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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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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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瓷瓶里的药,吃一颗。”诡公子的声音淡淡的,“这只瓷瓶你拿着,每日早晚一粒,服上三日。”
    斩白并未拒绝,吞了一颗药丸后将衣衫重新阖上,将白色瓷瓶收进了怀里后替诡公子将书奁也阖上了。
    半晌的沉默后,才听斩白冷漠道:“为何救我?”
    “你方才也想要救我。”诡公子的语气同斩白一般平平的,只是斩白的听起来尽是冷意,而他的则是少了那份寒意而已,淡淡的,也没有多少温度。
    “呵……”斩白轻轻冷冷地笑了一声,“我不过是奉了阁主的命令而已。”
    “我不过是给你不足挂齿的药而已,称不上是救你。”诡公子语气不改。
    “是吗?”斩白又轻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柴禾在噼啪燃烧,良久,才见斩白看向诡公子的左手,道:“你的左手。”
    他只是陈述了四个字,没有疑问,也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
    只听诡公子还是淡淡道:“没什么。”
    诡公子放在地上的书奁还是摆在他与斩白之间,他左手只是贴着身子垂着,未曾动上一动,他与斩白,一时间都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见诡公子抬起左手,将书奁背到了背上,斩白则是将放在他身旁的弩机拿起,递给诡公子。
    “多谢。”诡公子将弩机接过,客气道,“我需走了,你的伤,最后过半个时辰后再走。”
    斩白在诡公子跨出那残破的门槛时唤住了他,有略微的迟疑后才道:“若见到阁主,请不要提我受伤之事。”
    诡公子默了默,才微微点头,“嗯。”
    “多谢。”这一次,换斩白客气回道。
    诡公子没有再回话,走出了宅子。
    出了宅子后,只听诡公子手里拿着的弩机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不过转眼时间,只见那弩机竟是变成了一条胳膊的形状,便是连五指都有!
    诡公子边走在黑暗的夜色中边将自己右边衣裳掀开,黑暗中又听闻“卡擦”的轻微声响响起。
    待那灰暗的月亮再露出一小半脸膛时,只见诡公子那前一刻还是空荡荡的右边袖管此一刻竟又饱和了起来。
    只不过,他那右臂仅是垂在身侧而已,似乎不便抬起,又或者,根本抬不起。
    右相府里,已是子时。
    司季夏让春荞转告冬暖故的两个时辰已过,他却还没有回来。
    冬暖故去了他睡的那屋,怎么也寻不着他的那两只包袱。
    冬暖故本是还想到厨房去走走,奈何司季夏未在说好的时间内回来,她的心有些莫名的不安,便坐在他那间屋子里等他,奈何坐着坐着,眼见桌上的蜡烛滴下来的烛泪愈来愈多,冬暖故如何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披了斗篷就要往府外的方向走。
    “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冬暖故才走出屋子,一直候在屋外的桃木便大了胆子问道。
    冬暖故顿下脚步,看向瘦小的桃木,缓了缓语气,道:“到府外看看。”
    “小的陪夫人一起去!”桃木想也未想便道。
    冬暖故默了默,点了点头道:“走吧。”
    冬暖故才准备走到府门,便见着楼远慢悠悠从前方走过来,见着冬暖故面色不佳,一才走近便笑道:“八小姐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楼远说着朝冬暖故身后望了望,又道:“怎的不见世子与八小姐一道,该不是——”
    “该不是世子不在府中且这个时辰还未回来,八小姐要到外边去等吧?”
    楼远笑意有些深。
    ------题外话------
    姑娘们这是集体吐槽叔的速度啊,这都盼着看到阿季的生辰啊。
    难道姑娘们都要养文?
    叔默默说一句:追文的姑娘最美丽!
    哈哈~
    哦呵呵~
    
   

016、平安,生辰快乐

    冬暖故看着笑吟吟的楼远,此回却不像之前一般对他视而不见或是对他冷嘲热讽,而只是语气淡淡道:“相公确实还未归,我也确实要到府外去看看,若是右相大人觉得我给大人添了麻烦,我也可在此转头回屋。”
    “八小姐这么跟楼某说话,楼某可还真是不习惯了。”楼远边笑边往冬暖故四周看看,“哎呀呀,原本那个伶牙俐齿的八小姐哪儿去了,楼某得赶紧去找找才是,可别在楼某这相府丢了才好。”
    楼远笑着说完,也不看冬暖故反应,一副东张西望模样地走开了。
    冬暖故面色不改,只是继续往前,陶木紧跟上去。
    整个右相府上下都知冬暖故与司季夏是楼远的贵客,像是楼远命人在府中一一告知了似的,是以看守大门的家丁一听着冬暖故要到外边看看,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开了门。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从门缝中涌进来的夜风颇为猛烈,吹得冬暖故肩上的斗篷猎猎翻飞,也吹得她的头发散乱了些。
    冬暖故抬手将被冷风拂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跨出了高高的门槛。
    入夜的城北很明亮,每一座府邸的大门前都垂挂着几盏硕大的风灯,将门楣上匾额映亮,也将大门前的青石板路映亮,卷在夜风里的,还有隐隐约约的笙歌,明明已经是子时深夜,却有不像深夜。
    冬暖故看着宽阔的城北街道,看着那并没有火光亮着的街道尽头,右相府门前廊下垂挂着的风灯里透出的光在她眸中摇曳,她静静站在那儿,像是一株在夜里绽放的茶梅,等待着她想要等待的人。
    这算是冬暖故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等待一个人,无关任务,只关于她自己。
    而她只所以想到大门来等等她还未归家的相公,倒不是因为不当心或是担心,只是她想要等等而已,想像普通女人一般,等待自己的丈夫回家。
    家?这个字眼让冬暖故的眸光晃了晃。
    这儿,并非他们的家,羿王府也非他们的家,这片土地上,还没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夜风忽然变得猛烈,吹得廊下的风灯摇晃不已,也吹得冬暖故眸中的火光晃颤不已。
    城北的街道上来往的只有一辆又一辆华丽的马车,不见任何行人的影子。
    冬暖故在府门外站了一刻钟左右时间,陶木觉着愈来愈冷,便小声地问她道:“夫人,夜里风大,您要不要回屋等?小的在这儿帮您等着。”
    冬暖故本就有些畏寒,再加上今儿夜晚都是在外边走着,手脚早已冷透,现下整个身子都觉冰凉冰凉的,本她不打算回屋,然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对陶木微微点点头道:“也好,我去厨房,待世子回来时我还未回屋,你到厨房去找我。”
    “是,夫人。”陶木连忙应声。
    冬暖故再看一眼眼前明亮的街道,转身回了府。
    厨房前的院子里此刻不见融雪的影子,今儿冬暖故离开时还是散了一地的柴禾也整整齐齐地码在厨房外的墙根下,厨房里有火光,冬暖故顿了顿脚步,还是走了进去。
    在厨房里忙的除了秋桐不会再有其他人,因为楼远有吃夜宵的习惯,不管他回府多晚,都一定要吃一碗秋桐亲手做的夜宵。
    秋桐见着冬暖故,有些惊讶,而后笑道:“八小姐这个点儿来厨房,该不是要通宵达旦地练手吧?”
    “这倒不是。”冬暖故对春荞和秋桐向来客气,与她们相处得也算不错,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大见外,有时也还可以有说有笑,是以秋桐见着冬暖故也没了多少礼节性的言语,反是有些随性,冬暖故也不在意,反倒觉得这样挺好,也微微一笑,道,“只是忽然想起今白日里你与我说过的,也想来给我相公煮碗夜宵。”
    “世子真是好福气。”秋桐浅笑,“八小姐可需要我帮忙?”
    “多谢。”冬暖故客气道,“我想,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
    “那我便先祝八小姐成功了。”秋桐笑着,双手捂着帕子从锅里端出了一盏白瓷盅放到事先准备好的托盘上,而后端起托盘边往厨房外走边道,“我还要去给爷送糖水,食材都在柜里,八小姐需要用什么只管自己取就好,火我没熄,留给八小姐了,我先走了啊。”
    “嗯。”冬暖故微微点头,秋桐端着盘子飞快走了。
    因为楼远喜欢吃夜宵的缘故,是以就算是晚上,右相府的厨房里也还会有新鲜的食材。
    冬暖故是个连熬粥都熬得不成功的人,自然不能像秋桐那样做得出美味的东西,她能做的,也只能是最简单的,今儿她练了一个白日,她今日用过的器具都清洗干净摆在那儿,应该,会成功的。
    冬暖故先往锅里盛了水,放到灶台上烧着,而后站到摆放食材的柜子前,先是拎了一只清理干净的鸡来看,然后又拎了两条排骨头来看,对比了一番后将两样食材都放到了砧板上,拿起了菜刀,当当当地忙活了起来。
    待当当的切砍声停下时,只见砧板周围散了满了切的大小不一歪歪扭扭的鸡肉,整半只鸡,最后留在砧板上的只有一小碗,还有排骨,也是砍得歪歪扭扭的,地上还掉了无数块。
    这时,锅里的水正开始沸腾,只见冬暖故颇为满意地放下手中的菜刀,将那些切砍得难看的鸡肉和排骨捧过来一股脑儿地全倒进锅里,盖上锅盖后去洗净手,又去找新的食材。
    这一次,她拿的是面粉和小铜盆,她竟是要和面,她和得还算成功,除了水加多了也要加进更多的面粉外。
    只见冬暖故将袖子都卷到了臂弯之上,不过是和个面而已,待她将面团和好之后,她整个人竟像从面粉堆里滚过一般,手上身上脸上,便是头发上沾了面粉。
    然她在笑,看着她和得成功的那一大团面轻轻笑着,然后将面团放在撒了面粉的案上,拿起了擀面杖。
    而就当冬暖故拿起擀面杖后,她拿着擀面杖盯着案上的面团陷入了沉思,只见她眉心紧拧,好似摆在她面前的是什么大难题一般,好一会儿过去,只见她眸光一亮,嘴角轻轻扬了起来,将擀面杖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打了打后将擀面杖压到了面团上,将那面团擀成了一块大圆饼,一块……轮廓不圆整表面也不大平整的大圆饼。
    待大圆的面饼擀好之后,冬暖故满意地拍拍手,然后从刀架上找来一把削东西用的小短刀,沿着大圆面饼的轮廓尽可能细地将圆饼如大树年轮般划开了。
    锅里熬的鸡肉排骨汤早已开始咕咚咕咚鼓泡,冒出了浓郁的香味,待冬暖故将那块大圆面饼划好后,她忙又盛了小半锅的水,将已经沸腾了许久的汤锅拿开,将刚盛的一锅水放上去烧,心想着不愧是右相府的厨房,先不说有各种各样的食材,便是锅碗瓢盆都多得数都有些数不过来。
    冬暖故又是熬汤又是烧水又是和面,她显得有些忙乱,这才将新的一锅水放上灶台去烧正要走开,却绊到了脚下的柴禾,险些将自己绊倒,算算时辰,似乎已经丑时了,不知平安是否回来了,要快些才行。
    而就在冬暖故正将和好的面团擀成大圆饼时,司季夏回来了。
    陶木在府门外被夜风吹得冻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往手心里哈气,守门的家丁劝他到门后边躲躲风,道是在外边等和在里边等没什么不一样的,然陶木只是道谢,没有要到门后等的意思,家丁劝了两次也不见陶木到门后边来,便没有再劝。
    当城北的街道上连那来往的华丽马车都载着自己主人回府了而在街上消失了踪影时,一道颀长的人影从街道的尽头迎着寒风慢慢地往右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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