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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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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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于是他便起了怀疑。”
    “但曹子成虽然聪慧,毕竟阅历不够,小看了人心险恶。本官料他必然是依仗着从小认识艄公,自以为对他了解,所以在回家的路上质问艄公,于是……惨剧就生了。艄公见曹子成聪明至此,岂敢留他性命?反正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已经是死罪,又何必担心再杀一人如何?于是艄公制住曹子成,将他窒息而死,装作溺水而亡的样子……曹老先生,你且回忆一下,当日艄公送回曹子成的时候,曹子成是不是已经断了气?”
    曹老爷子泪流满面:“当时……当时我儿早就咽气了!早就咽气了啊!”余庆高刚要说话,曹老爷子忽然一哆嗦,大叫:“难怪当时我儿肚子里竟然没多少水!我……我那时候吓昏头了,没去细想,后来虽然奇怪,又觉得可能是大黑把子成肚子里的水压出来了……现在想来,定然是……定然是……”他颤抖着,咬牙切齿地看着艄公,也就是他嘴里的大黑。只是那大黑低着头,根本没心思去看他怎么瞪着自己。
    云铮接口道:“这定然是艄公疏忽了。毕竟此事原本就不是艄公预定好了的行动,曹子成的质问,艄公完全没有防备,所以出手杀害曹子成也是临时决定的,这样一来,事情紧急,出现错漏就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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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有三章,这章居然忘记定时在12点了,所以迟了。下一章,应该在16点左右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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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王佐之才(三)
    br/余庆高赞同的点了点头:“云世子分析得极是,这艄公当时也是无法可想,曹家村和6家村只隔一河,若是他要毁尸灭迹,这倒是不难,只是两村既然不远,曹子成回家自然有人看见,如果正好在渡口失踪,便容易引起怀疑了,所以他才会制造出曹子成大悲投水的假象,希望借此来继续掩盖真相……”
    “至于秦氏女……既然艄公大黑能够在那6家新房中与她平安生活那几日,后来也没有告大黑的举动,那么显然也是本案中艄公大黑的合谋者,也就是凶手之一。”
    那6母这时才忽然悲呼一声:“我的儿啊!……”然后一头栽倒。旁边的人连忙将其扶住,余庆高叹了一叹,摆摆手:“扶老夫人进去吧。”几个扶住6母的人领命去了。
    曹老爷子毕竟是男人,虽然年纪大了,又死了儿子,可总算还是能强撑着没倒下,只是苦苦哀求余庆高和云铮:“两位青天大老爷,小老儿长子早夭,眼下幺儿(小儿子)也没了,活着也是没什么意思了……只是,只是有个心愿,这大黑和秦家女如此狼心狗肺,若不杀之,小老儿死后,怕无颜九泉之下面对我儿……”
    余庆高还没说话,云铮同情心一泛滥,顿时先道:“老先生放心,此等大罪,自然是从重从严处理!”他说到这里,心里忽然一咯噔,当初大学时学过的一句针对执法者的话一下浮上心头:“法无授权即禁止”!
    本少帅的地位自然比余庆高要高很多,不过我却没有这起案件的司法权,我先给下了定义,要是余庆高不照办就糗大了,当下飞快地扫了余庆高一眼,同时继续道:“当然,这也是公主殿下历来的惯例……余大人,你怎么看?”
    余庆高自然清楚,所谓公主殿下的惯例纯属扯淡,那淮安公主从没出过京,难道她在京里还审过案子不成?不过余庆高是个传统的人,这件案子又出在淮安公主前来接受封地的第一天,他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自然是要严办的,所以点头道:“正是如此。那艄公大黑,手犯三条人命,方才又暴力拒捕,甚至还胆敢袭击当朝八大世袭国公世子……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犯下‘不道、不义、内乱’三条不赦之罪,可谓其恶滔天、其罪当诛!今判秋后处斩,师爷且记档,明日便锁往洛阳,交由刑部复查核实!”
    云铮心头一惊,心说这余庆高扣罪名扣得还真够准、真够狠!人说十恶不赦,一下子扣了三条十恶之罪到这艄公头上,估计到时候刑部复查的时候,肯定不是问斩,铁定要凌迟,而且最起码是一百零八刀的凌迟。
    余庆高所定义给艄公大黑的三条大罪,‘不道’是指杀害一家非死罪之三人或者肢解人,这小子犯了肢解之罪,按律当斩;‘不义’是指官吏之间互相杀害,士卒杀长官,学生杀老师,女子闻丈夫死而不举哀或立即改嫁等,此时加到大黑头上,则是因为方才他朝云铮砍了那一刀,这属于民袭官,而且还是罪民袭击朝廷大员!按律也当斩;‘内乱’倒不是后世内战的意思,通常指的是亲属之间生通奸、**等行为,秦氏女与这大黑其实是未出五服的表兄妹关系,所以也被余庆高定为亲属之列,既然是亲属,又在女方已经明媒正娶出嫁的情况下勾搭成奸,自然就被当做‘内乱’了,其罪依旧当斩。
    犯了三当斩的人,交到最近心情奇差的刑部尚书赵恺之手里,凌迟显然是跑不了的了。
    云铮还没来得及感慨,余庆高又继续道:“至于秦氏女,你不顾家人亲长意愿,强行与大黑来往,乃犯下十恶之‘不孝’之罪;以妻子之身,参与谋害丈夫,乃犯‘不睦’之罪;丈夫死后,虽然是被婆婆遣还归家,但你那时并未被休,按律仍应披麻戴孝,可你却未有此行,乃犯下‘不义’之罪;有夫之妇,与表兄通奸,乃犯‘内乱’之罪,一身犯下十恶之四,你之罪恶,尤胜大黑!同时……你符合‘七出’之出‘不顺父母’及第三出‘淫’两条,本官会准许6老夫人先将你休出6家,然后再判你罪……”
    “老婆子……老婆子多谢大人了!”6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原来她方才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没多久便醒来了,她关心案子的结果,所以马上又出来听案,结果便有了这一幕。
    她的感谢是有道理的,别看余庆高只是让她先休了秦氏女再判案,看着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如果在她没休秦氏女的时候余庆高就判了秦氏女的罪,那么秦氏女就是“犯妇6秦氏”,而不是犯女(犯妇?)秦氏,这少掉一个6字,6家就仍然是清白家世,而若多了这个字,可就算是被遗污了。
    七出之列,秦氏女占了两条,6母自然有足够的理由休掉这名不副实的“儿媳妇”了,她很快就让人写下休书,然后按了手印,交给余庆高。余庆高看了看,点了点头,丢给秦氏女,冷然道:“犯妇秦氏,你有四条不赦之罪在身,本官按律判处,你将先受‘去衣杖责’之刑,而后受‘去衣游街’之刑,最后往洛阳,午门凌迟。”
    一开始听到四个十恶不赦之罪,秦氏女便知道自己凌迟是一定的了,原本事情暴露,她就早没打算有活命的希望。只是当听到还要先受‘去衣杖责’之刑,而后受‘去衣游街’之刑的时候,仍然忍不住浑身战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去衣杖责和去衣游街几乎都是专门针对犯下重大淫行的女犯的,前者要脱光衣服在公堂上受到杖责,后者更为羞耻,要将该女脱光,然后四肢大张的立身绑于车上游街!在这礼教盛行的社会,这样的女人,一路要迎接无数的口水臭鸡蛋,甚至更多的是黄白秽物,乃是对女子的最大侮辱,传说受过此刑的女人,阎王爷都不要,死后无法投胎转世,只有成为孤魂野鬼的分……
    云铮虽然也觉得这女人所犯之罪的确深重,但后世的思想仍然忍不住起了一些作用,忍不住小声对余庆高道:“余大人,这女人虽然其罪当诛,不过这去衣游街会不会有些过了?”
    余庆高一怔:“此女之罪,原当如此判之。”
    云铮很想再说两句,忽然看见周围人群轰然叫好,一个个对秦氏女骂不绝口,似乎她的罪过真的比艄公大黑都大多了似的,不由得叹了口气,摆手道:“那就这样吧。案子已破,本世子就先回去禀报公主了,这剩下来的事就不参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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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查证一下古代刑法,所以迟了几十分钟,抱歉抱歉。嗯,今天还有两章……同志们,记得收藏和鲜花支持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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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佳人在怀
    “事情就是这样了……唉,其实我总觉得这余庆高所有的处理都没挺好,就是对这秦氏女有些……”云铮皱着眉头说着。
    “嗯,是有些过轻了。”林玉妍点了点头,接口道。
    “嗯……啊?什么!”云铮顺口嗯了一句,忽然现林玉妍说的是过轻而不是过分,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了铮哥哥?我说得不对吗?”林玉妍睁大眼睛:“这么肮脏的女人,犯下这么重的罪孽,余庆高这样的处罚本来就算轻的了!先帝睿宗在时,也曾有一犯妇,所犯之罪与今日之秦氏颇为相似,先皇判她去衣杖刑二十,去衣游街三日,最后凌迟三百六十五刀,其家人管教无方,举家罚往西宁州戍边……这在当时的洛阳可是大快人心之举,官员百姓莫不齐声称颂呢!”
    云铮听完这话,所谓大快人心他是完全没觉得的,反倒觉得背脊冷,这封建礼教……果然吃人!
    要说杀人,云铮敢说自己是绝对的心如铁石,莫说一个两个,就算学白起那杀神一般一坑几十万,只要不是坑汉人,他云某人只怕照样做得出!可是杀人是杀人,,杀人不过头点地,可**就不同了!在云铮看来,既是上了战场的生死之敌,那么双方之间的杀与被杀,都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可以接受,并且毫不排斥。可是如这种去衣受刑之类摧残一个人起码的尊严的刑罚,他就很反感了。更何况还是针对女人。
    云铮也大男子主义,可是他的大男子主义跟这个时代的很多男性特权完全不同,他的大男子主义,是来源于他觉得男人天生比女人强大,并且主导和支配着这个世界。他从不相信男女平等,事实上在任何国度、任何时代,男女也从来没有平等过。所以在任何时候,他都有那种“我是强者,你是弱者”的心理优势,然而与此同时,他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都不会因为这个优势而“仗势欺人”——除了某些勾引美女的必要手段。
    可是这个社会的所谓大男子主义则不同,那是一种完全的、为了维护封建君权和夫权统治伦理而产生的畸形的心理,在这种伦理之下,女性的一切权益几乎都被剥夺。
    在云铮看来,前一种大男子主义产生了绅士,而后一种则产生了变态。
    人总是有“阶级立场”的,对于同一种事务的看法,高尚者与卑劣者无法一致。而云铮显然认为自己是绅士那一类,故而对于与他相反的思想具有强烈的“排他性”。这使得他在内心最深处那“改良体制”的想法又有些蠢蠢欲动。因为他所学过的知识告诉他,某一个伟人对社会的作用,是不会比一种优良制度对社会的作用更大的。所以云铮从来这个世界的第二天起,就隐隐在心底里有一个奢望,就是能给这个时代一些新的思想,如果还能制定一些具体的法律,那就更好了。
    当然,云铮很快就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只是个奢望。至少在现在看来,大魏朝是没有任用他云少帅来主持什么莫名其妙的变法的可能的。改良也好,革命也罢,都来自于人们对现有制度的不满,都需要拥有足够的群众基础,是所谓“生产关系不适应生产力展之后的必然结果”,而眼下的大魏朝,即便有些病症,但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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