑拔弩张地对着三个美女,想想真是荒唐,对俩人说道:“我们互利互惠,你们如果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的。”两人点头又摇头,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司马平,偏偏低头又正好看见那该死的地方,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司马平也不让尴尬延续下去,见两人不反对,当下也就不再客气,拽过较近的红霞,挥手间就卸下了她不多的衣杉。 
处子晶莹红润的躯体如雕塑般摆在眼前,司马平咽了口吐沫,可惜现在不是享受肉欲的时候!就在碧玉的床边,温柔地破入处子的娇躯,随着一声轻轻的悲啼,俩人紧紧地胶在一起。没有多余的动作,司马平驱动澎湃的能量,瞬间把两人融合为一人。处子的阴精纯静而又绵长,虽不如傅夫人那般的强大激烈,但对司马平的滋补决不次于乃师,司马平大喜,加紧施为下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一次战斗。天光已经大亮了,室内还是亮着莹莹的珠光,司马平放开红霞,一鼓作气,把彩云如法炮制,一直做到日上中天,总算完成了大业。 
体内激荡的能量已渐趋平静,温暖中带有了一丝阴柔,只是这阴力时断时续,司马平知道未竟全功,如果能继续修练下去,收益会更大。看了看身边两个凝神调息的少女,司马平叹了口气,正想降旗收兵,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的胸堂,甜甜的话音在耳边响起:“仙郎啊,让月如再陪你一阵。”却是傅夫人已调息完毕,重新上阵来了。司马平大喜过望,也不多话,迅速地合体修炼起来。这一轮的运功和刚才的完全不同了,两人各自驱动着能量,阴阳调济起来。 
又是天黑了,傅夫人终于没能帮司马平完功,于是两个弟子又轮番上阵,四个人这一番搏杀,一直进行了三天三夜。司马平终于调息完成,进入了完整的玉阳境界,而傅夫人师徒三人的得益更是大得惊人,司马平轻搂着彩云的细腰笑道:“你们再也不需要大还丹了。”彩云和红霞羞涩不已,傅夫人也是欣慰不已,缠上司马平的腰背,喃喃道:“仙郎让月如重又成为女人,大恩大德如何相报啊。” 
司马平爱怜地抚摸着傅夫人的脊背,轻叹道:“该谢谢的是我。”一把把傅夫人扔到水池里,“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们一起来洗个鸳鸯浴吧。” 
感受着温泉水的热量,司马平终于定下神来,看着身边三个如花似玉的肉人,心火熊熊燃烧起来。一把拽过傅夫人,大口落在那更显坚挺的胸前,叹道:“现在该让我好好品尝夫人的滋味了。” 
傅夫人也不示弱,手伸向司马平的命门。“仙郎啊,我们师徒是要好好地伺候你一回。”一使眼色,边上两人一拥而上,三人手口并举,把司马平摁倒在池边。司马平手脚哪还忙得过来,恨不得真能有七手八脚才好。这一番大战断断续续又是三天,一直到司马平交足了货才鸣金收兵,若不是司马平身体异常,换个其他神仙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六天六夜,四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步出石室时,司马平简直不敢面对正面的阳光。怀里的美人含羞带笑,旁边的美人带笑含羞,司马平恨不得再回石室。那首诗叫什么:下嵩山兮多所思,携佳人兮步迟迟。松间明月长如此,君再游兮复何时。正是他此刻的心情。 
一道红光在远方的天际闪动,伴随着轰轰隆隆的声响,那方向正是五梁城,难道有什么变故!
第五章 黑泽
           那一点距离,在几人全力急赶下,瞬息间就到了,可令人奇怪的是,那一刻电光雷鸣也消失了。城市风平浪静,绝没有刚刚动乱过的迹象;前几日还人头攒动的广场上,现在空无一人,只有彩楼上的缎带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看样子热闹的地方还在城市的远方。 
傅夫人嘘了一口气,轻轻地对司马平说道:“城西十数里处是一片沼泽,湖荡密布、蛇虫横行,中间更有大湖,烟波无边,有怪兽出没其间,本地人称之为黑泽。传说出没其间的怪兽是远古时从天外飞来,比本地人定居还早;那怪兽平日里藏头藏尾,从不扰人,所以到也相安无事。五梁城有严令,平时禁止闲人乱闯黑泽,而今看这刀光剑影的起处正是黑泽方向,难道。。。。。。”紧拽着司马平的手,眼波回转,看着司马平。 
当初来的时候,司马平曾看见城西那片波光粼粼的水面,知道它的所在;现在见城市相对安全,平静更胜往昔,当时也放下心来――最担心那正在闭关的兄弟俩。远处雷鸣声又起,空中剑光闪动,瑞气纠缠,看样子那边的事暂时还不会停止。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先去看看那两兄弟再说。”一道白光裹住三人,使出一个小挪移,瞬息间已到了青叶门中。 
几人的突然归来,让青叶门中那些留守的人吃惊不小,而娇艳欲滴的傅夫人师徒三人,更是让人惊诧不已,各自猜想着三人这几天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封闭的房间一切依旧,看来外面的动荡并没有影响到俩人的潜修,兄弟俩练功正到关键的时候,进境和预期的一样。放下心来,外面的动静就成了主题。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傅夫人的声音威严又冷俏,和刚才的柔美判若两人,这可能就是她平时的形象――一个地位特殊又不得意的女子,火热的心外裹着冰冷的外壳。 
“回长老,四日前天降流星,正坠入黑泽,有传言说那是一件神物,所以就有闲着的年轻人冒闯黑泽,谁知惊动了怪兽,伤了十几人。现在城主正带人进行围捕。” 
“惊动了城主了吗!”傅夫人问道。 
“是的!城主带着各门的门主及长老,争斗了数次,都被怪兽逃脱,反而又伤了十多人。门主是昨天来的,同来的还有三位长老。”门人答道。 
“噢!师姐也来了吗!”傅夫人皱起了眉头。青叶门和其他门派不同,象长老、护法、门主等的前辈都是其他人的内室,一般是不会出来抛头露面的,这次结阵而出,看来事情不小。 
“是的,昨天中午到的,还问起长老的去向,小的以为长老已去了黑泽。”门人怯怯地回答,眼也不敢向前看了,好像是犯了一个大错似的。 
傅夫人的脸微微一红――那时自己正在胡天胡地呢!看看天色又近午时,皱眉道:“是什么东西这么猖狂,连城主都奈何不了它?!” 
“听说是一只金色的夔牛,有小山那么大,凶猛无比,还会法术。”门人回答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胡说!牲畜怎么可能会法术!”傅夫人叱道,“还有些什么人过来?” 
“听说附近的孔雀城和凤凰城也来人了。” 
“听说听说,你们不会自己去看一看吗!”傅夫人不耐烦道,“退下去,没用的东西。”回头望向司马平,娇滴滴地问:“仙郎啊,我们去不去?”司马平不禁好笑,刚才还凶得像只雌虎,一转眼又变成羔羊,女人真是善变! 
轻笑道:“你是主人,小的惟命是从。” 
喜滋滋地搂住司马平的左臂,说道:“我们一起去,有仙郎在此,那什么怪兽还不是手到擒来。”司马平苦笑,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们师徒三人眼里,司马平简直是无所不能的真神。哪知道司马平修行日短,根本不了解自己道行的深浅,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全凭着身上有几件神物壮胆。苦笑道:“我有哪么利害吗?再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合适吗?” 
三人脸上都飘过一层红色。她们现在的修为进境,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破,联想到青叶门怪僻的功法,加上失踪的这六天,很容易就能猜出这六天里她们得到了什么。司马平一个异乡过客而已,没什么好顾忌的;她们三人还得在这勾蓝星斯混,这样明目张胆地暴露**,在司马平看来总有点不妥,尤其是考虑到傅夫人身份。 
傅夫人脸上的那一抹红色一闪而没,看了看旁边娇羞的两个弟子,轻轻叹息道:“月如的尴尬处境,五梁城中的人大多心知肚明,离开傅家只是迟早的事,只是苦了芝儿,难免要遭人诽难。” 
司马平无语应对,他不了解这里的风物人情;看人们的衣着服饰,完全是古代的中国,但言行举止又不似中国古人的拘泥不化。没有权利发言,只能默默地看着傅夫人。 
“比武之后,芝华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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