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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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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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秋桐的话也让在楼远进府之前就坐在只与厅子有着一帘之隔的暖阁里的余氏险些坐不住就要掀帘出来,好在她身旁的嬷嬷及时拦住了她。
    就在大管事不知要如何伺候楼远时,一名婢子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待她向楼远行了礼后大管事忙低声问她道:“可是世子过来了?”
    只见那婢子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有些气喘道:“没瞧见世子,是世子夫人自个儿来的。”
    大管事深深拧起了眉,春荞与秋桐耳力好,又岂会听不到婢子与大管事的对话,只见春荞俯下身附在楼远耳畔与他耳语了一句什么,楼远便抬眸看向厅门的方向。
    冬暖故独自一人出现在前厅时所有人都惊诧了,包括暖阁里的余氏,而惊诧过后她眼里便满是阴冷的满意。
    唯有楼远见到冬暖故时不觉丝毫诧异,只是缓缓站起身,笑得温温和和道:“莫不是连世子也抱病在床是以让世子夫人来接待楼某了?”
    大管事已经完全不知如何回答楼远的问题了,冬暖故也不可能回答楼远的问题,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一脸和笑的他,楼远也不介意,只继续道:“楼某是奉王上之命来给世子及世子夫人道贺来的,不过这贺礼似乎晚了几天,还望世子夫人莫介怀。”
    楼远说话的同时有随从将摆在厅中的五口大箱子打了开来,各色首饰布帛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之物,然他只说了这是王上送给世子及世子夫人的贺礼,并未提司空明与柳漪只言半语,如此说来,值得王上跟前的大红人右丞相亲自前来羿王府送贺礼的是羿王世子及左相府八小姐,而与司空明及柳漪没有丝毫关系。
    冬暖故看了那满满五口大箱子的贺礼一眼后,将目光落到楼远身上,她自然听得出楼远特意点出“世子及世子夫人”这几个字意欲何在,能让楼远从京畿远道而来的,绝不仅仅是来道贺这么简单。
    楼远这个人,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便觉得他必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绝非简单之人。
    冬暖故微微点了点,对楼远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楼远看着她的眼神笑意更浓了些,似在她面上身上探究什么。
    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已让楼远觉得今时的冬暖故与将近一个月前在左相府见到的八小姐判若两人。
    楼远重新落座后,冬暖故扫了站在他身后已然易容了的春荞与秋桐一眼,她这眼神让楼远眸中探究的味道更甚。
    冬暖故作势也要在楼远对面的客位上落座,而当她的手才贴上椅把时,厅外传来了一道略显急切的声音,“阿暖。”
    楼远循声望去,眸中笑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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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努力存稿ing!十分需要姑娘们的鸡血!哈哈~
    
   

049、借步语

    司季夏面对楼远时很和气,完全没有面对冬暖故时的疏远冷淡,他的言行举止也很大方得体彬彬有礼,完全不像是久居庭院深处几乎不与人交流的人,反而更像一个真真正正的世子,这令平日里看他不起眼的旁人惊诧,令暖阁里的余氏有些咬牙切齿,也令冬暖故为他侧目。
    而面对着司季夏的楼远也很客气,字字句句间完全没有像方才与大管事说话时的话里有话,他面上一直含着和气的笑容,目光却是将司季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末了在他身子右侧的斗篷处多加看了几眼。
    楼远并未坐久,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他便起身告辞,却又在跨出门槛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转身对司季夏道:“世子,楼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右相大人但说无妨。”司季夏态度淡淡的,并未因眼前的人是王上跟前的大红人便心生巴结之意。
    “楼某曾听五皇子殿下提到世子有着一手泡茶的好手艺,不知楼某可否也享一番这个口福?”
    “今日只怕多有不便,右相大人若是看得起季夏且不急着离开青碧县,改日季夏可到大人落脚的驿站亲自煮了给大人品,还望大人见谅。”司季夏道得客客气气,全然没有丝毫谦卑或低人一等的惭愧之态,这让冬暖故的目光迟迟不能从他身上移开。
    与他朝夕相处了几日,冬暖故觉得此刻眼前的司季夏并不像那似乎只会在草木间埋首的他。
    “既是如此,楼某便不多加打扰了,不过……”楼远并不介意司季夏的拒绝,眸中笑意未改,而是看了一眼冬暖故后朝他道,“楼某在离开南碧城前左相大人托楼某将几句话转告给世子夫人,不知世子可介意楼某请世子夫人借步说话?”
    谁知方才还一脸平淡的司季夏倏地沉了眼,第一反应竟是握住站在他身侧的冬暖故的手,他抓得有些用力,使得冬暖故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掌心的粗糙。
    冬暖故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司季夏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由得定定看着他的眼眸,他这样紧握着她手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
    楼远也显然没有料到司季夏会是这样的反应,难免诧异,随之笑得眉眼微弯,正待要说什么时,司季夏却突然松开了冬暖故的手,淡淡道:“旁侧花庭里有亭子,安静些,若是重要的话,右相大人可到那儿再转告给阿暖。”
    司季夏说完,转了身走开了,又在转身时向冬暖故道:“我在前边等阿暖。”
    冬暖故点了点头,司季夏已经大步走开,冬暖故平静地看了楼远一眼,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他一同往花庭去了,未招人闲话,春荞与秋桐在后跟着。
    楼远并未走到庭中那八角亭中去,而是在司季夏及前厅前所有人能看到的视线范围内停下了脚步,和笑道:“再往里去只怕要对世子夫人的名声不好了,楼某便在这儿道了便是。”
    冬暖故不冷不热地看着他,她并未相信柳承集会有什么话转告给她,楼远之所以要把司季夏支开,大约是发现了什么。
    “呵呵,八小姐这样的眼神看得楼某真有些心虚,好似楼某说了什么假话一般。”楼远轻轻一笑,说完又兀自接着道,“该是不能叫八小姐,不过世子夫人这个称呼道来总觉拗口,想来八小姐也不介意楼某仍称您一声八小姐。”
    楼远说完,看了一眼正面对着他们站在不远处的司季夏,眼角的笑意渐浓一分,“八小姐现下觉得当初楼某在左相府与八小姐说的话可对?世子是个好人,定会待八小姐好的,楼某觉得楼某说得不差。”
    冬暖故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动也未动,楼远也不觉尴尬,像是习惯了自说自话般继续道:“八小姐心里想的也无差,左相大人的确没有托楼某给八小姐带什么话,不过是楼某见了八小姐这个‘故人’,想与八小姐道上几句话而已。”
    “楼某在外边听说……小王爷被蛇咬了,不知是否有这么一件事?”楼远说这话时紧盯着冬暖故,盯着她的反应,“而且事情似乎是在见过八小姐之后发生的,不知楼某说得可对?”
    冬暖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听着他继续往下说,“左相府的五小姐也抱病在床,似乎是从八小姐出嫁前便已经卧病了吧?而且……似乎也是在见过八小姐才如此的吧?”
    冬暖故平静的脸孔终是有了变化,然她是微微勾起了嘴角,她在笑,看着楼远似乎在说“然后呢?”
    “楼某还听说,其实五小姐并非抱病在床,而是已经香消玉殒了。”楼远微微敛了眼角的笑意,“而致使五小姐香消玉殒的,不是其他,也正是蛇毒。”
    “八小姐,这会不会太巧?”
    冬暖故却在这时将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一分,眸中的笑意也更浓一分,她的面上只有笑意,不见一丝一毫的不安与慌乱,迎着楼远似探究般的目光,不躲不避。
    只见楼远微微蹙了蹙眉,刹那却又舒开,只听他轻轻笑出了声,“楼某似乎说了不当说的话,八小姐大可当做是听了笑话,一笑了之。”
    “不过有一件事,楼某觉得八小姐应当喜欢听到。”楼远故意压低了音量,往冬暖故稍稍靠近一分,“太子殿下请王上指了工部尚书吴大人的嫡长女为太子妃,如何,八小姐觉得这件事可还有趣得入得了八小姐的耳?”
    楼远说完便往旁退了好几步以拉开与冬暖故之间的距离,笑道:“好了,楼某贺礼也已送到,也该走了,就不多加叨扰八小姐了。”
    楼远在经过司季夏身侧时又与他客套了一番才离开。
    冬暖故看着楼远的背影,心中甚是愉悦满意。
    工部尚书吴大人可一直都与柳承集合不来,太子这么做,挑明了是想将柳承集排除在外了。
    看来羿王爷在无形中帮了她一个大忙。
    呵呵,柳承集,到最后你会剩下什么?
    
   

050、给不了

    楼远离开后,余氏掀了暖阁的棉帘走了出来,目光在扫过厅中五口大箱子的贺礼时眼神变得极为恶毒,见着冬暖故正转过身来也看向厅中的贺礼,便在身边嬷嬷的搀扶下施施然往前走了两步,阴阴笑道:“世子夫人妄敢替代世子前来待客,世子,你也是时候该教教你的夫人府中的规矩了,莫丢了王府丢了王爷的脸面,若是世子无暇教导,我身边的秦嬷嬷倒是可以代劳。”
    “王府的规矩季夏自会与阿暖说,便不劳夫人费心了。”司季夏态度极为冷淡。
    “那便好,不过待到王爷回来,今儿这个事我还是要与王爷说说,以免届时王爷自己知晓后可免不了世子夫人苦头吃,世子说是不是?”余氏说这话时的眼神很是锐利,钉在司季夏与冬暖故身上,恨不得把他二人洞穿,好似他们就是她眼中的钉子一般。
    司季夏握了握垂在斗篷下的左手,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余氏,并不应她的话,只见余氏盯着司季夏的目光倏地变得狰狞,冷冷笑了起来,“方才右相大人说了这五口箱子的贺礼是替王上送来给小王爷与小王妃的,本妃自当没有听错吧?”
    余氏有些咬牙切齿地自称一声“本妃”,好似在司季夏面前她不这般自称司季夏便会忘了她在这个王府的身份地位一般,只见她说完这话后冷冷地扫了周围的下人一眼,大管事忙弯腰应声道:“王妃没有听错,右相大人的确是说这些贺礼是给小王爷与小王妃的。”
    旁的婢子家丁本是战战兢兢不敢应声,然一听到大管事这般说了,忙都附和地说这些贺礼是给小王爷和小王妃的,全然没有将司季夏与冬暖故划在里边。
    下人的附和让余氏很是满意,司季夏的眼神却是凉凉淡淡的没有因所见所闻而改变,就像他所听所见到的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这样的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第一次见到,对于这样的事情,他早已没有任何感觉,这一次他本也像以往一般转身了之,然当他微微侧目看到站在他身侧的冬暖故时,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只见他微微张口,这是他第一次想要在这个府里为自己争些什么,然他连一个声音都还未来得及出口,冬暖故便拉了拉他的斗篷,浅笑着对他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在对他说“没什么,她不介意”,这使得司季夏将自己的左手握得更紧了。
    司季夏冷冷地看了余氏一眼,只字不语,转身走了。
    余氏被司季夏这一眼神看得怒火上窜,一抬手便掀了旁边茶几上的茶盏,茶盏落地,撞出“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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