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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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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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初歌却无奈地看着这锦雀,就这么一点事,也要脸红成这样?

原来是那个古墨睰身体有疾,作为男人的那方面有恙,一直也无法医治,占星师占星得出,左肩背部有幻化的蝴蝶图案的女子,只要与她成婚,便可解疾。

这也是为何他要如此仓促就向廉初歌提亲的原因。

因为,廉初歌的背部,确实有个幻化的蝴蝶般的图案,而她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个滑稽的理由,就嫁给古墨睰。

廉初歌看着锦雀依旧满脸通红的样子,打趣着,“雀儿姑姑,你也不年轻了,为何这么害羞呢!”

锦雀闻言,她的脸更加的通红了。并不是害羞而红,而是为说谎的心虚而红,可是这一自然的一抹嫣红,让廉初歌相信了锦雀的话。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现在便去和古墨睰公子说清楚之后,之后我便会直接离开圣宫,没问题吧?”

锦雀也没抬头,只点着头:“嗯嗯,没问题,没问题。门外寒凝在候着了,她会带你到渊池那边。墨睰圣子在那里候着。”

廉初歌疑惑,怎么那个圣子又突然到渊池那边呢,那里只有一朵蓝色的花外,便没其他好看的了,按着道理,他不是该在偏殿那里等她吗?

谁乱我浮生(8)

【我输给了自己,自以为是的执着。】

廉初歌带着疑问走到门外,立刻有婢仆上前,“小主子,请随寒凝来。”她跟在寒凝的身后,约莫一刻钟,才走到了渊池。

那里,早已候着一身湛蓝衣衫的古墨睰了。

寒凝对着廉初歌行礼后,便退下了。

廉初歌看着那边站着的古墨睰,想着上前的时候,那个一直站在渊池旁,看着远处那颗蓝色花朵的男子,却突然对她回眸浅笑。

廉初歌看着那抹笑,忽然觉得自己又开始头痛欲裂,有种不能自已的感觉。

曾经,渊池旁,淮柳岸,似乎也有过这样一个人,对她展颜欢笑,带着宠溺,有着柔情的笑。

古墨睰看着廉初歌,温温一笑后,便用同样轻柔的声音问着:“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嗓音里,带着丝丝的犹豫和急切。

廉初歌觉得自己的脑海,似乎出现了幻听,放佛眼前的男子,说的是不是“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而是“绯烟,你不想嫁与我为妻?”

她抬手抚着自己的额头,不停拍打着,期望疼痛可以让她清醒一些,稍微回复自己的神智。

那旁的古墨睰见着他这无心之话,居然有这样的功效,便向着廉初歌走去。

而这边的廉初歌仍旧在和自己的脑海不停地作斗/争,期望可以清醒点。

可是,那个湛蓝衣衫的男子越走越近,来到廉初歌跟前停下,用着柔/软的声音,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

那一句句“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的轻声呢喃,仿若魔咒般,让她的神智越来越迷糊,让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放佛一个深渊,等着她往里坠。

她知道,她被锦雀骗了。

被那个,伴了她十一年的雀儿姑姑骗了,被她那炉火纯青的演技给骗了过去,他们都用她对锦雀那最初的十一年感情,利用了她心中对她难得的亲近。

她没有输给他们,她只输给了她心中,对那最初十一年感情的执着,输给了她的自以为是。

所以,是她自己,输给了,自己。

廉初歌越想越头痛欲裂,她挣/扎着一把推开跟前的古墨睰,“滚,我不嫁。”语气急促而烦躁。然后踉跄着,不停捂着欲裂的脑袋,向着圣宫的大门走去。

她只知道,她要回去,她要回去,回去那个,总会给她温暖如歌般笑容的人那里,她要回去,回去那里总有一抹绯红衣衫的地方……

廉初歌还没走多远,那个古墨睰追了上来,对着廉初歌运起了灵术,嘴里却仍旧是用那种温情的语气不停地呢喃着那句“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 “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

廉初歌忍着头痛欲裂,织起灵术,和那个古墨睰对抗着。

两者的灵术交锋,一度的激/起了渊池里的水,那人见状,立刻嘴里念着咒术,手不停地变换着织术的指法。

而渊池那本来一直合拢着的姬蓝,中间的那个花蕾,却突然的绽放开来。

谁乱我浮生(9)

一阵白光闪现,古墨睰唇边扯起一抹浅笑,他对着那边的廉初歌制起中指和小指,食指紧扣拇指,嘴里不停地念着那句,“初歌,你不想嫁与我为妻”……

廉初歌放佛看到,眼前有一个湛蓝衣衫的男子拥着一身穿纱裙的女子,语气满是柔情地说着“绯烟,执子手,与子老。”

廉初歌再也抵受不了喷薄而出的情感,血气攻心地喷了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地。

那边的古墨睰停止了织术,手中燃起一抹蓝光,对着廉初歌的额心一点,隐了进去。

紧接着,抱起晕倒的廉初歌,消失在渊池旁的槐柳岸。



    隐世之地,昔璃宫。

大殿的正中,铺满了红色的花瓣,四周墙壁上,飘着长长的红色绸条,还有挂着用珠子和贝壳做的装饰。

最里面的主座上面,还贴着两幅大红的双喜字,旁边有着五光十色的琉璃球做着装饰。

而大殿上站着的来回走动的宾客,他们脸上都一片的喜庆洋溢。

这时,一个身穿喜袍的英挺秀气的男子出现了,他对着站在那里的宾客一阵的寒暄,齐涌而上的祝福声,声声响起。

这身穿喜袍的男子还没聊多久,便有婢仆扶着新娘子出现在前,一边手都有一个婢仆搀扶着。

周围的人转过身面向门外的天地,纷纷给让出路来让新娘子走,婢仆扶着新娘子走到身穿喜袍的男子身旁,便立刻有人递上缠有大红绣球的绸条,让这对新人各执一端。

待两名长辈坐在主位后,婚礼正式开始了,旁边一直候着的使臣便开始高呼:“婚礼开始。”

“一拜天地”,这对各执大红绸缎的新人,对着门外的天地,进行跪拜。

“二拜高堂”,新娘子由婢仆扶着,转过身,对着坐在主位的两位长辈,再一次的跪拜下去。

“夫妻对拜”,新娘子依旧由婢仆搀扶着,和穿喜袍的男子进行了最后一项的夫妻对拜之礼。

随着最后的一声夫妻对拜,这对新人向着对方都弯下腰,周围响起一阵的掌声,新郎当众掀开新娘的红头盖,新娘的清绝脸庞,立刻又引来宾客的一阵高呼。

待使臣将新娘子引下去后,立刻有宾客上前对新郎说着祝贺的话。

“墨睰,恭喜呀,哈哈,终于成亲了!”

新郎把手搭在说话人的肩上,满脸笑容地回着:“希韩,你不也快了嘛。”

“啧啧,墨睰,这新娘子比你的丝儿还要美上好多倍,你真的是美人与爱人,两个女人的相貌都羡煞旁人!”

身穿喜袍的男子面露些许的得意之色,众人接着继续说着其他话。

……

……

新郎和众人寒暄了一会儿后,便由使臣带着,引到一间四周仿若琉璃又或是寒冰造成的,通体晶莹剔透的屋子里。

最中央,是一个莹白的玉座,上面,放着两颗冒着寒气的珠子,那两颗珠子正向着四周,散发着隐隐的荧光。

使臣对着站在里面的几人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谁乱我浮生(10)

在身穿喜袍的男子进来前,便在里面站着的中年男人看着男子,“墨睰,廉初歌现在怎样了?”眉宇间,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回父亲,她现在只是陷入了昏睡,孩儿还没能完全控制得了她的神智。”

“怎么她都这样子了,之前还被圣宫的人洗魂过,你居然控制不了一个在尘俗长大的人!”中年男人明显的不悦了。

“回父亲,这事与孩儿的灵术没多大的关系。她不能被控制,有两个原因。一是她本人的意志本来就很坚定,很难侵蚀掉她的神智。二是因为亡灵之主的一魂两魄,一直护着她的神智,不让它消散。”

中年男人看着玉座上的两颗珠子,叹了口气,“圣宫的梵天该现了吧!”

“回父亲,那天就是因为渊池姬蓝的梵天出世,我才能控制住廉初歌。不然还真让她给逃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能让她陷入昏睡。”

中年男人对着身穿喜袍的男子颔首,“嗯。那便等她醒来,看看情况如何,真是不行,就用梵天吧!”

身穿喜袍的男子对着中年男人恭敬地弯腰:“是,父亲。”

“丝儿那里,你好好安抚一下吧。本来她便一直与你一起。如今要她幻作其她女子的模样来与你拜堂,也委屈了她。”

“是,父亲。”

“只是无论如何,你也要记着,昔璃宫的主母,历代只能由圣宫的圣女担当。你若是想当下一任的宫主,切勿乱了分寸!”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补充着。

“是的,孩儿谨遵父亲的教诲,这事定当办得妥当!”

中年男人再一次把视线转回那两颗珠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叹息着走了出去。

隐世之地,圣宫。

锦雀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廉初歌,她的神色一片黯淡。当初廉初歌问她时,她利用了廉初歌对她的最后一点情义,骗了她。

如今的她只希望廉初歌能就此被控制,还尚且能保留她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暖,不然到时动用到梵天,到时,廉初歌心中最后的,也是最初的念想都会破灭。

这对这个人儿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廉初歌其实早便醒了,她见着锦雀一直坐在她的床沿,偶尔还能传来她的叹息声时,心里一阵的冷笑。

既然当初能狠下心来骗她,如今便别来给她流着鳄鱼的眼泪!

而如今,她也终于知道,他们这一行的目的,便是一定要她嫁给那个叫古墨睰的圣子。而且依着在渊池的情景,他们是想着,混乱她的神智,让她成为类似一个木偶人的东西,好让他们控制,然后任由着他们的指点,做着他们说希望的事。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廉初歌立刻压了压自己的有点外溢的情绪,缓慢地屏息起来。那个推门进来的人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的廉初歌,“锦雀,怎么了?”再转头问着锦雀。

“回主上,一切都是按着计划进行,尚且顺利。就是不知她醒来后,神智会否再一次的清醒过来。”

谁乱我浮生(11)

“应该没多大问题的,墨睰说了,控制她的时候,恰逢是梵天出世,她受了梵天溢出的灵气所伤,再加上之前又被洗魂,本来神智就受了影响,这次后应该就不会再清醒了。”

“不是说亡灵之主的一魂两魄在护着她的神智吗?”

“无碍,如今梵天已经出世了。亡灵之主的魂魄再怎样的霸道,也只是一魂两魄的代价,再加上她人如今在我们圣宫,灵主再怎样的厉害,也比不上我们直接对她的操/控。”

“如若真有问题,那便动用梵天吧。梵天一出,直接诛/心。”停了好一会儿,柳文泽继续补充着。

锦雀闻言,脸色明显大变,略为慌张地叫着:“主上,为什么要用……”

“别说了,瑶儿都肯为了圣宫而作醒幡一曲,你也别多想了,这是她作为圣女的使命,除了嫁与墨睰为妻,行双/修之礼,她没有别的路可选!”

这话之后,屋子再一次的沉默起来,而柳文泽再次看了廉初歌一眼后,又走了出去。整个屋子,便只剩下锦雀一人,她仍旧坐在廉初歌床沿边,垂着眸,不知想些什么。

此时的廉初歌,她内心却是一片的震惊,满心的难以置信,她甚至觉得,这,放佛只是她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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