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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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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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雅慧郡主神情着急,似乎很不服气将云琦交给司季夏,然在陨王爷一记冷冷的眼神中没有敢再多说什么。
    陨王爷的话音才落,便见站在他身后最后一排坐席后有两名侍卫捧上来一只乌木长盒,单膝跪在白拂琴师面前,将乌木长盒高举过头顶。
    所有人都等待着有幸一睹天下第一名琴。
    只见白拂琴师神情庄重地打开琴盒,双手取出静静躺在盒中的古琴,郑重其事地将其递到了司季夏面前,郑重道:“世子,请收下云琦。”
    殿中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拂琴师手中的古琴,只见它琴身以桐木制成,马尾琴弦,与寻常瑶琴并无太大的区别,然它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相传制琴人之妻名云琦,是以制琴人为其取名云琦,以表示自己对它的喜爱程度。
    司季夏看着白拂琴师手中的云琦,呼吸有些沉重,因为惊,亦因为喜。
    司季夏并未推拒,朝白拂琴师又是微微垂首道:“琴师舍得割爱相赠,在下便收下了。”
    话落,司季夏大大方方地接过云琦,将其抱在了怀里。
    “并非在下舍得割爱,而是在下并不适合做云琦的知己。”白拂琴师抬手在云琦琴身上轻轻一抚,淡淡笑了起来。
    一直只是静观之的王上在这时忽然慈和地笑了起来,“好好好,云琦能再遇到知己,也算是了了汝国王上的一桩心愿了。”
    王上这和笑声才落,还未待殿中谁人回他什么话,便听得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只见他双肩耸动得极为厉害,每一声咳嗽声都如咯血。
    “王上您可还好?”邓公公忙轻拍王上的背给他顺气。
    只一瞬,便听得邓公公慌乱道:“王上,王上!?不,不好了,王上昏过去了!”
    司季夏眼神倏沉。
    太子与司郁疆不约而同冲到王上身边。
    白拂琴师则是在这时又看了司季夏一眼,眼神深深,就好像——
    就好像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一般。
    ------题外话------
    有种深深的蛋疼感:叔的周末过得比平时还要忙啊……
    
   

036、相信我

    王上咯血而昏,一时间,整个昌明殿都惊慌了起来。
    方才在为司郁疆把脉的太医也连忙跑到了王上身边,抬手就为他号脉,面色凝重得有些可怕,声音沉沉道:“王上脉象此时很不稳定,不便即刻背回碧心殿,只能……”
    “许太医有话直说便是了,这种时候有什么事情比王上的状况还要重要的?太子,您说是不是?”面上似笑非笑的楼远正巧在这时走到王上的坐席旁,闻得太医的话不由轻叹一口气,还看了太子一眼后朝殿中众人摆了摆手,道,“诸位大人,今日的小宴便先到此了,诸位大人请回吧,至于王上的身子,有太子还有太医在,不会有事,诸位放心。”
    陨王爷看向王上方向,眼底闪过一抹阴森森的光。
    殿中朝臣听着楼远这么一说,就算想要亲眼睹一睹王上的状况也只能作罢了,只站起身朝王上的方向微微躬身,而后退出了昌明殿。
    司季夏抱着云琦,眸光微微一晃,而后微垂下眼睑,让谁人也无法看清他的眼睛,片刻后才又抬眸看向冬暖故的方向,见着冬暖故正朝他走来,他这才想要浅浅一笑,也朝她走了过去。
    正当司季夏就要走到冬暖故跟前时,忽听得有人惊惶一呼:“五弟!”
    冬暖故眼神一沉,司季夏抱着云琦的手猛地一颤,转身,见着三皇子怀里正靠着不知何时竟也昏过去了司郁疆!
    许太医一时间有些惊惶无措了,紧张地朝左右看看,“快,快来人先把五殿下背回希疆宫去,再,再——”
    还不待许太医把话说完,三皇子面色阴沉地将他用力往旁一推,喝道:“滚开!”
    三皇子将许太医往旁推开后,转身将司郁疆背到背上,站起身就要往殿外的方向走,边走边向旁边已经被他这态度及举动惊得愣住的太监吩咐道:“还不快去把太医院里的太医全都请过来!?还杵着做什么!?”
    “是,是!奴才这就去!”
    “三皇弟这是做什么?”太子拧起了眉,也站起了身,喝住了三皇子。
    “不做什么。”三皇子停下脚步,却是头也不回,便是连声音都冷冷的,似乎连看也不愿看太子一眼,“不过是带三弟回希疆宫去而已,君父这儿一直是太子照顾,我留下也无用,还希望太子还像之前一样将君父照顾得好好的才是。”
    三皇子说完,继续迈步走了,不忘对旁边的太监补充吩咐道:“太医过来时让一人到希疆宫来即可。”
    “是!三殿下!”
    雅慧郡主在这时嗤笑了一声,“爹爹,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来看戏的?”
    “慧儿胡闹,爹爹可是代王上来问候南蜀国王上的,怎能说是来看戏?”陨王爷面上满是笑意,虽说是斥责雅慧郡主的话,然他的语气乃至神情都没有丝毫斥责的味道,反是像赞同雅慧郡主的话一般,而后看向太子道,“您说是吧,太子殿下?”
    “君父身子一直抱恙,怠慢了王爷还望王爷见谅。”太子不仅不怒于陨王爷的话,反仍是很客气道。
    雅慧郡主则是又哼笑了一声,随之抬手指向站在一旁的楼远道:“那好,那为表太子的歉意,我要他来送我们回客栈!”
    “这有何难,对否,右相大人?”太子看向楼远。
    楼远则是轻轻笑了一声,“确实不难,不过要楼某相送的话,楼某只步行不乘车,如果郡主不介意的话,郡主的车驾在前面只管跑着,楼某在后面慢慢走着就是。”
    “这还叫什么送!?”雅慧郡主跳脚。
    “那楼某就没有办法了,楼某从来只送楼某想送的人。”楼远看也不看雅慧郡主一眼。
    “你什么意思!?”雅慧郡主气得满面通红。
    “楼某的意思很明显。”楼远又是轻轻一笑,这才看雅慧郡主一眼,语气平缓得似乎他从未将她当过一回事,“雅慧郡主还需要楼某说得更清楚吗?”
    “你——”雅慧郡主面红耳赤,怒不可遏,扬起巴掌,竟是想要往楼远脸上掴。
    陨王爷未有阻拦,只也用凌厉如刀的眼神看着楼远,带着隐忍的杀意。
    楼远不过往旁微微歪了歪头,避开了雅慧郡主的巴掌。
    陨王爷忽然捏紧拳头。
    正当此时,一直沉默着的白拂琴师淡淡开口了,“王爷,别人也未必不是在看戏。”
    不过一句听起来毫不相干的话,让陨王爷强压住了满腔怒意,怒看向太子,冷冷道:“那便有劳太子送我父女一程如何!?”
    太子没有迟疑,只微微拧了拧眉,道:“不成问题。”
    陨王爷冷哼一声,一手狠狠甩袖,一手拉着雅慧郡主走了。
    太子站在楼远面前,换上了冷冷的脸孔,用命令的口吻道:“还请右相大人先代为照顾君父。”
    楼远勾唇一笑,“太子大可放心。”
    太子与陨王爷离开后,楼远将目光从新移回到王上身上,稍加沉默,向邓公公与明公公道:“邓公公,明公公,扶王上上步辇,抬回碧心殿去吧。”
    许太医一惊,惊讶地看着楼远道:“右相大人,这——”
    “邓公公。”楼远却是不看许太医一眼,将邓公公再点了一遍。
    “是!右相大人!”邓公公连忙应声,也不管方才许太医的叮嘱了,在王上面前蹲下身,让明公公将王上放到了他背上,两人一背一扶着将王上带出了昌明殿。
    “右相大人,这,这……”许太医急得整张脸都快拧到了一起。
    “许太医。”楼远并未随在王上身后离开昌明殿,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紧张担忧的许太医,却只唤了他一声不再接着说什么,只就定定看着他,看得许太医的脸更拧巴了,直不敢直视楼远的眼睛,忙低下了头来,“右相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不敢。”楼远微微移了移脚,由站在许太医面前移到了他身侧,凑近他道,“放眼整个南蜀国,有几个人敢吩咐太子的人呢?”
    许太医猛地抬头,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楼远。
    只见楼远笑得嘴角微弯,笑容很干净,就像从他心底真真透出来的笑容一般,然他的话却是能让人不寒而栗,“你说是吗,许太医?”
    许太医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连忙又低下头,不安道:“下,下官不知右相大人在说什么。”
    “哦?许太医不知道?”楼远微微挑眉,还是浅笑着,“这也不要紧,因为从今往后,太医院里将再没有许太医这个人。”
    许太医只觉自己的心怦怦跳得就要蹦出了嗓子眼,再一次抬起头害怕不已地看着楼远,他还未从惊惧中回过神来说出一句话,便听得楼远道:“春荞秋桐。”
    “属下在。”自殿中臣员离开后便从殿内最角落处走出来在一旁等待楼远吩咐的春秋与秋桐听到楼远唤她们,随即站到了他跟前来,只见秋桐面上只有沉静而无丝毫玩笑之意,与平日里的她全然不一样。
    “来吧,将许太医带出宫去吧,好歹也是在太医院当了十多年的差,好生安排着,万不要让他太痛苦就是了。”楼远语气与寻常无异,就像在说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一般。
    许太医则是吓得满面煞白双腿虚软。
    “是,爷。”春荞秋桐应声,上前来拽住了许太医,将吓得双腿虚软浑身无力的许太医往殿外拉。
    见着许太医身材挺是高大,然春荞秋桐却是将他拉拽得不费吹灰之力。
    当许太医被拖到大殿中央时,只听得他忽然大叫出声:“右相大人饶命!下官,下官愿意将下官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右相大人!”
    “哦?”楼远轻轻哦了一声,春荞秋桐稍微停下脚步,许太医惊恐万状的脸上突地露出一记“有救了”的笑容,然楼远下一句话还是将他打入了地狱。
    “不必了,本相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许太医面上陡起的笑容瞬间皲裂。
    春荞与秋桐再次迈开脚步。
    楼远嘴角的笑容渐渐隐去。
    殿中的太监宫女至始至终都只低着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一人敢抬头。
    直至殿内完全安静下来只闻太监宫女擦拭桌案的沙沙声时,楼远才轻轻拂了拂袖子,也离开了昌明殿。
    昌明殿外,司季夏和冬暖故走得很慢很慢,直至走在最后边的朝臣走已经走到了他们前边去,他们的脚步依旧是缓慢的没有任何要加快的意思。
    冬暖故身旁不见了融雪的身影,因为离开昌明殿那会儿她便蹦跶得不见了人影,冬暖故觉着她很是机灵当不会有恙才是,便没有去寻她,只随着司季夏离开了。
    忽尔,冬暖故抬手抓上司季夏的手臂,停下了脚步。
    司季夏也随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她。
    只见冬暖故目光柔静,替他理了理鬓边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头发,柔和道:“面色不好,可觉难受?”
    “让阿暖担心了,我没事。”冬暖故的指尖很温暖,替司季夏理好他鬓边的头发时碰到他的脸颊,让他觉得温暖得满足。
    冬暖故又将手移到他心口位置,掌心贴着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待她收回手时,她眼里多了一抹担忧,“心跳得有些快,真的没事么?”
    “嗯,真的没事。”司季夏微微点了点头,为让冬暖故心安,他还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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