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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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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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看着他,冬暖故总觉自己的心有些痒痒,总想要做些什么。
    于是,她将自己的头再抬了抬,小心翼翼地往司季夏的唇凑去,然后轻轻地,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冬暖故这一亲很轻很轻,轻得司季夏根本不会醒来。
    冬暖故的动作也很快,一亲了司季夏后便将头往后微微移开了,她以为她这么轻的动作司季夏既然没有醒来那便不会有什么反应,谁知她看到司季夏唇角动了动,随之微微抿了抿唇,眉心也微微蹙起,因为冬暖故方才那轻轻一吻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唇瓣上挠了挠,让他觉得有些痒。
    因为相拥而眠很温暖的缘故,此刻司季夏的脸颊不是素日里的青白,即便逆着光,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脸颊上的淡淡绯色,而他方才那微蹙眉心微微抿唇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纯净的孩子。
    冬暖故怔了怔,看着司季夏方才那微微抿唇的模样,觉得心尖有种暖融融的感觉,不由又再次将唇朝司季夏的唇凑过去,又在司季夏那薄薄的唇瓣上如挠羽毛般轻轻啄了一口。
    只见司季夏又一次微微蹙眉,不过他这一次却不是微微抿唇了,而是将那薄薄的唇瓣都抿了起来,似乎在抗拒这股恼人的感觉般,枕在冬暖故脖子下的手臂往里收了收,将冬暖故朝自己怀里拥紧了一分。
    下一刻,冬暖故忽然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到了司季夏身上,将手绕到他背上,忽地将他搂得紧紧的,这一时间竟是不管会不会吵醒司季夏了。
    而司季夏也在冬暖故这突然地紧紧一搂中惊醒拉过来,一睁眼便是搂紧冬暖故紧张地问:“阿暖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我喜欢你。”冬暖故却是不管司季夏的紧张,而是昂起头再一次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靥如花道,“我喜欢你!平安。”
    冬暖故说完,将脸埋到了司季夏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那独有的也永不会散尽的淡淡桂花香,将他搂得更紧一分。
    明明已是说过的话,明明已经心意相通,可冬暖故还是忍不住再说一遍,因为她觉得开心,太开心,开心到整颗心似乎都满上了暖暖的幸福感,却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不需要非拥抱不可的理由。
    司季夏被冬暖故这突然的举动和突然的话弄得愣住了,一脸不知所以然的错愕模样。
    少顷,只见他将下巴轻放在冬暖故的头顶上,轻轻蹭了蹭,笑得柔和宠溺道:“我也喜欢你,阿暖。”
    好温暖,这个小寒,奇异的,让他觉不到一丝寒意。
    而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轻轻的,伴随着陶木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世子,夫人,您们醒了吗?”
    冬暖故从司季夏颈窝里抬起头,没有应陶木的话,而是看向司季夏,而就在她看向司季夏时,司季夏微微抬起脖子,在她眉心轻轻亲了一口,这回换冬暖故愣住了,双颊忽地就赧红了。
    司季夏很少主动,然似乎他的每一次主动都能让冬暖故怔愣,就像冬暖故每一次靠近他他会紧张一样。
    司季夏看着双颊赧红的冬暖故,笑得眼角微弯,抬起手用拇指指腹在冬暖故右脸颊上轻轻摩挲。
    他喜欢这样的阿暖,像一朵只在他面前才绽放的芍药,淡雅,美丽。
    冬暖故双颊更红了,抬手一把拍掉司季夏的手,坐起身,飞快地跳下了床,然她下床的同时不忘替司季夏将被子盖好,拿起放在床头小几上自己的衣裳边往身上套边应屋外的陶木扬声道:“醒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已经过了巳时了。”陶木答道。
    “那陶木帮我找着春荞或者秋桐,请她们让人烧些泡澡用的人水来。”冬暖故眉心一拧,巳时?这么晚了?
    “夫人,小的早就劳相府里的人帮烧好泡澡的热水了,只等世子和夫人起来了。”陶木很恭敬。
    这倒是冬暖故没有想到的,想着看来收着这个小家伙在身边还是有些用处的,道谢道:“倒是麻烦你了,稍会儿请人把水抬过来吧。”
    “是,夫人,小的这就去。”陶木应声,退下了。
    冬暖故穿上中衣时看了一眼窗户方向,即便没有开窗,她还是觉得今日的光线白得有些厉害,不由先扯了司季夏的斗篷披到肩上,走到门边,开了门。
    随即寒意扑面。
    而后听她有些惊喜地笑道:“平安,下雪了。”
    
   

019、殿下来,怎不见你妻?

    南岭没有雪,冬日里就算再冷也不会落雪,就算有雪,也是细细的雪,尚飘在空中就会化了。m。乐文移动网
    这不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却是冬暖故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场雪。
    雪下得很厚,压在院中已经落叶的桃树上,将那细细的桃枝都压得微微弯了腰,院子里也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只留了一条从院门通向这一排无房来的小径,想来是陶木早起扫了雪的缘故,扫出了这么一条没有积雪覆盖的小道,不过因为雪下得又密又厚,小径上又开始积了雪。
    屋檐上的雪因为积得太厚,从瓦当上头滑下,啪嗒一声轻响砸到了地上,正正好落在冬暖故的脚尖前。
    整个小院白皑皑的,想来是昨夜他们睡下不久便开始落了雪,只是他们不知晓而已。
    司季夏本是在穿衣,听到冬暖故惊喜的声音,便匆匆套了鞋,走了出来。
    素白的雪从亮白的苍穹簌簌落下,伸手去接,还能接到一手的雪。
    冬暖故便是将手伸出屋檐外接了满手的雪,把手收回来后将双手贴到了司季夏脸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笑问:“冷不冷?”
    司季夏一怔,而后微微笑了,摇了摇头。
    离开的陶木正好在这时端了早饭来,一踏进院门就看到冬暖故将双手掌心贴在司季夏脸上的一幕,这已经迈进门槛的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张瘦小的脸腾地羞红,忙低下头尽可能贴着院门站着。
    冬暖故与司季夏自然看到了进退不是的陶木,司季夏有些尴尬,冬暖故则是收回了手推推他的背后道:“回屋吧,外边冷。”
    待冬暖故与司季夏回了屋,陶木才敢抬起头,然他却没有急着走进院子,而是等了片刻后才走了进来,走到冬暖故他们那屋前,得了冬暖故的允准后才将早饭端了进去,然后急急地退了出来。
    就在冬暖故与司季夏用早饭时,府里的下人提了泡澡的热水来,冬暖故让他们将水提到旁边她原本睡的那屋,还不待司季夏吃饱便将他往旁屋推,边推边道:“去泡澡,吃着些垫着肚子就行,我给你做午饭,吃太饱的话午饭就吃不下了。”
    “……”司季夏被冬暖故推着往屋外走,有些无奈又有些不解道,“此时泡澡?”
    “嗯。”冬暖故点头,“昨夜你回来得晚没能好好泡泡,现在去泡泡,我给你拿衣裳,泡好之后若是无事就去和楼远坐坐下下棋什么的,等我给你做午饭。”
    冬暖故说着将司季夏推进了旁屋,也不待他说什么便出屋来了,找好了司季夏的衣裳后才又过去,然司季夏还是站在浴桶边不动,冬暖故便推推他,将衣裳在屏风上搭好后又离开了,不忘催他道:“快些,不然水凉了。”
    冬暖故说完,将屋门阖上了,而后离开了小院,往厨房方向走去了。
    司季夏看着蒸腾着水气的浴桶,着实觉着尴尬,睡至巳时才起身是在他身上从未发生过的,这人生头一次,竟还是在别人的府邸里,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有人要说他们的不是,倒不是他在意他自己的名声,反正他本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他只是怕有人对阿暖说三道四而已。
    而现在他们不仅睡到了日上三竿,还一起身就泡澡,这若是在寂药里还好,而这偏偏又是右相府。
    不过,阿暖似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罢,随阿暖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于是,在浴桶旁踟蹰了一会儿的司季夏这才脱下身上的衣裳。
    就在司季夏泡好澡刚穿好衣裳系好斗篷时,屋外有脚步声传来,声声稳重却又不是沉重,不是陶木那个小少年所能有的脚步声,也不是冬暖故的脚步声,亦不会是这相府里的任何人,因为若是有人来,陶木定会敲门与他说上一声,而此时并未听到陶木的声音。
    司季夏眼神微沉,走到门边,拉开了紧掩的屋门。
    司季夏拉开屋门时,他眼眸里的冷沉顷刻被惊讶取代,因为站在门外边正浅笑看着他的那名翩翩公子。
    陶木站在男子身后,见着司季夏,有些不安道:“对不起世子!小的是想跟您说的,可是……”
    “可是是我不让他说的。”只听男子轻轻一笑,温文尔雅。
    很快,司季夏眼里的惊讶转为浅浅的笑意,眼眸里有明显的见着来人的喜悦,浅笑道:“殿下。”
    来人正是司郁疆。
    陶木听到司季夏对司郁疆的称呼,瞬间瞪大了眼,一副不敢相信他也会见到皇子的模样,待他回过神来时,司郁疆已被司季夏请进了屋,于是陶木连忙转身,想着要去备茶水,他虽然从没在主子身旁伺候过,但是见客要上茶水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就算这里不是羿王府,不是他的主人府邸。
    司郁疆在司季夏面前一般都是随性的,进了屋后也不待司季夏请他坐下他便已径自坐下了,而后将司季夏上下打量了一遍,笑道:“阿季这个时辰沐浴,该不是才起身没多久吧?”
    “让殿下见笑了。”司季夏在司郁疆面前也从无什么是羞于启齿的,也没什么是不敢说的,“是阿暖非要我在这个时候沐浴。”
    “所以你不想拂了嫂子的好意便随了她的意思,对否?”根本不用猜,司郁疆好像就是知道司季夏心中的想法似的。
    “惭愧。”司季夏微微笑了,面上却无羞愧之色,反是问司郁疆道,“殿下如何来了?”
    “这个问题你好意思问我吗?”司郁疆往后轻轻一靠,靠到了椅背上,敛了敛面上的笑意,有些责怪地看着司季夏,“我曾多次让你随我进京看看南碧城的盛景你都未答应,这次非但自己来了,却还不告知我一声,阿季,你这还是把我当好友吗?”
    “殿下错怪。”司郁疆的一个反问让司季夏忙站起了身,并向他微微垂了垂首才抱歉道,“今次来京并非我意,实是王上有旨让我与阿暖来京一趟而已,也并非我有意瞒着殿下,而是右相大人告知道是殿下这些日子不在京,道是已着人留信给了殿下殿中的人,倘殿下觉得阿季有过,阿季领罚便是。”
    “阿季你坐下,你啊你,我不过玩笑而已,你又习惯当真了。”司郁疆看着一本正经的司季夏,很是无奈,他最不能看的就是司季夏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模样,不过就算他说再多次,也改不了司季夏这个毛病,只能无奈,“每见你一回都要说上你一回,你这朽性子还能不能改了?”
    “与殿下相识不是一年两年了,殿下是知晓我的,或许是不能了。”司季夏淡淡一笑,重新坐下了身。
    “好好好,不说你这朽性子了,说得多了倒显得我婆妈了。”司郁疆无奈地摆摆手后还是温温雅雅的模样,“我是昨夜看到了楼远差人给我留的信,本想昨夜就过来找你的,奈何时辰太晚不便来扰,今晨想早些来,奈何又遇着些事没能早来,不过幸好我没早来,否则遇着你夫妻还未起身那便不好了。”
    “没想到我人生第一次晚起就被殿下遇着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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