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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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 第4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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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儿,是你!你来了?”云铮一下子坐了起来,又惊又喜地道。
    “嗯,你这坏蛋!”馨儿其实姓叶,叶馨儿。她轻轻揉着被他握疼的手腕,娇滴滴地道:“刚刚见面就给人家一个下马威……”。
    云铮佯怒道:“你趁本大人酣睡竟敢悄然近身。这也就是我,要是曹孟德,早就一剑刺下去了”。其实他刚才就听见有人走近了,而且肯定是一名女子,云铮的武功其实寻常,他当时便听出这女子不会武功。这样一名女子,白衣卫却会放她进来,必然是自己身边的人了。
    叶馨儿脸泛媚笑,昵声道:“人家……一路就想着夫君大人的剑……朝人家刺……下去呢……”。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云铮已经一把抱住了她。叶馨儿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双臂温柔地环着云铮的脖子,两个人就在烛光的摇曳里静静地拥抱着。
    过了许久,云铮才放开手,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叶馨儿就势倒在他的怀中,仰起脸双眼弯弯地笑望着他,轻轻抚摸着他颌下的胡茬,媚声道:“夫君大人,想妾身没?”
    “想了!”在叶馨儿挑逗似的一声娇呼中,云铮的手指在她的**一处处优美的风景上逡巡着:“老爷好想你呢,想你这里、这里、这里……”。
    手抚在叶馨儿的大腿根上时,倏地被一双温润浑圆的大腿夹住了。叶馨儿脸上似笑非笑,鼻中已带起娇昵的喘息,
    她穿着一身女式骑装,上身着淡蓝罗衫,下身是细薄的绯色缎裙,此时仰卧在云铮怀中,更衬得腰腿曲线优美,尤其那有意挺起的酥胸,更形玲珑浮凸。
    “大人,人家也想你……”。
    云铮低低地笑:“是么,你想我哪里?”
    叶馨儿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腻声道:“想你这里!”说着一手小手儿毫不忸怩地探进了云铮的睡裤,温润柔软的小手,准确地握住了要害。
    云铮顿时苦笑,这些妻妾之中,在床上若说毫无顾忌,甚至比他还狂野大胆的,就只有这个叶馨儿了,和她闺中**,若想她忸怩羞涩,那除非她今天想扮成那副模样。叶馨儿其实自己清楚,她地位比不过公主,不论是进了门的还是那位现在还没进门的,若说容貌,也略微逊色于燕儿,只有在床底之间让云铮满意,才是自己的取宠之道。
    她出身妙玉坊,经过绝对专业的**,两个人闺中嬉戏,叶馨儿无论扮成高雅、清纯、稚嫩、风骚、狂野,绝对扮得活灵活现,让你找不出一点破绽。可是今天久别重逢,叶大小姐显然是没有那个耐心了。
    纤巧灵活的手指技巧地搔动了几下,云铮被激起一股蚀骨**的快感,下腹立即勃如怒蛙,叶馨儿吃吃娇笑起来,
    “你这小妖精!”云铮咬牙切齿地叫,双手一分,叶馨儿胸前粉堆玉积的酥乳只一闪现,已经落入一双大手掌握,只有指缝间凸露出两粒嫣红。
    房间中响起一阵**呢喃,过了许久许久……
    “大人……老爷……,哥哥……啊……,饶……饶了我吧……”,叶馨儿披头散、满脸潮红,头晕眼花的跪伏在床上出呜咽的哀求声。
    半梦半醒的云铮捧起她浑圆丰盈的雪臀,把她抛送的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叶馨儿的藕臂已经撑不住了,只能用肘跪伏在榻上,高翘起一轮明月。
    “爷……人家够了……嗯嗯……”,终于,在云铮一阵急剧的颤抖后,叶馨儿象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香汗淋漓的枕着自己的玉臂,满脸晕红、眼波迷离,檀口微张、娇喘吁吁。
    云铮歇了一阵儿,向旁一翻,懒洋洋地在她汗叽叽的丰臀上“啪”地一拍,笑道:“还敢不敢再惹老爷了?”
    叶馨儿的丰臀被拍得一阵荡漾,她娇慵地哼了一声,连反驳的力气都不出来。
    云铮捏着她尖巧的下巴,笑道:“馨儿,老爷我一直有件很奇怪的事搞不懂”。
    “嗯?”叶馨儿的魂儿还没完全回到身上,她睁开朦胧的眸子瞧着云铮。
    杨凌道:“忙忙碌碌、大耗气力的是我呀,你怎么会比我还累呢?”
    叶馨儿翻翻白眼,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手抬了一下,却没有力气打下去,就抓住他的手指张嘴咬了下去。嘴唇碰到了他的手指,却由作势欲咬变成了张开樱唇含进口中,那双美目眸光朦胧、媚眼如丝,看得云铮神为之驰。
    叶馨儿一个翻身扑进了他的怀中,滚烫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地磨娑起来。Ji情之后,才是两个人心满意足的温存……
    迷糊糊间,云铮问道:“你怎么忽然来军营了?老爷这可正在打仗呢。”
第51章 天兵十万下洛阳(三)
    “妾身是来传讯的,云浪大人的水师就快到了。”叶馨儿小声呢喃道。
    云铮一喜,然后又奇怪起来:“就算是这样,那为何是你来传讯?”
    叶馨儿小嘴儿一翘:“因为公主姐姐让我来告诉夫君大人一件大事。”
    云铮问道:“什么事?”
    叶馨儿撇撇嘴:“夫君大人那位新来的辽国公主夫人,已经到了燕京了。现在正买下了老大一座别院住在那里等您过去娶她进门呢。”
    云铮心里一动,难道是妍儿吃醋了?想想似乎不大应该,虽说女人都会吃醋,但妍儿的脾气来看,即便她心里真有委屈,现在也定然不会表现出来才是——
    云浪的水军果然到了,只是黄河如今到了冬天,水流减少,容不得巨型海船战舰,能够开进来的都是格局中等大小的战舰,当然,即便如此,水军的实力亦然相当强大,水军的火炮此刻已然换成了新式,虽然打*炮的准头依旧很糟糕,不过海军战舰的火炮准头即便到了战列舰时代,也一样要靠运气,连二战的时候人家都说海战打不打得中,三分实力,七分运气,何况今日可没有什么先进的火控系统,甚至都没有人会计算什么弹道之类,打*炮的准头就看经验和运气。
    伪朝孟津水军得到消息之后也立刻出来,他们清楚这就是云铮在河对岸停了几天的原因,孟津之所以是险关,关键是对方如果强攻,这边地形上有巨大的优势。但如果对方的水军压制了这边的驻军,那个时候敌军要南渡却就不难了。
    然而麻烦的事情是他们现自己的水军比不得云家军的水军精锐,原来云家军能够远征日本、高丽,果然不是想干就去干的,人家的确是有根基的,这水军就是他们的倚仗。
    王晋忽然心生一计,对水军诸将道:“贼势虽大,却也无妨,本帅自有妙计。”然后便将自己的妙计吩咐了下去,众将一听,哈哈大笑,直赞此计大妙。有将领笑道:“副帅此计甚妙,那北疆贼军号称为朝廷靖难,乃奉太祖正宗,如此正好看他们怎么处理。”——
    “自古艰难唯一死,如今却比死还难!”
    云浪气得一拍桌子,怒声道。手底下原本就憋得慌了的手下们也摩拳擦掌:“都指,干吧!哪有受这种窝囊气的,他树起太祖皇帝的灵牌画像,咱们就得束手挨打不成?”
    “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呀!”海虎号舰长徐龙平在耳边不断地吹风儿:“都指大人,这可不是儿戏啊,如今宗法天下,孝道为先,谁都不敢冒天下之大讳。您能和孔圣比吗?您这一阵乱炮下去,把太祖的画像和灵主牌位炸得一塌糊涂,那就是抄家灭族之罪啊!
    大人待属下关切爱护、视同心腹,所以属下有句大不敬的话不能不和您说说,您这一通炮打下去,南边的新皇心里肯定高兴,可他心里再高兴,最后都得让大帅少帅砍您的头。大人啊,咱们还是先撤吧,要么想个妥当的办法出来,要么禀报了少帅再做定夺”。
    云浪此刻肺都快气炸了,嗔目喝道:“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拦着咱们的船?他们要是在盾牌上、兵器上都裹上太祖皇帝的画像,岂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了?”
    徐龙平忙道:“大人放心,他敢在杀人地兵器上裹以太祖画像,那就是大不敬,这样的事他们不敢做的,其实咱们现在照样……”。
    “轰!”一枚投石在他们船侧激起一阵浪,徐龙平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继续道:“其实咱们现在一样可以开炮啊,就是不能打中太祖的画像,这仗打的束手束脚,还能赢么?
    万一损失几艘战舰,那就得不偿失了。打船而不能打帆,咱们就太吃亏了,他们船多人多,一旦靠上来,咱们走都走不了,不是把好容易制造出来的新战舰全都白送给他们了么?”
    云浪跺跺脚,眼见对方战舰越来越近,便怒不可遏地道:“来人呐,炮口放低,千万小心着,不要打高了,怎么也得轰他几炮,最好轰沉几艘,***,这仗打的,本都指快要憋死了”。
    “轰轰轰轰”,云家水师地大炮开始怒吼了,云家水师的新炮不同往常,甚至不同于南方江家水师,云家水师的炮火射和准确度远胜于对方,一开始把伪朝水师吓了一跳,还以为北疆水师了疯,根本不在乎太祖的灵牌和画像,及至现对方把炮口压的极低,许多炮弹直接射进水里,不禁放声大笑。
    这样的距离和炮火密度,如果硬冲过去,虽然最终仍是胜利,但是难免要被击中几艘战舰,造成沉船损失。
    此时水战指挥使原先是洞庭湖的大水盗被招安的,惯常对付官兵大官船,水战经验丰富,绝非庸才可比。他立即拿出惯用的战法,抛锚停进,喝止所有大船。然后挥旗命令小船进攻。
    一时间,一百多条网梭船跟蚂蚁似的冲了出来,这种战船其形如梭,绣桅木帆,每船不过三四人,装备有火铳、弓箭,大船若被这些小船缠上,那就如群蚁啃象,十分难缠。
    此外还有两头尖翘难辨尾,进退如飞,机动灵活的鹰船,以及连环船、子母船数十艘,在网梭船的掩护下向前驶进。这些船全是利于内水江河湖泊作战的小型战船,尤其是连环船和子母船。
    连环船长不过四丈,其实是两条船用铁环连接来的,前船船头有巨大的倒须铁钉,船上载有火球、毒烟球、火雷弹,后船装载士兵用火铳、弓箭掩护,一旦撞在敌船上,倒须铁钉就钉进敌船再难脱身,这时就可解开铁环并点燃各种火器,然后把后船飞快驶离,前船则燃起烈火爆炸,把对方的船舷炸开。
    子母船与其作用形似,只不过模样不同,它是大船包着一个小船,在大船上装载引火、爆炸之物,钉在敌船上后,小船驶离,留下大船引燃敌船。
    云浪等人都是识货的,这么多小船儿驶来,以新式火炮的度也来不及对付,而且对方的大船不能打,穷于应付这些小船的话又得防备大船上的火炮,万般无奈之下,云浪只得怒吼一声:“撤!”
    云家的水师空有强大的战力,奈何火炮却打不过纸张画像,他们只能含恨退缩。在现代听起来匪夷所思地事情,在当时却是顺理成章的,一个礼、一个孝,再加上皇家为了维护帝王的至高尊严和无上权威,必须神化、不可触逆化先帝的政治需要,造成了这样怪异的战争场面。
    伪朝水师指挥肖德胜得意洋洋地命令赤龙舟,仓山船,车轮舟齐齐追赶,最后才是三桅炮船和福船,刚刚追赶了一阵,“轰!”水面上激起一道巨大的水柱,一般中型战船摇晃了一下,船舷破了一个大洞,冰冷的江水“哗哗”地灌了进去。
    未过片刻,又是一艘船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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