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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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3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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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吏已经亮出了自己手上的刀,可双手却是颤抖不已。
    “那就让我看看,郡主究竟是不是有金刚不坏之身,是不是真的不会死。”
    男子的话音才落,又是一阵狂厉的风在地牢里卷起,然这一次,这风不是卷向石床方向,而是卷向雅慧周身!卷向她周身的所有人!
    这风,不仅仅只是风而已。
    因为这地牢,永远不会有风。
    这风,是剑风。
    因剑而起的风,能杀人的风。
    雅慧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她感觉得到。
    其实,根本就不用她感觉,她只需要看,便可以了。
    因为,她周身那前一瞬还是站着的所有人,这一瞬全都倒下了!
    倒在血泊之中,没有了呼吸!
    他们,都死了!
    雅慧在看到眼前忽然间就蔓延开这么一片又一片的血水时,她忽然抱着自己的肚腹躬下了身——
    “呕——”
    雅慧忽然吐了起来。
    不是因为恶心,而是因为恐惧。
    恐惧到了极点,让她忍不住想吐。
    男子轻轻的笑声还在响,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方才那正要冒犯融雪的三名男子,也死了,不知何时就这么突然的死了,死在了石床边上,一人没有了舌头,两人没有了双手。
    那根舌头,那断下来了两双手,就在石床上。
    血水浸了融雪满身。
    融雪瞪大的眼似乎不会眨动,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喉咙。
    在听到男子声音的那一瞬,她连呼吸,都忘了。
    忽然间,地牢里不止有男子的轻笑声,还有了轻轻的脚步声,正往雅慧身边这唯一一盏灯的方向走来,还有着男子仿佛事不关己的无所谓声音。
    “郡主是想怎么死?卖青楼充军妓?还是削肉剔骨挖眼剁手脚?”
    雅慧郡主还是在呕吐,她吐出了胃里的东西,现在吐出的只有酸水。
    她似乎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其实郡主不用和我说什么神佛保佑,这种一听就是骗小娃娃的话,只有你们陨王府这么愚蠢的人才会相信,我要是现在就收你的命,神佛来了也无用,郡主信不信?”
    “还有就是,我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郡主不用想着我是一个不杀女人的好男人。”
    男子的话音落下时,他已经走进了灯火照亮的范围。
    融雪努力睁着眼,努力让自己不眨眼,努力让自己能在这昏暗的火光中看清来人。
    在瞧见来人时,融雪眼眶里忽然涌出了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因为她见到的,是一张平凡又陌生的脸孔。
    可她知道,这张平凡的脸孔,其实并不陌生。
    一点也不陌生。
    ------题外话------
    其实,叔是一个光明的人,只是……写到阴暗的东西会兴奋而已,哈哈~
    叔是个好人啊~哦呵呵呵~
    下一章阿季和阿暖应该会出现了的
   

103、男人,就该做男人该做的事

    楼远不知道自己换成了怎样的一张脸,因为他没有照过镜子,因为他没有时间再去照镜子。:3wし
    他连身上被血与汗脏污了的衣袍都没有换,便是那本是包裹在脸上的绷带,还是走出桃林别院的路上拆脱的。
    只因他知,白拂的话绝不是玩笑。
    若说他没有悲天悯人的心,那白拂就更没有。
    白拂从不会说假话,但凡他说出的话,都是真的。
    他说他不喜小乞丐,那就一定是不喜。
    白拂对于自己不喜的人,初时不喜,日后也不会喜,不管对方日后再做过什么,他对对方的感觉都不会改观。
    白拂本就不心慈,对于自己不喜的人,就更不会心慈。
    别人的死活,从来就不管他的事。
    就像别人的死活,从来也不关他楼远的事一样。
    所以白拂说小乞丐去了陨王府,那小乞丐就一定去了陨王府。
    陨王府是什么地方?是一个他们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地方,可这样一个让他们所有人都看不起都不齿的地方,却是一个能要小乞丐的命的地方。
    白拂将她弄到这样的地方来,无疑是不想给她活路!
    楼远冷眼看着抱着肚腹不断呕吐着的雅慧,而后微微动动握剑的右手,不见他有任何大动作,却听得雅慧一声惨叫,整个人朝前扑倒在了她呕吐出来的污秽物上!
    只见她的双脚脚腕上,不知何时开出了两道血口子,口子深深,血流汩汩!
    可楼远手中的剑还是向下垂着,剑刃上不见丁点的血。
    不是他没有抬起过手中的剑,不是他的剑刃没有削到过雅慧的双脚脚腕,而是他的动作太快,快到雅慧脚腕上的血还未流出,他的剑就已经收了回来。
    雅慧跌倒在她呕出的污秽物中,顿时又大呕了起来,双腿痉挛不已。
    楼远却是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径自走到了石床边,抬脚踢开倒在石床旁的尸体,飞快地用剑割断绑缚着融雪手脚的带刺麻绳,看着融雪那被勒出数到血痕的手腕及被拔了指甲的右手与被扎了银针的左手,楼远眸中的杀意在陡然之间变得浓烈,如白日里苍穹上忽然聚起的乌云,随时都能刮起狂风暴雨。
    楼远根本就不敢去动融雪的双手,他只飞快地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罩到了融雪身上。
    只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甚至,没有去看融雪的脸。
    像是他不敢似的。
    可是他不说话,不代表融雪不说话。
    融雪非但说话了,还笑了,且还缓缓抬起了满是血的右手往楼远的脸颊凑,却又在将将要碰到楼远的脸颊时顿住了动作,只是笑道:“爷你没事,太好了。”
    楼远身子猛地一颤,有些僵硬地微微转过头直面着面色苍白看起来极为虚弱却又笑得开心的融雪,只听她还在笑道:“嘿嘿,我还以为爷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的,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爷,见到好好的爷,真好。”
    楼远还是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笑靥如花的融雪,眸光颤动得厉害。
    融雪轻微地动动右手,很是小心翼翼地问楼远道:“爷,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脸?”
    融雪的话音才落,楼远便将他的脸靠到了融雪那满是血污的手心里。
    真实又温暖的温度让融雪不知忽然间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忽地坐起身用右臂紧紧搂住了楼远,笑得开心地问道:“那再让我抱抱爷哦!?”
    “嘶——疼死了!”融雪这一蹦坐起身,左手也正要来抱住楼远,不小心碰到那还扎在她左手五指指甲里的银针,疼得她浑身一颤,令她不由将楼远搂得更紧。
    融雪也感觉得到楼远的身子因她这一声痛呼而抖了一抖,随之是抬起手要拿过她的左手来看,然融雪将他搂得紧紧的,将脸凑在他颈窝里让他无法转头,于是融雪赶在他拿住她的左手前用牙咬住那一根根银针,飞快地将那些根银针从她的指甲里拔了出来!
    银针拔出,融雪的身子早已疼得颤抖不已。
    可她没有再昏过去,她怕自己昏过去后就再看不到眼前的人了。
    现在的这个温度,多真实,她喜欢,很喜欢!
    因为太喜欢,所以才怕失去。
    “你疯了!?”这是楼远这番见到融雪说的第一句,却是语气不善,紧蹙眉心颇为恼怒的模样,只见楼远死死盯着融雪的左手,想握又不敢握,恼怒却又心疼着急。
    融雪却吃吃地笑了,“没疯啊,见到爷好好的,高兴而已。”
    融雪笑吟吟地说完话,就使劲地在楼远颈窝里蹭着脸,与此同时还用身子在楼远身上使劲蹭,咬牙切齿地苦恼又虚弱无力道:“爷,那该死的王八郡主给我下媚药,我难受,浑身难受。”
    楼远这才倏地醒神,想起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连忙用他方才脱下的外袍将融雪紧紧裹住,继而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了怀里来,抱着她走到摊在地上似乎已经疼晕过去了的雅慧身旁,沉声问融雪道:“有什么话回去了再说,先说你想怎么处理这个郡主?”
    融雪被身体里那已经起了药效的媚药烧灼得她意识开始有些不清晰,一时倒也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否是在做梦,只见她努力朝下探着头,似要看清地上的雅慧似的,忽然间愤愤道:“她这么惹人恨,她怎么对我我就要怎么对她!爷把我放下来,我要找银针和钳子!”
    “银针和钳子倒是不必了,麻烦。”楼远说着,单手托抱着融雪竟是将她倒挂到了肩上,也不管她难受与否,只微微笑了一笑,道,“我帮你快速地办了这事就成,包你满意。”
    只见楼远笑着,手中黑麟剑一晃,竟是直直朝雅慧的手指指尖削了下去——
    不过眨眼,地上就多了十个被削断的指头!血流如注!
    “啊——!”雅慧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喊叫着醒来,浑身痉挛不已,还未清醒,又昏了过去。
    当着是……极为快速。
    融雪被楼远如扛麻袋般倒扛在肩上,脸对着他的背,他的背挡住了她的视线,是以她没有看到那是个断下的指头,只能听到雅慧那恐怖的喊叫声,突然而起,又戛然而止。
    而此刻的楼远,像是一尊没有情感的机械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即便昏过去了还浑身痉挛着的雅慧,突然抬起脚将她踢着翻了个身,面朝上躺着,随之只见楼远将她身上的衣衫削成了碎片,不过眨眼,雅慧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一只细瘦的胭脂色瓷瓶骨碌碌在地上轻滚着。
    楼远用剑尖撩起那只胭脂色细瘦瓷瓶,将其捏在指尖,用拇指弹开了木制的瓶塞,用脚尖踩住雅慧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的同时微躬下身,将手中瓷瓶的瓶口对准雅慧的嘴,将瓶子里的满满一瓶药,尽数倒进了雅慧的嘴里!
    再又用剑尖将雅慧的嘴阖上,迫使她不得不将喉咙里的药丸往下咽,楼远这才扛着融雪飞也般离开了地牢!
    融雪只觉眼前有血色一晃,什么也没有瞧清,她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地牢里很黑暗,融雪什么都看不到,便是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她听到的,只有楼远轻微的呼吸声。
    融雪只觉身体滚烫得厉害,灼烧得她总想要找到什么来依靠,脑袋更是昏沉得紧,只听她在迷迷糊糊道:“白拂琴师说爷快要死了,爷现在好好的,是琴师帮爷拿到解药了吗?”
    “一定是的,琴师肯定知道我没有用处,琴师肯定是自己来取了。”
    “琴师肯定耻笑我愚蠢。”
    “其实我只是想要爷好好的而已,蠢就蠢了,只要能帮到爷就够了,虽然我还是不中用。”
    “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其实就是窝囊废?”
    “哎……”
    融雪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她觉得她的身子热得就快要爆炸了。
    就在融雪意识已然模糊时,只听得楼远语气沉沉地问:“小乞丐,你如何就这么认定你见到的是我?”
    “嗯,就算爷的容貌变了,声音变了,就算爷老了满脸褶子了,我还是能认出爷来,至于为何能认出爷来,我好像也说不出来。”
    “因为我觉得,爷就是爷啊。”
    融雪说完,又吃吃地笑了,笑得很开心。
    “爷,我希望今夜的事情不是个梦啊……”
    “爷,我身体好难受啊,手好疼啊……”
    “呜呜……”
    融雪哭了,她很少哭的,更很少会哭出声。
    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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