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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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第3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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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就一直夹缠不休,帮我赶走他呗!”
    费伦的魔爪在曾曼极富弹xìng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让远处的眼镜男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曾曼也忸怩了一下,刚想脱出怀抱,却听他道:“别动!就这样保持住,我试试你师兄的耐xìng!”
    曾曼闻言怔了怔,旋道:“你是想揩我的油吧?”
    费伦冲她风sāo的一挤眼,道:“以我俩的关系,还用揩油吗?”
    曾曼听到这话,暗啐了一口。
    “对了,你师兄是留学归来么?哪间学校?”
    “跟你一样,哈佛!”
    “专门学医?”
    “对!”
    见曾曼承认,费伦哑然失笑,道:“那你师兄的成绩肯定不怎么样,嘎嘎……他过来了,看来是忍不住了!”
    说着,费伦松开曾曼,回身从车子的副座上拿起一大束火百合递到曾曼面前:“送给你!”
    曾曼看到花后呆了一呆,随即欣然接受,娇魇上泛起了略显羞赧的笑意。这一幕被走近的曾曼师兄恰好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yīn霾,却仍带着几分亲切向曾曼招呼道:“竹竿曼,这位是……”
    明明看到费伦跟曾曼的亲昵,却对他俩的关系视而不见,还在言语间点出曾曼中学时代少有人知的外号(竹竿),这无一不显示了曾曼这位师兄的优越感和对费伦的不屑一顾。
    可惜的是,这位老兄没注意到曾曼在听见“竹竿曼”这三个字后,鬓角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费伦却确确实实留意到了,所以他一点没在意“竹竿”这个不为他所知的外号。
    曾曼上中学的时候的确很瘦,但后来女大十八变,身体逐渐长开,脸上五官也有了微妙变化,人也变得漂亮起来,还逐渐变得自信,到了读预科的时候(十**岁),已经算是小美女一枚,虽然还很瘦,却并非原来那样骨瘦如柴,自然讨厌再听到谁叫她“竹竿”。
    因此,听到眼镜兄喊她外号,曾曼的笑脸顿时变冷,不仅没把费伦介绍给他,反而斥道:“葛立仁师兄,你今年已快三十了吧?老大不小的岁数了,怎么还跟中学生一样幼稚,乱叫人的绰号?”
    实际上,葛立仁此人相当奇葩。他比曾曼大两岁,当年在原本的学校,中五会考没过,为了避免丢面子,便转到曾曼所在的中学重读了一年中五,而那一年曾曼正好中四,两人好歹算认识了。
    后来读预科(也就是中六中七)的时候,葛立仁又留了一级,居然就成了曾曼的同班同学,目睹了这位成绩优异的女生“女大十八变”的全过程,有了追女的动力,继而奋发图强,和曾曼一同考入了港大医学院。
    结果医科远非三年就能毕业,葛立仁读了一年就有点不思进取了,之后因为家庭变故,他又玩玩耍耍多读了一年,便被他继母弄去了哈佛留学,从此除了在同学会的留言簿上偶然问候曾曼几句之外,与她再无纠葛。
    “曼师妹,你以前明明就是那个外号嘛!”葛立仁一点不在意曾曼的喝斥,反而撒起“娇”来。
    曾曼闻言翻了个白眼,很无语地看向费伦。
    费伦无比yīn险,直接将不屑他的葛立仁给无视掉了:“曼曼,你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吗?那咱们别在这儿搁着了,去你办公室谈吧!”
    曾曼微怔之后,立即答道:“好啊!”说着,主动挽起费伦的手,眼尾也不扫葛立仁一下,向大门方向而去。
    葛立仁面sèyīn晴不定,目送两人消失在门口,这才喃喃自语道:“莉琦(详见319)说得没错,这家伙果然不好对付!”言罢,追着费伦和曾曼去了。
    七拐八绕来到曾曼在公众殓房的临时办公室,正见她将花插进瓶子里,葛立仁假意好心提醒道:“曼师妹,你这样不行,有花粉的,万一沾到尸体上面,算谁的?”说话间,还刻意扫了费伦一眼。
    费伦笑了笑,从屁兜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大张专门用来罩花的薄膜,当下帮曾曼把整束花都笼了起来,底部扎紧,哂道:“这样不就好了嘛,等验完尸出来,随时都能拿走。”
    。
    。(未完待续。)

477 敌特?(求订阅求月票)
    葛立仁见状,撇了撇嘴,还想说点什么,孰料曾曼完全无视了他,抢先一步对费伦道:“好了好了,别磨蹭了,赶紧把白大褂套上,跟我进验尸间。”
    费伦闻言笑道:“好嘞,我一切听你指挥!”若在平时,他会相当反感女人的指手画脚,不过眼下葛立仁在场,自然是一致对外。
    只可惜葛立仁不甘寂寞,愕然插话道:“曼师妹,那我呢?连他都可以进验尸间,我这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专业人士不可能不让进吧?”
    曾曼闻言,脸色一滞。
    “扑哧!”
    费伦却忍不住笑喷了,见葛立仁怒目相向,他哂道:“葛立仁是吧?医科也分好多种的,我想你在哈佛这几年不会是攻读的法医科吧?如果真被我言中,你凭什么进验尸间呢?”
    这话挤兑得葛立仁一时间哑口无言,不过他倒也机敏,反问道:“那你怎么可以进去呢?”
    “不好意思,我是个警察,只要怀疑某人死因可疑,我就可以看尸体,有问题么?”
    听到费伦这话,葛立仁一脸讶然:“你是警察?那你……开的那车……”
    费伦凝神着葛立仁脸上的惊讶表情,眼中闪烁着莫名之光,轻笑道:“车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说着,他特意亮了亮手上的伯爵。
    本来葛立仁听到“车是我的”四个字,还在希夷费伦正要命供着车子的贷款。不曾想他手上还戴着一块价值近百万的贵价表。
    不得不说,今天费伦戴的这款伯爵表看上去并不起眼,只不过之前葛立仁光去注意那辆造型很炫的阿斯顿马丁去了。自然而然就忽略了他戴的腕表。
    问题是,葛立仁有听说过贷款买车的,但还没听说过有贷款买表的,他只能很恶意地猜想表是费伦租来的。
    也就在姓葛的有点呆滞的时候,费伦从另一边的屁兜里掏出个细长的表盒递到曾曼面前,道:“曼儿,送给你。情侣表喔!”
    曾曼打开盒子一看,发现果如费伦所讲,是块风格跟他腕表差不多的女士表。心头虽然很感动,面上却有推拒之意,不过当费伦把目光瞟向正眼巴巴看着他俩的葛立仁时,她只好道:“谢谢!”说着攥紧表盒踮起脚又在费伦脸上香了一个。
    同处一室的葛立仁看到这幕心底妒火狂烧。却没傻到当场叫嚣出自己的臆测——“费伦的表是租的”。如果他真蠢到这种地步的话,是没可能从哈佛毕业的。
    与曾曼分开后,费伦又莫名瞥了葛立仁一眼,道:“曼曼,快到中午了,咱们还是赶紧做正事。”
    “好!”曾曼点点头,两人很快换好衣服,进了验尸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葛立仁傻傻地留在了外面。
    助手珍妮早就在验尸间里了。不过费伦见着她时,她正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费伦诧异道:“怎么了?”
    珍妮指了指停尸台上的尸体,轻声道:“那两个人死得很恐怖……”说着,还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能有多恐怖?”费伦满不在乎道,“倒是你,刚才一直待在这边么?”
    “对啊,之前曼姐一直在验尸,你打电话给她,她才出去接你,而我就一直留在这里,怎么了?”
    费伦没给珍妮解惑,反而问道:“那姓葛的进来过吗?”
    “你说葛立仁啊?没有,他一直都待在外间。”珍妮道。
    此时,曾曼恰好取了数据记录簿过来,听见费伦一直在纠结葛立仁的事儿,多少有些不高兴道:“阿伦,我都当葛立仁的面亲你了,你还怀疑我跟他有瓜葛么?”
    这话一出,费伦还没什么,珍妮却叫唤起来:“好哇曼姐,你竟然假公济私,那个打赌算你输!”
    “什么打赌?”费伦愕道。
    “就是……”
    费伦脸一红,叱道:“不许说!”
    珍妮闻言,狡黠地比出两根手指,道:“那我要双倍赌注。”
    曾曼咬着后槽牙道:“依你……”
    费伦从二女的对话中已经隐约猜到点什么,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个,反而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道:“曼儿,我怎么会怀疑你跟葛立仁有瓜葛呢?只不过他……”说到这,他倏然顿住,扭头问珍妮道:“你确定他没进来过,也没碰过你们身上穿的衣服?”
    珍妮点头道:“他肯定没进来过验尸间这里,因为我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他比我后到,他到之后不久曼姐就来了,然后我就准备,再然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了,还没出去过……至于衣服嘛,葛立仁没碰过我的,不过曼姐刚到那会儿,他们俩好像纠……”
    “闭嘴!”曾曼忽然喝斥出声,打断了珍妮的话头。
    费伦却有点明白为什么曾曼要打电话叫他过来了,多半不是为了验尸的事,而是为了摆脱葛立仁的死缠烂打。不过他并不太关心这件事,盯着曾曼全身上下好一阵打量,道:“曼儿,先把你的衣服都脱掉,可以么?”
    曾曼闻言,差点没气炸了肺,美眸圆瞪道:“你说什么?”同时,边上的珍妮也一脸惊愕地捂着小嘴。
    “我说让你把衣服全脱了,就剩下内衣裤。”费伦重复了一遍,“反正珍妮是你的助手又是女的,你在她面前亮一亮身材,没什么问题吧?至于你我……你懂的。”
    仔细看了看费伦的表情,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曾曼蹙眉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之你听我的没错,难道我还能当着珍妮的面,把你强暴了不成?”费伦苦口婆心道,“验尸间这里温度较低,你要是怕着凉,可以先把白大褂脱下来让我检查检查。”
    听到这话,曾曼和珍妮面面相觑,又齐刷刷看向他。费伦指了指门外,点了点头,道:“葛立仁!”
    曾曼到底是跟费伦滚过床单的女人,见他说得郑重,当即脱下白大褂递了给他。
    费伦接过大褂,就是好一通翻来覆去的搜略。见状,曾曼开始主动褪去身上的短衫和裤裙。结果,费伦仔细搜了一遍后没有任何发现。
    “可以穿上了。”费伦把衣物递回给脱得赤条条只剩内衣裤的曾曼,捏着下巴,皱着眉在那里自语道:“没理由啊?难道是我看花眼了?绝对不可能!”
    曾曼三下五除二套上衣裤,讥诮道:“你臆症该发完了吧?”
    费伦却比了个“别说话”的手势,将验尸间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搜了个遍,仍一无所获。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手推车上:“珍妮,这……是……”含含糊糊地说了几个字,跟着指了指门口。
    珍妮却看懂了费伦的意思,依旧捂着小嘴,连连点头。
    费伦立马戴上塑胶手套,将手推车上搁工具的盘子一一拿起来检查。终于,在手推车最上面一层底部的一个角上,摸到了他想象中的东西——一枚吸附式纽扣窃听器。
    两女再一次面面相觑,曾曼问道:“这是什么?”
    “嘘——”
    费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屁兜里掏啊掏掏啊掏,终于摸出了一个“麻将”大的屏蔽器,将窃听器粘在了上面,长吁一口气道:“ok,现在可以说话了。”
    曾曼一指“麻将”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费伦哂道:“像纽扣的呢,是窃听器……至于麻将,就是所谓的窃听屏蔽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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