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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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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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身向邹靖赔礼。顾忌到他身后的袁绍,邹靖接受了他的道歉,向他解释说:“如今军中无粮,士卒无力作战,若没有玄德公兄弟,凭我们的军队走不出渤海。再说,现在涿郡士卒全由玄德大人统领,我岂会单独而行。”
    闻听此言,袁谭马上转过脸来,言不由衷的向我赔罪:“小侄莽撞,望刘大人原谅。”
    我马上恭敬的回礼,说:“哪里,哪里,我军中无粮,就是想强行攻击到乐陵,还怕路上军卒饥饿难忍,四处逃散,难得郡太守愿意供给粮草,我决定,在此打败黄巾再走。”
    袁谭真的急了,马上慷慨的说:“刘大人军中无粮,何不早说,我父亲在此还有些熟人,让我找找他们,为大人凑点粮草不成问题。”
    何不早说?混蛋,我都说了几百遍了,就等你开口为我们筹集粮草。吝啬人,我今天要不敲得你骨干髓尽,我对不起你那蠢蛋父亲。
    我顾不得太守的哀求,沉思着说:“黄巾30万大军合围,我军中缺少马匹,若是遇上黄巾,一旦与他们缠战,就怕四面黄巾围上来,我们身处野地,退无法退,岂不危险,不如在此依托城墙,与黄巾一战。”
    郡太守听到这,立即眉开眼笑。袁谭听到这,别有深意的一笑,答:“我家丁有一些马匹,大人要是缺马,我叫他们让出几匹,如何?”
    几匹马我会看得上?看来这个吝啬人打算一旦遇敌,趁我们缠住敌军时,自己骑马逃跑,所以有马不肯多给。嘿嘿,我再加把劲,来个趁火打劫,挤挤这条锡皮牙膏。
    我皱着眉头,故作担心的说:“几匹马那够,黄巾军阵势蔓延十里,若用几匹马冲阵,如扬汤止沸,隔靴搔痒,一旦冲阵的军队覆灭,十里路,快马跑也得半天,这工夫,足够黄巾包围我们了。”
    袁谭立即明白我的意思,那是在告诫他,没有足够的马给我们,以便我们缠住敌军,他根本别想逃脱。
    邹靖听我说的这么严重,想到我们一路上的战绩,马上准备反驳我。早就注意他的田丰,看他有开口的意思,马上踩住他的脚,冲他微微摇头。
    袁谭考虑了一下,恐慌不安的询问说:“以刘大人的意思,需要多少匹马才能缠住敌军?”
    默默的盘算了一下,据说官渡之战时,曹操才有200骑军(将领骑的马除外),袁绍类世三公,我要他500匹马不过分吧。我伸出一个巴掌,信誓旦旦的说:“要想缠住敌军,使我军能顺利突围,至少需要500匹马。要知道敌军6万,我军500骑兵,再少恐怕不起作用。当然,如果能给我一千匹马,这三十万敌军,我必一一破之。”
    等我说完这话,田丰放开了邹靖的脚,邹靖隐隐约约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郑重其事的帮腔说:“玄德公从不妄言,既然玄德公说能破这30万黄巾,我邹靖愿意为先锋。”
    邹靖这话一说,立即打消了袁谭最后一点疑虑,他马上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大声说:“好,我马上召集父亲的朋友,今日就为你凑齐500匹战马。”说完,匆匆转身离去。
    回过头来,我看着太守,他和众人都一副穷途末路的表情,这些可怜的人现在也明白袁谭的心态,顿时痛不欲生。仿佛抓住最后一棵稻草一样,太守哀哀的对我说:“玄德公,你刚才说有千匹战马,就可打败周围的黄巾,当真?”
    本不想理这势利小人,真想让他尝尝求告无门的心情,可想到有500匹战马的便宜可占,我勉为其难的原谅了他,断然回答:“当真”。
    郡太守一咬牙,毅然决然的说:“玄德公请稍待,我闻玄德公之名久已,公来我小郡,我还没有好好招待,待我给玄德公准备一桌酒席,我们席上再聊,如何?”
    我皱着眉头,苦着脸说:“军中将士尚在挨饿,我岂能吃的下去,我还是回营等候袁公子的粮草吧。”
    郡太守迫不及待的表白说:“袁谭小儿有粮,我岂能没粮?袁谭之粮还不是出自我渤海,要不是这小儿作梗,我早把粮草送到玄德公军营了。来来来,我马上把军需粮草送到玄德公营内,我等席上说话,席上说话。”
    当晚,我与邹靖叼着牙签,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营中。为了安慰郡太守,我把田丰留在城中,为了安抚袁谭,我派出200骑兵向乐陵方向探路。摒退众人后,我与邹靖躺在帐中,开怀大笑。
    紧接着,我们俩举行了分赃大会,郡太守和袁谭的礼物我俩一人一半,1000匹马各分500,渤海这一仗,值钱啊。
第三十二节 迫在眉睫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三十二节迫在眉睫
    清晨,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回味着昨天美梦般的情景,慢悠悠的起床穿衣。等我出了帐门,发现袁谭正在帐口焦急的徘徊,看到我出来,他急忙上前,惶恐不安的问:“刘大人,昨日哨探回来了吗?军情如何?我们是否今日拔营?”
    我仰着头,想了一下,不慌不忙的回答说:“袁公子,我们先到大营,询问一下军情吧。”
    领着袁谭,我进了军帐,沮授正在其中忙碌,我假装很着急的问:“沮公,向乐陵方向搜索的哨探回来了吗?”
    沮授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袁谭,摇摇头,乖巧的保持沉默。
    袁谭急了,胡思乱想着问道:“会不会是遇上了敌人,无法返回报信?”
    沮授像没听见一样,起身给我让座。袁谭急赤白脸的问:“嗨,我在问你,为何不答?”
    沮授冷冷的说:“小儿无礼,连个称呼都没有,你在问谁?”
    袁谭脸上一红,正要发怒,我马上止住了他,歉意的说:“沮公,是我不对,没给你介绍,这位是袁本初长子,袁谭袁显思公子。”
    沮授从鼻子中发出了一声哼,简单的对我说:“昨晚;云长都对我说了。”
    我点头表示意会,伸手示意袁谭坐下,接着郑重的向袁谭介绍说:“这位是冀州名士沮授沮子正,现在为我军中右军师。”说完,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摇头示意沮授别和这纨绔子弟计较。在这些人眼里,天下名士都是他们门下走卒,有点尊敬的表情,都是给外人看的,岂能当真。
    帐外,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张飞那大嗓门越嚷越近,门帘一掀,张翼德跳了进来,我顿时冒出一身汗来,这个有口无心的大嘴,万一说漏了什么,怎么办?我不等他开口,急忙眉开眼笑的对他说:“三弟,昨日我去渤海城,太守为了答谢我们出兵救援渤海,送我一点礼物,都在我的帐中,你快去挑几样吧。”
    正好,门帘的缝隙中露出关羽的脸,我用眼神暗示关羽,然后急切的说:“还有几瓶好酒,我特意给三弟留的,云长,你与三弟同去挑几样东西,酒可都拿去,但不得多喝。”
    听到有酒,张飞立即忘了要说的话,兴奋的说:“哥哥吃席,还想着我,大哥对我真好,我这就去大哥帐中。”说完,兴高采烈的窜出了帐中。接着,关羽闪身出现在帐中,以目示意我注意袁谭,我点头表示明白。随即,他转身出帐,尾随张飞而去。
    我转首笑吟吟的对沮授说:“昨日归来,夜已深了,不敢打扰沮公安歇,等会沮公也到我帐中,随意挑些东西,这是渤海太守一片心意,沮公不要客气。”
    沮授微笑着点头答应,随即摊开地图,探询的说:“今日如何计划行军,主公可有打算?”
    我考虑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说:“不如让管亥率前队护送袁公子先行一步,我等中军随后而行。”
    不等沮授表态,袁谭抢先振振有词的说:“刘大人,小侄不着急,等前方哨探回来后,我随大人中军而行,我想在大人身边学习一下兵法。”
    沮授面无表情,低头看着地图,沉思着对我说:“依主公之见,管炳元什么时候动身合适?”
    “嗯,朝食之后就可动身,日午时分让他立住阵脚,回报中军。如何?”我略作盘算后答道。
    “好,就依主公所言,等会儿让云长接回符皓,我们前军拔营,向东攻击前进。”沮授掷笔,起身大声传令:“来人,通知管将军来大帐听令。”
    突然,门帘掀起,一名士卒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沮授一皱眉,正待大声呵斥,那士卒慌乱的喊道:“敌袭——”
    闻听此言,帐中诸人均大惊失色。袁谭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喊道:“我说让你昨日就走,你偏要和那太守饮酒,如今敌军已迫在眉睫,怎么走?”不等我回答,他马上跳到大帐门口,手忙脚乱的冲家丁大喊:“来人,准备车马。”
    沮授看着这宝贝狼狈不堪的样子,轻轻叹息了一声,低低的说:“哎,虎父犬子啊。”
    袁谭还在那扯着嗓子大喊:“人哪?死哪去了,快去准备车马。”
    我忍无可忍,朝着袁谭大吼一声:“袁谭,住嘴,你给我回来。”
    袁谭被我的怒吼吓得目瞪口呆,帐外卫士拔刀相向,逼着袁谭走入了大帐。我一指几案,低喝一声:“你给我坐下。”
    袁谭马上畏缩的坐在椅子上,我侧耳倾听一下周围的动静,转头盘问报信的士卒:“敌军可曾攻入寨中,为何我听不到前营的战斗声?”
    士卒稳定了一下情绪,回答:“敌军离我们还有15里左右,未曾攻入寨中。”
    混蛋,报信都不会,离我们还有15里就说敌袭,吓的我以为又来了一次张牛角式的攻击,欠扁啊你。
    我与帐内诸人都松了口气,沮授定了定神,马上建议说:“管炳元不在帐中,必然在外面操练军卒,他的队伍已经编组完毕,传令给他,让他带人上寨墙戒备。”
    我接着补充说:“传令邹靖,让他集合弓兵准备战斗,传令云长翼德,让他们集合队伍,准备突击。”
    沮授点头表示同意,略一沉吟,接着说:“还要传令简雍,让他拆除军帐,防止对方放火。”
    “好,就这样,沮公传令吧。”我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希望能感染袁谭,让他平静下来。
    沮授立即招来传令兵,传下一只只令箭,趁此机会,我看着面色苍白的袁谭,柔声说:“袁公子,我刚才喊的声音大了点,对不住了。军中最重纪律,你从大帐中跑出去,慌乱的四处叫嚷,士卒们不知道情况,若是也因此产生恐慌,营中一乱,不用敌军冲击,我军就会溃散。为将之道,必须泰山崩于前而不乱,袁公子若今后统军,请切切记住这点。”
    袁谭目光呆滞,愁眉苦脸,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心中叹了口气,再次询问报信的士卒:“对方有多少人?打着什么军旗?骑兵还是步兵?扬尘有多高?”
    士卒慢慢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愧疚地回答:“离得太远,没看清楚。”
    我倒,这种情况你也敢喊“敌袭”,你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我一脸不悦的的看着士卒。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起身招呼沮授袁谭:“两位,我们到寨墙上看看,如何?”
    沮授立刻起身答应,袁谭仍在发呆中,我伸手拖起袁谭,拉着胆战心惊的他走向前营。路上,高干见此,也立即追随在身后。看来,这个高干的胆气,倒比袁谭足。
    站在寨墙上,远远看见来军扬起的烟尘直冲云霄,那尘土自远处地平线迅速*近,不断扩大,阳光下反射出点点光芒,那是敌军的枪尖在闪闪发光。
    “嗯,烟尘移动的好快,全是骑兵,大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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