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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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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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红的嫁衣上身很合身,用的也是上好的缎子,针脚细密,不难看出是参照着乔小余的身材做的,一分不长,一分不短,即便没有精美繁复的绣花,却已看得出冰刃的用心。
    那套在乔小余脚上的大红牡丹绣鞋,更是合乔小余的脚,就像是量着她的脚做出来的一样。
    当红盖头就要盖到她头上去的时候,冬暖故在她紧握成拳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笑得温和道:“小余妹妹,不用这么紧张,你那相公又不会吃了你。”
    乔小余赧颜,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今夜洞房的时候,让你相公轻些,千万要顾着你身上的伤。”这是冬暖故将红盖头在乔小余头上盖下后附在她耳畔叮咛。
    虽然已经看不见乔小余的脸,但冬暖故知,此刻的乔小余,必是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我记住了……”
    四人在忙,另外两个人自也在忙。
    司季夏和楼远的任务是收拾方才的饭桌。
    待到冬暖故牵着乔小余从屋里出来时,冰刃已在屋外等待,楼下桌上,已点上了红烛,甚至还摆放着合卺酒。
    司季夏难得在别人面前面上有淡淡的笑意,楼远则是笑吟吟的,皆看着楼上的一对新人。
    冬暖故将乔小余的手往冰刃面前稍稍一递,冰刃只是低头看着乔小余的手,没反应,融雪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冰刃这才伸出了手。
    却不是牵着乔小余的手,而是单手抱住她的腰,连楼梯也不走,就这么在栏杆上一踮脚,直接从二楼走廊上跃了下来。
    融雪也拉着冬暖故的手从楼上跑了下来。
    “喂,乔小余,老子先说啊,老子没高堂,你也没高堂,那就是一拜天地二拜天地,三……也拜天地就得了啊。”
    “……”
    “师兄,三是夫妻交拜,不是拜天地!”融雪连忙纠正道。
    “关你屁事,闭嘴!”冰刃先是狠狠瞪了融雪一眼,才有烦躁地摆摆手道,“三是夫妻交拜就夫妻交拜吧,反正都一样。”
    没有高堂,没有众多亲朋,见证了这一桩婚事的,只有四个人。
    而在冰刃与乔小余眼里,有这四个人在,足够了。
    冰刃与乔小余在旁人的见证下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然后这一夜,这三个男人,喝了一夜的酒,坐在屋顶上。
    这是司季夏第一次坐在屋顶上喝酒,这也是第一次除了司郁疆之外有人陪他喝酒。
    所以,他喝醉了。
    醉的,又岂止他一人。
    不醉的冰刃和楼远好手上脚上过招,现下醉了,却是什么都不做了,架不打了,唯冰刃嘴上在骂骂咧咧的,似是喝多了,舌头都大了。
    “你奶奶的小白脸,你就这么不要脸的把老子宝贝师妹的心给拐了,老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本来就已经够不要脸了,居然还敢趁老子不在把老子师妹给睡了!你还是不是人了!?”
    “要不是看在那头猪舔着脸死活要嫁给你,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你的皮给扒了!”
    “但现在老子只能忍着!老子不能让那头猪嫁给个死人,也不能让她嫁给个没皮的人!”
    “啊啊啊啊!真是气死老子了!老子养了这么大的闺女,居然就这要拱手让人了!老子不想让!”
    “不想让,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娶两个。”楼远似醉非醉,两颊在月华下有些红,笑眯眯的,也不怕冰刃过来揍他。
    因为他们中间还坐着一个司季夏,司季夏又正好将酒坛子递给冰刃,道:“一千两兄,你已经娶媳妇儿了,就不用再肖想自己的闺女了。”
    “呸!老子有小白脸这么无耻!?”冰刃抄过酒坛子昂头就咕咚咚灌了几大口酒,接着只见他将酒坛子抛给了楼远,喝骂道,“小白脸,你要是真心想娶老子师妹,现在就立刻跪下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叫老子一声‘师兄爹’,要是你说不,那你就什么都别想了!”
    冰刃似已醉极。
    楼远稳当当地接住了冰刃抛过来的酒坛,却是没喝,而是将其往司季夏怀里塞,继而站起身,走到了冰刃面前。
    这是屋顶,楼远却走到平稳,如履平地。
    司季夏不看他,冰刃也不看他。
    楼远几乎是没有停顿,走到冰刃面前,转身面对着冰刃的同时屈下双膝,真真就在冰刃面前跪了下来!
    也真真地朝冰刃磕了三记响头,“师兄……爹。”
    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爹”,还真是十分难以启齿。
    可就算再怎么难以启齿,楼远却道得恭恭敬敬。
    “哼!”冰刃狠狠瞪了楼远一眼,从司季夏怀里抢过酒坛子,十分不情愿地又递给了楼远。
    楼远笑着接过,咕咚咚喝下几口酒后又是笑眯眯道:“师兄,你还没有死,不着急让楼某给你磕头的。”
    于是,这两人又打了起来。
    酒坛自然而然又回到了司季夏手里。
    待到冰刃重新回到楼顶上来时,一把就抢过司季夏手里的酒坛,却发现空了,不由诧异道:“五百两你这么能喝!?我和小白脸才打了那么一会儿,你居然就喝完了半坛子的酒,可真有你的啊!”
    “一千两兄过奖了。”司季夏淡淡一笑,拿起身后那坛还未开封过的酒坛甩给了冰刃,笑道,“心情好时自然就多喝了些。”
    “明天就走?”冰刃拔开酒坛上的封盖,却未着急喝,只是看着司季夏,问。
    “是。”司季夏答。
    “何时再见?”
    “有缘自会再见,抑或——”司季夏的语气里已有了很明显的醉意,然他面上有笑意,不是寻日里那种浅浅淡淡的笑,而是爽朗的笑意,只见他说着话,竟是握起拳头捶到了冰刃肩上,力道不轻,险些将也有些醉了的冰刃捶滚下屋顶,“抑或到我家去坐坐。”
    “届时可有酒喝?”楼远问。
    “二位若是去,自当有好酒款待。”
    “家在哪儿?”
    “水月县。”
    “好!届时若无好酒,老子将你从屋顶踹下去!”
    有些人,就算相识再长,也无法成为朋友。
    而有些人,纵然相见不过一面,也能成为可以交心的朋友。
    今夜的月色很美。
    只是不知今夜之后,他们何时才会再相见,又究竟会否再相见。
    没人知道。
    这一顿酒,他们一喝就喝到了丑时将过。
    这一顿就,他们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司季夏酒量最差,喝得不是最多,却是最先醉的。
    冰刃的酒量和楼远的酒量相当,喝得也相当,平日里这样程度的酒于他们来说,本不该醉,可现下,他们却也是醉了。
    其实醉人的,并不是酒。
    若他们不想醉,怕是再多的酒,他们也不会醉。
    可他们偏偏又是醉了。
    三个男人在屋顶借着月色喝酒,楼阁里三间屋子里的灯,便一直亮着,为他们亮着。
    没有人催过他们一声,更没人扰过他们一声,好像不管他们喝多少醉得如何,都没人介意似的。
    只因这一夜,太难得,从前没有过,日后怕是也不会再有。
    既是难得的一夜,就让它成为尽兴的一夜,难忘的一夜。
    司季夏一身酒气回到屋子里来时,已经子时。
    屋子里的灯火在为他留着,屋子里的人也在等着他。
    冬暖故正在往一只茶盏里倒上一杯浓浓的冷茶。
    司季夏却是站在门后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动,那神情,有些怔怔的,就好像从未见过冬暖故似的。
    “杵在那儿做什么?”冬暖故倒完了茶水后发现司季夏还站在门后没有动,便朝他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后抬起手揉揉他因酒水和夜风而绯红不已的双颊,微微挑了挑眉,问道,“醉了?”
    “好像是的。”司季夏忽然笑了,笑得嘴角的两个小梨涡深深的,墨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好似也在笑一样。
    只是他一张嘴,酒气浓得熏人,若换作以往,冬暖故必将沉脸蹙眉,然现下她却是用双手捏住了司季夏的嘴,笑道:“臭。”
    司季夏笑得嘴角梨涡更深,抬起手,忽地搂住了冬暖故的腰,一把将她拥入怀,搂得紧紧的,将脸贴到了她的颈窝里,一蹭又一蹭。
    “阿暖,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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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已进入尾声,每个人活着的方式不一样,婉妹选择了最决绝的方式,让她和燕苏都活在痛苦里,除了死,他们谁也走不出来,有姑娘觉得婉妹能选择好好活着,为何非要如此不可,只能说,情爱可以很美好,却也可以很可怕,世上多的是为男人疯了的女人,而为女人而疯的男人少之又少,女人的情感,终究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108、晨,情,仇怨【卷三终,中】

    司季夏将脸凑在冬暖故的颈窝,一蹭又一蹭,呢喃唤她道:“阿暖,阿暖……”
    冬暖故笑着扯扯他的耳朵,“唤我做什么?你们在屋顶上喝酒喝得那般开心,怎的不见你也唤我上去喝喝?”
    “这个啊……”司季夏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了,又是在她颈窝里蹭了一蹭才又道,“男人喝酒,有女人在就不好了,味道嗯……就变了。”
    “再说了,纵是我唤了阿暖,阿暖也爬不上去的。”
    冬暖故忍着笑,故作愠恼地挑挑眉道:“这么说,我爬不上去,你也不给我搭把手了?”
    “嗯,不搭,呃……”司季夏笑着点了点头,还打了一个酒嗝,酒气更熏人了。
    下一瞬,只见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微微蹙了蹙眉,道:“阿暖阿暖,疼的。”
    原是冬暖故揪住了他的耳朵,正用力往外扯着。
    以往只要司季夏说上一个“疼”字,冬暖故的心立刻就软了,然现下,冬暖故非但没有心软,反是两只手都揪住了司季夏耳朵,且还揪得用力,司季夏抬手捂着耳朵,却也只能捂住一边而已。
    只见冬暖故挑眉看着他,又问道:“真不给我搭把手?”
    “不给。”司季夏这会儿竟像是和冬暖故杠上了,就是不顺着她,是以他的耳朵就更受罪了。
    “阿暖欺负我只有一只手只能捂住一只耳朵。”司季夏这会儿不忘冬暖故身上凑了,只是有些讷讷地靠着门扉站着,微微抿着嘴看着冬暖故,竟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冬暖故却是面色不改,反是用手指捻着他的耳垂,将柳眉挑得更高了些,“就是欺负你了,你又如何?”
    司季夏忽然笑了,又将冬暖故搂到了怀里来,轻咬住冬暖故的耳廓,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道:“那我也想欺负阿暖了。”
    “哦?你敢?”冬暖故也笑了。
    “想而已。”司季夏咬咬冬暖故的耳廓,而后又轻轻地亲了亲,又打了一记酒嗝,“不敢。”
    “好了,不闹了,时辰不早了,喝杯茶醒醒酒该歇下了,明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司季夏在耳廓上的亲吻让冬暖故觉得有些麻痒,却没有推开他,只是揉揉他那被她揪红的耳朵,声音柔柔的。
    “阿暖,我醉了。”司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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