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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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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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你看看我,我是阿暖。”
    “阿……暖……”司季夏微白的唇瓮动了动,幽远恍惚的目光猛地动荡,好似在努力寻找着什么,冬暖故则是沉声接着他的话道,“是,是我,我是你的阿暖。”
    “我的……阿暖。”在道出这四个字时,司季夏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明,视线落到了冬暖故面上,他那飘忽不定的神思也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归处,使得他定定看着眼前正微蹙着眉心不安地看着他的冬暖故,重复道,“阿暖,我的阿暖。”
    “我的阿暖……”下一刻,司季夏抬手将冬暖故搂进了怀里,用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哑声喃喃道,“阿暖是我的,是我的……”
    冬暖故也轻轻回抱了司季夏,心疼道:“嗯,我是平安的。”
    究竟是怎样的回忆,让他苦痛到晃了神,失了魂?
    “抱歉阿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些事情。”良久,司季夏才慢慢松开了冬暖故,抱歉道,“让阿暖担心了。”
    “很难过的回忆么?”冬暖故仍是不放心的抚了抚司季夏的脸颊。
    司季夏也不隐瞒,微微点了点头,“曾经是。”
    这是痛苦难过到他每每想起,这残断了臂膀的右肩都会以锥心刺骨的痛感折磨他的地步,过往不可能改变,可是现在再忆起从前,却又与从前不一样了。
    因为——
    “那现在呢?”冬暖故追问。
    “现在啊……”司季夏忽然微微扬了扬嘴角,出冬暖故不意地在她纠着心疼与不安的眉心轻轻亲了一口,“有阿暖陪着我,不一样了。”
    自从阿暖来到他身边,他本有的一切便开始一点点改变,便是连他自己,或许都变了。
    有她义无反顾地陪着他,再苦痛的回忆,都会在时间里慢慢淡去。
    司季夏这突然的一吻让冬暖故怔了怔,双颊即刻被一层绯云染上,却见着司季夏在浅浅笑着,哪里还见着方才失魂的模样。
    冬暖故随即一拳捶到了司季夏肩上,司季夏不避不躲也不擒住她的手腕,任她那没多少力道的拳头落到他肩上,笑得更柔和了一分,冬暖故则是一改柔软的目光为怒瞪,正要说他什么时,司季夏忽然抬起手,竖起食指轻轻按在了她唇上,眸中的柔笑即刻隐匿不见。
    冬暖故自然知晓司季夏此举何意,噤声的同时与司季夏往后退了两步,让身旁的花丛树木将他们的身影遮掩起来。
    只因附近有人声,冬暖故的耳力虽不及司季夏,但也听到了。
    是两名妇人的声音,语气里均带着焦急与不安。
    “怎么办啊,太奶奶不走,那些人可是在催着了,要不大姐你去劝一劝?”
    “你劝都劝不动,我劝有什么用?老夫人平素里疼的是你可不是我。”
    “可,可我也劝不动啊……所有人都劝过了,都没用,太奶奶还让人把我们都轰了出来,道是谁敢再去吵她,她立刻撞死在佛安堂里。”
    “这老夫人,都在这时候了还使这孩子性子,莫不成到这等时候了还让人笑话我们侯府吗!?”
    “所以我不是在找大姐你想法子吗,太奶奶的性子你也知道的,现在可没人敢进佛安堂,可怎么办才是好?”
    “三爷呢?三爷去劝过那老夫人了没有!?”
    “好像还没有。”
    “那还不快去找三爷?这整个侯府上下,老夫人最听的可就是三爷的话了。”
    “对对对,三爷,我都忘了那个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的三爷了,我这就去找三爷!”
    “若是三爷也劝不听老夫人,就……就再想法子吧!”
    “那我去找三爷了!”
    “嗯,我也去看看府里其他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
    没有人注意到偏门被打开了,也没有人注意到在某处花丛树木后有陌生人站着。
    人声渐远,周遭又安静了下来,静得冬暖故好像听到了司季夏渐渐加快的心跳声。
    “平安。”冬暖故握上了司季夏凉的左手,看着他的眼睛,问得认真道,“还要进去么?”
    “都到这儿了,若是不往里去,当是对不起阿暖了。”司季夏轻轻回握冬暖故的手,“有阿暖陪着我,我很满足。”
    司季夏说着,重新迈开了脚步。
    “平安等一等。”冬暖故在司季夏迈开脚步时唤住了他,司季夏顿下脚步,才要问冬暖故怎么了,冬暖故则是在他要张口时将一样物事挂到了他颈上。
    司季夏微微一怔,这是……
    段晚晴给冬暖故的那块墨玉佩。
    冬暖故将墨玉佩塞进司季夏衣襟里,柔声道:“这是平安的东西,好了,走吧。”
    希望能让他知道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不然他永远解不开他心中的这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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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苦逼的周一了……
    叔觉得叔的职业病犯了,肩膀疼脖子疼
    求五月过去!过去!去!
   

091、你不该生来这世上!

    佛安堂这三个字,时至今日,司季夏还记得很是清楚。
    他甚至记得那间屋子里坐着一个与莫阿婆完全不一样的老妇人,莫阿婆是慈祥和蔼的,每一次见到他都会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给他吃她藏着的零嘴儿或一两颗蜜饯,或是一些散碎的芝麻糖,虽然都是不值钱的小东西,可对他们这些穷人家来说,这已经是顶顶好吃的东西了,所以每一次见到莫阿婆,他都会很开心很开心。
    可佛安堂里那个老妇人一样,她看起来明明长得比阿娘大不了多少,却偏偏让人叫她太夫人太奶奶,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铺着绸缎的宽榻上,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慈祥与笑意,冷淡就像她屋子里供着的佛像一样,他刚见到她时,还以为她也像佛像一样没有温度不会说话也不会笑,可偏偏这样一个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可怕的老人家在看到他时,那冷淡的一张脸上神色变幻得很是厉害,她甚至还把他唤到跟前,摸了摸他的脑袋,问了他的名字,还问了他几岁了。
    只是,他也注意到了,那老妇人在看到他的右肩是震惊的,还有……同情与怜惜?
    再然后,他便被带出了那屋子,那老妇人只留了阿娘在里边,她们说了很久很久的话,从晨日直到正午,他便在屋外从晨日站到正午,因为没人理会他,就算院子里有人,都离得他远远的,就像他每一次和阿爹还有阿娘下山时一样,几乎所有人见着他都会避开,就像他是什么瘟疫毒药一般,他很伤心,但是他也习惯了。
    他还记得,那一日的日头很大很大,屋外无处可让他遮阴,他也不敢走到前边不远处的走廊里,就这么一直在屋外的日头下站着,站着站着,他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站着站着,他听到了屋里阿娘在哭,站着站着,他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当他再醒来时,他的眼前除了他哭红了一双眼的阿娘,还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漂亮年轻妇人。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佛安堂里的太夫人,是这间叫做侯府的大宅子里最有威望的人,就连这间宅子的主人都要听她的话,而那个出现在他床头的漂亮年轻妇人,是回府来探望那个太夫人的,是什么羿王妃,叫段晚晴。
    那时他在想,是不是这个大宅子里的人都不喜欢笑,那个太夫人是这样,这个漂亮的年轻也一样。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她们不是不爱笑,只是不爱对着他笑而已。
    再再后来,阿娘让他管那个漂亮的年轻妇人叫娘,说她才是他的亲娘,他不信,然后阿娘给他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他便相信了,再之后,阿娘要走,却没有将他带走,而是让他先跟他的亲娘回家,待过些时日再来接他。
    阿娘说的话,他信,虽然他不舍得离开阿娘,虽然他很想很想和阿娘一起回他们山上的小家,但是阿娘说她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方便带他去,让他乖乖听话等着她回来接他,要是他不听话的话,阿娘就会生病,就会难过。
    他不想阿娘生病,不想阿娘难过,所以他听话,跟他的亲娘“回家”了,回去等着他的阿娘来接他。
    只是他等了很久很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曾经很多很多时候他在想,若是当年他没有到过段氏侯府,没有随阿娘进了那佛安堂,没有见过那太夫人,或是他哭着求阿娘把他带走,是不是他就不必经历那之后的种种苦痛。
    他甚至想过,若是当年没有随阿娘离开山上的家就好了,就算他早早死在山上的家里,也比他独自一人在寂药里过了一年又一年要强。
    可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假若。
    这东陵段氏侯府有着他最苦痛的回忆,他当初离开了,就没有想过要再回来。
    可如今他却不得不回来,只因为一件事。
    因为他想知道他是谁,怪物也好,野种也罢,他只是想要知道他是谁,不管这个答案是好还是坏。
    即便阿暖不在乎他是谁,他也还是想要知道,连自己为何生于这个人世都不知晓,他觉得他根本就不能心安理得地陪在阿暖身边,倘他的身世会给阿暖带来灾祸,他当如何自处,如何面对阿暖?
    段晚晴死了,羿王爷被押在京永无自由,他们皆不愿告诉他他究竟是谁,那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便只能从段氏侯府这儿来探知了。
    段晚晴留下的墨玉佩,有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只是,他读不懂,他需要有人帮他解答。
    而这个人,除了十三年前他曾见过一次的佛安堂里的那个太夫人之外,或许这天下间再无人能帮他解惑了,他曾想过或许这个太夫人不在这世上了,但现下看来,她老人家似乎还健在。
    佛安堂还是在原来的那个地方,由偏门到佛安堂的路司季夏只在七岁那年走过一次,可他还记得这条路怎么走,这条路与他不想回的过往一般,深深烙刻在了他心底,不是他想忘,便能忘得掉的。
    这一路从偏门方向走往佛安堂,司季夏避开府中人的耳目,与冬暖故无声无息地入了佛安堂所在的院子。
    此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影,只有一盏风灯在佛安堂前的廊下轻轻摇晃着,至于人影,都堆在了院子的月门外,皆不安地看着院内方向,却是没有一人敢擅自跨进月门。
    可见人人都怕了那太夫人的话,就怕自己敢进这院子就会惹得太夫人撞死在佛安堂里一般,只能焦急地等待着能劝得动太夫人离开这佛安堂,离开这侯府的人到来。
    也因为如此,司季夏带着冬暖故进到这院子里来时,并未有人现,他们便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到了门扉敞开的佛安堂门前。
    只是司季夏的脚步很慢很慢,慢得似乎他的每一步都带着极致的沉重,当他走到佛安堂敞开的门前时,他不再往里去了,就在门外停下了脚步。
    他停,冬暖故也停,他不说话,冬暖故也沉默着,因为此时此刻,不是她说话的时候,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帮他,便能帮得了的。
    就像他的这个心结,打下这个结的时候没有她,需要解开的时候,她也帮不了他,她能做的,只能是站在他身旁,给他面对一切事情的勇气而已。
    “谁!谁在外面!?”就在司季夏在佛安堂外停下脚步时,屋内突然传来妇人冷厉的质问声,随之只见一个四十五六岁模样的妇人突然出现在门槛里侧,度颇快,可见是有些拳脚功夫的,这妇人本是一脸凌厉地想要叱呵来人,可在看到站在门外的司季夏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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