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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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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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方才的琴音一般,今夜的琴音,没有注入可夺命的杀气,仅仅是一让人听着只觉舒心的曲子而已,而明明不过是一听起来极为普通的曲子,然由白拂手中抚出来,却又带了一股别样的味道,似能令人心安,抚人入梦。
    司季夏在这袅袅琴音中渐行渐远,终是消失在了白拂的视线里。
    司季夏轻轻推开他方才离开时轻掩上的屋门,扫了一眼与他方才离开是没有何异样的屋子,先是将手中的剑在木盒里放好,再在铜盆里净了净手,这才走到床榻前,宽衣解带后轻轻撩开了面前的床帘。
    床帘甫一撩开,司季夏便微微怔住了。
    因为此时冬暖故的……睡姿。
    许是睡着有些热,冬暖故将盖在身上的衾被半掀开,只用衾被一角遮盖着小腹。
    此时她是面向床沿的方向侧躺着,乌如瀑如丝绸铺散在米色的衾枕上,黑白交映,显得她那半露出的白皙脖颈似透着粉嫩的色泽一般。
    而她身上穿着的素白色棉质里衣不知何时松了系带,衣襟半敞,露出里衣后边那淡绿色的亵衣,又因她此时手臂压着身侧轻抱在胸前,压出了那秀美锁骨下的玲珑曲线,而那玲珑的曲线正随着她平稳的心跳轻轻微微的起伏着。
    司季夏站在床榻前还维持着抬手将床帘轻撩起的动作,垂眸定定看着正睡得正熟的冬暖故,喉结蓦地上下一起伏。
    司季夏本想转身吹熄放在床头小几上那盏灯火昏黄的油灯,可当他将手放下时,他却是忘了去将那盏油灯吹熄,抑或说他在这顷刻间改变了主意,决定让油灯就这么燃着。
    司季夏将手放下时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用脚跟蹭下鞋子后挨着冬暖故面对着她侧躺下身,将手臂枕在头下,以鼻尖贴着她的娇俏玲珑的鼻尖,呼吸着她轻轻浅浅的鼻息,忽然轻轻扬起嘴角,在她温软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冬暖故似乎睡得极深极沉,非但没有感觉到紧贴在她面前躺着个司季夏,便是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再在她唇上轻啄一口都没有察觉,她只是觉得鼻尖有些痒痒,便抬了手微微搓了搓自己的鼻尖。
    而在冬暖故抬起手时,司季夏非但没有擒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动,反是往后稍稍移开头,以让冬暖故能搓上鼻尖。
    然冬暖故揉搓完鼻尖后,她未将手收回来,就这么顺势将手放在面前,正正好占了司季夏让开给她抬手的位置。
    位置被占了,司季夏自然不乐意,又不便将枕在头下的手拿出来将冬暖故的手移开,是以他将头微微朝冬暖故的手轻去,以嘴含住她手上虎口的地方,以嘴代手将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将她的手移回到她方才抬起手之前的位置。
    可司季夏将冬暖故的手移到她方才抬起手之前的位置时,他的动作却定在那儿没有再动。
    因为那儿,有着能让他移不开视线的玲珑曲线,有着让他的鼻息渐渐变得热烫的温软,即便还隔着两层布帛。
    ……
    ……
    “嗯……平安……”就在这时,冬暖故也呻吟出声,声音依旧娇媚,却已然沙哑,只见她的睫毛猛的一颤,缓缓睁开了眼,……有些怔怔。
    冬暖故还未反应过来生了何事时,她只觉小腹传来一阵紧绞的疼痛,让她将环在司季夏汗淋淋背上的双手硬塞进他们紧贴的身子间想要按上自己的小腹以减少疼痛,眉心紧蹙,难得地对司季夏用撒娇又娇弱的语气道:“平安,疼。”
    冬暖故的举动及她的这一个“疼”字让司季夏连忙从她身上翻下身,抬手就抓上她的手腕,把上了她的脉。
    下一瞬,司季夏整个人连同神思一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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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我要当爹了

    司季夏才把上冬暖故的脉搏,整个人便定定愣愣地僵在了那儿,定定看着自己五指下冬暖故那透着浅浅粉色的皓腕,一时间竟是连呼吸也忘了,像是生了什么让他惊骇的事情般,竟是使得他双颊上的绯色倏地消褪不见。
    冬暖故本就处在半梦半醒间觉得倦得很,以致她没有在意司季夏这忽然紧张的举动,小腹虽有些隐隐的疼痛却不难忍,司季夏从她身体里退出后她便觉得这隐隐疼痛减少了许多,便没有理会司季夏,只有轻阖起眼任他捏抓她的手腕。
    然,过了良久,司季夏都没有松开冬暖故的手腕,相反,冬暖故觉得司季夏将她的手腕捏着愈来愈用力,让她感觉到疼意渐生,稍稍驱散了她眼睑间的倦意,使得她重新微微抬眸来看司季夏,眼神迷离地喃喃唤他:“平安?”
    司季夏没有应声,也没有松开冬暖故的手腕,冬暖故动动自己那被司季夏捏在指尖的手腕,只稍稍挣动便从司季夏手中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她的手收回来了,司季夏的手还维持着为她把脉的动作僵定在那儿,眼眸更是动也不动地还盯着自己手下地方,对于冬暖故收回手这一动作,司季夏似乎没有丝毫的感觉,竟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平安?”察觉到司季夏的异样,冬暖故又轻轻唤了他一声,司季夏依旧没有应声,还是定愣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就像是灵魂被抽空了模样,让冬暖故眸中的倦意在这一瞬之间消散得干干净净,伸出手将司季夏那僵硬着忘了动弹的手紧紧握住的同时紧忙坐起了身,另一只手则是捧上他的脸颊,眉间尽是紧张的问道,“平安怎么了?”
    然就算冬暖故紧握上司季夏的手且还用另一只掌心一下一起轻柔地揉搓着他的脸颊,都没有让司季夏回过怔愣的神来,他还是维持着那副眼睑微垂眼珠子一错不错的僵愣模样,像是根本就没有感觉得到冬暖故抓着他的手又轻揉着他的脸的力道一般。
    这样的司季夏让冬暖故慌了,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朝司季夏跟前凑得更近,与此同时将他的脸轻捧着抬起,让他看着她,愈紧张道:“平安,你怎么了嗯?你抬头看看我,嗯?平安?”
    司季夏任冬暖故捧起他的脸却又未抬眸看她,他那僵愣的视线不知看向何处,竟是没有焦点,冬暖故紧张不安得掌心都沁出了薄薄的冷汗,却只是边抚抚司季夏的脸颊又抚抚他的鬓,声音轻轻地安慰着他道,“平安,我没事了,只是方才觉着小腹有些微的隐隐疼痛而已,现下不疼了,所以平安不用担心的,嗯?”
    冬暖故说到“不疼了”三个字,终才见着司季夏的睫毛轻轻一颤,瞳眸同时晃了晃,却还是没有将目光挪到她面上来。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握得紧紧的,心因紧张而紧紧拧着,紧接着道:“我也不会因方才平安做的事生气,平安不要担心,嗯?”
    可这会儿,司季夏连睫毛轻颤的微微反应又没有了,冬暖故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焦急与不安,抬起紧握着司季夏大掌的手,双手一并捧着司季夏的脸颊,想要以此来让他将目光落到她面上似的,声音颤抖道:“傻木头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看看我嗯?”
    “傻木头,你别吓我……”说到最后,冬暖故的声音已是颤抖不已,掌心满是冷汗的双手亦是不受自控地颤抖着,“方才不还是好好的么,你究竟怎么了傻木头……?”
    在冬暖故这声声不安的呢喃声与她掌心温柔却颤抖的轻抚中,司季夏终是有了反应,只见他动了动眼眸,长长的睫毛猛地一颤,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冬暖故,看着她满含紧张不安的瞳眸。
    “阿暖……”司季夏嚅了嚅唇,在冬暖故抬起双臂欲紧环上他脖子时先她一步抬起手将她紧紧搂到怀里,不给冬暖故冬暖故说话的机会,而是用脸颊一下一下蹭着她的鬓,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道,“阿暖,阿暖,阿暖……”
    司季夏仅仅是轻唤着冬暖故的名字而已,一声复一声,什么其余的话都不说,惹得冬暖故有些怔怔。
    而冬暖故之所以怔住,不是因为司季夏这突然的拥抱和这摩挲着她的鬓一声又一声地唤她,而是他的语气,让冬暖故觉得像是有一种紧张却又欢快的味道。
    欢快……?为何?
    司季夏紧拥着冬暖故,还不待她从他这反常的举动间回过神,他又忽地将她松开,轻抓着她的肩将她按躺回床榻上,跪坐在她身边倏然之间变得一脸的紧张,边伸出手去拉过衾被为冬暖故盖上边紧张惭愧又小心道:“阿暖,我错了,我方才不该那么用力弄疼了阿暖,我错了,我错了,再不会了,阿暖还疼不疼,疼不疼?”
    “阿暖躺着不要动,我,我起誓我日后定不会像方才这般急躁地对阿暖,我定不会让阿暖觉得疼,不不不,我很长一段时间内不碰阿暖才是。”司季夏兀自紧张惭愧地说着话,说着又再伸手去把一次冬暖故的脉,松了冬暖故的手腕后神情模样像极一个做错了事情求原谅的孩子,“阿暖没事的,没事的,脉象没有问题,阿暖很好,没有被我伤着,阿暖很好,很好……”
    “阿暖盖好衾被,断不可着凉了。”司季夏紧张得连话都说得有些磕巴,让冬暖故觉着她像是见到他们刚成亲那会儿他每每与她多说上几句话就会紧张不已的司季夏,紧绷的身子,紧张的神色与话语,就像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可偏偏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生。
    她不过是忽然觉得小腹有一阵紧绞的隐隐疼痛而已,并不是不可忍,只是想要让他轻一点而已,并不是想教他紧张担心,倒不想这傻木头的反应竟是这般大还有些不同寻常。
    冬暖故心下本是因司季夏而紧张不安,这番看到他面色又如常,便又随着他的反应而宽了心,却还是不解他这紧紧张张到连声音都磕巴的模样又是为何,正要问,谁知一向少言少语的司季夏竟是没有给她问话的机会,而是将自己的话说成了一连串,这下才替冬暖故将衾被盖上,他又觉得不妥,忙又紧接着道:“不,不对,阿暖现下定是觉得身子黏腻不爽,阿暖稍等等我,我去打些水来为阿暖清理清理身子。”
    司季夏说完,完全不管冬暖故此刻是什么反应,只俯下身在她眉心轻轻印上一吻,大掌隔着衾被在她小腹上极为轻柔地抚过,竟再次俯下身隔着衾被在她小腹上也印了一吻。
    这一吻,很轻很轻,根本就不敢多用一丁点力,好像只要他这个吻再稍稍用力一些就会伤了冬暖故或是让她觉得疼痛似的,连目光都紧紧锁在冬暖故的小腹上,竟是带着一抹虔诚,就像他此刻注视着的是什么至上的绝世珍宝一般。
    也就在司季夏动作轻柔地吻上冬暖故的小腹时,只听他如自言自语般坚决肯定道:“我不会再弄疼阿暖的,我誓,断断不会。”
    司季夏自方才将冬暖故紧拥入怀时就一直在自说自话,亲吻了冬暖故的小腹后又用掌心在上边轻轻一抚,转身就要下床去。
    然当司季夏才一转身便被冬暖故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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